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 章：逐一排查
顾思明皱眉点点头，吩咐了一人照顾影一便离开了。
天牢内，赵辰带着禁卫军走在十位已经脱了官服的官员面前，十位官员中的通政使司张衡战战兢兢的说道：“赵丞相，你替我们向皇上求求情，我们都是清白的呀。”
赵辰冷一声，淡淡的说道：“张衡，你知道从你家搜出多少银子吗？账目上你贪污十万，在你家就搜出二十万两白银，还有十间店铺的房契，还有什么稀罕物件我就不说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清白的，你觉得我是，瞎了眼还是猪脑子才会相信你？”
赵辰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淡然的说道：“看看你们十位，到底是吃着好东西不少啊，进了天牢也是油光满面的，还是说，这天牢里有你们自己人啊。”
站在赵辰旁边的狱卒急忙说道：“赵丞相，我们都是清白人，可没有收他们任何人的东西。”
赵辰淡淡的说道：“收没收我不知道，我知道，这几天，天天会有来这天牢休息，你们可得好好招待啊，吃进去的东西，总得吐出来是不是？”
狱卒立即讨好的说道：“好，好。”
赵辰转头看了看哭丧着脸的十位下马官员，淡笑的说道：“你们也别给哭丧着脸，让谁看呀，既然我们同朝为官几年，再怎么也有情义，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们吧，等会皇上要亲自审问你们，你们有什么冤啊，苦啊的就向皇上说去啊。”
赵辰对身后摆了摆手，转身走出了天牢，身后的禁卫军立即把十位官员推搡着离开。
赵辰带着十位下马官员来到大殿时，已经是中午，此时的穆寒正吃着午膳，穆寒看到赵辰进来，立即让小李子添了了碗筷，两人边吃边聊着，而那十位官员穿着一件囚服，站在大殿外喝着西北风。
赵辰吃饱后，喝了口茶，看了看外面冻的瑟瑟发抖的十个人，淡淡的问道：“我们等会再哪儿审问他们？”
穆寒面无表情的说道：“去暗牢。”
穆寒说完，随即把小李子招进来，并吩咐道：“你去把外面的那几个的眼睛蒙上黑色布条。”
小李子恭敬的道了声是，转身退出了大殿，在小李子离开后，穆寒对虚空中打了个手势，只听见虚空恭敬的道了声是，便没有任何动静。
赵辰看着外面小李子的动作，疑惑的问答：“这大白天人多眼杂的，不会有人透漏出去吧。”
穆寒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你怎么忘了，就是要让他们透漏出去才好，顾思明怎么想的，我们就帮他怎么做，等会儿我们审问完之后，我也是要让这些人看到，把他们流放走，走到出了都城他们就该归西了，就他们的，后代子孙帮他们还债吧。”
穆寒说完，顿了一下，说道：“走吧，我们去暗牢。”
赵辰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皇宫中的地下暗牢。
穆寒刚进暗牢就有人大叫冤枉，穆寒眉头都没皱，直接往里走，俩人走到最里面后，暗卫立即给他们俩人搬上凳子，二人缓缓坐下。
穆寒淡淡的说道：“先从文官开始吧，从下面开始。”
暗卫恭敬的说道：“是。”
不一会儿，暗卫把从三品光禄寺卿，郭佳从暗牢里带了过来，郭佳看到穆寒坐在上位，郭佳一下跪在了穆寒面前。
穆寒淡然的问道：“郭佳，说说吧，今日朝堂上查出你贪污二十万两，这钱去哪了，赵辰，今天从他家翻出多少银子？”
赵辰看着郭佳，嘲讽的说道：“郭大人堪比国库呀，贪污了二十万俩，从他家搜出来的白银有十万两，他夫人及妾还有女儿儿子的首饰及他的珠宝字画，一并算下来，折白银五十万两。”
穆寒冷声说道：“说说吧，郭佳，这些白银干什么去了，及还有谁给你的，你都说说吧。”
郭佳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贪污了二十万两后，有一部分给了我的老丈人，有一部分给了我的上司，还有一部分我花了，还有那金银珠宝都是我夫人还有女儿及儿子去参加晚宴，他们送的，还有的是下面的人孝敬的，字画是上面的人要打点我，送我的。”
赵辰冷冷的说道：“郭佳，你是不是想受罪啊，皇上让你说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他们的名字吗？还有你那二十万两是怎么贪污的？”
郭佳战战兢兢的说道：“我那二十万两是，朝廷内部要祭祀的时候，内务府拨下来的银子。”
赵辰大声说道：“内务府拨给你多少银子，你是怎么贪污的？”
郭佳哭着说道：“皇上，明察呀，我一开始也没想着贪污，是太仆寺卿他先开始贪的，我看他贪了那么多也没事，我就开始贪，一开始我也是少一点少一点的贪，后来我贪的贪的就管不住我的手了。”
