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想要你_分卷阅读_114
“我是攻我是攻,我不要做受!应该是我上你才对。”小青年被绑在床上,痛苦地嚷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春觉晓对他这种愣头青没有半点怜惜,翻身骑坐在他腰上,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上半身提起来:“我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识趣非要缠着我不放,既然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就别怪物不客气了。”
平时春觉晓都是一副可爱的好孩子模样,此时他故意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对小青年话狠话,眼睛半眯着,眼神充满邪气,与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小青年被春觉晓吓得够呛,酒都醒了大半。哪里还敢和春觉晓硬抗,保菊花更要紧。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立即求饶,说:“我……是我错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咱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春觉晓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人?全酒吧的人都在等着看热门呢,我要是现在把你给放了,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可是……你要你的面子,我也要我的……清白啊。”
春觉晓懒得再听他胡搅蛮缠,直接动手脱他衣服。
小青年吓得不行,挣扎拒绝,怎奈手脚被绑。
他的衣服很快被剥光,倒上角的上半身,紧实的腹肌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春觉晓勾起他的裤子,往里面瞧了瞧,森林倒是挺茂密的!
抬头看着小青年,指尖点着青年小腹,一路轻刮着往上,经过腹部,胸膛,脖颈,下巴,最后落在唇上。
他把手伸进他唇内,描绘着他的牙齿,声音变得又软棉棉的:“你说……我从哪里开始吃好呢?”
小青年吓得闭上眼,差点哇哇大哭:“你……我不愿意了你别乱来,不然我告你强奸!”
春觉晓趴在小青年身上,一条腿挤他的腿根,富有技巧地磨蹭:“我刚也不愿意,可你也缠着我不放啊,咱们到底是谁强谁啊?”他不过蹭了几下,小青年就肿了。
硬梆梆的一砣,感觉上分量十足啊!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我去临幸它了!”
第九十五章 躺着享受
“你要是敢一直做下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小青年最后的挣扎做得也有些力不从心,只怪春觉晓的技巧太高超了,只这样随便磨蹭一下,他就快要受不了。
春觉晓看着小青年在自己身下从反抗变得顺从,再由顺从变为迎合,心中十分得意。
指尖灵活地挑开牛仔裤的铜扣,手掌顺着分开的缝隙探了进去,擦过前面的鼓囊,扫过会阴,直接探到最柔软的薄弱处,轻轻一按。
小青年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夹紧,发现最后的抗议:“不要……”低沉磁性的男音轻哼出声,也别有一番风味。
春觉晓只觉得小腹一麻。
“现在不要,一会儿你就想要了。”春觉晓说着,什么准备都没有,便把指头探了进去,紧致的阻涩感,弄得他指头有些疼。
小青年更是疼得浑身发发抖。
春觉晓收回手,从小青年的口袋里摸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挤了一大团在掌心,退去他的裤子,整只手掌按在接受处。
凉凉的感觉传来,小青年痛苦地皱紧了眉,被绑住的双手揪紧床单,难受地弓起身体。
春觉晓忍不住一声轻笑,顺手在他屁股上揪了一把,弹力十足手感不错。
春觉晓做润滑十分有经验,他既给别人做过,也给自己做过。此时给小青年做起来也毫不含糊,几番按压试探之后,便探了进去。
小青年只顾着呻吟,完全顾不上春觉晓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
只是一个准备工作,小青年就已经控制不住颤悠悠地吐露,紧紧咬住春觉晓的不肯松开。
“你还蛮带劲儿!”春觉晓不再客气,分开他的双腿,挺身进入。
手指和真正的硕大相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小青年疼得脸都白了,挣扎着喊春觉晓退出去。
春觉晓笑得像个恶魔:“你说退就退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说着便是一阵激烈进攻。
春觉晓做惯了小受,难得主动一回倒也是生龙活虎,架着小青年在酒店的大床上覆云覆雨,折腾到差天连渐露鱼肚白才放过他。
小青年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指着春觉晓说:“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春觉晓已经精神抖擞地下床,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穿裤子,往上提时发现小东西上还残存着一点白浊,顺手抓起扔在地上的小青年的衬衣,将小东西擦干净后,将衣服往地上随意一丢。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
小青年气得牙痒痒,偏偏他又累得全身像是要散架,只能咬牙切齿地骂他:“你……混蛋!”这人太可恶了,把他吃干抹尽不说,还拿他的衣服撒气。
春觉晓被小青年侍候得心情大好,头一天的阴霾心情消失得干干净净,面对小青年的怒骂,闲散地抖了抖衣服,说:“想报复我?随时恭候!”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名信片,扔在小青年身上,“欢迎你随时过来找我拼命,我不介意再多教你几次怎么‘做人’。”他流里流气地把‘做人’两个字咬得极重。
他说完,转身离开。
小青年气得满脸涨红,挣扎着要追上去要报仇。
只可惜经过一整夜的折腾,他早已腰肢酸软双腿无力,双腿一沾地便颤巍巍地软了下去。
他脸着地的摔在床上,还要再追上去,就感觉到腿间一股热流。
伸手在后面摸了一把,掌心全是浑浊的白液。双眼倏地变大,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再由红变得惨白。
他气得用拳头捶地,不断地叫骂:“混蛋!混蛋!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春觉晓对小青年的话耳充未闻,潇洒英俊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把小青年的叫嚣阻隔在内。
门一合上,刚刚还优雅从容的春觉晓,忽然双腿一软,腰肢直打着颤儿。
他靠在墙上,双手扶着腰,难受得直呲牙:“哎哟我的妈呀,躺着享受了几年,现在突然翻身农奴把歌唱,竟然还有点受不了。”
心里更犯着忤,祈祷着那小青年可千万别再来找自己了,他下半辈子只想躺着被人侍候,可不想再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