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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H)

  “……我哭你个大头鬼!”她猛地向前一撞,试图给白晴方挺拔的鼻梁骨造成一些物理伤害,可惜她忘记了自己的脸还被他拿捏着,因此真正在动的,只有她的下半身。
  柔软的躯体像投怀送抱一样地贴了上去,本就钉得深深的肉柱又往里钻了钻,把穴内那道更隐秘的小门撬开了一点。
  似乎有一缕细微的电流传了过来。
  她卡在他的怀里,僵硬得不敢动了,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他,向来自信和果决的黑眸里,此刻居然出现了一些惊惶的情绪。
  她张开嘴,好半天才拼凑出一句:“……那里,还没有,过……”
  白晴方“哦?”了一声,语气淡淡地问:“那你想试试吗。”
  她在他的掌中微微摇了摇头。
  白晴方直勾勾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神色认真,看得她心跳都快了一点。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直面这张忽然变得正经起来的脸。
  他就突然笑了,兴奋地对她告白:“茗茗,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她:……妈的。
  他松开手,在她的脖子上眷恋地蹭了蹭,像一只大狗在给主人染上自己的气味。复而起身,又将她的姿势摆弄成了一开始对他门户大开的模样。
  肉柱卡在了门槛里,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后一探究竟。从未有过的被侵入感激得她都忘了叫了,而他的手正在亵玩着她的乳肉,上下的快感一同爆发,她满脸通红地挤出来一句:
  “太过了,太过了,我承受不住了……我……快拔出来……”
  也不知道她的话戳到他哪根神经了,他突然停下了对她的舔弄,大手扣住她乱扭的腰,抬起头来看着她,一脸正经得就跟十多年前的那个老师一样。
  老师插在她里面,袒胸露乳,还要教导她:“向清茗,遇到难关时,怎么能够退缩呢?”
  他惩罚性的揉了一把她的花珠,把自己的学生捏得咿呀乱叫,接着趁她不备,直接一挺到底。
  他终于用自己的性器塞满了她。
  “啊……啊……”她被他这一下直接撞得双目无神了,口中喃喃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叫声。
  但今天的老师十分严厉,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继续顶弄着她,龟头在子宫里研磨着她的软肉,势必要将她的上限拉到一个新的高度。
  渐渐地,她适应了他的深入,灼烧般的酥麻感冒了出来,一路向上地侵入了她的大脑,让她记下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太舒服了……她的理智叹息着留下这句遗言,然后灰飞烟灭,化为一颗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冒了出来。
  老师满意地用手接住了这颗教学成果,然后送入自己口中进行验收,下体还不忘继续操干着自己的学生。
  “茗茗,你被我操开了!”他俯下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喜悦地宣告着,青丝垂落,和她的头发重迭交错在一起。
  就在这时,他的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转过头,发现原来是她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哦,小猫炸毛了。他想。
  血液很快就溢了出来,沾在向清茗的嘴唇上,让她看起来就像被玷污后垂死反抗的雪域圣女。
  他安抚性地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却向下压着她,让她的牙齿陷得更深。
  “你看,这样你也在我的身体里了……”他温柔地叹息着,腰部又是重重一挺,抵着她射在了她的子宫内,将她灌得满满当当,小腹甚至都凸起了一点。
  良久,他才结束了这一回的灌溉,正要说话时,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肩膀上被牙齿插入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白晴方撑起身子,勾起嘴角,欣赏着他的杰作。身下之人已经因过度的欢愉昏睡了过去,小口微张,安静的睡颜被橙色的灯光温柔地抚摸着。
  ——如果她的脸颊上没有泪痕,如果她的唇旁没有涂抹着血迹,这一幕想必会更加美好吧。
  他对着肩上被她咬出的伤口伸出手,使劲地挤了一下,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口子,再度开裂。
  殷红的血液慢慢渗了出来,汇聚成一大滴,又在他的控制下滴落在了她的口中。
  像是一种仪式,能让他不论何时都一直在她身边的仪式。
  如此喂她吃了一刻钟,他才放伤口自愈去了,可是他可还没满足。
  他看了眼时间……唔,就让她先休息一个时辰吧。
  他轻轻地抱起她,赤着脚走进了她的卧室,跟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小憇。
  *
  凌晨。
  她在热意中被弄醒,醒来时发现他的手指正插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
  修长的指节不断地没入被欺负得发了红的小洞里,每次都要带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比纯白色要稍微淡一些。
  向清茗发现自己正被抱着,双臂垂落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
  看见她醒了,他满含着愧疚地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茗茗……我做的太过分了……”语气又恢复成了往日毫无攻击性的样子。
  “你的体内还堵着液体,让我帮你把它们挖出来吧,啊,放心,我会用法术善后的。”说完又用手指往她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一刮。
  她被这下搞得又登上了一个小高潮,脖子忍不住后仰着,却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没有退路。
  白晴方看见她美丽白皙的脖颈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兴奋地直接低下头在上面种起了属于他的花印。
  她的困意正甚,被啃了也不管了,只是在迷糊之间抱怨道:“我好困啊……你可以等明天早晨……吗……唔啊,别插……”
  他委屈的撒娇声从她的耳边响起:“茗茗……积攒了两个月的毒素,总得至少做两次吧。”
  再说等到明早她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为所欲为了。
  她“啧”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骂他:“你个假君子真色鬼,分明一次……嗯就够了,还、还要……搞啊……几次才完事……呵啊。”她瘫在他的怀里,说完就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
  白晴方贴着她,用暧昧的语气指出她的“错误”:“所以我刚才本打算帮你清理完身子就算了的,可是你看,”他抽出手指,放在她半眯着的眼睛底下,一张开便扯出来了道水线,
  “茗茗,你的身体明明这么诚实的嘛,那我自然也要立刻奉陪到底啊~”说罢,不仅立刻将双指塞了回去,还用又硬起来的肉棍在她的臀缝不安分地挤着。
  真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解释。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巧舌如簧”,然后就继续没心没肺地睡了,也不管他对她做些什么。
  他看着她一脸倦意地枕在了他的手臂上,长长的睫毛正好戳在上面。于是他又轻柔地唤了两声。
  “茗茗?茗茗?”
