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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苏焱父母情缘

  苏焱见她一直蹙眉思索,不作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别担心,我不会再让嵬砀山上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
  罂粟闻言,瞪了他一眼,颇为倔强的道,“我有自保的能力,不要你费心。”
  苏焱知道她一向要强,嘴上顺从的应声道,“好好好,我娘子身手最是不凡了。”私下却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在暗中保护罂粟母子还有她爹娘。
  罂粟勾了勾唇,想起年后要招人手的事情,道,“你们西北军不是遣散退伍回乡有很多士兵吗?你现在还有法子能找到那些人吗?我想要招一批身强体健,英勇善战的士兵进我船帮做事。”
  “能联系到,明日我就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你需要多少人手。”苏焱很干脆利落的答应道。
  罂粟翻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凑近,在他唇角啄了一口,笑道,“五十人。”
  “这个谢礼我喜欢。”苏焱一只手支起头部,微垂着瑰丽的丹凤眸子,眉眼含笑的看着罂粟道。
  罂粟嗔了他一眼,俯身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安静了好大一会儿,才出声道,“你与夜家有……仇吗?”
  其实上次在上京的时候,苏凝雪说的那一番话,罂粟便已经感觉到了镇北侯府似乎与皇室之间是有过节的。
  “嗯。”苏焱轻应了一声,沉默片刻后,才道,“若是将来有一日,我们镇北侯府与夜家为敌,你还愿意站在我身边吗?”
  “会。”罂粟不假思索的道,“你是我认定的人,不管将来以后,你站在什么位置,我都会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不要我。”
  罂粟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双手骤然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朝上提去,两人的脸瞬间不过咫尺距离。
  苏焱低头就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这么好的媳妇儿,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不要的,不管你要不要我,反正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你不要我,我也要赖着你。”
  听着苏焱这番死皮赖脸孩子气十足的话,罂粟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初识时,以为这男人高冷凛冽不易接近,是个冷冰冰没有什么情感的男人。
  后来才知道,这男人也有脸皮厚死缠烂打的时候,平时少言寡语的,说起情话来也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对着她的时候,那双丹凤眸子不是冷冰冰透着戾气的,相反,是深情而又柔肠百结的温柔。
  今天苏焱又在她面前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心里很满足,正是因为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他才会在她面前展现出更多的他自己。
  她在苏焱面前也不是在外面一向示人的那般强势,愿意在他面前做全部的自己。
  “我死也不想放开你的手。”苏焱突然沉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罂粟感觉到他这句话背后的沉重,睁大漆黑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苏焱幽暗深邃的丹凤眸子,她似乎能从这双眸子深处看到他隐隐的不安。
  “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大抵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从嘴里说出什么话都不会觉得矫情,罂粟此刻便是如此。
  苏焱丹凤眸微动,摸着罂粟散乱在后背上柔顺而又光滑如锦缎的发丝,暗哑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我娘亲是在盘溪湖与我父亲相识的。
  听我父亲说,遇见我娘亲那日,刚好是元宵节盘溪湖灯会,我娘亲在看放祈愿灯的时候,被人挤进了湖里,我娘亲不会水,一直在湖里扑腾喊救命,盘溪湖水深,加上冬日水寒,岸边和湖上画舫里的人虽多,却无一人肯下去救人。”
  罂粟趴在苏焱的胸膛前,感受着他咚咚有力而又沉稳的心跳声,只觉得周遭安宁极了。
  她玩弄着他修长而又好看的手指,有些奇怪的道,“看你的长相,你娘亲应当是一位大美人,就没人英雄救美?”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起来,“一定是你爹爹做了那个救美人的大英雄!”
  苏焱也勾起了唇角,继续娓娓道来。
  “我娘亲是大美人没错,可她那时候和你一样,爱着男装在外行走,人人都以为掉进湖中的是个男子,所以才无人愿意下水英雄救美。
  我父亲秉性纯厚,古道热肠,见是个男子,便没许多顾忌,便跳湖救了我娘亲,他只当我娘是个男子,还让她在船上换了一身他的衣裳,与他饮酒畅谈天南海北,两人聊的很是投机,我父亲后来还与我娘亲称兄道弟。”
  罂粟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苏焱他娘与他爹的相遇,竟也这般有趣,想着苏焱他父亲与她娘亲称兄道弟的画面,就觉得很是好笑。
  苏焱继续道,“自此以后,他们两人成为知己好友,时常一起饮酒骑马,我娘亲是孤儿,暂住在上京,后来我爹要去西北军营,就让我娘跟他一起去西北参军,我娘亲她毕竟是女子,便拒了我爹。
  我爹却三番四次找上门去,跟我娘说男子汉大丈夫应当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非要我娘同他一起去西北。”
  罂粟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在想不出,苏焱这般心思聪慧的人,怎么会有一个那般憨厚纯良的爹来。
  苏焱脸上也挂着浅淡却又真切温柔的笑意,他道,“我爹被爷爷教得只知忠君报国,习武打仗,从来不与京中纨绔子弟出去玩乐,更不知风花雪月,所以才未曾识破我娘的女子身份。”
  罂粟注意到苏焱说起他爹只知忠君报国时候,眸子里有幽暗的情绪一闪而过,抬手在他的胸口拍了拍。
  “后来,我娘便随着我爹去西北军营了。”苏焱捉住罂粟放在他胸前的小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掌肉,继续道,“我娘是个极能吃苦的女子,像你一般,鲜少有女子娇态,所以在西北军营一呆便是两年年,期间也未曾让人识破她是女儿身。”
  罂粟在心里想,这与花木兰替父从军倒是有些相像,好奇后来苏父是如何识破苏母的身份的,便催促着苏焱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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