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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湿气·固执(千切乙女)

  雷点有:千切可能严重ooc,妹是有名字的,姐弟恋,叙述比较混乱没啥重点
  第一次遇到是在书店。
  你也喜欢这本啊好巧,这是展开,这展开可不容易,在同一个时间段同一处地点蹲到的,偶遇,是的,他会这么和她说,她不说什么的,只是笑,她的脸非常适合笑,说不清那张脸蛋为笑容而生的,还是那笑容是为她脸蛋而生的。
  橘晴美,后来知道的名字,人如其名。交换名字闹了点小插曲,他顾虑自己用真名告之可能会影响她对自己的态度,用假名反被识破,她说,知道你是谁呀,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呢?他开始约她,古今中外名家名品或者怪才奇典,聊不完的话题,也许是他觉得聊不完,她只要坐在他对面,啜一杯蒲公英茶,恬淡微笑着倾听就行了,偶尔微微点头,或发表一两句直戳他胸意的话,这样,他就能一直聊下去。
  看书也还多,有时语气里自带些洋洋得意劲都不发觉,说完在心里重演一遍才觉得羞,她反应没怎么变过,夸夸其谈也好,前不搭后语也好,平淡自谦也好,她就一直是那样笑,并非出于敷衍,认真的注视你,你被她那样注视过就能明白,她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倾听者。
  如果可以,希望她只这样听我说。
  在谈到芥川龙之介时,千切豹马的心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后知后觉又或是先知后觉,难怪,他在她面前那么多话就解释的通了,她也会听别人这样讲一堆有的没的吗?会不会侧耳倾听只是她的习惯?
  她笑得那样灿烂,“对啊,所以我才要每周和你见面好复习复习你的声音嘛。”
  他鼓足勇气把疑惑问出口时她就是这么回答他的,把他当小孩似的逗他,他不喜欢被当小孩,但喜欢她逗他,心窗开给她,温柔的阳光溜进来。
  “我喜欢你”和“做我女朋友好吗”两句话顺理成章的接着她的话。
  真幸运,不,他们是天造地设一对。她欣然接受他。
  训练闲暇时间会和她一起租书看书买书,找一本沉淀岁月的旧书,找一家时光慢慢的老咖啡馆,两人悠悠闲闲度过一个下午或一整天,独属他们俩的约会方式,不同于他在赛场上驰骋的激烈,他也同样很享受,与她相处这件事本身就够让他心情雀跃了。
  只是有一点点小不满,千切想起来会叹一口气。
  “怎么?”对上她明亮的眼睛。
  “没怎么,就是他们怎么都把我当作你弟弟啊?店员也好,朋友也好,都这样。”
  眼睛变得笑盈盈的,她说,“当作我弟弟不好吗?而且我本来就比你大呀。”
  “你看,你也把我当弟弟。”明明没差多少嘛,千切对她笑盈盈的眼睛还是有点感冒,不自在扭过头,“可我是你男朋友啊。”
  “那当然喽,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啊。”她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像安抚有点脾气的小男孩。
  “是不是剪短了一点?”她的手顺着千切的散发梳下来。
  “嗯,修了一下。”他微微打了个激灵,她的手梳得他头皮麻酥酥的,挺舒服。
  “这个长度适合你一些呢……”晴美仔细端详,在心中对比。
  “嗯……”千切俊脸扭不过来了,在她的视线下羞红一片。
  时间差不多了。喝完杯中余饮,他俩收拾收拾准备去找个吃晚餐的地方。
  咦,来时还是晴空万里,傍晚就下起雨来,在咖啡馆还没太察觉,雨势一直长,到出来时候还不见颓势。
  怎么办,淋点雨打个的士和她回去?千切正要说话,晴美开口了。
  “到我家去吧,离这就几分钟路程。”
  “欸!!!!”
  “嗯~要不还是别吧……”
  “不是!”千切急了,“荣幸之至!”
