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联军大乱
“敌袭。”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早已经有机灵的士卒大声叫道。顿时，划拨了寂静的天空。
联军大营分为东中西三个部分。
按照级别的高低来划分，中间大营基本上是刺史和袁绍袁术这样的联军统帅们驻扎。
而东面大营全部都是郡守一级，西面则是低于郡守一级的诸侯们。
论资源和防御力，当然是中军大营更胜一筹。东面大营虽然差了一点，但也还算过得去。最惨的则是西面大营，无论是防御还是资源都极其缺乏。而且白天的战斗中，西面大营之内的诸侯们兵力死伤惨重，夜晚时分那些受伤的士兵哀嚎之声，更是让本来低迷的士气再度受挫。
华雄大军冲杀进去，直接朝着西面大营杀了过去。
楚寒军营之内，本来正在看书的楚寒，忽然听到四周的呼喊声，连忙走出大营，正面刚好碰见巡营归来的杨延昭和关胜二人。
“主公，看样子是董军派人来劫营了！”
楚寒微皱眉头，自己所处东面大营之内，紧靠着中军大营。敌人前来偷营势必直攻中军，自己所在的位置实在是太危险。
虽然楚骑不惧西凉军，但现在大战未开之时，楚寒不想暴露自己太多实力。
“你俩，调集各部兵马把手各处出口，一旦董军来袭，一律格杀！如果董军退去，切不可追击时间！”
杨延昭和关胜二人领命而去，楚寒望着远处的天边，静静思考着。
“元芳！”
“主公！”李元芳从一旁闪身出来。
“马上把你的探子给我撒出去，从现在开始给我严密监视西凉军的一举一动！”
“是！”
京师本来是中情局重点布局之地，可因为董卓来了之后，加上李儒的大肆追捕，导致中情局关中一带的探子毫无立足之地。对于那里的情况出现了空白区域，这是楚寒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正好，董军偷袭结束之后，大军班师之时，中情局探子刚好夹杂在其中趁机潜入京师。
中军大营，袁绍忙的可谓是焦头烂额。
华雄直击中军，然后转到西大营。虽然在中军只是逗留片刻，但却在中军大营放出大火，火焰将中军各镇诸侯的不少军械粮草烧着，虽然损失不大，但整个大营完全乱糟糟的，显得格外狼狈。
“盟主，西大营那边紧急求援，我们该如何回应？”
西大营主要是鲍信和张超的一些残部，外加一些不入流的小诸侯们。主力军团全部离开前往河内和武关，现在大营之内最高的统领不过是都伯。
以都伯之位想要统帅各部兵马，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正因为如此，董军来袭之时，大家只想着到处逃窜，完全忘了改集结起来阻挡敌军。
“西大营只有不到两万多人，就算我们此时前去救援也是于事无补！西凉军既然赶来偷营必然有所依仗，大雾漫漫能见度太低，盲目出军空有不利！传令各部坚守营寨，不准出击！”
袁绍的一席话就等于是彻底放弃了西大营的那数万人。
面对西凉铁骑的横冲直撞，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盟主！如此行径，岂不是让大军彻底寒了心啊！”曹操一把抓住袁绍。
敌军夜晚偷袭，被偷袭的一方居然监守不出，长此以往下去大军还能有什么战斗力，兵士又岂会有什么战心。
“既然如此，孟德你可以率本部人马前去救援！本盟主绝不阻拦，哼！”袁绍拂袖而去，剩下看热闹的各路诸侯也纷纷散去，帅帐之前只有曹操一人长吁短叹。
华雄大杀四方，在西大营之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待三更时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大营，朝着汜水关方向撤退。
“开门！”急速返回的华雄，快速叫门。
“来人，开城门。”这时，城门上响起了守将的命令。却是士卒已经确认了华雄的身份，守将自然不敢把他这位主将拦在外边。
“联军经此一败，恐有追击。传令各部，务必加强戒备，勿要松懈！”华雄边走，便对着守将说了一声。
城门守将自然不敢怠慢，应声道。
城楼之上，众人见华雄归来，脸上满是那种胜利的喜悦。
纵使汜水关和联军大营足足隔了十余里，但在能够清晰听见对面联军痛苦的叫喊声。
“恭喜子健立下大功啊！”徐荣上下仔细瞧了瞧华雄，见对方居然毫发未伤，恭喜之间还带着惊奇。
“哈哈！这也不怪我，谁叫这联军的防备实在是太松散了，一时间就轻松得手！可惜那个营盘之内敌军不多，不然我非要今天夜里杀绝他们不可！”
华雄这一番说辞，让旁边的胡轸赵岑激动的符合道。
“子健莫要骄傲，此番能赢，虽然有你之勇武，但也多亏今夜大雾。敌军把握不住情况，才让你们轻松得手！”
“是是，我记住了！”华雄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谁也不好多劝，毕竟如此大胜确实少见。
众人喧闹了半天之后，才慢慢收住心。华雄这才发现大殿之内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很冷静。
“先生在思考什么？”
“我在想，将军敢不敢再偷一次营！”贾诩冷冷笑道。
华雄顿时脸色变了，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刚得胜，再次偷营，兵书上也没有这样说过啊！
今晚他夜袭了一次联军大营，联军毫无防范。但大雾依旧没有散去，依照正常思维的话，接下来势必是好好休息，等待天明再打扫战场。
如果这个时候再发一支兵马前去偷营的话，谁也不敢保证能赢与否。
历史上，曹操第一次征讨张绣之时，虽然匆忙之间，折损了大将典韦，长子曹昂。但他麾下战将如云，还是保住大军护送曹操徐徐撤退。
但在撤退的途中，却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导致溃败。
当时的，贾诩向张绣献计，火速追杀曹操。因曹操早有防备，第一次追杀以张绣溃败而归。归来之后的张绣并没有因此罢手，贾诩再献第二计，再次追杀。
纵使是纵横天下的魏武帝曹操，也因为陷入了思维的局限之中，被再次追来的张绣击溃，手下兵马死伤无数。要不是夏侯惇等人恰好赶来，恐怕他那条命都要丢在宛城。
只不过，几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提前搬上了台面。
“先生，认为此计有几成胜算？”华雄不是武夫，他也深通将士征战，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做法。但此事实在是过于凶险，如果一切的猜测与贾诩背道而驰的话，可能就会导致偷营大军全军覆没。
“偷营本身就是豪赌，岂有什么胜算！有的只是满腔热血罢了，我且问将军，敢否？”贾诩一双带着智慧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华雄，希望从他那里验证自己的猜测。
“我死且不惧，又何怕偷营！诸位稍等，某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