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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糸师兄弟夹心)

  非常病非常无逻辑无三观,想删不知删哪里,想改不知何处改,于是发了。《戏梦巴黎》随手搜的,没看过,知道德尼罗的应该明白,德尼罗喜欢的女主因为他约她看三级片把人约跑了。剧情很混乱,希望集美们不在意。
  “凛。”
  “怎么?”
  “凛。”女孩垂头在男孩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就想叫叫你嘛。”
  “作业写完没有?”被叫做凛的男孩把女孩扣子解了,女孩小小地喘起来,搂着身前的他,“还差英语……啊哈……”
  “明天要交吧,待会就去写。”男孩咬她,还说话,口齿倒是清晰,“知道了啦,你要教我唔……”女孩的手捏他肩膀,乳贴被撕下了,她的胸被压到男孩脸上,“上课没好好听?”“听了也想听你讲~”两人伸出舌头,舌尖色情地触碰,上下缠绕,含吮,声音很湿润。
  “这你从哪学来的吻法?”吃完嘴了,男孩在女孩双臂中喘息,“你不喜欢吗?”女孩垂头,含他的耳廓,男孩的耳朵偏薄偏硬,白皙的耳朵被粉舌染红了,“怎么感觉你越来越色了?”他把她推倒,手臂和胸膛形成囚牢,女孩享受成为他的犯人,“还不是你的原因。”她嗔他。“真的?”他压上来,起初好沉的,但那东西放进来后,沉和痛就都能忽略了。
  “凛……凛……我的凛……”女孩在他身下扭动,“我在。”他把女孩朝两边自然分开的乳房聚拢,挺腰不断,乳房嫩豆腐一样地颤,他低头咬一口,口感也和嫩豆腐接近。这是他的女孩,第一次归他,之后也全给他,她自己献的,可爱死了。“舒不舒服?”“好舒服……呀……”女孩要软成一滩水了,身下水确实不少,床单像淋过雨,“怎么办呀……床单……”男孩把女孩两条腿抬肩上,伏身冲刺,“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乖乖受着就行了。”女孩幸福得咬手指,男孩把她手拉下,“今天你尽管叫,不叫到我满意不准停。”
  今天社团休息,两人都早早回到家中,瞅着糸师家没人,女孩和家人报备一下就来了,说是要写作业的,在门口就亲到一块了。又亲到房里,女孩把衬衫脱了,热,里面一件吊带把糸师凛注意力全吸走,其实是吊带裹着的两团软肉弄得。少男少女半憋着半玩着,总算把作业差不多解决完。
  他现在就在大快朵颐,身下女孩叫的比猫爪挠心还让人痒痒,皮肤怎么这么滑?也来一发?他把作乱工具抽出来,银丝牵好长一线,还没试过乳交呢,他虚坐在她胸部下方,“试试这个。”他大拇指揉按她乳尖,宽宽的烫烫的手掌把两团肉往中间挤,“唔……你还说我……你色死了、呀……”女孩嘴碰到一件滚烫东西,“帮我吸一下。”女孩拒绝了,小脸偏过来偏过去地笑,男孩无奈,却见女孩突然又伸长舌头舔一下,他尾椎骨升上来一股酥意。
  他把女孩后脑勺扶着,女孩很乖的自己用上臂把胸部夹拢,唇张开了,顶端埋进去,男孩仰头呻吟,女孩吮得更上劲儿,没多久就交代在她嘴里了。
  “给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高潮之际女孩欺身吻上来,那白液在两人口舌中渐渐化了。味道不讨厌,比她下面浓一些,男孩想。
  他平躺在床上,女孩在玩他的下体。纤纤细指伸出一根,轻点在他龟头上。他初中去割的包皮,记得做完手术没多久女孩在他身边捣乱,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初吻呢,她说是,他线差点崩了。“可劲玩,不会再崩线了。”他打趣她,女孩笑喷,“你当时又没告诉我!”