  她笑颜如沐春风。
  千切解下夹克,就这么撑在两人头上淋雨去了她家。
  雨好大,疾风会把沙砾一样的雨珠往人脸上身上拍,几乎睁不开眼。千切尽可能把外套往她那边撑,好给她多挡一点雨。两人身高差距很小,她微微抬眼就能与他的视线相迭,她笑盈盈的,
  “我来撑吧。”晴美见他刘海都黏在脸上,往日时髦造型被雨打的浇湿。
  “我来。”他分毫不让,晴美也没好多少,蓬松乌发已经不再蓬松,可是,千切边赶路边瞟她,发丝微湿为她增添了好几分性感。
  “到了。”
  他们进到一座公寓楼里面,她把他领上五楼。
  屋里整洁又暖融融的,整个家都是原木色调,明黄色和红橙色一点点缀饰,她的风格,千切感到宾至如归。
  “快擦干头吧。”她递来一迭毛巾。
  他盖头上,闻到细细密密的香味,和她衣服的馨香一般无二。
  她走近他,“还不擦呀。”素手温柔的在他毛巾上揉按,试图轻轻把湿漉按走,“小心感冒哦。”
  “又把我当小孩子。”他带埋怨地吐槽,但显然注意力不在这儿。
  很近,她衣衫也湿了小半,软软的黏着她,她今天穿的是他最喜欢那条柔粉色过膝裙,上半身曲线本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完美勾勒了,现在更是,曲线延展下去,到小腿那儿变成一段嫩白,他一路看下去,接着是……
  “好看吗?”她笑,往日里蓬蓬然的乌云发被雨沾湿,完整露出她新月般的面孔,颇有拨云见月味道。
  千切两颗瞳仁如同火炭,视线穿越滴水的发间缝隙一路烧过去,他说,
  ”你一直都很美。”
  室内也下雨,要不然两人周围的空气怎会如此湿润?千切把注意力放到她润泽的唇上。
  “我要亲你了。”装模作样预告一下,两片唇便贴上来,不怪他,是她太秀色可餐,很容易就想起不久前接的那个吻,他的初吻,当时浅浅的,情意表达占多半,可是好软,那感触一直绕在心头,今天,他就要更进一步……
  千切试探着用舌头探索,舔一下她的上唇,再是下唇。他侧过脸,她把他完全放进来,哧哧地笑,鼻腔嗡鸣,笑过后又热情地回应他,舌尖有技巧地轻刮他的上颚,电流四蹿,千切头皮发麻,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恨不得吃掉她那般激烈地回吻,但毫无章法,舌头只是乱搅一通,不小心牙齿还磕到了晴美的下唇,晴美没出声,她很有耐心地引导他,「来,舌头要这样转,要这样缠,嘴唇要这样吮吸」,她用亲身体验教他,他学的级快,两人吻得啧啧作响,不多会就欲火焚身。
  恋恋不舍分开,分开是为了更深入的了解,晴美说,衣服湿湿的不舒服,于是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去泡澡吧。
  千切解她的,晴美解他的,他们如此合拍,不一会儿就脱好,光溜的两具身体交缠,成年人的乐趣,千切是第一次体会到。
  放好水了,两人跨进去,晴美躺进他怀里,滑腻的背部紧贴他的胸腹和私处,她知道,他很想要了。
  不急,再交换一个吻。她偏头过去,用嘴唇寻他的,气氛和声音湿润,相信稍稍用力就会挤出水来。千切把晴美的手放腿间那物上,她握着他,上下节奏缓慢,灵巧手指时而松松地滑动,时而紧紧地抽拉,五指还会偶尔张开,不轻不重地揉睾丸和肉茎,千切喉咙里漫出沉沉低吟,宛若一匹发动引擎前的豹。
  “快点……”千切难挨地把头埋到她颈窝,火红秀发混进她的黑发里,鼻唇摩挲香肩,相贴部位蹭得她有些痒,晴美探到自己腿间摸一摸,嗯……准备得差不多了。
  千切关于前戏知道的少,完全不知道女性要完全湿润前提下进入才不会受伤,当他看见晴美把手伸进下体时,他以为她还要自慰一会再和他做,等的焦急,干脆抬着她的臀部往自己那处放,本来就不知道具体地方,又是在水下操作的,始终不得要领,龟头在她私处滑来滑去。
  她又笑,“别急啦,我来。”
  她转过身,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跨在他身上,把阴茎拿住,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下体,“往这里,看到了吗?”自然的表情配她淫荡的姿势,千切那张比好些女孩都要精致的脸红透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腿间,看着她是怎样将他吞下。
  她先用龟头按摩一会小穴,她说,“前戏是很重要的哦,完全湿润才行。”她笑盈盈的眼里有促狭意味,“可以先摸摸这里,手指也可以伸进去做一下扩张,这是阴蒂……”她把龟头抵住那里,“抚摸这里能让女方身体更快进入状态,感觉到了吗?”磨擦过程中小穴吐了一泡汁液淋到肉棒上,千切仰头舒爽地叹一口气。
  “这样就可以插入了。”嫩肉一寸寸裹吸上来,浴缸里的水也进了一些,滑润紧致,逼得他要射不过,千切忙把她打算起伏的腰掐住,“缓一下,太刺激了。”
  晴美捉弄似的舔他喉结,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他停了好一会咬着牙才憋回那股射意,最难的一关过了,后面就自如得多,她被掐住腰不停往上顶,水声大作,分不清是两人下体拍击处流的水还是浴缸盛的水。
  “感觉到了吗?我的肉棒?”千切也坏心起来,铁臂箍拢晴美的腰,咬着她耳垂道:“让你玩我,吃着苦头了吧。”身下阴茎全力在她体内冲刺顶撞,如同他在球场上一骑绝尘的马力,结实稳扎的下盘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档档加强往她穴里送棒,浴室里弥漫着浸透情欲的吟哦,水汽深浓,湿润度还在拔高。
  他换了姿势,浴缸小了实在是限制发挥,下次给她换个大的吧,之后肯定会常来常住的,这么想着,他将她抱到洗漱台上。
  洗漱台到他大腿根部,相连的下体进出很方便省力,而且,千切低头,她的胸部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望他嘴边凑,低头把顶端嗦进口里,带茧子的手将它搓扁又揉圆,多美味,沿胸部向上亲热,千切痴迷的盯着她,那双温柔爱笑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娇媚极了,操得太过,眼泪在睫毛梢梢要掉不掉,腮边酡红。光让他看怎么行,他拔出肉棒将她抱着转过身去。面前镜子起了薄雾,千切用手把雾抹开,人影绰绰,虽然看不情,但泛红和皙白地方对比强烈,看不清倒添了情调,尤其是腿间,千切两指拉开她蓬松柔嫩的缝隙,镜子里媚红面积扩张,她胸口剧烈起伏,斜倚上他胸膛,千切和她耳语,
  “我厉不厉害?操的你舒不舒服?嗯?”
