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说完身子一矮,蓄好力扑了过来。
  楚虞见他还要蹲下蓄力,足足像只大□□一样滑稽又可笑。
  待他扑过来,长腿一抬,准确无误地踢到其胸口上,随着一声闷哼,灰黑色的身影飞出去几丈远。
  看看谁才是自不量力,楚虞抱着手臂冷冷地望着张鳏夫,还想再试试么?
  张鳏夫被这一脚踢得胸口气血翻腾,但楚虞鄙夷的眼神让他倍感侮辱,从地上爬起又再扑了过来。
  楚虞不紧不慢,待身影靠近时一个侧身,大马猴来不及收住脚步,一下子又摔出去几丈,口里吐出一大口血。
  张鳏夫见势不妙,也意识到武力上根本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顾不上胸口火辣辣的痛,爬起身趁机就想跑。
  楚虞岂能让他那么容易就走掉,上前两步一只脚踏在他的后背,随着咯的一声,大马猴发出一声惨叫。
  张鳏夫痛得额头直冒汗,一遍吐着血一边骂道:你这个悍妇,你是想杀人吗,你这个杀人犯啊
  楚虞冷笑道:大家都杀人,你怎么就敢做不敢当,你先前杀你那前几任妻子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也会被别人虐杀吗?
  说完另一只脚勾起旁边的锄头,在他头上晃了晃。
  张鳏夫惊恐地瞪大眼睛,感觉悬吊子在头上的锄头似乎随时都要劈下来,再看着楚虞如看待死物一般的眼神,想到这个女人可是上过战场,手上的人命都不知有多少条,原先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身子抖如筛糠趴在地上宛如一条死狗,涕泪流淌着哀求道: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楚虞冷哼一声:不敢什么,你一回来就往我这山谷跑,想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若是不在,你又如何待我妻子
  话一说完,越想越气,脸色也变得更加凝重,脚下换了个地方,一阵用力,脚下那人就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张鳏夫只觉得右腿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女人的脚还在持续用力,但他已经承受不住,叫道声嘶力竭也无人听到,腿上的痛从刺骨到渐渐麻木,整个人几乎要晕过去。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非跑来惹这个女人。
  眼看着大马猴已经只剩下呻/吟的力气,楚虞这才收住腿,一把拖住他后背的衣领子,往河边一直拖,将人直直地丢进河里。
  滚回去,要是让我再看到你踏过这座石桥一步,你的命就不再是你的了。
  张鳏夫猝不及防地被丢入河中,一下子呛进去几口河水,脑子里嗡嗡嗡地响,一条腿已经动弹不得,赶紧张开手臂不停地划水,几乎是在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湿滑才游到河的另边,整个人奄奄一息,差点就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艰难地转过头来,却见到河对岸的女子还没走,女人刺骨的目光射过来,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来自地狱的警告:你尽管去报官,这次我定让你进得去出不来,还有,芙蓉村以祠堂为界限,你往北边跨一步,我见一次打一次,你掂量自己有几条腿够我打就尽管过来。
  张鳏夫吓得浑身发抖,用着身上仅存的一丝力气,拖着一条毫无知觉的腿往河岸边爬去。
  53、第 53 章
  楚虞回到家的时候木丁香正在烧饭, 虽然她一开始厨艺确实一言难尽,但自从来了楚家以后,看着楚虞做了很多次饭, 耳濡目染也跟着做了几次, 吃起来并不差,有时候心疼楚虞杀猪回来辛苦,她也会自己下厨做饭。
  灶房里从后山上用几个竹子搭在一起, 把山泉水给接到家里来, 楚虞进门后不声不响地把摘来的野菜给清洗干净, 站在灶边看着木丁香炒菜。
  木丁香见她比平时安静好多,这会儿也没上来动手动脚, 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安静?
