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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他(h)

  一路旖旎痕迹从玄关连通至卧室,领带,丝袜,交迭衣衫,沾着淫水的三颗跳蛋沿着地毯滚到床柱边,随着遥控的跌落,没了动静。
  两只勒红的手腕被身后男人手掌桎梏,摁进丝质床褥中,陈?四肢无力地趴在床上,贴着枕头的侧脸被下体的律动顶出潮红,高潮的余韵一波接一波击打在腿心,舒服的她神魂颠倒。
  “哈…好满…好大…”
  从商场到家,二十分钟路程,陈?被折磨了一路,不止跳蛋而已,中途陈江驰还把手伸进她裙底,隔着内裤描摹阴唇形状,上下摩挲,她被磨地喷出大量阴液,内裤湿到滴水。
  丝布内裤细软,被手指勾成细绳卡在阴唇中间,她侧躺着被手指奸穴,抱枕压在腹前,看不见裙内风景,脑海里却不断闪现修长手指在粉润花穴里抽送的淫靡画面,精神爽到高潮,偏偏脸上还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陈江驰更加镇定,单手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倘若忽略在她腿间作恶的手臂,看起来还真潇洒。
  跳蛋忽然加快速度,陈?腿根抽搐,欲生欲死,不清醒地咬住抱枕,挺着臀把骚点往指尖上撞,让他摁着敏感处插,随着婉转哀叫,阴精倾泻,把腿和陈江驰的手掌浇湿的彻底。
  后来路过几条路口,何时回到小区,陈江驰有没有同保安讲话,陈?都记不太清。她昏沉着,直到被抱着进入家门才稍稍清醒。
  跳蛋还在动,她哭到眼睛睁不开,把陈江驰衣襟扯的皱巴巴,是真空虚的受不了了。
  到了床上,不是陈江驰扑倒她,而是她缠着陈江驰求他进来。
  “舒服吗?”陈江驰问。
  阴茎插满肉穴,被跳蛋侵犯一路的肉道敏感至极,阴茎磨蹭肉壁的触感沿着阴道窜上头皮,陈?发出满足地呻吟:“舒服…好撑…”
  “嗯…爽死了…”高潮太多,她完全失去矜持,更高地抬起屁股,迎合阴茎的前进:“快,快点,我还要…”
  陈江驰笑着把她抱到腿上,从后面搂住腰,粗壮手臂显得她腰身更薄,挺胯时狠狠把她腰臀下压,顿时弥天快感从尾椎盖过脊背,陈?失控地尖叫,双腿颤抖,情不自禁地揉胸,另一手还被陈江驰覆盖着移到腿心,掐揉酸胀的阴蒂,陈?成了漏水的淫器,湿答答地坐在他腿上,被颠簸着爽到失去理智,仰长脆弱脖颈,肆无忌惮地叫床。
  陈江驰忍耐一路,只射一次怎么可能够,他把陈?压到身下,抬起腿搭在肩上,用侧躺的姿势跪着操她。
  阴道内畅通无阻,经过手指和跳蛋轮番调教,肉道变得丝滑又不失紧致,阴茎才插入,便乖顺地迎上来吸吮,增加摩擦,给他快感,顶进深处,又是另一番滋味,龟头似穿透屏障,陡然坠进一池温水,狭窄,温热,柔软。
  “哈…”把垂下的碎发抓至脑后,陈江驰仰头叹息。
  太舒服。软肉蠕动着裹住茎身,像有舌头隔着套子舔他,眉眼松动,陈江驰低下头喘息,咬着牙绷紧腰臀发狠地干。
  贪恋子宫深处的温暖。
  他看着陈?被操地晃动,白灿灿的乳肉泛着粉,染着薄汗,晶莹剔透的漂亮,他想起这对乳房的绵软触感,抬手拢住。
  从前参加饭局,经常有人为讨好他,安排女人陪酒,大多都是胸大妩媚的类型。陈江驰对胸没有特殊爱好,大小也不关注,现在突然有了别样的感觉。
  陈?的胸型很漂亮,小到一只手就能握住,轻易将它揉成各种形状,奶尖也很小巧,像颗石榴籽,吮两口就硬,口感弹滑。
  “痛…”陈?松开床单,揉着他的后脑勺,小声道:“陈江驰,轻一点”
  陈江驰也发觉下嘴太重,乳尖被咬的发艳,他松开牙齿,含住乳尖,嘴上温柔,阴茎凶狠,干的床铺晃动,吱呀吱呀地响。
  他像还在口欲期的婴儿,射精前总要咬着乳晕,揉着奶尖才能感到满足,乳肉被抓红,精液畅快淋漓地射出,他埋在陈?胸口,快活地喘息,暗自谋划开启下一轮。
  阴茎再度深入腹腔,陈?昏睡过去之前,隐约看见双馋到发光的眼睛,男人犹如被饿狠的野狼,而她是他嘴边的肉。
  再醒来她没被吃掉,反而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头发也被清洗过,干燥,清爽。
  身边床铺空着,陈江驰在阳台上,纱帘后他的身影朦胧,生出几分不真实,陈?揉着腰爬起来。
  听见脚步声,陈江驰侧身靠着栏杆看她,烟头处的火星在黑夜里忽明忽灭。
  陈?打开灯,听见他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今天做得有些过火。
  “没有”她抬着酸软的腿走过去,看见烟灰缸里躺着四颗抽完的烟蒂。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嗯,最后一根”说着陈江驰也没再抽,夹在指间,等它静静烧完。
  楼下路灯还未熄灭,天泛着青灰色的白,他牵着陈?回房,拉上窗帘,将深夜的湿气隔挡在帘外。
  两人脱鞋上床,时钟刚过一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靠坐在床头问他。
  “昨天,有事就没找你”陈江驰将床头的温水递给她,笑着问:“怎么?怕我出去鬼混?这么不放心我啊?”