  “你身体里面好色,刚刚吸得我好舒服。”他的舌头沿耳廓舔进她耳孔。
  “你告诉我这里是阴蒂,对不对?”他在她下体翻找戳玩,指间夹着她一片小阴唇,“这是什么?嗯?”晴美只顾的上喘气,“全部都教给我,好不好?我学很快的。”他开始朝她敏感的阴蒂发力,大拇指画圈揉搓,同时将三根长指头塞进他先前进出地方,她爽得脚趾蜷了又张,很多淫水流了出来,“学的很好吧?”晴美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就是最好回答。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是好手吧,这么快就把她身体弄熟了,晴美脑袋里快感和烟花一样炸开,她迷糊不清地想,那个有些任性的小弟弟去哪儿了,怎么变得和野兽一样的?
  他又插了进去,她的双腿从洗漱台上移到他臂弯上,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停了有一会了依旧硬成根铁杵,在腿心大开大合操弄,正面对镜子,镜子模糊擦不净,仅仅是能分辨那根进出的动作,不过这对刚开荤的千切已经足够刺激,她是怎么做到的啊?那么小的缝隙竟能完全容纳他的大家伙,真是神奇。他操红了眼,快要爆发了,他压抑的吼声和他耸动的频率令晴美也招架不住,来回个数十下,齐齐奔向高潮。
  不肯抽出来,缱绻依恋缓缓移动延长快感,嘴唇寻找嘴唇,舌头伸进对方口腔搅动,交换一些津液,然后放开。晴美累极地半眯眼睛,她的千切,她的小猫,她的小豹子,此刻脸颊绯红,浓眉大眼间满是餍足,嘴唇若即若离衔着她,女气的五官看来毫无攻击性,只有她才知道,他内里的激越和猛烈。
  水汽还未散去呢,而后她和他又泡起来,换了一缸又一缸水,他握着她的酥胸不让她走,
  “之后买个恒温浴缸怎么样?”
  “那不皮肤都被泡皱了。”
  “那有什么关系。”千切虎口卡着乳根掂量似的晃她的胸,“你就是泡皱了都好摸。”
  “……”晴美无语地扭过脸,忽瞥见千切膝盖上长长的一条疤。
  “这是……”她用手指分辨那个疤。
  千切被她摸得痒,大手盖上去挠两下,“之前做过的一个手术。”
  回答这么轻描淡写的,膝盖对运动员来说不是事关职业生涯的事吗,“什么手术?”
  “修复手术,高中时候十字韧带断裂过。”他往后一摊,好像忆起些往事。
  “那不是很严重吗?我身边有医生朋友和我提到过这个伤,好像术后也没办法完全恢复吧。”她转头过去看他,美丽眼睛里写满担忧。
  “是啊。”他还在放空。
  ……
  “但你还是选择走球员这条路。”晴美沉默一会后说,“是因为执念吗?”
  !!她突然被搂着肩膀后倒,接着搂她肩膀那只手抬起她下巴,一个激烈的吻落下来。
  “对,执念。”千切贴着她的脸承认,“因为想要甘心,所以去了蓝色监狱,因为不甘心,又一路闯下来,好像半生都在证明自己。”
  “不累吗?”
  “怎么可能不累,这条腿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我只能努力做好保养工作,祈祷这颗炸弹慢点爆炸而已。”他的眼里情绪翻滚,更多的是豪情,“可我要是窝窝囊囊就此退缩,那我就不再是千切豹马了。”
  “哪怕赌上后半生命运,也不害怕吗?”
  “呵呵呵。”他抱紧她,“要说完全不怕,肯定是假的,但相较于承担后果,我更害怕越活越不像自己。”声音闷闷地从她肩膀后传出来,“我很固执,对吧?”
  “是的呢。”晴美掬一捧水慢慢浇到自己和他身上,“当初见你时那么佛系的三番几次让书给我,平时做事看上去也不温不火的,谁知道犟起来十匹马都拉不回呢?”
  “不过你要是不这么固执,我也遇不到你,你个擅自蹲点的小变态~”晴美扭身捏他脸。
  “你都知道了?!”千切满脸惊愕羞涩。
  “这还不简单,你那演技瞒得过谁?”她垂下头与他紧紧相拥,笑道。
  但没关系,我也是假装偶遇的。这句话她悄悄埋进了心底,他是一座宝藏,越往里挖掘越是喜欢,她打算用陪伴慢慢和他表达爱意。
  “欸,晴美,要不要我帮你做做腿部保养?”他魔爪探到水下。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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