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道歉

  肉棒没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柳棠自不用说。他想了她那么久，就连肌肤相亲都是奢侈的，更别提做爱。他再一次狠狠地亲她，吮咬她的唇瓣，舔吻她滑嫩的小舌，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呜咽。
  祝宁宁的小穴因为满足而不断收缩，吐出了更多黏糊糊的蜜汁。这几天积攒的痒意和酸胀终于得到了缓解，她在心中窃喜，却不敢表现出来。
  性器的结合，又让她感到些异样——她居然觉得自己变得完整了。柳棠和她好像两块拼图，只有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完全体。这想法放在以往，肯定会让她不知所措。可现在柳棠正凶狠地肏着她，她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沉沦，几乎无法再思考其他。
  男人把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搂着腰，又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腰间，死死抓着臀肉。从侧面看，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没入腿心，每一次都用了相当的力气，把女人肏得止不住地颤抖。
  “老师……老师……”
  柳棠的额头抵着祝宁宁的额头，呼出的热气让她胸口发烫。肉刃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快感也像熊熊燃烧的烈火，且有越烧越旺的架势。她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是热的，烫的，泳池传来的嘈杂声像是被热流阻隔到几百米开外，只剩下蚊蝇般的嗡嗡声。
  但柳棠的声音却异常清晰。他的手牢牢地锢住她，她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每一根手指。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碾过每一寸凸起的软肉。他的声音和他的肉体，是这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东西。
  “老师想了很久了，是不是？”他轻声问她，“咬得这么紧，生怕我退出去似的。”
  “不……呜……不要再说了……”
  祝宁宁含着眼泪，挣扎着要用手捂住他的嘴。柳棠被她这一行为逗笑，咬住她的手指，用湿润的舌舔她的指腹。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从指尖传过来，她触电般缩回了手，却又在下一秒被抓着手腕吻住了嘴唇。
  “我一直在想着老师，这叁年来的每一天。”柳棠舔着她的嘴唇，“十多年来，第一次不知道老师的去向，我几乎无法入睡。我怕老师吃不好，睡不好，还怕老师遇到危险。我知道老师逃走是想惩罚我，迫使我放手，可是我做不到。也许老师不肯相信，但我真的很爱你。”
  他的声音近乎呢喃，“宁宁，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想要你爱我。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吃醋有多开心……”
  “呜……我没有吃——啊啊！”
  话还没说完，柳棠又把着她的腰凶狠地肏弄起来，简直要将她肏坏了。他在她高潮的时候吻住她的嘴唇，直到她身上的颤抖逐渐平息，这才重新开始抽插。
  “说实话。”
  “呜呜……不要弄了……”女人哭哭啼啼地乞求。
  “说实话我就停下来。”柳棠一边狂插猛肏，一边抓住她泳衣下不断摇晃的奶子，肆意揉捏。
  “我……呜呜……我……都怪你……都怪你……”祝宁宁红着眼睛瞪着他，“如果你一开始就……正常地和我……我们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笨蛋，大笨蛋！”
  她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虽然很爱哭，可几乎从未在他人面前哭过，仅有的几次全是在柳棠面前。她怨他，怪他，可在他怀里，她可以放肆地发泄情绪。
  她知道他会包容她的全部。
  柳棠心疼得停了下来，紧紧抱住了她。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断道歉。
  “是，我是笨蛋，对不起宁宁，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