  “没有,我相信你的,我就是很想你”陈?小口地喝着水,干燥的喉咙被缓缓滋润,她抬眸看着陈江驰,眼神平静而柔和。
  好多时候她的感情都太浓烈,让人不知该怎么回应,陈江驰避开她眼睛,看着床头摘下的耳钉:“我这次去英国,是为了陪老人家扫墓”
  他说起那几天发生的一些小事,又提起二老计划自驾游,从伦敦到苏格兰高地,九百公里的距离,对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显然不是个好选择。
  “报旅行团多方便,安全省事还热闹,我不允许爷爷还不乐意,嫌我限制他们人身自由,真是越活越像小孩儿”说到这儿,想到陈?尴尬的身份,他转移话题:“电影备案通过,我过两天就要赶去剧组,最少两个月才能结束”
  这么久。
  刚回来就要离开,他们在一起才多久呢。
  陈?感到难过,又宽慰自己,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掺杂着太多东西,她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况且,陈江驰太爱自由,他从来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她要学会习惯。
  陈江驰用手背轻蹭她的脸,
  陈?握住他的手放在膝盖上,低头亲他掌心,上面的烟草味还没散,比会议室里那些男人们抽的烟要好闻,她抬眼看陈江驰,笑的很柔软。
  她的眼睛干净,清澈,对着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展现冷漠,陈江驰靠近,抵着额头问她:“看着我干什么?还想做爱?”
  “不做了”再做下去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陈?红着脸道:“我想吻你”
  爱做的凶,嘴没亲几次,心里不太满足。
  陈江驰笑了声,起身去漱口,回来把她抱进怀里,捏着后颈接了个很长的吻。
  陈?跨坐在他腿上,后腰被揉到发热,仍觉得不够,像要挤进他身体一样的往他身上靠,陈江驰直接掀开下摆摸进她衣内,毫无阻隔地揉搓她嫩滑的后背,脸也埋进乳房,放任自己短暂的沉迷进她的温柔乡。
  “我见到她了”他突然开口。
  陈?睁开眼睛,看见陈江驰失落地垂着眉眼,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见到了谁。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提起那个女人——他的生母,穆晚。
  因为陈?母亲的介入,明晃晃的登堂入室,她无法忍受多年的欺骗,果断选择离婚,除了一只行李箱,她什么都没带走,包括陈江驰。
  “在英国?”陈?问。
  陈江驰说不是。
  从机场出来,他接到电话去了趟公司,回来给车加油,在加油站碰上。
  穆晚说自己方才回国定居,问起他的近况。陈江驰不愿多聊,想要离开,被她拦住。
  陈江驰不懂,十五年不闻不问,如今表现的如此愧疚给谁看?女人的哭声让他厌烦,忍耐着多聊几句,发现她住的小区离他很近,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那小子都八岁了,她还和走的时候一样年轻,看来离开陈暮山,她真的过得很好”陈江驰抱紧陈?,又缓缓松开手:“她请我吃饭,看着他们的时候我在想,我算什么?”
  除了是背叛他的男人的儿子,他还算什么。
  以前陈江驰可以用她谁都不爱来说服自己,以获取心理平衡,可今天看见小孩和她撒娇,他再也无法自我欺骗。
  他讨厌穆晚,更讨厌那个小屁孩儿。
  他的存在打破了陈江驰多年以来的幻想,赤裸裸地道出一个残忍真相,穆晚当年不带他离开,只是因为不想。
  她不爱他。
  因为他身体里流着陈暮山的血。
  肮脏。
  陈?捧起陈江驰的脸,温柔地亲在他唇上,就像冬日里互相依偎取暖的两只鸟儿,她展开羽翼抱紧他,温暖他。
  “菜好吃吗?”她问。
  陈江驰冷冷一笑:“你觉得我面对母慈子孝的场景尝得出来味道吗?”
  不吐出来已经是良好的教养在强撑,心得多大才能吃下饭。
  陈?莫名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幼稚,也很真实,她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来:“前天晚上和虞樱出去吃饭,那家酒店的菜很好吃,很合你的口味,我订了位置打算周末和你去吃”
  她拍拍陈江驰,在他松开腰时从他腿上爬下来,半跪着拉开床头柜。
  白色睡袍沿着她的脊背垂在床沿,像蝴蝶展开的翅翼,孱弱,美丽,陈江驰手心发痒,在她拿着盒子回来时,再度缠上她的腰。
  据说人心理脆弱时会异常渴望拥抱,陈?从在公司就察觉他情绪不对,所以带他去看电影,希望他听见别人夸赞能开心些。
  看来成效不大。
  陈?回抱住他,另一只手打开盒子:“逛街时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
  是一只银色手表,和她平日常戴的是同款,价值不菲。
  陈?给他戴上,很合适。她握着陈江驰的手,十指紧扣:“我很想你,特别想你”
  七天,她每天都在想念他,想给他电话,给他简讯,又怕他嫌烦,一直忍耐着,但是现下她决定坦白,哪怕是被厌烦,她也要告诉他,她一直在牵挂他。
  有人在爱他。
  “我喜欢你,陈江驰,我喜欢你”
  陈?告诉陈江驰,别再对过去念念不忘,他也可以做离开的那个人,也可以在无限广阔的未来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爱。
  要相信,会有人长久地,热烈地爱着他,他和陈暮山不一样,他值得。
  陈江驰也许听进去,也许没听进去,都无所谓,至少这一夜她会陪着他,他不用再害怕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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