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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舔眼球(H、任)

  任心反复舔食,势要把上面难闻的气味给抹掉,效果甚微,恼人的气味盘旋不走,红舌向下亲吻,他耐性极好,一点点吻过、舔过她身上每寸肌肤。
  温容喘着气已然说不清话:“师父...父,你...不是要...要带我修极乐道...快...快点进来...”
  “什么进来?”
  温容以为他要自己说些腌臢话便咬着下唇说道:“大...大肉棒肏进来...”
  灰蓝妖瞳竖成一线,抚摸温容的脸颊轻声警告:“任宁,师父说是教你修极乐道不错,但师父我呢,现在心情非常差,因为你身上全是一股子臭味,抹也抹不掉,你可以理解为,师父现在是个不理智的妖怪,若再随意挑拨,莫怪师父『修理』你。”
  温容偏过头含住任心的拇指吸吮着,眼里全是情慾流淌,如蜂蜜般黏腻。
  任心望着温容笑容凝固,下一刻理智消失无影无踪。
  温容松开嘴倒吸一口气,起先进个头是满足的,但随着性器进入越发不对,感觉有把肉刃捅进穴里,撑开并撕裂下体,疼痛致使穴口变得更狭小,仅仅绞着肉棒,势要拧断一般。
  任心动作有些粗暴,一手抓住她的后颈,另手搂腰贴向自己,白颈纤细,稍稍出力,喀喳一下便能折断,实在不明白,小徒弟哪来的勇气,三番两次他的挑战底线,每次都想让她长点记性,但却没一次成功,但任心觉得这次应当是成功了。
  “啊一,师父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好疼...不可以了...”
  温容不好受,任心亦是,可因为她的哭嚎减缓许多难受,若有的痛楚都因呻吟转化为兴奋媚药,他退出来些,小幅度摆起腰,一寸一寸的往内开拓,她眼眶憋出泪,语无伦次喊着“不行、不要”,直至整根没入,已然哭成泪人儿,挣扎间红绳摩擦出无数道勒横。
  任心吞下一粒粒泪珠,吻上眼皮,舌尖挑开眼皮,有冰凉柔软的异物贴在眼球上挪移,全身被红绳禁锢,只能被迫承受这奇异又惊悚的感觉,吓得她一瞬间大脑空白。
  任心眯着眼回味她的味道,红舌卷过唇瓣,笑道:“这回学会怕了?下次还敢不敢?”
  见她不能反应的模样,又是一股满足感充斥心灵,他笑得更灿烂,全然忘记两人间还有师徒这层身份,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两人间靠得极近,半是怜悯半是揶揄:“真可怜呢。”
  他承受着蜜穴带来的痛楚,抹开她眼角泪水:“人的本能在受到巨大冲击时,第一个是停止思考,放空反应。”
  “怕了?”
  温容呆呆点着头不断掉眼泪,有那么一瞬间,温容觉得任心很可能会用舌头挖出她的眼睛,任心故技重施舔上另一颗眼球。
  任心偏着头见温容还是没反应,似乎觉得自己做得过了把孩子给吓傻。
  “喜欢师父的眼睛吗?”
  妖瞳能魅惑人,尤其是温容这种自制力低下的人。
  她点头。
  任心抱住她的双腿让她有个着力点,将头凑上前哄道:“师父让你舔回来。”
  温容迟迟不动,任心便将捆仙索给撤了将人抱在怀中,两人间距离为负,她咬得太紧一点也拔不出,大概是真弄疼她,导致她现在无法回神。
  任心带着温容坐回床上,含入玉指,舌尖在指腹上来回,温凉湿润的包复感,吸吮带来的麻痒遍及全身,咬着手指含煳不清道:“你方才这样,师父我呢...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温容渐渐回神,是痛,痛得难受,她尝试推开任心,奈何卡死无法挪动,靠着任心的肩膀嘤嘤啜泣:“呜呜呜...师父我真的好疼...”
  任心额头上忍出青筋,却只能无奈叹口气:“师父也被你咬得很疼。”随后他又将手指含回拨弄,牙尖刺破指腹,淫毒顺着伤口进入体内。
  蛇于情慾之中会释放淫毒,此毒除了欢爱之外,亦有松筋软骨效用,本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但还是算了,毕竟丑东西哭得太可怜。
  任心注入许多淫毒,她的哭声也缓许多,话变得越来越少,任心靠着床壁仰头望向房顶,悬樑上放了几本书册,是他没见过的书,大抵又是些不入流的黄书。
  他该拿这个徒弟怎么办?
  他衣衫完整,而徒弟全身赤裸匍匐于身上,他本该喊停,却纵慾忘情。
  罢了,他任由徒弟解开衣。
  然而徒弟不太聪明,弄了半天也没解开,他带着她的手一步步指导:“这儿有个扣子,还有玉佩这里有个暗扣...是...对就是这样...唉...连解衣服都做不好,师父如何能安心放你下山?”
  任心有时虽不着调,但就养育徒弟这块,做得还是很好。
  大徒弟疯归疯但不妨他行事妥当,二徒弟为人过于正直容易生事,便嘱託老友照顾一番,而三徒弟比其馀两个要差些,赠他一柄桃木剑补足不全,安排好一切这才安心让他们下山。
  至于任宁,在华山上本就不放心让她一人独处,时常做出傻事,身子娇嫩、长得丑,是个难伺候的主儿,稍加不慎就染个风寒,一不注意总爱闯祸,如何能放心让她下山历练?
  不拿条绳子拴在腰上都算好的了。
  “山下没人会像师父对你这般好,日后就留在师父身边罢。”任心也不理解自己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些话,是对于晚辈的宠爱?还是俗世所称的“男人要负责”?亦或是沉溺于欢爱中肉慾带来的快感?
  不知道呢,自从任宁出现后,熟悉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了。
  唉,只怪这副模样过于惹人怜爱。
  温容抱住任心,手指扣着他的皮肉尝试减缓难受,脸颊蹭着胸膛委屈道:“师父...我疼...又好痒...”
  “师父知道。”皮肤细腻柔软,嵴骨圆润排列整齐,大掌从颈部抚至腰间。
  扶养人类是多么神奇的体验,明明是同一种方式养大,个性虽不一样,但皆是品行端正,唯独怀里这个,牛皮糖似黏人,是见人就黏毫不挑剔,真要放下山,还不得没日担心她有没有遇到登徒子叫人给轻薄了?
  欸,都怪他没教会她人伦常识,这才如此容易陷入情慾之中。
  于是任心坚决说服自己,一定要将她放在身边,莫要便宜外面那些不识货的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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