  她在嘴里蓄一滩口水,一边给他手淫,一边把口水浇灌下来,男孩呼吸越来越重。只见她朝她媚笑一下,就缓缓把他分身含进嘴里,大眼睛一直望着他,柳腰桃臀款摆。他爱极了她的腰臀曲线,嘴上虽不说,但背后位总能让他特别兴奋,可惜她不喜欢,嫌看不到脸。这个姿势也不错,还算一览无余。“腰再塌下一点。”真美,他暗暗欣赏,都是他的,这片风景,谁也不会让的。
  骤然响起敲门声,白日偷欢的两人惊醒。慌忙把衣服整好被子铺齐。门外的人好像等了很久,糸师凛先出来了,是他哥,倚在墙上,一言不发,糸师凛不确定他是何时在的,不过好在是他哥不是爸妈。
  “哥,你怎么来了?”“没训练,我不能来?”……没话了,两兄弟越长大越寡言。
  女孩后出来,“冴哥!”开心的笑,“总是错过,今天可算是碰上了!”“冴哥”嘴角微妙地扬一下,“你们刚刚都在房间里干什么呢?”他看了看女孩,又撇男孩一眼,“还要把门给锁了。”
  气氛突然尴尬,女孩想到一个回答,“我们刚刚在偷看三级片呢,还以为是叔叔阿姨回来了,赶忙就给关了。”
  “什么三级片?”“冴哥”声音压好低。
  “贝纳尔多的,《戏梦巴黎》。”女孩脸红了,不知是因为撒了谎,还是因为氛围。
  “我才借来不久的呢,冴哥你也一起来看吧。”女孩邀他,“凛都要看睡着了,硬要放恐怖片!”还不忘数落糸师凛一下,自然的演技值得半个奥斯卡奖。糸师凛揪她脸,“呀!本来就是嘛!”女孩委委屈屈地瞧着糸师凛,又笑开了。
  “好啊。”糸师冴应了。三人走进房,糸师冴嗅到一些不妙的气味。但他没说什么。坐下了,两个男生都坐下了,中间空一个位置,留给女孩的,她去调DVD去了。女孩感觉自己总夹在他二人中间,明明小时候她和凛都是跟在冴哥屁股后面的,自从冴哥上高中后,三人联系就不如以前密了,冴哥现在又去了大学,搬出去住了,更是少见到了。不过……
  调好了,女孩脸红红的在中间坐下,糸师冴拿过一旁的指尖陀螺玩着,长腿很随意地岔开,糸师凛百无聊赖躺下了,身后垫一个大枕头,这两人占去大半空间,留给你的空间小小的,“过去点呀!挤死了。”你推他俩人身子,都推不动,没得法,只好紧挨着他们看了。
  影片开始了,是两女一男的故事。现在另一个女主角登场,她在堂而皇之地诱惑男主角。
  这是带点文艺范儿的情色片,男女主角都十分年轻,台词也是诗歌啊爱啊什么的,糸师凛实在提不起兴趣,连里面的男女纠缠都看不下,“av比这好看。”女孩打他,“你懂什么?这是艺术!”“三级片里找艺术啊?”“这是艺术角度看三级片!你肯定不会了!”糸师凛闭嘴了,任她掐他。
  “我去洗个澡。”糸师凛站起来,像是解释似的,对他哥说,“太热出了点汗。”糸师冴静静看着他起身,眼神有话,嘴上没有。“快滚啦!”女孩和他叫,糸师凛一下把她上半身放倒在他怀里,女孩又求饶,笑成一团,糸师凛也坏坏地笑,“你要谁滚呢?”“去啦快去!我要看电影啦!”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了,她和糸师冴,一时无言,都看着电视屏幕,此时的桥段是两女角服侍那一个男角,身体服侍,气氛又尴尬起来了。她很久没和他一块看电影了,见面也不多,一般干别的。
  他先开的口,他说,“你们刚刚做了。”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他眼睛还盯着屏幕。
  “嗯。”女孩不敢看他,也盯着屏幕。
  他凑过来了,伸了舌头,低头舔她颈子,她努力忍耐地仰起脸,脖子却像是送到他嘴下。他突然狠狠咬下来,“啊——”女孩低低地喊,小手想把他脑袋撇开,无法做到,因为他把她手也扣住,十指相扣,他又抬头,把她扣好的手送到嘴边咬。
