末世之渣受重生_分卷阅读_82
莫奕凡顿了顿,就走出了那家店,打算带着祁宁一起来选择对戒佩戴。
这才有了莫奕凡方才那句去选戒指的话。
祁宁听了莫奕凡的话,脸上一派镇定,心口却砰砰直跳,“着什么急,等去了A市再说。”
莫奕凡在祁宁耳边低低的笑了出来,声音微微沙哑的道:“小宁不急,我急。”
他伸出舌,将祁宁小小的耳珠裹住,一点一点纠缠舔舐,半晌,才松了口,呼吸越发急促的道:“等回了A市,我们就办个仪式,然后……就在一起,好不好?嗯?小宁,好不好?”
46 催眠——灭杀蒋嫣然!
A市,莫家墓地。
齐宁玩味的跟在一个女人身后,看着那个女人神秘兮兮的走到莫奕凡曾经为祁宁立下的衣冠冢前,看着她疯了一般的挖开墓碑,从那口价值不菲的棺材里面,拣出一只灰不溜秋的,只有手掌大小的布袋子,满脸的兴奋和泪水。
“不过是只普通的袋子,你千辛万苦把我引开,就是为了这么个破东西?”齐宁的实力根本不是眼前的女人可以比的,他悄无声息的就靠近了女人,一把从她手里拿过了这个袋子。
女人声音却低哑如野兽哀鸣,极其难听。
“既然您看不上,不如还给我。我会更努力为您做事的。”女人微微抬起头来,露出姣好的面容,正是已经被改了容貌的蒋嫣然。
齐宁嗤笑一声:“蒋嫣然,你当我是傻子么?你费了那么多功夫就为了得到这个小东西,我偏不信这小袋子是完全没有用,说,这袋子是做什么用的?你为何要偷它?为何知道这个袋子会在那个家伙的墓碑里?”
齐宁话音一落,他原本白皙润滑的右手忽然狰狞起来,青灰色的粗糙的五指一把钳住了蒋嫣然细嫩的脖子,蒋嫣然登时面容惨白。
为什么要偷这个袋子?
蒋嫣然闭嘴不言,任由齐宁控制着她一息之间的生死。对于前世之事,蒋嫣然只从梦境中了解了一二,只是她的梦境里只有美好的事情,从来没有半分的痛苦难堪。直到那一日阿成来试探齐宁,齐宁无意中念道“修者”二字时,她才恍惚间将剩余的记忆补全。
也是在那个时候,蒋嫣然才知道。她所谓的前世,只有半生荣华,剩余的半生,过得却是蝼蚁般的生活。
前半生她依仗着莫家的手镯得到了治愈异能,又在韩淼身上骗来了手表,意外得到了一个可以进入的空间,只是好运刚刚到这里,她就被人举报空间有异,硬是被送进了华南基地的地下实验室。
也就是在那个地下实验室里,蒋嫣然意外吞了用韩淼脑袋里的能量核所做成的空间药剂,自此真的得到了空间异能,继而连空间刃和空间瞬移都一一学会。
她也是这个时候,遇到的前任丈夫——罗逸磊。罗逸磊是风月场上的高手,蒋嫣然很快被这个为了她而从种马男变成痴情专一男的男人捕获,和他一起去了西北基地,把西北基地收为己用。
权力之争,自然免不了祭奠鲜血。即便莫奕凡是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哥哥,蒋嫣然也毫不犹豫的出手陷害莫奕凡,只是为了巩固罗逸磊西北基地已经坚不可摧的一把手的地位。
同时拥有治愈和空间双系异能的蒋嫣然,在西北基地仿佛是神一般的存在,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在西北基地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她的丈夫罗逸磊。
罗逸磊一如既往的疼爱她,所以蒋嫣然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对,甚至在她怀了罗逸磊的孩子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把她从莫家得到的空间告诉罗逸磊,并且也透露出了莫家祖上曾有修者存在的事实。
蒋嫣然道出空间一事时,罗逸磊脸色未变,夫妻多年,他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只是当她说出修者之事以及她的治愈异能和空间是通过简单地滴血认主得来的时候,罗逸磊方才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断然将蒋嫣然关进了他秘密建立的地下实验室,丝毫不顾蒋嫣然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把蒋嫣然作为最重要的研究实验题,试图让已经认蒋嫣然为主的手表和手镯现出实体。
蒋嫣然当时恨极了罗逸磊残害她骨肉的事情,因而宁死也不肯说出真相。罗逸磊却依照蒋嫣然之前所说,真的去A市,在莫家找到了一个灰不溜秋的袋子,并成为了一名凌驾于异能者之上的修者。
蒋嫣然的身体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罗逸磊为了得到手镯和手表,干脆让人对她施了催眠之术,让她独独记得她与他的美好之事,忘掉他背叛她折磨她的事情。果然,待罗逸磊再次问蒋嫣然索要手表和手镯之时,蒋嫣然到底将手镯作为临死前的礼物给了罗逸磊,尔后就真的死了。
蒋嫣然在失去了一半的记忆而死之后,竟然魂魄未消,只是记忆依旧破损,她只记得罗逸磊是只对她一人好的丈夫,完全不记得先前的背叛。
蒋嫣然在罗逸磊身边,完完整整的见证了这个世界的灭亡,她不知该是喜是忧,如果不是她先策划害了莫奕凡变成丧尸,后来又看祁宁不顺眼,将祁宁的“空间异能”与众不同的消息告诉了一个斯文男,任由斯文男将祁宁逼死的话,这个世界,或许就不会那么早灭亡了……
蒋嫣然深吸一口气,前世害她最惨的男人,今生却是被她曾经间接害死的祁宁一举杀死了,多么滑稽。但是蒋嫣然一点都不感激祁宁,罗逸磊前世害得她那么惨,他的死应该由她决定,根本不该由祁宁破坏!
……
“傻小宁,你这样掐着她的脖子,她又能说出什么来?”
这一日的阳光并不强烈,可这忽然说话的男子,却硬是打了一把黑漆漆的伞,穿着一身红色妖冶的衬衫,看着齐宁笑道。若不仔细瞧,平常都看不出那男人竟少了半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