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解药管不管用
玛莎和冰焰都是蛊门卜风月的傀儡，以前帮着卜风月，做过很多坏事，可谓是双手沾满了鲜血。
可楚清扬首先考虑到的还是，用现有的配方做试验，会不会要了玛莎或者冰焰的命。
楚清扬提出了他的疑问，杜不凡说道：“清扬，你还真是善良，玛莎和冰焰那么坏，可你到现在还能考虑到她们的安危。”
杜不凡一声轻叹，又道，“虽说善良是好事，可为师还是要提醒你，你对玛莎和冰焰表现出的善良，有点荒唐！”
楚清扬无言以对，面对自己的师傅，楚清扬是极少去狡辩的。
柳凤舞却别有意味道：“杜师，你好像是搞错了，其实楚少现在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善良，而是怜香惜玉，楚少是担心，万一玛莎和冰焰被毒死了，那么他就没机会品尝到两个极品美女的味道了。”
“这个……”
此时就轮到杜不凡无语了。
杜不凡是绝对不会和柳凤舞开那种重口味的玩笑的。
楚清扬苦笑道：“柳姐啊，你还是很懂我的，可你刚才的说法却不全对，我不否认，面对玛莎和冰焰，我有那么点怜香惜玉，毕竟如此极品的美女，如果就那么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是很残忍的事。但我的确更多的考虑到的是玛莎和冰焰的安危，因为她们当初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蛊门卜风月的傀儡，她们变成傀儡之后所做的事，早就脱离了她们的本心，她们其实都是受害者。”
没错。
蛊门卜风月旗下的任何一个傀儡，都是受害者，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在变成傀儡后都失去了本我，只知道忠诚于卜风月，并去执行卜风月的命令。
杜不凡很肯定的表示，即便目前的配方无法化解蛊药，也绝对不会要了玛莎或者冰焰的命，唯一的可能就是让她们狠狠的痛苦一场。
最终决定，就让玛莎来试验这种配方。
楚清扬和杜不凡等人，到了玛莎所在的房间。
被捆绑的玛莎一片凌乱，从她的身上已经找不到往日那种高贵与光彩了。
可有一点是肯定的，哪怕很凌乱，玛莎看起来还是那么热辣。
看向楚清扬和杜不凡等人时，玛莎的眼神茫然而凶狠，恶狠狠道：“你们怎么忽然都跑到我的房间来了？你们这帮禽兽想干什么？”
“如果我们是来送你去见上帝的，你怕吗？你经常把上帝挂在嘴边上，即将见到他老人家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楚清扬道。
“好啊，你们送我去见上帝吧，速度越快越好，我对人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留恋了。”
玛莎丝毫不惧怕死亡，这也在楚清扬和杜不凡等人的预料之中。
“该是让她喝下配方的时候了。”杜不凡说道。
楚清扬点了点头，给了野玫瑰一个眼神，野玫瑰朝着玛莎走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给我喝什么配方？”玛莎惊慌的大喊大叫。
没人回答她。
野玫瑰已经抠开了玛莎的嘴。
杜不凡亲自将红褐色的粉末，倒在了玛莎的嘴里。
“啊呜……好苦……”
这种药物的苦，近乎是可以让人窒息，绝对是那种让人怀疑人生的苦味。
红褐色的粉末很快就在玛莎的嘴里融化了，顺着喉咙流入了她的体内。
玛莎浑身都燥热起来，楚清扬等人隐约看到，玛莎的身体甚至冒起了红褐色的气体，像是汗蒸室里弥散着的水雾，只不过这种水雾是红褐色的。
“我怎么了？我的灵魂出窍了，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
玛莎的那种感觉很奇妙，就仿佛她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正漂浮在高处看着自己的身体。
那种漂浮般的飘渺持续了快有一分钟，玛莎忽而发出了一声惨叫，面目扭曲，身体像是长蛇一般扭动，哀嚎起来：“疼啊，疼死我了……”
灵魂漂浮的感觉出现了。
剧痛的反应也随之出现了……
楚清扬和杜不凡对视，杜不凡说道：“正是因为配方还不是很完善，所以才出现了这一系列反应。不过刚才玛莎说她的灵魂出窍了，足以说明，配方还是很管用的。”
玛莎是傀儡，也只有体验到了那种灵魂出窍，悬浮在高处审视自己身体的奇妙感觉，她才有可能摆脱掉蛊药的控制，进而有可能脱离傀儡的悲惨命运。