  又痛又爽,女孩倚到他身上,喘息,糸师冴把手从衬衫下摆摸进去,“这么低的吊带,故意的?”女孩按住他的手,凄凄地求:“他还在,不要了不要了……”“拒绝无效。”糸师冴把女孩压倒在身下,把她裤子脱了,女孩光着屁股被拉开腿,他吻她下面的小嘴。腿心子触到一片濡湿滑软。她大惊,推他的头,身体却软了,没一点力气,糸师冴把下面两瓣厚唇拉开,露出里面嫩粉的肉,和一粒嫩粉的小豆子,他吻得很下流,舌头先在肉穴里搅弄,搅得噗噗水声了,再伸长,拨玩阴蒂,两根粗指放进穴内,向上勾着,探她G点,亵玩得她难以自制,水把他下巴喷得浇湿,他又抽了手,狠命吮吸穴口。
  水声比她呻吟声还大,虽然她有意压抑呻吟,过量的快感,刺激得她只能张大嘴喘气,糸师冴把她迭起来,她能更清晰地看到他怎么玩她。
  “冴哥,求你了,嗯啊……他要回来了……”
  他吮得却越来越用力,“不要不要不要!”女孩听到脚步声接近,越来越紧张,糸师冴这时把下面放出来,长长翘翘的一根,他抱着她的屁股插进去,女孩潮喷了,糸师凛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在他哥鸡巴下喷水抽搐的女孩。
  他先是怒,把他哥狠推开,鸡巴带出一溜汁液,女孩穴心子朝前敞着,身体竖着迭起,像张只能坐一点儿的小凳,他知道这凳坐起来舒服,但分享他可不干,“哥你干什么!别碰她!”糸师冴被推好远,“你们在一起了?”“差不多。”“什么是差不多?”“反正情侣的事我们都干了!”“那我也干了。”糸师冴鸡巴还硬着没来得及收回去,“你问她。”
  女孩在剧烈高潮中悠悠转醒,身体展开了,糸师凛蹲下,让她靠在膝上,看似柔情,手却掐上她脖颈,“你让他干的?”
  女孩身体僵硬起来,“我……”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糸师凛咬牙切齿。
  “……我去出租房看他,太晚了,我洗个澡,他进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你说那是第一次,也是假的吧。”
  “没有没有,那次是……”糸师凛大力掐住女孩脖子,女孩流出迷蒙的泪。
  “算了。”糸师冴把女孩救出来,“她本来就是个浪女,你不知道吗?”
  女孩猛地粗喘,困难地牵糸师凛衣角,说,“凛,那次是真的,我告诉你的都是真的,我上次实在是推不开他……”
  “那这次呢?也推不开?”糸师凛漠然,“你们做多少次了?”
  “不记得了。”糸师冴答道。
  牵他衣角的女孩还在流泪,她流什么泪?倒显得做错的是他,“对不起……呜呜呜呜凛……”
  “绝不原谅你。”糸师凛居高临下,女孩颤巍巍地爬到他身边,他刚洗完澡,身上穿宽松的无袖衫和短裤,女孩跪着,手撑地,含住他裤子凸起的地方——他硬了,男人看到淫荡美景都会硬的,不管在不在自己身下。
  女孩轻柔的吮吻他,拿脸磨蹭他,仿佛道歉。见他享受到,便把他裤头拉下,凑近,任鸡巴鞭她的脸。她又蓄涎水,这次是边含着龟头边让它流下,口腔炙热柔滑,他难受控地长呼一口气,手把她的头按下,耸起腰来。还是生气,虽然她弄得他越来越舒服了,但这不是他教的,心里面还是膈应。他把她嘴巴当成阴道一样猛冲暴干,女孩乖乖受着了,难受归难受,让他出点气也好,在性事上出气,到时候舒服的还是她,她把嘴吸更紧,糸师凛撞出了咕隆咕隆的声音。
  糸师冴看不过眼了,他刚插一下。他可不会委屈自己。女孩被掐着屁股提起来,糸师凛欲吼,他哥说,“不差这一次,两个人更舒服,敢不敢?”
