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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结婚(二)

  埃莉诺愣住了:“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打我?”
  海登道:“我有这个权利不是吗?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想打你就打你。我想你就是没怎么挨过打才有这么多事,女孩就是这样,从出生的那天起便注定了这辈子都没什么值得努力的,只需要待在家里要什么有什么,就容易被惯坏。如果你是男孩,就算是公爵的孩子,也不会有谁惯着你,当你在课堂外被学长当狗一样使唤,在课堂内时不时的屁股上就要挨顿鞭子,你肯定懂事多了。”
  就算让埃莉诺穷尽所有的想象力,她都想不到这种事,他好像真想打她,她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告诉我哥哥。”
  “告诉他吧,但我也会告诉他你是如何坚持拒绝完成我们的婚姻的。”他把她拉回自己面前,脱下了她的衬裙。
  当他开始解起了自己胸衣的带子,埃莉诺将双手抱在胸前,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道:“你先去把窗帘拉上好吗?还有灯,我希望你能把灯熄了。”
  她想要引开他。
  海登没有看出她的意图,但不妨碍他照样拒绝她:“不,埃尔斯维克夫人,你的丈夫可都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他又开始这么称呼她了,就像是在用这个新名字来提醒她现在属于谁。
  而她也不是不明白,她属于他,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
  但她就是不想听他的,她就是不想脱掉她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随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在过去十八年里,所有人都要求她纯洁端庄,绝不能让任何男人有机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凭什么现在因为结了婚就要她立刻忘掉这些早已被刻进她骨头里的东西。
  她会接受一切,但至少,至少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让她再熟悉他一点,他们反正都已经结婚了,再给她一点时间又怎么了呢?
  她的手始终保持姿势,甚至拒绝他继续把她的胸衣解下来。
  他望着她,眼中满是警告:“松开。”
  埃莉诺很害怕,但她固执地摇着头:“我不要,你别碰我,你伤害我的话,我哥哥真的不会放过你。”
  海登冷笑了起来:“天呐,我的妻子觉得她能威胁我。”
  闻言,埃莉诺不禁沉默了。
  她明白他为什么会把她的这句话当笑话,她的哥哥可能会替她做主,但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些瘀伤跟强奸。
  不,她甚至都不能说这是强奸,他们已经结婚了,她的身体他想要怎么使用都行,完全合法。
  在埃莉诺的沉默中,海登再度向她伸出了手,结果却激起了她格外疯狂的反抗,她想要逃开他,逃开这张床,结果才刚使自己挨着床边,他就拦着她的腰把她搂了回来。
  她在他怀里乱蹬乱打,偶尔也有一两下不错的打击,但总的来说并没什么攻击力,最多也就增添一点情趣,他被她这样对待,气着气着,都快要被她气笑了。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跟她在这里白费口舌,把她按倒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并把她那晃来晃去的手也交叉起来扣在了她后背上。
  “埃莉诺,你怕来怕去的,结果我根本没有伤害你,倒是你先打起我来了。”
  她委屈道:“你都不顾我的意愿,你脱我的衣服,我说什么你都不肯听。”
  天呐,她讨厌这个奇怪的姿势,就像她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被家长训斥一样,可她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
  “你的意愿?我以为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明白,你丈夫的意愿就是你的意愿。”他十分理直气壮道。
  “埃莉诺,我原本真的没打算这么做,但你非要跟我闹,一次一次冒犯我的权威,甚至还敢打我,实在是让我很不耐烦了。”
  “做什么?”她想到了什么,恐慌了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么做!”
  但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他也没准备真去找个什么刑具,比如她的发梳估计就很合适,他把她的衣摆撩起来,扒下她的衬裤,抬起胳膊就打了她一下。
  她惊讶地喘着气,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并开始感觉到疼痛,以及皮肤里迅速燃烧起来的热量。她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她的丈夫竟然打了她?她的父母都不会打她,她的哥哥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在她开口抗议之前,他的手又迅速地落了下来。
  “不要!”她惊声尖叫起来,“你停下!别打了!”
  “我可以停下。”海登道,“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学会了听话,夫人,你依然打算反抗你丈夫的命令吗?还是说我得拿条鞭子来?你想像我的马一样被我抽鞭子吗?”
  埃莉诺倔强地没有回答,她的手拼命地抓着任何她能抓住的地方,床单、床柱,并用力地扭动身体,试图将自己拯救出去,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总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并给她一点教训。
  她毕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向他哀求:“我求你了,爵爷,够了,别打我了,很疼,真的很疼……”
  “够了?”海登笑道,“我才刚刚开始,我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显然,她的眼泪与恳求对他造不成丝毫的影响。他甚至还可以颇为愉快地欣赏她圆润的、红红的臀部,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如此可爱,如此柔软光滑,因为他的拍打而火热。
  面对他的无动于衷,埃莉诺的腿踢得更厉害了。
  这一切都太屈辱了,暴露地趴在男人腿上,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殴打,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苦苦哀求,痛苦又无助,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她绝望地想,他会经常这样打她吗?他会每天都这样打她吗?只要她不服从他就要打她?