穆寒淡淡的说道：“既然郭佳不知道什么是名字，也不认识数字，那就让他醒醒脑子吧。”
穆寒说完，赵辰对旁边的暗卫，一点头，暗卫立即把郭佳绑到旁边的十字刑上，赵辰淡淡的说道：“既然郭佳不老实，那就把他左脚上的小拇指剁了吧。”
赵辰转头看着惊恐的郭佳，笑着说道：“那我们也一点一点的来，既然你在学堂学的东西都忘了，今天我们就重新学习一下。”
赵辰说完对暗卫使了一个眼色，暗卫伸手把郭佳的鞋脱了，还没对郭佳行刑时，郭佳已经大叫的尿了裤子。
郭佳哭叫道：“我说，我说，我不敢了。”
而在牢房里的人听到郭佳的大叫都吓了一跳，开始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该怎么办。
赵辰轻笑的说道：“怎么了，还没上刑就想起来了，你说吧，我看看字数能不能对的上。”
郭佳哆哆嗦嗦的说道：“内务府有一次祭祀的时候，给了我和太仆寺卿成鹰一共五万两银子，我拿了一万两，成鹰他拿了两万，剩下的两万两做了祭祀用，如果内务府给的多，我就贪的多，最多的一次，内务府拨了十五万两，我贪了五万两，太仆寺卿他也贪了五万两。”
赵辰讽刺道：“呦，脑子经过这么一刺激还挺好使的，都记起来了，那我继续问你，你向谁孝敬过这些银子？”
郭佳顿了一下，赵辰见郭佳一顿，对暗卫一使眼色，郭佳脚上的小拇指被剁了下来，鲜血直流，郭佳凄厉的一叫，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下来。
赵辰淡淡的说道：“郭佳，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贪污的银子都孝敬谁了，如果你还不说，你看对右边有一个黑色箱子了吗，那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你可以现在看一下。”
赵辰说完，对暗卫使了一个眼色，暗卫拖着郭佳就来到了那个黑箱子的地方，另一个暗卫把黑箱子打开，拖着郭佳的暗卫把郭佳的头就往里按。
郭佳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串过来串过去的蛇后，顿时尖叫的的晕了过去。
暗卫把晕了的郭佳拖到穆寒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主子，郭佳已经晕了过去。”
穆寒冷淡的说道：“泼醒。”
暗卫恭敬的说了声是，拿着还冒着寒气的冷水，一下泼到了郭佳的身上，郭佳立即被惊醒，看到自己还处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大叫道：“皇上，我不敢了，你问我什么我一五一十的说。”
穆寒看了一眼，悠闲的赵辰，赵辰立即意会，淡淡的说道：“就刚才的问题，你说实话，你就能走，不说实话，那就喂蛇，那蛇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很需要大餐一顿。”
郭佳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浑身打着哆嗦，急忙说道：“我曾孝敬我丈人韩林院学士，刘清，五万两，还有孝敬宗人府丞，李文三万两，剩下的我都花了，给我儿子买了一个进士，擦我儿子的屁股，还有讨好我的小妾…”
郭佳还要说，赵辰立即打断，淡淡的说道：“其他事情我们就不听了，看你说的还是实话，把他拖进牢房听候发落。”
赵辰说完，暗卫拖着软成蛇的郭佳回了牢房。
在暗卫拖着郭佳走后，穆寒打趣着赵辰：“你的审问功力见长啊，不错，要是不当丞相，去了天牢当个狱卒也挺吃香的。”
赵辰揶揄的说道：“你也不说说我这是从谁的身上学来的，我觉得的吧，以后我们俩人要是不当皇帝和丞相，咱俩出去随便当个小官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穆寒听了赵辰的话，笑着说道：“一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第一次审问人的时候，那个怂样来了。”
赵辰见穆寒要翻他旧账，立即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不说了，暗卫带人来了。”
赵辰说完，轻咳一声，恢复了刚才懒懒的模样，而穆寒不动声色的又变了面无表情。
这回暗卫带上来的也是从三品，太仆寺卿，成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