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穆迪：礼貌你妈。
  4.
  事实证明，有你做助教的黑魔法防御课就是场灾难。
  小巴蒂本人的教学风格就已经非常接近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年女士“铁腕铁拳铁石心肠”的铁人三项后宫基本原则了，而有了你的加入，课堂鸡飞狗跳得那叫一个精彩，学生们光看你和小巴蒂打架了。
  小黑板前，小巴蒂伪装的穆迪故作一惊一乍地恐吓学生：“如果你面对一个黑巫师，你要用什么打败他？告诉我，波特先生。”
  哈利：“缴械咒？教授。”
  “缴械咒，哈，没人会用缴械咒对抗黑魔法。”小巴蒂一瘸一拐地在讲台后走来走去。
  你：“缴械咒抗阿瓦达是传统好吗？只要你输出够猛，魔杖都能给你弹出十米高。”
  小巴蒂选择无视你；“还有吗？——格兰杰小姐。”
  赫敏干咽了一下：“还有昏迷咒，石化咒，障碍咒，锁腿咒，教授。”
  “格兰芬多加五分。”小巴蒂一只手扶着讲台，“很实用的咒语，未成年的孩子也能用，但是要打败一个黑巫师还远远不够。”
  你：“石化咒加粉身碎骨，骨灰都给能你扬咯。”
  小巴蒂转头剜你一眼：“麦克米兰小姐，闭上你的嘴。”
  你咧嘴缺德一笑，语调暧昧异常：“那就来堵住我的嘴啊，教授。”
  小巴蒂：从没听过这种要求。
  罗恩：bloody hell！
  哈利：麦艾斯！麦艾斯！
  赫敏：（自我催眠）那是助教那是助教那是助教（深吸气）那是助教那是助教你可以直视她的（闭眼）加油赫敏你可以的。
  小巴蒂闭上眼睛，勉强忍耐了一下，仅仅两秒后，他面无表情道：“麦克米兰小姐，麻烦你配合我接下来的示范。”
  罗恩（自以为小声）：“你觉得穆迪教授会杀了麦克米兰小姐吗？”
  赫敏：“罗纳德！他是教授，不是食死徒！”
  你：某种意义上也算是。
  你先发制人地无声来了几发缴械咒，大声：“看到了吗？小孩子才会在出拳前大声说自己要出剪刀还是石头，大人都是——哗！偷袭！”
  你躲过小巴蒂偷袭来的石化咒加粉身碎骨，上蹿下跳：“不讲武德是最好用的！”
  小巴蒂凉凉地翻翻眼皮：“真正的对战无所谓偷袭——我还没发出咒语你躲什么？”
  你左右横跳，躲闪出残影，还不忘回头对学生们wink一下：“站在原地等着别人发咒语还硬扛那是傻子，走位是关键！”
  小巴蒂：“你可以不用喊得那么大声，我们听得见。”他反手消解掉你的厉火，扑灭讲台上的火星，“真正的巫师应该靠魔法实力，像她那样上蹿下跳是麻瓜行为。”
  你不满：“麻瓜怎么了？不躲难道还让未成年硬接吗？”
  学生们：好吵。
  你灵活走位，上蹿下跳，还不忘蹿到小巴蒂身后拍一把他的皮鼓。
  小巴蒂又羞又恼，低声警告你：“尤兰达！下课来我办公室。”
  你朝他抛个飞吻：“又要奖励我吗？我喜欢这个走向。”
  学生们：！！！
  在你试教的第一天后，斯内普再度黑着脸对邓布利多汇报：“校长，现在的流言已经从麦克米兰小姐和穆迪有一腿传成了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玩艾丝安姆，甚至有人声称亲眼看见她揽着他的腰大摇大摆走进办公室。”
  “哦！是吗？”邓布利多眨眨眼睛，缓缓移开视线，“相信阿拉斯托，说不定他们是真爱呢？”
  单身老蝙蝠：“我·要·吐·了。”
  5.
  办公室里，你被小巴蒂抵在墙上。
  你艰难地撇过脸：“可以等复方汤剂过时效了再干这种事情吗？”
  小巴蒂冷笑：“不妨碍。”
  你：“卧槽玩真大。”
  “尤！兰！达！”
  但他还是放开你，等待复方汤剂过时效。
  “我上课的时候能别拆我台吗？”他问你，“你知道要维持演技不笑场有多困难吗？”
  “那你直接摊牌不演不行吗？”
  小巴蒂已经恢复了本来样貌，沉默地盯了会儿自己瘦骨嶙峋的苍白手指，懒洋洋地转动手腕关节。
  “我以为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我是个什么身份。”
  他淡淡道。
  你沉默了。
  他一件件地卸下属于穆迪的衣服，只剩下不合身的衬衫与裤子，衣摆的其中一角皱巴巴地塞在裤腰里，看上去颓废又冷淡。
  “一个被所有人舍弃的罪犯，不是吗？”他厌恶地盯着自己的掌心，头后仰靠至沙发椅背，浅黄的碎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头与脸侧，“没有你的小巴蒂·克劳奇，就是这样一条阴沟里的丧家之犬。”
  你思考了一下，眨眨眼睛，缩着腿坐到他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
  “但是现在你不是。”你趴在他肩膀上，抬起头亲亲他的侧脸下颌，“你是巴蒂·麦克米兰了——当然，这得等领证以后。”
  他笑了，弯起眼睛，眼尾浮现出独属于老男人的淡淡细纹：“其实在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傻[哔——]。”
  你：？
  你难以置信：“什么？”
  他的笑容越发明显了，透露出些许独属于少年的锐意与痞气：“你父亲那么爱炫耀，哪怕你期末考全科及格一点不偏科这种事情也能念叨三天，念叨得整个魔法部都知道麦克米兰家里有个只考及格的小天才，以至于老巴蒂·克劳奇都不自觉地在家里提起你。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一家子都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