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下)
她的唇舌柔软而湿润,好不容易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便不再松口,撑得脸颊微鼓。
崔涟似是很喜欢男人的肉茎,她先是浅浅地用小舌在马眼打着转,男子的咸腥气味溢上来,看着他轻颤的反应便略低了头,生生咽住了小半肉棒。
不时收缩的喉头刺激着紧绷肿胀的肉茎,可崔涟到底没有经验,贝齿总是不经意间磕碰了过分粗大的肉具,惹得男人浑身一颤。
初次被女子如此含弄,远比画本中所述更香艳、更为令人振奋,也让崔濯不可抑制地腾升起一股自傲之心。
血脉相连的愧疚在不断蒸腾的情欲中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妹数年的渴求在几瞬间一泄而出。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崔涟,瞧着她此时失了神智的浪荡作态——双手被可笑地缚在身后,可却仍曲着脑袋为他来回吞吐,纵深的乳沟几乎藏不住,两点红樱将将要跳出来。
分明已经被肉具撑得眼泛泪光、口涎微流,却仍舔着不放。
啧,待嫁之身,却在自己皇兄身下求欢。
崔濯狠心按了她的头,一挺腰将肉具整根入了进去,囊袋汹汹地蹭着那张玉面,乌黑浓密的耻毛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更深、更妙。
崔涟不防地被他一顶,粗大骇人的肉物撞了她满喉,细嫩的喉间泛起呕意,双眸霎时涌上了泪,挣扎着想让那巨物出去,反而在慌乱间让崔濯更为舒爽。
崔濯掐着她的发顶,不顾少女细碎的呜咽,卖力地挺动着公狗腰,来回抽插了几十下,顶得她清泪涟涟才罢休,在喉间射了精。
崔涟双眸翻白,脸上满是昳丽的胭脂色。如旱季干枯花瓣的唇仍旧大张着,她仰了头努力吞咽,却仍有过多的白浊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滑过纤细的脖颈,渗至胸乳、再到新绣的嫁衣。
尚且沾着浓精的肉茎仍是硬度可观,在她脸上随意拍着,黏腻白浊糊了少女绯红的双颊,她却只是稚嫩又欢欣地承受着这一切。
“荡妇!早知皇妹如此下贱,孤就该早早关了你进东宫,这辈子都只能做男人胯下的禁脔。”
若是放在平日崔涟定是听不得这种混账话,而此刻被丸药操纵的女子却对此无动于衷,只轻扭着腰身,娇娇怯怯地溢出呻吟来。
他解了她的捆绳,把人轻轻往前一送,好看的腰身便如俊秀山峦般一折。易折的手肘撑着金丝楠木的床沿,薄而纤软的脊背低低趴伏下去,绣了凤鸟的嫁裙便被骨盆高高支起,颇有几分昂然欲飞的意味。
崔濯粗鲁地扯了她的亵裤,就让它随意地耷拉在腿间,便探手去她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滑腻。
她着了急,寻到一物就缠着想要,拿丰腴腿肉去夹他的手,却被崔濯大力扇了屁股。
“涟儿,松开。皇兄用别的喂你,嗯?”她听了哄,便乖乖松了腿,只哼唧着扭腰,“呜、嗯啊…涟儿要。”
崔濯笑着收回手,轻舔几回,又将她的淫液摸在了嫁衣的凤眼上,看那珍珠闪着水液的光。
逶迤至地的嫁衣被男人尽数撩开,露出少女白净园挺的屁股和粉嫩勾人的花穴。
他不愿损坏这嫁衣分毫,他要他的皇妹穿着沾满二人体液的裙裳,嫁为人妇。
或许她与状元郎的新婚夜里,还有他的味道。
他盯着她雪臀上的一点红痣,只觉这份情欲实在怖人,如血泪般不可说、又太惑人。
再度充血的阳物颇具狠意地捅进了花心,紧致的阴道吸吮地他头脑发晕,却仍横冲直撞地抵破了那层薄薄的壁障,在鲜血中完成了兄妹二人的初次交融。
那私密到崔涟在洗浴时都不敢细看的狭窄处,被崔濯发疯似的捅弄。
耳边萦绕着女子脆弱可怜的低泣声,他却浑然不觉般揽着她的腰,不断迎合自己的冲撞,将那无人造访过的穴肉插弄得几近破皮。
后入的姿势方便了崔濯的抽插,他从不知人的身体竟可以如此契合。
早已半开的交襟被男人挑开,傲人椒乳被他捞出来,荡漾着阵阵雪白的乳波。乳头被他重重捻着,又在某刻被拉长,扯得她生疼。
交合处被摩擦出白沫,衬着血迹,滑艳而淫靡。本在颤声哭泣的女子也在不断的抽插与揉捏中体会到愈来愈盛的快意,由着本能去扭臀迎合他,好让那肉具入得更深些。
他像蛇般钻入她的体内,抵死缠绵。
羽鳞纹镜上照映过少女媚态横生的面容和男子线条分明的下巴,饰物撒了满地。回云纹的青毡上也黏腻不堪,隐隐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到最后她就算躺着也会有白浊顺着大腿滑下,如何都止不住。前后都被灌满了,乌发黏腻地糊在脸侧,光溜的胸乳与脊背上满是精斑,精心裁至的嫁衣湿哒哒地被放在一旁,连带着上面的凤鸟都暗沉下去。
水光浮动中,欲望的声音在骨节间、交合处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