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无利

  借着歌曲苏妤在势利种草,萦绕在她们脑海挥之不去,那么也能找回一种时代的感觉,自己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让萧景充当那么多的角色,可是这个人酒醉的没能理解她的意思,她真的觉得孤单。
  没一会儿小宫女们或推或拉也有落落大方跟来的。
  “我来教你们歌曲,日后你们闲暇下来的时候可以歌唱。”
  “真的吗国主,你真的这么纵容我们?”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宫女不可置信地问着。
  “真,但是这个真有一定的限度,那就是不能影响正常的生活。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苏妤清楚的记着,有些人为歌疯狂,所以她有言在先,在这个权力压人的时代,这句话吩咐下去还是好用的。
  “保证不影响。”
  “那就开练。”
  苏妤直接教学,萧景抚琴配合,就是这样的音律,不知道是谁招来了宫里的乐师,也渐渐的融合着曲调,于是打开了别开生面的一幕。
  宫里边从来没有过的喧嚣,唱的听到的人也是如痴如醉。但是这些人不包括侍卫。
  “都精神的。”韩笑作为侍卫长提醒了一句。
  “韩公子,这是什么情况?”
  李木十分不解,凤和殿里这是什么情况?
  韩笑到底不是头一次接触苏妤,早就听过她哼哼的歌曲,那个时候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大声唱出来这么好听。
  “歌曲,肯定是国主教的。”
  李木十分羡慕的道:“你怎么会知道?”
  “国主是公主的时候,我就是她的跟班。”韩笑说起这个挺骄傲的,原来他知道的也很多。
  看着对方的骄傲神情,李木道:“可别在侯爷跟前说你知道的多,小心咱们的侯爷发酸。”
  看着这个背后议主的欠揍小子,这是真心的在提醒他。
  韩笑有些遗憾的道:“如果知道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估计就没这想法。”
  李木点头,“我是他最忠心的属下,可是也不记得了。”
  那边情绪高涨,这边情绪低落,结果发现宫门口有人。
  “谁,是谁在那里。”
  仿佛一夕之间,那个儒雅的阁老就彻底的白了胡子。
  看着这个人,夜幕之下听着旋律,在看到两个人向他走近的时候,道:“别去打扰国主。”
  韩笑点头,“阁老大人也不去了?”
  “男愁唱,女愁浪。就不打扰国主和侯爷了。”凤阁老说着有些汗颜,长吁短叹的道:“到底是给国主留了一个烂摊子。”
  说完这句话他走了,跟来的凤阳看着父亲,又听了听里边的男女对唱,摇了摇头跟着走了。
  “韩公子,你说他们是不是误会了?”
  韩笑道:“误会就误会吧,谁让这真的是一个烂摊子。”
  这真的是个烂摊子吗?就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苏妤见识了什么是落井下石?
  泱泱大鸾也屹立百年以上,在平时接触不到的皇亲,不知道以怎样的速度听闻了金玉良与金玉禀,居然都被关押在齐王府。
  那个曾经窝藏金玉良的老王爷金凤,显然是这件事情的策划者。
  在多年不问朝政的一批老王爷当中,随着他们的上殿,侍者一声声的畅言,“老靖王到,老穆王到,老东王到,老晋王到。”
  苏妤看着这些风尘仆仆的老王爷,分明都是来自于各自的封地,现在没有传传召的回来,而且个个都是兴师问罪的架势。
  苏妤想,这是为谁而来了。
  还不等诸位大臣商量着昨日的事情,金凤老王就道:“看看你们这些臣子,被一个小女子打压成什么样,上了殿一个个垂头丧气,要不是今日本王看到,这大鸾的江山放在你们手里,真的是堪忧。”
  她拄着的凤头拐杖,一下一下的磕着大理石地面,又发出那曾经令人厌烦的声音。
  大概不知道朝臣为了什么发愁,反正这个样子归功于上边的人,不是教导的不好就是压制的太狠,总之没有好的地方,含沙射影的质疑上边人的能力。
  苏妤昨天的酒喝的有点多,本来想回去好好休息,结果有人非得拉着她蓝天种美玉。
  想着还没有应对的策略,早朝之上好好商量一番,结果没想到找茬子上门了。
  这是自己的脾气有多好,按着那两个人所犯的罪行,已经不是皇亲能保下的性命,可是对方仗着身份的不同,要求保驾护航。
  金凤训斥完朝臣看着其他被他请来的人,眼神事宜过后,想着他们商议好的事情。
  如果最后一个抱住的身份也要被砍掉,那么日后谁来给他们保驾护航?
  阻止苏妤的做法,实际上是维护每个人自身的利益。
  虽然他们的利益肯定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也是义无反顾的维护。
  “听闻几位王爷回朝,还真是稀客。”苏妤可不忌惮他们,反而是这些没有传召回来的人,随时都能够打出去。
  而对方毫无惶恐的回来,大概是仗着一个是“老”子。苏妤避开这个问题,说着他们是稀客。
  “国主,我等三十年未曾返回大悦城,如果不是你触犯了的底线,我们又怎么会回来。”
  说话的是老穆王,不到五十岁的样子,和金尧到是有几分连像。在老国主时做了各个封地的王,就连苏妤登基也没有回来,显然是做惯了逍遥的王爷,拥有着大片的土地,而在他们的土地上,几乎生活的都是奴隶,而作为最大的奴隶主,他们的生活却是惬意的。
  苏妤在闲暇的时候会不断的翻看土地,那里有他们的身影。
  “这么说是感召来的,那么老穆王说说,此来的目的吧!”
  这人活了半辈子都是桀骜不驯的,家里的小辈都得看他的脸色。
  “国主,”叫的听不出多少尊重也就是个称呼,“为何如此的残忍杀害皇亲,你不懂得大鸾的法律吗?”
  “皇子犯法与庶民不同罪。”苏妤直接接过了他的话,“可是这样的一个法律,等同于州官放火,对百姓无利,这无利不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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