  “啧!”他哥还是插进来了。确实,前面吸更紧了,糸师凛浑身绷着,这是第一次和他哥一起干,还是干她。
  糸师冴也是一阵狂风暴雨,女孩很快站不住了,身前身后人扶着她,一个把手放胸上扶着,一个把手放阴蒂那扶着,腰塌得更低了,不盈一握的腰,到大腿根自然扩宽的圆臀,糸师凛还是很爱这曲线。
  “试过后面没有?”
  “什么后面?”
  “还有什么后面?”
  “她后面我没用过。”
  “她很喜欢的,试试你就知道了。”糸师冴把她上半身抱起,转了个位,女孩背身朝向糸师凛。
  “你试过?”
  “比前面还爽。”
  两兄弟平常啥话不讲,现在却好,因为你的身体,聊开了。
  糸师凛原本不愿改姿势,还是去拿了润滑液来,硅基的,他先前破处时买来的。本来要买水溶基的买错了。倒了几乎半瓶在女孩屁股上,大掌搓揉开,令她翘臀看起来更肥嫩。
  冴哥又在咬她了。怎么都这么喜欢咬她,她使一点暗劲也让下面小嘴咬咬他。糸师冴知道她故意的,又加大马力,要被干死了。她想起他进她浴室那次,他擅自就进了,野兽似的眼睛把她全身上下都侵犯了,胆子大得料定她不会叫一样,她也确实没叫,为什么不叫呢?不知道,等要再把他推开,就半点力使不出了。
  女孩在糸师冴怀里欲仙欲死,他力好足,动作比凛还粗鲁,但是撞得她好美,她好难拒绝。小时候就知道他们两兄弟都强势得不行,有什么办法?强势也喜欢呀,谁让她摊上他俩,
  凛在干什么?屁股肉夹着那话能舒服吗?来干我啊!还不来干我!
  “凛啊……插进来啊……干我……啊!”
  糸师凛又掐上女孩脖子,握着鸡巴一寸一寸把长枪刺入,女孩下体满得直哆嗦,她抱紧身前的糸师冴。
  “说了她是浪女了,你掐死她也没用啊。”糸师冴平静地看着他被怒意充斥的弟弟。
  “哼,你看,她反而更爽了。”糸师冴问女孩,“你说,干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好爽……呀!我还要……”“说清楚,你要谁的?”糸师冴冷声,他把鸡巴抽走了,“啊!不要走……我要你的我要你的!”他重重地给她了,“哈——”女孩满意地叹息,完全没发觉身后心灰意冷的糸师凛。
  糸师凛火热体温随着心降下来。他傻子吗?还要留下来自取其辱。萎掉了,没意思,他把性器收了。
  不去看后边的淫相了,爱怎样怎样吧,别来烦他,哥哥也好,她也好,全部靠边去!