  她的父兄到底把她安排给了一个怎样的野蛮人?他们知道了会后悔吗?
  不,他们才不会后悔,两家的联盟比她重要,他们的脸面比她重要,她这个人什么也不是……
  她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她恨他!她恨他!她恨透了他!她恨他打她,恨他这样冷酷无情,她也同样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来如此软弱,只能在男人的手里挨打,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不应该打她的,他根本没有必要打她,她更宁愿他是直接杀了她……
  直到她嗓子都快要叫哑了,整个人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她的丈夫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他的惩罚。
  “你简直像个戏剧女王。”
  海登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用他那令人战栗的手在她灼热的臀部上几乎是温柔地抚摸,可这样难得的柔情所带来的,却只是皮肤上的一阵阵刺痛。
  埃莉诺觉得很奇怪,在挨打的时候,因为疼痛,她很疯狂,很不知所措,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只希望他能停下来,但现在,她的心却出乎预料的平静而放松,之前仿佛流不尽的眼泪也开始干涸。
  当海登死死控制着她的手一松,她回过神来,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身上爬开。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拉扯着自己堆在腰间的内衣,想要将它重新整理好,盖过膝盖,海登皱起了眉头,上前给她直接剥了下来。
  身上只剩下长袜的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想要用手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但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即不敢动弹了。
  “你得到教训了吗?”他问她。
  她逼着自己快速地点了点头。
  海登却仍然不大满意,他将她搂近,手指滑过她裸露的臀部:“不要像我的马一样就知道摇头摆脑,我以为一个懂礼节的妻子在面对丈夫的提问时会回答‘是的,爵爷’或‘不,爵爷’。”
  她被他的动作吓得深深吸了口气,只能乖乖回答:“是的,爵爷。”
  “我喜欢乖女孩,我们现在就好好说清楚吧,我是准备尽可能地做个好丈夫的,像你家人希望的那样对你体贴,但前提是你也得做个温顺的好妻子,如果你继续反抗我,不尊重我,否认我的权利,惹我生气,我就会继续这样惩罚你,你明白吗?看着我的脸回答。”
  埃莉诺慢慢抬起了头,用她那双通红的眼睛看他:“我不想再挨打了。”
  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也不禁泛起了柔情:“只要你能遵守规则,我亲爱的,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做丈夫的能够容忍被自己的妻子如此羞辱。我想你不可能不读圣经,别忘了,‘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现在乖乖躺下,张开你漂亮的双腿,你的丈夫已经累了一天,也该享受享受了。”
  埃莉诺十分清楚,她必须这么做,她要是不这么做,他一定会再次生气,他甚至可能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对她使用鞭刑。
  可是,她又该如何去做到摧毁她这么多年来的教养呢?她不是不知道她的婚姻会非常艰难,但在她最最可怕的噩梦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要被逼着主动张开双腿。
  她的不甘愿实在太过明显,海登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打屁股。”
  她只能让自己躺下去,在因为心跳过速导致的眩晕里看着他一件件脱去剩下的衣服。
  他就像她所想的那样,肌肉结实,十分强壮,而且……
  她的呼吸卡住了,心中再次开始感到极度恐慌,她的母亲早已跟她谈过了夫妻之间大概会怎么做,她也有了一些想象,但是他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那是绝对不可能会行得通的,她的身体会被他撕裂,她会流很多血,她很有可能会死于失血过多……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他再度开口了:“我说了,把腿张开。”
  然后,他来到她的身旁,黑压压的就像一座山,他毕竟是个六英尺五英寸的巨人,而他那庞大的、可怕的家伙则在她的眼前咄咄逼人地晃动。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耶稣基督,玛利亚,约瑟,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已经没多少等待的耐心了,埃尔斯维克夫人,无论如何,我们的婚姻都要完成的。”
  是的,无论如何都要完成的,他就想要这样不是么?甚至还因此打她。现在完成,或者被他继续打到完成。
  埃莉诺垂下了眼睛,在他的目光中,视死如归地一点点分开了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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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关于男主口中的学校那些事,李银河在《虐恋亚文化》里就提到过旧时代英国多么喜欢体罚,而实行体罚制度最严厉的就是那些贵族子弟和上流社会子弟学校,已经到了虐待学生的程度了,在这些被废除以前,不列颠绅士估计九成九都被老师用鞭子打过屁股(
  然后学弟给学长当小弟做牛做马,甚至是受学长身体虐待或性虐待,也是这种学校的老传统了,着名诗人雪莱在伊顿公学时就因为拒绝这种制度而受到欺凌。
  同时,在这个年代的英国,打老婆也是合法的,又或者说得更准确点,是丈夫对妻子拥有惩戒权,就像父亲对子女,老师对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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