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直男会变受_分卷阅读_24
阳羽找了件干净的外衣穿上,床单上斑驳点点都是刚才肖迫流下的痕迹,而自己的一滴不落的全被肖迫给吞了下去。
堂堂一尺八的男儿郎伏在自己身下,起初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自己,可后面疯狂的索取也让阳羽有点吃不消,直到完事后肖迫坐在床边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甚至连床单都不换捂着被子就睡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的感觉,大概是肖迫口中直男的最后防线吧。
奇怪的是,肖迫的身体自己居然会觉得熟悉,仿佛俩人并不是第一次如此。
无论是耳.垂脖颈还是大.腿,他身体每个敏感点自己都能一瞬间找到,似乎不仅仅是自己感觉到熟悉,肖迫也在完美的契合着自己的动作。
仔细回想来,从初次相遇到现在,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短但并没有很长,不仅是刚才身体的完美契合,平日里自己一抬手肖迫就知道要做什么,甚至东西摆放的习惯吃饭喜好肖迫都和自己没什么区别,俩人就像相伴多年的老友一般对彼此很熟悉。
这种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恐惧,阳羽小心翼翼的扯下皱成一团的床单扔在一旁,这剧烈的动作居然没有让他醒来,肖迫依旧裹着被子像个蚕宝宝一样缩在角落里熟睡着。
看着那张脸,阳羽忍不住附身亲吻了他的额头,双唇传来冰冷的触感让人有点不适应,急忙用自己的额头试探了下肖迫的体温,居然比自己的还低!
“肖迫,肖迫你醒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轻轻拍了拍肖迫,可那人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阳羽突然有点心慌,他的体温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从来没有比自己还低过。
刚才自己强迫肖迫吞掉了自己所有的[哔—]液,可记忆中这东西不死人啊,只是能让人瞧见鬼而已。
阳羽扯开被子给肖迫穿上了衣服,打开空调将温度调成最大,自己进进出出的举动吵醒了侧卧阿姨,那人迷迷糊糊敲了敲卧室门询问发生了什么。
“肖迫在发低烧,不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词,总之他体温很低。”阳羽看着门口的阿姨心急如焚,从小到大自己一直都是被伺候的那个,突然遇到这样的问题居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保姆倒是一点都不慌,从她那屋翻出一个体温计塞在肖迫的腋下,转身看着阳羽安慰道:“没事,要是严重立即送去医院就行了,我先去烧点热水给他喝。”
“别,你盯着他!别出什么差错了,水我去烧就可以了。”阳羽急忙去厨房找水壶,打开水龙头接好水放在燃气灶上,看了半天这东西猛然想起来自己从来没用过,这玩意要怎么开火?
急匆匆的从厨房跑出来,路过昏暗的客厅时身边忽然晃过什么东西,阳羽借着卧室灯光回头望去,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黑影此刻安静的站在镜子里冲自己摆手。
这东西怎么在镜子里面?这六面镜子像六口棺材一样立在客厅,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落在脚边,阳羽低头一看是那面铜镜,落地后镜面正对着自己。
镜子里的人也趴在镜面上静静的看着阳羽。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这一点大半夜写的吓死我了- -
回头又查了一遍错别字,发现了好多!!写完检查的时候为啥就那么几个!!
第16章 十六
那镜里的人随只露了半张脸却越看越熟悉,急忙捡起地上的铜镜想要仔细的瞧,可这镜子刚拿在手里镜面的图像却又变了。
人脸的图像渐渐模糊几乎是几秒的时间又变幻了新的图像,阳羽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中午在幺叔家看到的图形。
一个白衣少年趴在棺材上,手里握着一块蛇形的玉佩,少年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阳羽,在两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屋里的灯灭了。
铜镜的温度突然变低,冰凉的触感使得阳羽一甩手东西便又掉在了地上,松手的一瞬间身后卧室的灯又亮了。
这铜镜一会烫一会凉,怎么瞧似乎都只针对自己,阳羽无奈地冲卧室喊道:“阿姨,能帮我把这铜镜收起来么?”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音,探头望去卧室里居然也空无一人,肖迫和阿姨居然一瞬间都消失了,只有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蛇皮人站在屋里。
往日里这家伙都在暗处窥视自己,从未如此堂而皇之地站在灯光之下,借着灯光阳羽也看清了他的模样。
这东西除了皮肤是白蛇的鳞片外其他细节都与自己并无区别,身着暗红色长袍回过头看着自己。
“你能听见我说话么?”阳羽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那东西还是和往常一般不做任何回应。
可这空荡荡的屋子只有自己,怎么看都觉得诡异极了。
阳羽转身回了客厅将屋里的灯全部打开,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肖迫和阿姨的踪迹,两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面被仍在地上的铜镜散着淡蓝色的光,阳羽定睛一瞧。
铜镜背面的图样自己记得在清楚不过了,地狱众生相不知何时变成了新的图样,那团从手柄喷涌而出的焰火变成了千年寒冰,将世间一切冻结于此。
本以为这铜镜的寓意是一正一反一地狱一人间,大方向并没有猜错,可却没料到这背后的玄机。
在人间时是地狱熊熊烈火即为阳,那么这地方如果没猜错的话,便是寒冰地狱即为阴,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众生相。
阳羽跌坐在地上望着铜镜,从屋里消失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先前在铜镜里瞧见的少年,十之八九应该是那个趴在棺材上的自己,这镜子不知是幺叔从哪淘来的宝贝居然能通阴阳。
阳羽是死过的人属性极阴,这铜镜本就是辟邪的宝物,他自然碰不得。
这也就说通了为何肖迫他们拿着铜镜就一点问题没有,而阳羽却被铜镜烫了一手的水泡,铜镜在排斥着阳羽的触碰,也在等待着他一人的到来,阴间的人也不必在阳间长留。
而卧室里站着的蠢东西,想必也是虽自己来到这边,既然已经不是阳间,他自然百无禁忌想站哪站哪。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阳羽自嘲似的笑了笑,自从将铜镜搬至家中后,自己身体就愈发的冰冷,若不是冷到意识冻结自己也不会那样索取肖迫的体温。
手指间还留有肖迫洗发水的香气,可那人和自己天人永隔,虽处同地却无法相见。
这屋里和墓穴的温度一般寒冷,阳羽对着镜子脱掉了睡衣,镜中人肌如凝脂美如画,任谁瞧见了都会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可这样绝美的身体却被纹上一条白色巨蟒。
巨蟒从脚踝处一路起缠着阳羽的身体,最终绕着脖子缠了一圈,蛇张着血盆大口跃跃欲试一副要咬下去的样子。
这里绝不是自己死去的地方,可也不是阳间。
自己的身子自己还不清楚,这纹身在阳羽醒来后可从未出现过,至少阳羽自己没瞧见过,今日突然显出了形状肯定和这地方有关,阳羽先回了卧室找了身衣服穿上。
虽然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如何出去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屋里的铜镜还散发着淡蓝色的光,阳羽垫着小方巾将它翻了过来,这不翻面不要紧一翻居然瞧见了自己。
镜中的自己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站在镜子旁皱着眉头瞧着什么,阳羽不敢直接碰这面镜子,小心翼翼的用方巾垫在手上再拿起来想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