剧痛一直在持续，玛莎一直在哀嚎，她的身体猛烈扭动，想要挣脱控制她的绳索。
绳索很结实，玛莎的身体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却还是无法挣脱。
十几分钟后，玛莎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扭动身体的力道也越来越小了，此时玛莎的状态像是快要虚脱了，近乎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清扬担心问道：“师傅，玛莎是不是快要脏器衰竭了？”
“她不会脏器衰竭的，只是刚才那种强烈的痛苦耗费了她很大的体能，她只是累了而已。”杜不凡道。
“目前她的心智是不是比以前清醒了很多？”楚清扬道。
“不好说，必须试探一下才能知道。”
杜不凡说着，朝着玛莎靠近了两步，沉声说道：“玛莎，现在你想到的是什么？”
“你们都是禽兽，我已经被你们折磨的没有人样子了，我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玛莎用那种很轻微的声音说道。
“如果我们都是禽兽，那么卜风月是什么？”
杜不凡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玛莎即将给出的答案，直接关系到配方是不是有效。
此刻，杜不凡、楚清扬、柳凤舞都在等待玛莎的回答，可玛莎却沉默了。
约莫三分钟后，玛莎才开口说道：“卜风月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一直在蛊惑我，一直在利用我。”
楚清扬、杜不凡、柳凤舞皆是一阵惊喜，玛莎竟然开始喷击卜风月了，足以说明，配方是非常管用的。
楚清扬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了一口烟气，认真观察着玛莎的脸色，微笑道：“玛莎，恭喜你，你已经快要拜托傀儡的状态了。”
“傀儡？谁是傀儡？你是在我说吗？”玛莎疑惑问道。
“就是在说你，其实过去很长时间以来，你都是蛊门卜风月的傀儡，他先给你喝下了蛊药，然后用蛊术控制了你，玩弄你，并让你为他卖命。”楚清扬道。
玛莎沉默了，开始回忆过去那些年发生的事，她忽然发现自己很残忍，很可怕。
“我居然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事，可那都不是我的本意，那都是卜风月的意思。”玛莎颤音道。
“就算那都是卜风月的意思，那些事也是你亲手做出来的。玛莎，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楚清扬道。
“我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啊，我本来是个很高贵，也很善良的女人，还是个学生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各类慈善基金会捐款了，可我后来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我居然从一个善良的女人，变成了一个魔鬼？”玛莎痛哭流泪，哽咽说着。
“这都是卜风月的罪过，玛莎，如果你很想赎罪，很想让旧金山方面减轻对你的惩罚，那就帮我们一起对付卜风月吧！”楚清扬道。
“很多问题我还考虑不清楚，你们能给我时间，让我冷静吗？”玛莎哭腔说道。
“可以。”
楚清扬、杜不凡、柳凤舞先离开了玛莎所在的房间，他们没有继续捆绑玛莎，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回到了院长房间，楚清扬疑惑道：“师傅，玛莎目前的状态会不会是装出来的？也许配方起到的作用，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大，而此时的玛莎其实还是卜风月的傀儡？”
“清扬，你的怀疑不是多余的，可老朽想告诉你的是，那个配方虽然不够完善，会让人非常的痛苦，可配方就是针对蛊药而配制的，药力非常强大。凭借老朽的经验判断，目前的玛莎，已经不能再算是卜风月的傀儡了。”杜不凡道。
“那就太好了。”
楚清扬绝对相信师傅杜不凡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