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饵|第八条

  051
  茉莉一路上几次想解释，都被肖娜打断。她一路带她来到院长室，才回头宽慰道：“下次再有人骚扰你了，直接告诉我。”
  茉莉心中一暖：“没事，这种小事不用麻烦院长。”
  “那怎么行，我可是你的妈咪呀，宝贝。”肖娜眯起眼睛笑。
  “……院长…”茉莉无力的求饶。后者忍俊不禁，打开了原本紧闭的窗，一阵凉风吹入。
  “所以，雷米是真的要出院了吗？”玩笑过后，茉莉问。
  “嗯，他的抗药性很好。”肖娜活动着手腕，“继续在他身上用药已经没有价值了。”
  “……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这听起来实在太邪恶了。”茉莉忍不住吐槽。
  肖娜做了一个我很抱歉的表情：“你的胸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茉莉叹气：“吃了药，没那么痛了，但也没有变小。”
  “让妈咪给你看看。”女院长平静的说，就像在讨论天气好坏。
  茉莉有一瞬间羞涩，不过很快就释然，这不是第一次让肖娜检查她的身体。
  考虑到附近的医生只有面前这位女性，而且她还救了她——如果对方不要一直开那个妈咪的玩笑就更好了。
  她脱下防尘服，掀开白t，露出一对摇晃的白色奶球，鲜红的乳头上有两个不明显的小孔；因太过敏感，已经很久没有穿文胸。肖娜捧住它们，纤长手指从奶子的边缘往里一点点按过，仔细检查里面有没有阻塞或硬块，茉莉咬住嘴唇，轻轻颤抖着，第一次检查时，她痛的大哭，还是肖娜坚持帮她取下了乳钉。
  “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肖娜柔声道，手却一点没停下，上下揉搓这豆腐一般的奶子，摩擦力，茉莉又想到这个词，这不怪她——院长的手比起其他地方都要粗糙，跟年纪无关，她的手上有很多液体灼烧过的痕迹。等到肖恩终于检查到顶端的樱桃，茉莉发出一声惊呼，双腿发软，险些跌倒，肖娜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其带进自己怀里。
  茉莉仰头正好对上肖娜被高领紧紧包裹的脖颈，她屏住呼吸，一瞬间仿佛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这不可能！她们两人都没有那玩意。
  肖娜垂下眼看她，紫眸像宝石，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你在厕所自慰？”女院长忽然问。
  “嗯？咦？你听见了？……不，别听雷米胡说！我只是……”
  茉莉张口结舌的辩解，忘记了奶子还在对方手里；肖娜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往外拉扯，她就喘息着求饶：“就一次……好吧两次……每次，奶子都摸过后……”
  “乖孩子，为什么不来找我？”肖娜在茉莉的耳边轻轻的说，那对乳房被她搓的发烫，熟透了的蜜瓜般软腻滑软。年轻姑娘在她怀里轻轻颤动，像待宰的羔羊。
  “为什么不来找妈咪？”她再一次问她，温情又色情。
  茉莉头晕目眩，胸口被那双手捏得着了火，整个人都靠在肖娜怀里——她真像一个妈咪！温暖的怀抱，甜蜜的抚慰。面对着这无比具有吸引力的情景，茉莉仍然斟酌着用词表达了拒绝：“……我可以自己解决。”
  肖娜仔细看着茉莉，似乎在考虑她说话的真实性。
  茉莉双手还在抓着T恤，白晃晃的奶子放在别人的手中，她脸色潮红，眼神倒很干净：“……我不想做。”
  肖娜轻轻的叹息，又似松了一口气，她拍拍茉莉的奶子，替她拉下了衣服：“可以了，那些刺激性的药剂已经消耗完毕，乳头上的洞不会愈合，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完美，漂亮的奶子。”
  茉莉点着头，坐到了沙发上。她出了一身汗，双腿间湿漉漉的难受，远处传来阵阵轰隆声，肖娜倚靠在窗边朝外看去：“军方开始行动了。36区要变天了。”她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轻松，茉莉忽然福至心灵：“你是军方的人？”
  女院长没有回答，只投来淡淡的一个目光。似赞许，又像埋怨。
  “我是我自己的人。”肖娜露齿一笑，岁月在她眼角留下勋章：“没有人可以命令我。”
  她按下一旁的电视机开关，刚刚还在报道本地消息的新闻已经进行到了晚间时段，闹哄哄的记者们正围住一下正在下楼梯的青年，他银发绯瞳，穿同色调的银色西装，领扣扣紧，戴黑色面罩，一只手打着石膏挂在胸前。
  茉莉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呼吸停滞了一秒。
  “米兰德先生，您真的与拉斐尔女士离婚了吗？”
  “米兰德先生，你的家族发表了声明，会全力支持你的举动，请问这是正式代表你们与拉斐尔家族的决裂吗？”
  “米兰德先生，你对最近发生在坷垃克哨站的连续袭击事件怎么看？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坦贝尔斯女士所做。”
  “您是因此才在这个时候脱离酒庄联盟吗？”
  “——你想逃跑吗？”
  那些问题越发尖锐，青年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直面镜头，目光如冰刀雪刃。
  少顷，他摘下了面罩，露出冷冽面庞：“和任何人都无关，我是以我自己的意志选择了离婚。”
  “我有真正想要追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