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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铃的愤怒一击

  糜苍露出非常安心的表情走向那道身影,因为出现的是自己的大哥糜樱,糜苍跟糜樱,两人长得非常像,脸庞都是家族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在许多女孩子面前都是非常抢手的,唯一能判别两人的就只有头发,长发的是糜苍、短发的是糜樱,如果还是无法判别的话就从眼睛顏色来看,糜苍是深蓝色、糜樱是樱花色,所以他们两人的名字才会被父母取名为樱跟苍。
  「大哥,您完成任务回来了啊!」
  「嗯。」
  「对了!听说最近前线的情况不怎么好。」
  「嗯。」
  就在两人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的时候,糜樱突然把糜苍拉到身后,瞬间拔出腰上的刀对着即将到来的攻击。
  「魂之七式,第三式:风之疾!」
  两道威力相当的魂斩,相碰之后竟然没有发生爆炸,而是无声无息的消散在三人面前,对于这种程度上的对决,在糜浪面前早已习以为常了……
  「真不愧是糜樱,身手依旧那么厉害,我想应该早就超越当时的糜嗜了。」
  「哼!糜浪,你还是闭上那张狗嘴吧!少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叛徒。」
  糜苍看到自己的大哥快要跟糜浪互尬起来的时候,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大哥,现在道场不知道是谁在对练,已经感觉到有浓厚的杀气。」
  糜樱也感觉到刚刚那道魂斩确实有浓浓的杀气,但是在除去杀气后,却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战意,不经让他想起当年的糜嗜。
  因为当年家族里只有两位实力相当高手,其中一位是糜嗜,另一名便是糜樱,只是大多数的人都认为糜嗜才是糜家的唯一继承人,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
  「我看了才能够知道是谁,现在只单凭魂斩,无法判断出什么。」
  所以糜樱打算走进道场,当他快要踏进去的瞬间,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彷彿有一股力量在牵制着他的身体,没多久便放弃走进道场,后退了几步转身弯腰后恭敬的说:
  「家主大人,请原谅属下的无礼。」
  就在另外两人感到疑惑的时候,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这个人便是糜家的家主糜企。
  「免礼了,现在道场里面的人便是糜风跟糜申,所以不要进入,他们俩人的状况已经不是你们可以解决的了。」
  糜企一脸严肃的对三人这么说,但是内心却是另有打算,可是在糜樱眼中这位看似非常威严的家主,却是整个糜家最为神秘的人,他的外貌不像其他三家那么显眼,脸上完全看不出是闯荡战场的战士,只有满满的皱纹,眼睛也没有战士该有的眼神,只像是长期待在家中的老父亲,身体也没有经常锻鍊,有许多地方都开始出现赘肉,说坦白点就是非常平凡的大家族首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糜樱内心却一点都不想跟糜企反抗,总觉得糜企身上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祕密?
  「家主大人,那么现在该怎么处理?再过不久便会有许多人前来道场锻鍊,总不能要求大家今天暂时不要使用道场吧?」
  「糜樱,你说的没有错,只不过要出手制止那两人,恐怕就算是我也无法处理。」
  糜樱第一次听到糜企说出这种话,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照他从小的记忆来看,糜企从来都没有说过无法处理这种话,当糜樱想要问清楚的时候,后方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这种情况糜企当然是无法处理,现在糜风跟糜申已经进入了亚音速阶段,想要处理就必须超越亚音速才有办法。」
  当女子说完后刚好出现在眾人面前,一名身穿粉色和服,一头金色长发,眼睛呈现淡蓝色,脸蛋有点尖,但是有稍微的化妆让脸不要太尖,只是这样一弄就变的非常妖艳,虽然女子没有化妆时就很妖艳,画上妆后变得更让人失去理智,要不是糜家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不然早就出现一堆为之疯狂的人。
  糜企不用转头便知道这个声音是谁,只是他非常不愿意她出手处理这件事,最后还是无奈的转身面向女子。
  「铃大人,这件事情能麻烦您出手吗?」
  「哎呀!糜企,你啥时这么客气了?难道是因为他们都在的关係吗?」
  铃第一次听到糜企这样拜託自己感到有点意外,只是再不处理的话,确实会造成很大的问题,所以铃也不想再调侃糜企,也不再理会其他三人,直接走向道场看到里面的情形很不乐观,两人已经对战到认为对方是敌人。
  「唉!为什么男人那么容易让理智线断裂?明明只是对练而已,可以演变成廝杀……」
  铃虽然感到无奈,还是很不情愿的踏进去,但是糜浪看到铃毫无顾虑的进去,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铃大人,您要小心里面啊!」
  糜浪知道自己的话根本不可能传进铃的耳里,但接下来却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应。
  「谢谢你,为哀家担心。」
  糜樱想要看清楚什么是超越亚音速,便快步走到道场门口,但是显现在眼前的却是铃非常优雅的走到道场中央,完全没有看出铃有闪躲还是防御的动作,这让糜樱感到异常的奇怪?
