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靶

  看着教官，今天我们要去某靶场实弹射击，碰到枪枝，老师教官们难免严肃一些。
  大家谁也不敢嬉戏的看着前面在打靶的同学一次排开的趴在地上。
  每个学生旁边都会有个阿兵哥在旁边负责换弹跟清枪，经过不知道第几轮，终于轮到我们。
  除了游戏内看过枪，这还是第一次碰到真枪，不过阿兵哥拿着，我也无法确定这把枪有多重。
  真正站到靶前我才知道这距离还真是不远，却也不近，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喊。
  「卧射预备。」
  「左线预备、右线预备。」
  「全线预备。」
  「开保险。」
  「开始射击。」
  一步一步地做完，我们每人有五发子弹，我边瞄准还要算着自己到抵扣了几次板机，趴着的关係，后坐力并没有想像中的大。
  回到学校，大家开始拿着自己靶纸比较。
  一号选手153预备：「五发全中。」我骄傲地拿起靶纸，虽然没有很集中，但都在靶纸上。经过我们一群人的教官看了下，「唉唷不错嘛，满把。」
  二号选手阿吉预备：「一发。」而且还打在靶纸最边边，差点就要打中。
  三号选手鹅肉预备：「九发。」
  靶纸上清楚的比一般人多了好几颗洞，教官在旁边看到笑了出声。「你旁边是谁对你这么好，还帮你打。」说不定那九发还都不是鹅肉自己打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心想。
  比较完一轮，最后大家视线落在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中指哥。
  「这件事说来话长。」中指哥手上没有靶纸，我视线飘到她桌上也没看到那东西。「我打完五发要去拿靶纸时，我的阿兵哥跟我说我没中不用去拿，但我想说这么远他怎么可能看得清楚。我不信邪的还是去靶纸前面，殊不知旁边那个阿兵哥看到我的零靶还提醒我不用拿。」
  就在大家笑中指哥零靶时，我的肩膀被拍了下。
  转头就看到老二嘻嘻哈哈地站在我后面拿着靶纸，乾净的靶纸上没有任何弹孔。
  「我好像瞄到鹅肉的所以零靶。」说完就把跟白纸般的靶纸收进抽屉。
  到底零靶要拿乾净靶纸比较丢脸，还是连纸都带不回来比较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