  他妈的又要洗了,至少把下面洗了吧,黏死了。他把裤子拉上。
  女孩艰难从快感中回过神,她挣扎着要去牵凛,被糸师冴困住不让她动,“别走!凛!对不起啊啊啊啊……”糸师冴把她一条腿抱起来了全力上顶,全都擦着她的G点过去,下面摩擦得要冒火。
  “放开!你放开!我要找凛呜呜呜呜……”糸师冴头垂低,把她拥更紧。偏着脸,浊气全吐在她腮边,发型乱了,小豆色刘海落几丝挠到女孩脸上。“我不好吗?”他炫技似的磨她G点,女孩又软了,她欲哭无泪,“我要凛……我要凛……”她可爱的凛,嘴硬的凛,要强的凛,拜托不要离开她。
  糸师冴长叹,“行吧,你去找他。”他紧跟着说,“我也去。”
  糸师凛刚在浴室整理好自己,拿上足球准备来点附加训练,与其呆在家烦闷,还不如把时间用在球场上。走到玄关口了,他蹲下来把鞋带系好,脚旁是他哥的鞋,比他稍微小上一号。他还只几岁的时候他哥带着他和她,当时可崇拜他哥了,圣诞愿望还是和他哥一样的球鞋。现在怎么回事?感觉那家伙变了,初中聊起前锋梦,他竟然和他说要放弃!搞笑呢?前路没他哥,他踢得有什么意思?他气得都要放下足球了,后来好不容易才走出,他有没有替他想过啊?还有她,连她他哥都要来掺一脚,把他的足球梦搅得一团糟,又把他一点不多的异性感情都践踏了。他闭眼反省,也许是不该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女人都一样,见着一个要一个,以为从小在一块的她会不同,浪女!随她浪去吧!
  他起身准备走,低头猛见腰上缠来一双手臂,背上有柔软触感,看都不看,就知道是她。
  “我不想凶女人,你弄完就走,别再来碍眼。”字字从牙缝里蹦出,以示厌恶。
  “不要……凛,我错了,你惩罚我吧,多重都可以……”
  “呵,你能要什么惩罚?那对你叫惩罚吗?反正你都会享受到。”他把她手掰开,女孩力气怎坳得过他,“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从今往后,你和你那些混账男人们最好别碰着我,否则我可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那你干吧……”女孩绕到他身前,拿了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细脖子上,糸师凛摸到了跳动的颈动脉,他之前,要再用力一点,她小命直接就没了吧。
  女孩又拿下巴蹭他的手背。他的手可算“活”了,不再由她带着侵略她,手盖到她脸上,她两手珍惜地按住,舌头跑出来去追手指了,追到一根拇指,她迫不及待去吮,五根手指吃遍了,就舔舔他掌心。
  糸师凛渐渐忘了自己到此处来的用意,想把女孩推开,可她舔的和小猫一样,他邪火又烧起来了。
  “真他妈贱。”眼神冰冷,欲望赤裸。
  “贱点不好?”一直看好戏的糸师冴笑了,“待会有的玩。”
  女孩被他们粗暴地扔回房间床上,天旋地转。
  不是吧,《戏梦巴黎》还没放完,那两女人还在淫玩男主角,重放吗还是?
  两个男人搬了凳子敞着腿来床边坐下。
  “自慰个看看。”女孩摇摇头,“我不会……你帮我好不好?”她牵糸师凛的手,此时把他的手放进两腿间。女孩衣不蔽体,里面穿的吊带被他们不知轻重的手扯松了,高高的胸脯要露不露,穿着比直接袒着还色情,下面什么也没有,都脱干净了,毛都没有,因他好奇无毛小穴手感,所以都剃了。他的手直接贴上嫩软肌肤。