  实际上铃有做出闪躲,在她踏进道场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便是刀剑乱舞,糜风跟糜申确实打得不分上下,一来一往的攻势非常惊人,如果是在战场上确实是能够杀敌数百,有好几次铃差点被糜风的攻击打中,要不是靠着自身的音速,每一次闪躲都是非常的惊险,但是铃现在是处于音速的状态,所以每一刀、每一剑在眼前都像是慢动作,如果闪躲时动作太大反而会受到伤害,再加上身上穿的是和服,动作也不怎么好活动,说实在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躲过攻击,因为糜风的攻击非常的刁鑽,每一刀砍的地方都是要害,如果没有及时挡下那么对练早就结束,另一方糜申却是非常巧妙的把糜风的攻击化解掉,接着在化解的瞬间反击回去,这种应对方式也太过高超,以铃记忆中真的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种事,以糜樱的实例来说也不见得能做到。
  铃一边感叹一边优雅的走到中央,但是抵达道场中央后,发现到只有这个地方才没有任何攻击,简直就像是颱风眼,然后喘息了一下便抬头看向双方的情况,发现到两人看是攻势兇猛,实际上真的是在互相切戳。
  「该不会这两个笨蛋是故意释放出杀气,来藉此提升对练的品质吧?」
  铃越看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就异常的火大,因为他们两人就为了这个毫无意义的事情,惊动到连自己都要出手制止,实在是不让人生气都难……
  经过大概五分鐘,一把非常厚重的木剑又从上方落下,铃看到木剑快要砸到自己的时候,赶紧向后退了几步,接着木剑安稳的插在自己刚刚站的位置上,铃知道那是糜风要施展出魂斩时的动作,看到这个铃脑袋又再一次爆青筋,一肚子火气的向前走到木剑旁。
  「很爱打是不是,就让哀家把你们轰飞!」
  铃伸出那隻细緻的玉手握住木剑,无视木剑的重量一口气拔起,接着释放出体内那股前所未见的力量,全数注入木剑当中,接着铃一鼓作气的向上挥出一剑,一道庞大至级的能量瞬间爆发出来,直接袭向糜风的魂斩。
  正当以为魂斩要把眼前的能量吞噬时,反而魂斩被那股能量全吞噬掉,接着不受影响的继续往天花板衝去,想也知道天花板当然是被那股能力直接衝破,这时糜企看到那股能量将要衝向天空的瞬间,消失在眾人面前,直接出现在半空中,接着释放出体内的魂力,全数注入自己右手后,一拳打在那股能量上。
  当眾人以为糜企会被能量吞噬时,意想不到的场面就这样显现于眾人眼中,糜企竟然只靠一拳就把那股能量打散,以为只有这样吗?
  当然不是,糜企除了打散能量之外还没让任何一滴能量洩漏出去,因为整个糜家都由一道结界保护着,一方面避免有心人闯进,一方面是怕在道场中锻鍊时不小心释放出魂力,而影响到外界的一般人,看到危机解除后,糜企便落到道场门口,想要看看道场里面是什么情况,结果是道场的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然后有两个人跪坐在铃的面前,一脸无辜的低着头,默默的被怒气衝天的铃大骂特骂。
  「你们两人!会不会太超过了啊!只不过是个对练,有需要搞成这样吗?」
  「那个……我们其实只是,小小的比试而以。」
  「这就叫做小小的比试?」
  铃听到糜风小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让她差点就想要一拳挥过去,但是糜申却说出让铃差点气昏的话。
  「对啊!铃大人,您太小题大作了!我们真的只是小小的比试一下而已,难道有做错吗?」
  糜申一脸认为没有做错事情一样的表情看着铃,然后露出天真的表情回答,想说这样应该可以免于被处罚吧?
  「够了!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两人以为这样说明应该可以没事,结果问题没有解决反而让铃更加火大,糜风看到这情况,想要再多做说明的时候,却被身旁的糜申稍微拉了一下衣角,表示不要再说下去,最后两人只好同时回答:
  「「没有。」」
  接着两人的脑袋像是被陨石打中般,两人抱住被揍的脑袋在地上翻滚,因为铃直接赏了两人百万吨铁拳,这才让她稍微消点气,没有多久两人的脑袋多了一个非常大的肿包,这场莫名其妙的对练才终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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