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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地下室的风口往里灌进冷风,吹得安岚全身发抖,一时间分不清寒的身体,还是心。
  那些被人刻意掩埋在地下的阴暗,桩桩件件,皆是有迹可循。
  从安岚记事起,安父每年都会安排几次旅行,长则两三个月,短则半个月,离家的时间随着她的年龄不断递增,他面不改色地说自己受邀出国讲学,安岚深信不疑,从不闹着同行,因为在她心中,爸爸是受人爱戴的大学教授,正直善良的大英雄。
  殊不知在那张平易近人的面具下,全是血淋淋的人骨堆积而成的尸山。
  他站在山顶俯视全局,笑容比魔鬼还要邪恶。
  “绵绵。”
  蒋逸风能看清她千疮百孔的心,甚至每一个带血的窟窿,他欲夺过她手里的枪,低声安抚,“不要弄脏自己的手,为这种人不值得。”
  男人的声音如同一记魔音,总能在她迷迷糊糊飘地浮在外太空时,温柔地拽回她的灵魂。
  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指尖松了力,枪顺势落入男人手里。
  “早知道你不敢开枪,废物就是废物。”
  李垚冷笑一声,轻蔑挑衅,“当年杀你爸时就该把你这个小杂种也一起干掉,要不是这几年蒋逸风护着,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卷起千层浪。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呼吸声不稳,“爸爸是你杀的?”
  “是我。”
  事已至此,李垚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无比洒脱地承认,“那个老不死的赚够了钱就想金盆洗手,还不让我坐他的位置,想联合外人把我踢出局。”
  “他妈的老子从七八岁开始就在道上混,什么人没见过,他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还想断我的财路,我会让他舒舒服服地安享晚年吗?”李垚说着笑了,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每一个和他有关系的人都得死,包括你。”
  安岚直视他的眼睛,平静得有些怪异,“所以,杀手是你派来的?”
  “Geoff的确很忠心,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钱,而我,我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他拿钱办事,很能干地血洗整个安家,要怪只怪蒋逸风来得太快,没有赶尽杀绝。”
  李垚斜眼瞥向安岚,纵使满脸是伤,嚣张丝毫不减,“早在伦敦那次,我就应该杀了你,留你这条狗命到现在,那天要不是那个傻子冲过来给你挡枪,你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
  “——砰。”
  子弹精准命中他的肩膀,他闷哼两声,艰难抬头,面露猥琐假笑,“枪法这么差,难怪连蒋逸风都打不死。”
  这话一秒把她带回那个下雪的深夜,伦敦庄园的书房。
  只差那么一点,她便稀里糊涂受奸人蛊惑,错把蒋逸风当成杀父仇人,亲手枪杀了他。
  安岚两手握住枪,嘴里大口大口呼吸,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蒋逸风敏锐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上前想要阻止。
  “绵绵。”
  “砰。砰。砰。”
  接连的三枪,一枪爆头,两枪心脏,彻底把他送上西天。
  安岚的枪法是阿辉手把手教的,百发百中。
  她笑着掉下眼泪,终究没有让他失望。
  *
  “吧嗒。”
  枪掉在地上。
  她全身瘫软,仿佛失去那根支撑灵魂的主心骨,下坠时被他接住,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蒋逸风打横抱起她,转身前瞥了一眼死透的李垚,淡淡地留下一句话。
  “切碎了喂狗。”
  *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狂风骤雨,车内安静得有些诡异。
  大战过后,安岚似一只受惊的小麋鹿,一言不发地窝在他怀里,时不时抬头偷瞄他两眼,偶尔一个没忍住,上手抚摸他的下巴,沿着精致的下颌线慢慢摸到喉结,还想往下,被他抓住手腕。
  “干什么?”
  她直白地说:“想做爱。”
  蒋逸风愣住,“现在?”
  “嗯。”说着她扯开身上碍事的外套,跪坐在他腿上,遮住后座黯淡的灯光,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现在。”
  然后,她两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开始亲吻他。
  正如两人第一次接吻的场景,相同的雨夜,相同的车内,不同的是那次他偏头避开,这次却热情地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干柴撞烈火,一段时间没亲热的两人急切渴望对方的身体。
  两人吻得又深又狠,几乎疯狂地交换唾液,她吸着他的舌头往外拉,他低哼一声,手指摸进她衣服里,肉贴肉地揉弄后腰。
  “唔...”
  安岚微微昂头,任他的舌尖沿着纤长的脖颈舔到锁骨,咬开衬衣细扣,隔着内衣啃咬乳肉,另一手准确摸到一个按键,升上前后座的隔断,给足她放肆娇喘的空间。
  “蒋叔叔...”
  她心头燃着一团火,分不清是欲火还是燥火,只觉得浑身滚烫发热,急需一个倾泻的出口。
  蒋逸风抬头看她,眸底一片暗红,喉头用力滚了两下,“确定要在车上?”
  “确定。”
  安岚的脑子乱极了,妄想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
  他对她太了解,也十分乐意陪她发疯,粗喘带飘,听得人耳朵麻,“绵绵,屁股痒不痒?”
  “痒...好痒好痒...”
  她进入状态很快,也知道该怎么勾老男人失魂,抓住他的两手摸到身后,包裹两片浑圆的臀瓣,娇滴滴地咬嘴唇,“想要叔叔打屁股,绵绵最喜欢了...”
  “嘶...”