  楚虞下巴抬了起来, 撅了撅嘴, 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
  木丁香噗嗤一声笑了:好好说话。
  楚虞这才不情不愿地道:方才石头后面是张鳏夫, 他偷看我们亲嘴儿。
  木丁香听到有人偷看两人座亲密的事,手上一顿, 耳朵也瞬间染上了红, 但一听说是张鳏夫,刚涌上来的血色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个一干二净。
  他不是被抓了吗, 怎么回来了。
  想必是证据不够, 回头我去问问凤华, 这种败类留在村里就是个祸害, 我方才把他教训了一顿,相信这段时间他是没胆子过河边来了。
  嗯,也不怕,有珠儿在,老蔓藤它们都在附近, 出不了什么事,而且你最近杀完猪回来早,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过来。
  木丁香说完,看着楚虞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得不又出声问道:干嘛还不高兴。
  哼,你说村里那么多人觊觎你,都当我不存在似的。
  木丁香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原来是吃醋了,她手脚利索地将煮好的菜给铲到盘子里端到桌上道:快净手用饭。
  楚虞虽然闹着小别扭,但也不敢违背媳妇的命令,帮忙着把饭舀好,两人坐到桌边吃饭。
  竹儿这会儿不在,估计是又到后山去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它自己本事也大,二人也不怎么担心它,只要晚上确认它回来睡觉就没事了。
  木丁香看着她依然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拿着筷子的手轻轻撩过楚虞搁在桌面上的手背,楚虞没想到小丫头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多年以来的训练让她下意识嗖的一下缩回了回去。
  木丁香见她这么个反应,也没说什么,夹菜小口小口地吃饭。
  楚虞发现自己反应过激,讪讪地笑了:我就是下意识的不然你再来一下。
  说完把手搭在桌面上,眼睛冲着她疯狂暗示。
  木丁香瞪了她一眼就没再理会她。
  楚虞没办法,只好乖乖用餐,直到吃完饭又乖乖地去把碗给洗了。
  收拾完这些,天也已经开始暗下来,两人收拾着准备洗澡,竹儿不知从哪里钻了回来,一身脏兮兮的就向往东厢房那边钻,被楚虞一把捉住。
  竹儿扭着身子想下地,被楚虞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顿时不敢动弹,木丁香已经舀好水,楚虞将它的小绿裙子脱下来摁倒水里。
  呜呜娘亲,竹儿不想洗澡,竹儿困困
  木丁香忙伸手抱过湿漉漉的小东西,瞪了楚虞一眼,楚虞只好摸摸鼻子收回了手。
  木丁香拿着毛巾温柔地帮竹儿洗去身上的污垢,嘴上也轻声安抚着它。
  竹儿不洗澡,身上脏脏,睡到被窝里会长虫虫的,虫虫会咬破竹儿的小绿裙子,以后小竹儿就只能光着屁股出门了,多羞人呐。
  小竹笋精一听,这才扭扭捏捏地捂住屁股道:竹儿不要光着屁股出门,竹儿要洗澡,娘亲要把人家洗得香喷喷的。
  木丁香一听嘴角勾起,揉搓着它小肥腿上的泥巴道:这才乖,香喷喷的以后才会有朋友一起玩。
  真的吗,会有那天那个给我糖糖的小哥哥么?竹儿对那日误闯它房间的何小宝念念不忘,它觉得这人能拿糖给它吃,日后定是个不错的跟班。
  那当然,竹儿要多吃多睡,等长大一些了,娘亲就带竹儿去和小哥哥玩。
  小竹笋精如今个头还是太小,如果能再能多长那么四五斤就和普通的小孩子无异,也不知道它能不能长大,不然就只能在山谷里和小植物们玩。
  竹儿自己哪想到那么多,一听到有机会和人类的幼崽一起玩耍,心里开心得不行,乐呵呵地任由木丁香帮它洗干净身子。
  收拾完竹儿再收拾自己,等洗完澡回到房间天已经黑下来了。
  推门进去,屋里点着烛火,楚虞穿着单衣靠坐在床头,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一副美人之姿待人垂怜。
  见她进门,楚虞两只眼睛一亮,炯炯地望着她。
  木丁香没理会她,脱了鞋子上了床,跨过她身上准备进里面去,没想到一条腿刚跨过去就被楚虞一把拉住她的腿,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栽在这人的身上。
  木丁香见她靠过来,忙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往后缩了缩。