  如果只停留在这里,倒还算得上是温馨,可惜他在没有得到回应的下一秒,又接着问了一句:
  “茗茗,我可以射你嘴里吗?”
  实际上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只是懒得招惹他的向清茗内心:……你也太黄暴了。
  问完这句后,他就突然没有再说骚话了,向清茗登时艰难地警惕了起来——是真的困啊,被干了那么长时间,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对弈……
  ……来了。来了!
  白晴方似乎有了个新的乐趣,那就是往她嘴里喂他的东西,或许是不能亲的情绪转移了吧。
  正如他现在,正试图着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往她嘴里放,想让她也尝尝,她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是怎样的。他轻轻地,轻轻地碰上了她的唇——
  然后被她一口咬了下去。
  向清茗:呸呸呸。
  但她也没有真的呸出来,只是在心里模拟了一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咬他,咬到他流血!
  白晴方因为猝不及防地被她咬了,浑身一抖,小小的“啊”了一声。
  原来她没有睡死啊,不,应该说是果然吗。他笑咪咪想地把手指继续往里面推一推,却感受到了她又热又湿的舌头主动缠了上来。
  白晴方被她这一下险些又搞破功,他红着脸把手指抽出,不想让自己以这种形式射出来。
  结果他还看到她不满地咋咋嘴。
  嗯?这是做梦时对外界的本能反应吗?他轻轻地低下头,去看她的睡颜。
  啊,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想去亵渎。
  他意味不明地笑笑,本想着就用这个姿势操她,把她弄得炸毛给他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忍心,茗茗看起来这一次真的累坏了。
  但是该做的,还是不能落下。他用灵力将她轻轻地从怀中托起,然后放在了枕头上。在覆上她之前,他看到了那滩她留下的水迹。
  “你明明也很喜欢肉欲……”白晴方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被微微分开的下体还在淌着水,这次,他没有再上前戏了,而是直接插了进去——但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技艺精湛的插花大师进行画龙点睛的收尾调整一般。
  真是不做到最后不罢休。
  他甚至起了闲心,将性器整根拔出后,不急着插回去,而是按着它在她的整个阴户上轻碾着,至于她那颗饱满的阴蒂,他没有再上手去蹂躏,而是用龟头轻轻地啄吻了几下就作罢。
  这里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他现在不想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只想让她好好休息。
  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她也这么“贴心照顾”呢?白晴方有些忧郁地想着。
  可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沉,像是美梦被突然惊醒一样的,眼中全是失落感和……惶恐。
  他甚至都没有再去他在她体内开拓出的新领地巡逻,仅在花径处获得了足够的快感后,便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大门上。
  白色的液体,今晚最后一次地灌溉了这片热情而又内敛的土地,它多得溢出,漫到了她身下凌乱的床单上。
  她似乎被他的灼热浇得有些难受,蹙了蹙眉。于是他沉下身子,枕在她的耳边,给她轻轻地哼上了一首不知名的晚安曲。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安抚了她的不快,向清茗很快又眉毛舒展,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他看着她恢复了平静,脸上才慢慢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微笑,轻轻地从她身上移开,接着躺在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也步入了梦乡。
  *
  拂晓时分。
  向清茗从必要的昏迷中苏醒。
  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从窗帘缝隙里挤出来的一点点光亮洒在一小块地板上。
  可向清茗的眼睛却十分明亮,黑水晶般的眸子里扫清了所有的欲念和旖旎,又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高阶修士耳清目明,夜能视物。她在看清自己正是与白晴方面对面睡着的时候,便立刻闭上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又往他的怀里钻了两下。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将她搂得更近了些。
  被圈在他怀里的向清茗,正在脑内清醒地分析着一切。
  根据白晴方叁年前晋升元婴时的表现,此毒在发作时会严重影响修士的灵脉状态,使其变得暴虐不安。之后依他所说的——
  “我发现,只要做一次,一个发作周期内的毒性就能够得到化解。”
  向清茗没有犹疑地答应了,于是他们便这样当了叁年的……炮友。
  ……可如今她通过尝血,却发现他的灵脉状态,不管在做前还是做后,都是一样的稳定。
  他的灵脉一直和她一样,正常而又平和地运转着。
  她想,至少在这段发作周期内,白晴方并没有毒发。亦或者是,这中毒只是叁年前发作了那一次,不会长久持续下来。而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便是他根本就没有中过这突然爆发的情毒,一切都是他耍的把戏。
  但不论如何猜想,结论都是一样的。
  他欺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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