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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番外锁金屋(三,擦边h)

  这桩闹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尘埃落定,容辞毫发无损。李家老爷被参奏收受贿赂、草菅人命。李夫人逼死民女,而且是一尸两命。李叁公子右手落下残疾,不能入仕,前途尽毁。
  他家很快就将不在京城,往后清漪大概再也见不到了。
  此刻,容辞正在宫里面圣。
  皇帝似笑非笑,“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解决?现今,你若不娶,那小表妹就要嫁不出去了。你将人未婚夫打成残疾,引得旁人议论纷纷。如今还要朕和你姐姐善后。”
  皇后面有不虞,“你为她想过没有?你向来稳重,怎么做出这等事情?清漪还要不要做人?”
  这天下最尊贵的一对夫妻问了他许多问题,容辞却只回答叁个字:“我娶她。”
  皇后不是第一天知道容辞的心思,既恨李家枉为书香门第,也怨容辞糊涂。容辞从前名声不坏,如今的场面是她不乐见的。
  这样想着,皇后语气不善,“哦,你愿意娶,她是不是要感恩戴德?”
  容辞噎住了。今日的事情非他本意。他视清漪为囊中之物,原本只想等李家那小子的外室生了孩子,再揭破不迟。
  哪知道败类如此大胆,竟用下叁滥的药物欺侮他的清漪。怒急攻心之下,他冲过去先将败类揍了一顿。望着柔弱可怜的清漪,他热血沸腾,难掩冲动,满心都想炫耀,这个人是他的了。
  容辞承认道:“的确不妥。可事已至此,我能怎么办?”
  皇帝待这个妻弟一向亲厚,得知今日的事情,他虽觉得意外,却并多少怪罪的意思。容辞还年轻,若是一直不犯错那才可怕。
  于是皇帝说道:“你们尽速成亲。李家的事情闹了出来,多少弥补一点叶姑娘损害的名声。只是,一定有人说你仗势欺人。”
  “那也要姐夫肯让我仗势。”
  皇帝哈哈大笑,“好,你姐姐和我都很挂心你的婚事,应该快了吧?到时让太子去讨杯喜酒吃。”
  皇后补充道:“宫中会为清漪赐下嫁妆,婚仪必定风光。”
  皇后关爱弟弟,却难免有私心。清漪虽看似柔弱,行事却得体。她没有得力的母家,以后只能依靠他们。容辞若有子嗣,和太子必定关系亲近。这样就保住了她母家两代人忠心和地位。
  容辞归家时,清漪已经收拾好了。大热的天气,她竟穿着立领的衣服,恨不得将每一寸肌肤都遮得严严实实,举止满满都是疏离。
  “多谢侯爷救我,今日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容辞一愣,上前两步想摸摸她的脸,“你从前都唤我表兄的。身子可好些了?我力道没控制住,怕你伤着了。”
  清漪低着头,后退了数步,对他避如蛇蝎。
  容辞心中失落,来不及仔细思忖,清漪再度开口了,语气都是颤的。
  “我……我住在侯府难免惹人非议,还是搬出去吧。”
  “搬出去?”容辞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愉悦,“未婚夫妻,照风俗而言,的确不应时常见面。只是你我情况特殊,不必拘泥俗礼。”
  闻言,清漪惊诧至极,她几时与容辞成了未婚夫妻?她迅速地抬头望他一眼,容辞神态自若,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
  他的容貌继承了父母双方优势,俊美无俦,既不过分刚毅,又不因相貌精致显得阴柔。京城里许多未嫁的贵女都心悦他。只是其中不包括清漪。
  容辞一定会挑一个对他最有利的人,他们应该门当户对,那个女子该懂得朝堂之事,会为他经营名声。
  那个女子可能会是任何人,总不会是除了容貌之外,一无是处的叶清漪。
  她的眼眶红红的,眸子似被水洗过一般,神色懵懂而茫然。
  容辞心中炽热,不由分说地将她拽进怀里,开始扯她的衣衫。
  “让我看看,可是伤着了。我走得急,不曾替你上药。”
  想到她的温香软玉的娇躯,尤其是柔腻的私处,他的气血不禁上涌。若是没碰过也就罢了,如今只让他尝了一口,像染上了瘾一般,无法自拔。
  清漪被他推到床上,衣服被一件件剥下来,她又羞又急。男人的身躯如一块热铁,又硬又结实,她的心中却寒冷如飞雪漫天。
  容辞如愿以偿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又拉开她的双腿凑近了细看,热热的吐息喷在翕动着的娇嫩私花。她全身雪白干净,这处也是粉粉润润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又娇弱又可爱,正如她整个人一般。
  这就是曾容纳他欲望的地方,让他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
  只是她伤着了。清漪年纪小,不识情欲,他又没经验,对她过于粗暴。
  容辞的唇在那玉穴处轻轻啄了一下,又回味般地舔舔唇,咽了一口唾沫。
  他抑住遐念,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盒子,旋开盖,长指在药膏表面沾了几次,直到那根手指裹满了药膏子。
  清漪怕他不怀好意,要并起两腿,却被容辞按住了,动弹不得。
  “乖乖的,涂些药膏才能好得快。”他侧头在她小腿处亲了一下,又亲昵地蹭了蹭。
  他将手指送进了玉穴,那里已经恢复了紧致,全不是被他插得合不上的模样。里面又湿又暖,容辞曲起了手指,确保每道褶皱都能涂抹到药膏。只是手指终究不够长。
  清漪只觉得今日如同一场荒诞的梦,容辞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该如此。见容辞作势要褪衣服,以为他还要欺负自己。
  她心中惊惧,曲起双腿,将身体蜷成一团,低声哭了出来。
  容辞被她吓着了,凑过去抱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跟女人相处过,照他的性子,听见别的女人哭闹大概只觉得烦。只是此刻,他的心都被哭得乱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知如何安慰。
  容辞静静地搂了她一会儿,听她哭声渐弱,心中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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