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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

  秦月莹战战兢兢的想。
  ——自己是不是完蛋了?
  她……她对着驸马官服发浪的事情竟然一眼就被看穿了!
  又被他这样一说,她在驸马那里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凤关河心情并不好。
  他先是延误了正事,看那小荡妇在自己身上磨奶蹭屄唤他小狗,本就忍得够够的了,此刻又被束着手脚,心中怒意更甚。
  而她,不仅束着他,还当他是块木头似的勾他!
  他在想,自己从前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朝里哪位不是升官发财添小妾,可是他呢?
  摸爬滚打至今,娶了长公主,摆在家里一次也肏不着。
  给她舔了小屄,她倒好,一身骚劲遮也不遮了,干脆拿他当个男宠在使唤。
  没得这么受气的道理!
  凤关河想着想着,心头就更冷了。
  他轻轻动了动手腕——还好,对他来说不是很难解。
  他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好好治治她,又是一个巴掌轻轻甩在他脸上。
  秦月莹心底有些虚,但还是决定好好给自己立立威。
  “谁让你拿那根贱东西顶我了?!给我好好舔!”
  凤关河咬着牙,深深吸气。
  他想了想,上次给她舔屄舔爽了,全靠他主动。
  这小淫妇不过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难不成就把他绑在这儿给她舔舔奶子,能把她舔到了?
  她哪次不是找个新姿势来寻他的开心,最后只敢浅尝辄止,撩一下就跑了?
  这种外强中干的性子,最忌讳别人比她更狠。
  他本来兴致不高,被她勾了这么老半天,此刻欲火也起了。
  “长公主骚屄发痒了,光喊我给你舔奶子有什么用?”
  “啪”一下。
  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另外半张脸上。
  凤关河这下早有预料,提前稍稍瞥过头去,将那力道卸去了大半。
  不过秦月莹也察觉了。
  她冷笑一声,拿手轻轻摩梭他的脸。
  “驸马是不是觉得自己武功高,所以在我这里也能手眼通天?”
  面上传来热意,凤关河低着头,不太明白她想做什么。
  总归不大可能是什么好事。
  可是心咚咚跳着。
  他头一次被她这样摸。
  那柄象牙折扇出现在他视线里。
  他看着她纤白的玉手执着闭合的扇柄,一下一下轻轻戳弄在他胯下那团鼓起处。
  莹莹……在弄他的……?
  隔着几层衣物,奇异的快感传来,他的喉间忍不住溢出喘息。
  鸡巴被衣服束着好难受,这样弄也远远不够。
  忽然,象牙折扇在那处狠狠拍了一下。
  不痛,却有很强烈的快感直直往他脑仁里钻。
  凤关河全身轻颤一下,愈发恼恨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脚。
  那只温热细腻的小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随后离开了。
  “贱狗。”
  凤关河垂着眸子。
  他从前常常被她这样骂,可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
  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眼睁睁看着那手收了回去,解开了她身上那纱裙的细腰带。
  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子彻底松开了,奶子、细腰和那两条又肉又长的腿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恨恨的想。
  这具身体真的骚死了,合该就是给男人肏的!
  可那手并没有停。
  她两手一翻,一弯腰,竟把亵裤也脱下去了。
  她身上很干净,只有地上一块白白软软的布料上沾着一点血。
  腿间干净无毛的细缝处,全是晶亮淫靡的水液!
  凤关河的眼神落在那水盈盈的馒头屄上,一眨不眨。
  这个骚货,信期还没走,就敢这样勾他!
  他的胸腔一震一震,鸡巴硬得厉害,又被裤子束得很痛。
  他想肏她,拿鸡巴入她的骚屄,把她肏得喷水失禁。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秦月莹看见他通红的眼尾。
  她走近了,微微含笑看着他。
  “驸马,莹莹好不好看?”
  好看。
  凤关河抬起头看她的脸,想张嘴,却很奇怪的发不出声音。
  秦月莹摸着他的脸。
  “驸马这个样子好可怜呀。”她又在他脸颊上轻拍,看着他被束缚住的手脚腕,心中产生了扳回一局的快意。
  “驸马是不是觉得嘴巴渴了?如果莹莹把小屄凑到驸马嘴边上,驸马肯定喝得很开心,是不是?”
  言罢,看着男人的反应她皱起眉头。
  又是一个巴掌轻轻落在他脸上。
  “你怎么还咽口水呢?贱狗!”
  秦月莹说着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她的手一颤一颤,想起那夜被驸马强按着舔得又泄又尿,还被他喝了满嘴。
  “带血的骚水你也要喝……贱死了!”
  这一下打在他的额头上,秦月莹很明显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她看着那深绯蟒袍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呵……果真是个下贱的,如今连被她打,也能兴奋起来了!
  她一伸手,扯开了蟒袍上的腰带。
  “莹莹,别……”
  凤关河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里头却透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下午……下午真的不行,我不能……”
  这次拍在他脸上的是那柄冰凉的象牙折扇。
  “驸马现在还想着公事吗?”秦月莹冷冷看着他,“我说了,一日之内你忤逆我两次,就把和离书签了。”
  “不要……”凤关河低着头喘气,眼里说不出的迷茫,“莹莹别提和离……”
  秦月莹笑了,冰凉的折扇在他脸颊上摩梭着。
  “驸马离不开我,是不是?”
  “……是。”凤关河垂着眸,目光无神的看向自己蟒袍上绣工细腻的暗纹。
  “那莹莹自然也离不开驸马,”秦月莹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要驸马听话。”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凤关河浑然未觉。
  他被这一下舔得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成亲叁年了,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他的心又痒又麻,止不住的狂跳,鸡巴也胀痛的厉害。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说她也离不开他……
  只要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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