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霙的悲伤！鸣人的杀生救赎
这表情就足够叫人心碎啊……
说实话这次来小霙的家乡雪女之里，还真是到处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氛，鸣人肯定小霙肯定有事隐瞒自己，而白雪冰柱也知道这件事，但是他却无法直接开口询问。
女孩们都因为明天的花供而兴致勃勃，只有小霙，白雪冰柱这母女俩还有鸣人三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因为女孩们的兴致高昂，没有注意到这问题的所在。
吃过了晚饭之后，鸣人一个人去了浴室洗澡。
雪女的身体无法接受太烫的事物，所以洗澡不可能用热水，雪女一般都是用白雪的融水或者是直接用雪来洗澡的。
虽然在雪女的村子内温度不是特别低，萌香她们都还可以适应，要用冰冷的雪水洗脸刷牙还可以，但是洗澡，想想也是会把人给冻死的事情。
反正雪女之里这样子寒冷，也不会出汗，她们也只是呆两天就会回到阳海去，回到学校之后自然有热水可以洗澡，所以女孩们也觉得没所谓，不洗就不洗吧。
鸣人一个人进了浴室，脱掉了衣服之后，用水淋shi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坐入了浴池当中。
他的身体会自动把金色的查克拉遍布全身，所以就算是全身泡在冰冷的雪水里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鸣人的双眉紧促，双眼却显得没有焦距，显然在考虑什么事情。
或者说，他进来浴室，本来就不是为了洗澡，而是想要有一个单独安静的空间，让他可以想想事情而已。
咔！
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木制的门虽然古朴，但是也有些问题，就是开门的时候，因为木制的结构比较松透，所以开门的声音会比较响。
这开门的声音才让鸣人从刚才的凝思当中清醒过来，感觉了一下身后清冷的气息，道：
“是霙吗？”
对方不回答，但是鸣人也知道推门进来的就是白雪霙，此时她的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按照鸣人的估计，此时那浴巾之下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小霙轻柔地走到了鸣人的身后，颤声道：
“我帮你擦背吧。”
她本身是内心非常纤细而且害羞的女孩，做着这样的打扮走到浴室里面对鸣人，对于小霙来说真是不小的羞耻，但是她却有着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好。”
鸣人知道身后的女孩是个什么状态，身体因为某些关系而开始发热，但是他此时却完全没有做那个事情的心情，气氛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小霙却默不作声，等鸣人从浴池里走出来之后，用肥皂涂满了一条毛巾，然后轻柔地放在了鸣人的背脊上，为他擦洗身体，细柔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妻子在服侍自己的丈夫一般。
小霙的动作十分纤柔，虽然鸣人的身体，以小霙的力量来说不管怎么做都不可能真正伤害到她，但是她那动作轻柔的程度，真叫人怀疑她是怕弄痛了鸣人，还是怕自己承受不住‘什么’而破碎。
有一个美少女，愿意脱光衣服为你擦背，这本来应该是相当的享受的事情，但是鸣人却觉得心情异常沉重，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感笼罩在自己的心头上。
啪！
一滴眼泪，从小霙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落在了浴室的木制地板上，那泪滴破碎的声音，被鸣人听得清清楚楚。
“霙！”
鸣人再也无法忍耐了，转过身，将小霙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看到的，是她梨花带雨的脸庞。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应该听妈妈说过的吧，雪女的生育期比人类还有其他妖怪都要短，只是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这短短的十年而已，一旦过了这个时间想要再怀孕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加上后代当中男性的数量不断减少，所以雪女的人口数也在锐减。于是雪女之里的雪之巫女制定了法令，雪女十七岁即为成年，成年后与雪之巫女预言的对象相亲，然后……必须与之结婚，我今年十七岁，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小霙将事情解释了一部分给鸣人听，而之后，这个内心极度纤细害羞的女孩，拉开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全都展现在鸣人的面前。
她脸红的样子是那样美丽，但是眼角的泪滴却那样让人心碎。
“所以鸣人，哪怕只有今晚也好，让我做你的恋人……”
霙做出了不能回头的觉悟，鸣人看着她，轻轻抱住了她，然后在十分钟后，将她抱出了浴室。
唰！
客厅的滑门被用力拉开，因此发出的声音相当的大，鸣人从房间离开，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来到了这里，看到的是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着冰梅雪酒的白雪冰柱，从地上的几个酒壶来看她应该已经喝了不少了，也因此，脸上的两团酡红让白雪冰柱更添艳色，但是鸣人却完全没那个心情欣赏。