  楚虞直接将她伸过来的手给握住再往后一带,手臂往后绕过去,变成了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么一来,此时木丁香整个人就直接跨坐在楚虞的身上,两只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十分暧昧。
  木丁香想往后退,腰部却被对方修长有力的手臂给固定住,动弹不得。
  感觉到危险的讯息,木丁香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与羞赧一起升起的是隐隐的期待。
  楚虞倾身过来,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附近,惹起了木丁香身上的鸡皮疙瘩。
  挺/翘的鼻子在脆嫩的颈部肌肤四周蹭来蹭去,木丁香忍不住一阵轻颤。
  她忙伸手将她定住,楚虞抬起头有些委屈地道:我下午还没气消。
  你还有什么好气的。木丁香没好气地道,这人,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一般闹别扭。
  哼哼,先前咱家进新房,来的那几个年轻后生,是不是全程一直在看着你,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木丁香这才想起这茬,当天确实来了几个后生,有两个是木丁香先前经常去帮割猪草时,对她有照顾过,所以那日他们来了,木丁香感激他们以前的帮助,多和他们聊了几句,没想到这人一直记到现在。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把我当成一块香饽饽。
  哼,那个张鳏夫,都被捉去那么久了,今日才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来找你,可见你魅力多大。
  木丁香听到她提张鳏夫,忍不住锤了一下她的肩膀:你提谁不好偏要提那恶心的人,当日若不是为了躲他,我才不会失魂落魄跑到河边来,再遇到你,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他。
  呸呸呸,我做什么还得感谢他,你是我的,就算不是他,你有一日终究也要来到我身边。
  那你还有啥好气的?
  我就是不想让别的人看着你惦记着你。楚虞占有欲满满地道。
  没有谁看着我,就你多心,草木皆兵。
  我不管,不管谁看着你,你只能看着我。
  木丁香定定地盯着她,半晌才吐了个词:霸道!
  我就霸道。楚虞忍不住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将她往自己拉近。
  那吃饭的时候我碰你你干嘛把手缩回去。
  楚虞就知道小姑娘还在在纠结这一点,一方面心疼她的敏感,另一方面骂自己手贱,但还是急忙跟她解释道:这个真不是因为你,这是一种训练出来的反应,我下意识的
  木丁香眨了眨眼,似乎在想着这句话里的意思,可楚虞哪里等得了,如今温香软玉如今就在怀里,小姑娘刚沐浴完,身上散发着清新又好闻的味道,惹得楚虞蠢蠢欲动,像只大狗一般一直拱着她的脖子,极尽亲昵之事。
  随着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木丁香的手此时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指腹所触及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木丁香和刘念念一起过的生辰,如今单是虚岁已有十八九岁,那种事情多少还是听过一些。
  而楚虞的反应,还有自己身上那一处发生的细微变化,让她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轻轻咬着下唇,有些害羞地抬起头看着楚虞,暗黄的烛光将她的羞涩照得朦朦胧胧,又带着丝丝隐秘的诱惑,这种感觉就像羽毛一般在楚虞的心上挠了两把,让她心痒难耐。
  小东西楚虞的声音变得沙哑,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边上。
  勾人而不自知,我要罚你。
  木丁香在早就在心上人的这一波动作中软成了一滩水,却还是硬撑着身子回着她:你要怎么罚
  你会知道的。楚虞冲她暧昧一笑,伸手一挥,一股劲风吹过,将床边的蜡烛吹灭。
  黑暗中,木丁香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轻被放倒,一条火热的身躯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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