  蒋逸风轻轻吸气,最受不了她又骚又纯的样子,特别是刚刚开枪杀完人,现在又换作一张乖乖崽的脸任他蹂躏,强烈的反差感诱的人心花怒放,只想往死里肏哭她。
  他左右手开弓,隔着薄薄的牛仔裤打屁股,她惨兮兮地叫个不停,故意在他耳边娇哼,“不够,这样不够,再重一点啊...”
  蒋逸风被闹得头皮发麻,粗暴地把她翻身强行摁在腿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并扒下,上手就是重重两巴掌,鲜红似血的掌印,清脆的重击声恰好同天边的闪电同步,感官刺激瞬间达到顶峰。
  他整个疯魔,越打越收不住手,直到白嫩的屁股通红一片,他一手继续巴掌教育,另一手熟稔地插进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很湿了。
  热烫的汁水在他指尖滑动,微张的花瓣饥渴吮吸他的手指。
  “——啊。”
  安岚忍不住尖叫,又胀又舒服地接纳两根手指,紧闭的两腿随着抽送的动作逐渐分开,她一面承受掌心的抽打,一面沉迷导入身体的酥麻,叫声越来越长眠..
  他手上的动作时轻时快,配合女人不规律的呻吟不断变化速度,等到她体内缓缓颤栗,倏然把她翻过来正面自己,低头深深吻住她。
  充裕的汁水顺着快速抽离的手指往外喷水,他重重插了几下,猛地拔出来,体内汹涌的蜜液如数冲破塞口,宛如喷泉爆发,酣畅淋漓地泄了他一手。
  安岚爽得快死了,飘飘欲仙地眯眼细哼。
  男人几乎不给她喘息时间,轻易摆弄她坐在自己腿上,她身体还在抽搐,高潮的余热还没结束。
  他拉开裤链,释放出硬挺的深红肉物,柔韧头部顶着流水的小穴整根插入,一下顶到深处。
  “啊呜...插的...好深...”
  她吃不下,瑟缩地想躲,没出口的求饶被狂热的撞击声彻底吞没。
  蒋逸风双眸红透,两手抓住红艳艳的屁瓣挺腰狠撞,一口气操了十分钟,稍微解了馋才缓下力气,暴戾撕开她的衬衣,含住一侧软白的嫩奶,淫靡地舔舐乳尖。
  “喜欢吗?”他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一点点填满她的身体,“喜欢它操你吗?”
  她咬住嘴唇,“嗯。”
  “说出来。”
  “绵绵好喜欢。”她搂着他的脖子,故意用舔湿的嫩果蹭他的嘴唇,引导他含住,“喜欢和叔叔做爱,喜欢叔叔帮我舔,喜欢被叔叔干得死去活来,还喜欢...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深顶,她明显感受到性器在体内壮大一圈,酥酥痒痒的胀痛感。
  “还有什么?”
  “还有...”她低头凑近他的脸,唇上亲了亲,“绵绵最喜欢你。”
  “操。”
  蒋逸风仰着头重喘一声,他真要被这姑娘磨死了。
  她总能三言两语撩拨他的心,勾出他内心最柔软也最暴戾的一面,既想看她面色潮红地在身下呻吟,又想看她哭得可怜兮兮,嘴上求自己轻一点,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撞击。
  他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捞起两腿盘踞在自己腰后,一下一下吻她柔软的唇,舔她耳后的那块嫩肉。
  她敏感得不得了,身体轻轻发颤,张着小嘴低吟。
  蒋逸风被她夹得后腰发紧,大开大合地耸腰抽送,惹得她娇喘连连。
  “小绵绵好会吸,一直吸一直吸,舍不得叔叔拔出来。”
  “那叔叔就不要出来,绵绵一直吸,你就一直肏绵绵。”
  他低低地笑,舔着她的小耳朵,“你怎么这么骚?”
  “唔...为了配叔叔...”安岚一本正经地答,尾音还要勾一下,“蒋叔叔是大变态,绵绵是小变态,我是被你带坏的,你要对我负责。”
  蒋逸风听着有意思,把她翻过来摆成跪姿,大手摸到胸前揉她的胸,滚烫的前胸贴近她的背,一边用力顶撞一边在她耳边问,“想我怎么负责?”
  “照顾我,一辈子。”她两手撑着车门,声音被撞得乱七八糟,“除非...我...不要你了...”
  “不要我?”他突然来了点孩子气,一点点抽离粗硕的肉器,徒留头部撑开穴口,浅浅插了两下,“要不要,嗯?”
  安岚讨厌这种隔空瘙痒的折磨,身体空虚地发痒,满脑子都是被他填满的充实感,恳求地哭腔,“蒋叔叔...”
  男人憋着气往里送了一寸,还在磨她,“要不要我?”
  “要你,要你。”
  她举起小白旗认输,扭过头求他,“求求你,不要折磨绵绵。”
  蒋逸风眸光一沉,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去,唇舌交缠的同时,身体也得到了期许的满足。
  他喘声变得急促,抵着细腻的小肉珠撞上几百下,一路把她送上高潮。
  体内规律地收缩夹得他腰眼发胀,这次没再强忍着,狠狠撞了十几下,抵着最深处大量喷射...
  *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车子停在别墅外,负责开车的阿雷早已消失不见。
  衣衫不整的男人抱着窝在他怀里取暖的小女人,扯过滑落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安岚轻轻闭着眼,唤他,“蒋叔叔。”
  “嗯。”
  她低头藏进他胸口,唇边勾起一丝释然的笑。
  “谢谢你。”
  ——谢谢你。
  ——为我所做的一切。
  ————
  滴,最后一顿肉肉打卡。
  关于打屁屁狂人蒋叔叔和他的小m绵绵的车震故事。
  明天完结,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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