暗得几乎发黑的双眼显示出鸣人现在很生气，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愤怒，不过还是保持着相当的礼仪，隔着一张桌子跪坐在白雪冰柱的面前。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雪冰柱的眼睛带着酒意看了鸣人一眼，从小霙离开这个客厅到现在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你坚持的时间比我想的要短啊。”
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不过鸣人却没有因为这个而恼怒，声音淡淡地说道：
“我什么都没做。”
“你居然能忍得住？！”
鸣人的话成功让白雪冰柱感到诧异，那原本染上了醉意的冰蓝双眸，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哼！”
第一次，鸣人在白雪冰柱的面前露出嘲弄的冷笑，以不屑的目光看着这个七分醉意，三分清醒的女人，道：“不要太小看我漩涡鸣人了，你在冰梅雪酒里下药的事情我在喝的时候就知道了，要不是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以为我会把那壶酒喝下去吗？”
被算计了，就算对方是小霙和白雪冰柱，这也让鸣人十分愤怒，加上之前小霙在浴室里的表现，那壶酒里下的是什么药就已经不言而喻了。
鸣人对自己身体的知晓情况超越所有人的想象，就算是被他吃下肚子去的东西，只要他不想的话，就可以让胃部和肠道不将之消化，然后用查克拉震碎成原子之后，随着呼吸和毛细孔直接排出体外，也就是说一般的毒药对他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能将物质打散到原子的程度，当然也就包括了那种药了。
“唉……”
白雪冰柱左右摇了摇头，绝美的面容显得十分哀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左右摇晃着酒杯，以朦胧的眼神看着鸣人，道：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这人做事还真是出人意表，我怎么都没想到，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忍得住。”
“我早就说过，小霙是我心爱的女孩，不是泄欲或者生育的工具，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要是我要了小霙，那根本连强暴都不如！我要是真的做了那种人，我就是人渣之下的人渣了！”
鸣人的话字字珠玑，全都是他的真实想法，这让白雪冰柱也对‘小霙真是找了个好男人’这一点感到羡慕的同时，也忧愁地叹了口气。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吧？”
白雪冰柱看了鸣人一眼，不过得到的却只有鸣人那森冷得恐怖的眼神，将杯中的酒水喝下之后，道：“你也听小霙说了吧，统治这个村子的是雪之巫女，她的预言，决定了这个村子所有人的命中注定的姻缘，也包括小霙的。”
“而小霙命中注定的人不是我？”
鸣人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气息因为情绪的愤怒而开始变得不稳定，这让对气息感知极为敏感的某个人，甚至因此人感到了恐惧。
“明天的花供，其实就是雪之巫女要宣布小霙命中注定之人的时间吧。”
“没错，小霙也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拜托我做出那种事情，在你的酒里下药，做那种‘最后的赌注’，就算是勉强自己也要和你结合吧。”
“错错错！你全都错了！”
鸣人脸色一变，身上展现出来的气势，让白雪冰柱即刻怔住。
“小霙她……刚才哭了……她才不是做什么‘最后的赌注’，那个丫头，就跟我刚刚见到她的时候一样愚笨，其实她自己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吧，她不敢跟我说这件事，只能想出那种笨蛋的办法！那个时候她的眼泪，一定是在寻求解救，希望我能够帮助她，和以前一样，救她吧……”
“啊……”
白雪冰柱长叹出一口气，身体向后仰，用左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完全躺下，而右手则覆盖在了因为喝了不少酒而有些发烫的额头上，脸色颓丧。
“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啊，我对小霙的了解……居然还不如你……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种族的延续永远在个人的爱恋之上’，这就是这个村子里所有雪女都必须遵守的规则，明天，雪之巫女就应该会来带走小霙的吧。”
“规则？那种东西本来就是要被打破的！”
“那如果不能打破呢？”
“那就杀！把阻挡在自己面前的所有人全都杀掉，所有事物全都破坏掉！如果这是雪女要遵守的规则，那我就把雪女全都杀光，把这个雪女之里彻底毁掉！杀天！杀地！杀神！杀魔！杀众生！这就是我漩涡鸣人的做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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