  这么嫩,诱得他连逼她自己弄的时间也给不了。糸师凛使着劲儿捏揉女孩小穴,不伸手指进去,女孩被揉的不上不下,淫水顺着大腿留下,她实在忍不了,在他手上扭起腰来。
  “别动,扭什么。”糸师冴上床了,手固定她的小腰,嘴上咬她软软的耳朵,舌头舔进耳廓里,“呀!”这种不入体内的玩法尝得少,女孩竟高潮了一次。
  “这都能高潮,没救了。”
  糸师冴又把她迭起来,他用了两根领带,一根他的,一根凛的,把女孩脚腕和手腕压一起捆好,女孩骨头筋很松,由他这么绑着也不喊疼。
  两口穴酥红,朝男人开阖,“这是想吃得很了。”糸师冴把她的阴道口用两指分开,另一只手攀上来,又塞两指像之前一样玩,手连勾带转,女孩呼吸都不畅了。糸师凛也毫不留情加入,他又加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捅进捅出,他手指好长,捅进时可以碰到很里面,抽出又是全根抽的,她又陆陆续续泄出一些水来。阴蒂头还没怎么碰了呢这时,等到糸师凛把空的那只手掐女孩阴蒂时,女孩身体剧烈颤抖,竟然直接就哭了,糸师凛还不愿意放,随手拿起女孩留在他桌上的一字夹,夹住那颗可怜的肉豆子,女孩又是一阵猛喷,冲出的淫水竟然把那个一字夹都冲掉了,糸师凛有点吓到,“好猛。”糸师冴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还是得多点人玩你啊,之前玩得再厉害都没这么喷过呢。”
  女孩气若游丝,“冴哥,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糸师冴仿佛大发慈悲,连要加重动作的凛他都制止了,“等一下,凛。”“她就是嘴上说休息,我还不知道这口穴多贪吗?”凛可不管。“我说是让手休息,谁说让她下面休息了?”
  糸师凛的长指头终于是抽出来了。然后,糸师冴把头埋进去。舔,吸,咬,磨,无所不用极。女孩尖叫,水都喷完了,干性高潮不断。
  给她喝点水吧。凛看她喷的实在多,前戏都还没玩完呢。他起身去了厨房。
  回来他哥已经干上了,噗嗤水声拍击声楼梯上都能听见,糟了,那之前他的不也全被听见,不过听见又如何呢,两个早干到一块去了。
  女孩在糸师冴压迫下时高时低叫,凛让他哥把她扶起,要喂点水吧。冴自己接了,但没扶起她,他让她自己张嘴,他把水沿杯子倒下,大多没进她嘴里,被呛出来了,啧啧,脸都呛红了。糸师冴觉得有意思,女人失去余裕的样子教他愉悦,那倒也不是谁都赏得来,只是她还算合他心意。虽然骚了点,不过玩得起玩得开,身子也足让男人舒服,这就够了。又要贞洁又要荡妇的,凛还是太嫩,这怎么找得到。他把鸡巴抽出又放回她体内,不过阵地从下面转移到上面。他在女孩小脸上方跪着,斜上翘着的鸡巴被他按进女孩嘴里,她还在咳嗽啊,先被水呛又被鸡巴塞满,小脸憋的血红。糸师凛怕她要被憋死,正要去掀开他哥,糸师冴倒自己抽出来了。
  女孩满脸泪水鼻水口水,憋出来的,一团糟了。糸师冴坐在她头侧上边一点,鸡巴横过她的脸,随意刮蹭她。女孩气稍微喘匀了些,又作死地伸舌去惹。
  有够骚的,他真没看错。糸师冴佩服自己眼光,蹲起来在她嘴里抽上抽下,手指不忘揪她两边乳头,奶子几乎被揪着的乳尖提起来了。糸师凛在一旁为女孩的淫荡惊到了,简直是不要命的寻刺激,她还有多少瞒着他的?
  凛的鸡巴也在她体内了,前穴内。奸烂她的穴!他实打实地坐上她屁股,她两腿是只能敞着的,因为脚腕子迭到老上面和她手腕子绑一块了,两边各绑各的,糸师凛此刻一坐,她拉松的筋被迫绷紧,紧紧的体内把男人裹得更舒爽了,臀砸得蛋也恨不得一块塞进去。女孩满满的口溢出媚吟。
  “别让她太爽,后面也得插,我刚用油灌过了。”
  糸师凛把话听进去了,同样见不得她爽,捅进了后穴。果然被油浸过,润度不输前穴。他全没入品了几个来回,接着送回阴道里,又品几个来回,放进后面,上品下品,得出一个结论,“确实比前面舒服。”“本来就没骗你。”
  女孩破天荒的还没高潮,凛差点弄她到了的,自己又把它断了。前后两根鸡巴都戏弄她,她边享受边难耐。别玩了,干死她吧,要死了……
  兄弟俩最后都没给她个高潮。
  女孩家长来叫了,把她领回去了。领回的身体而已,魂还在他们鸡巴上栓着。
  后话————————
  “糸师太太呀,我女儿是不是又跑你家去了呀?不见了又。”
  “她和冴凛兄弟在房里看电影呢。”
  “这死孩子,同学还打电话来问为啥翘了社团活动呢,结果看电影去了,之前还因为社团的事搞好晚才回。”
  “年轻人嘛,想法说变就变啦。”
  “害,要是有你家兄弟俩一半专心就好,呆得近吧,也不多从小冴小凛身上学点。”
  “我们家的才要学学你们小姑娘呢,性格好又大方,两兄弟现在多亏她,和睦得不行!”
  “糸师太太你带我去看看她,她没添乱吧?”
  “没呢,乖得我都想要女儿了!你来看咯。”
  女孩妈妈看孤男寡女的,尽管是糸师兄弟,还是不怎么放心,悄悄由糸师太太领着上楼了。
  忽的,在楼梯听到些怪怪的声音。
  两个女人过来人还不敏感?拖鞋趿拉得飞快赶紧到凛房间门口了。
  门没锁,糸师太太把门一下打开,眼前三人挤在电视机前,似乎确实是在看电影,女孩先转过来,“阿姨你来啦。”又看到她妈妈,“妈你怎么也来啦?”女孩妈妈走近,糸师兄弟也转过来问候她,“阿姨好。”
  “你们好你们好。”女孩妈妈看他们衣衫完整,觉不出异样,咦,小凛下半身怎么还盖条大毯子,“小凛啊,大热天的你盖毯子不热呀?”“空调调低了,就盖了,这是她盖的到我腿上来了。”糸师凛把毯子放她腿上,掀开的下半身没有异常。女孩穿短裤来的,白腿缩着看起来是冷。妈妈又抬眼看空调,是很低嗷,糸师太太把温度调高,“开这么低干嘛?感冒怎么办?”女孩妈算是放心了,她叮嘱女孩,要她吃饭前回来,女孩撒娇,“我看完电影就马上回来嘛。”“你要多久嘛?”“一个半小时。”“行吧,看完马上回来嗷,你都蹭人家多少顿饭了。”两个女人推搡谦让着走了。
  脚步声完全在楼道消失,女孩才轻呼,“吓死了。”
  糸师凛把她身子按到自己腿上,“继续。”女孩不敢,“还继续呀?刚刚要不是你裤子不显早完啦。”“继续。”糸师凛坚持。行吧,女孩顺从地把他下面大块头放出来吸,她还很软地说,“下次别在家里做了吧……好容易被发现……”“刺激的好玩。”糸师冴用她手也把裤子拉下,“帮我舔舔。”她手帮他撸着,“冴哥你把我下面玩具关小点我就给你。”他调更大了。
  女孩吐出肉棒失神地咬嘴唇,“冴哥”自己把她拉过来往他鸡巴上挨,“张大点。”他就自顾自地在她嘴里进出。女孩喷了,“调教一个靠口交就能高潮的体质吧,凛你觉得怎么样?”“我想她快了。”
  “呵。”女孩又拉到了糸师凛胯上,两根轮番操嘴,跳蛋大颤,下身狂喷。
  “明天去情人酒店吧。”
  “不是要刺激吗?”
  “新鲜的也不错。”
  “不问她?”
  “她这骚样自己翘着屁股就来了不用喊。”
  “喂。”糸师凛拍她的脸,“听到没?明天去情人酒店,地址晚上发你。”女孩被他俩快搞晕了,扑哧扑哧喘。
  “耶……爱死肉棒了……”
  两个男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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