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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卫国干得汗如雨下,宋早早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他,后来捂着小嘴的手便松开了,她似乎有点想哭,又不想丢脸,因此呼吸格外急促,带了点点哭腔的呻吟更是诱人,孟卫国盯着她瞧,盯得宋早早只好用手捂住眼睛。
  老男人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像是撞在宋早早心坎儿上,带着几分得意。
  他原本动作便大开大合,现下简直是拼了命地在撞,浓厚的阴毛刺挠的宋早早难受,被日的浑身毛孔都沾染进了男人的气味,哭声也再止不住,一点点破碎,溢了出来。
  她生得是极美的,平日里盛气凌人不招人烦,哭起来更是让人爱怜,泪花点点,娇泣微微,孟卫国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这个岁数了,跟他比起来,宋早早还是个小姑娘呢!
  他不由得俯下身想哄哄她,干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宋早早都被日哭了,还记得拿手挡住老男人的嘴不让亲,舔过她脚丫子的嘴,别想碰她脸上任何部位!
  孟卫国就懂了,她哪里是承受不住哭的,分明是爽哭的,恨恨地掐了把丰满的大白奶子,抱住宋早早的腿又是一气狂日,宋早早先前还哭得断断续续,这下是真不行了,孟卫国到底怕她真生气,跟对徐砚那样把人赶到外头,所以不敢亲她,就贴下去,将两条雪白的美腿几乎对折,然后用粗糙的手指给宋早早擦眼泪。
  哪怕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宋早早还是感觉到疼,指腹下的少女肌肤像绸缎,又像剥了壳的鸡蛋,嫩得掐出水,宋早早不想让他看自己哭的样子,勉强抓住么孟卫国的手腕往一边拉开,他却很强硬地反而把她的手反扣住,一边盯着她哭唧唧的模样,一边把她日到哭得更厉害。
  渐渐地,孟卫国也顶不住了,他爽得头皮发麻,小嫩逼真棒极了,做梦都想不到他能有这样的艳福,就哑着声音问她:“射进去……要是怀上,怎么办啊?”
  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怎样的回答,不久前进城的时候宋早早就表达的很清楚了,她瞧不上他,或者说她瞧不上所有男人,拿来玩是一回事,在一起过日子根本不可能,但孟卫国还是鬼迷心窍地问了一句。
  宋早早本来想赏他个白眼,由于太累了,不像白眼,反倒像媚眼,看得孟卫国又想亲她,但是想到她的嫌弃,到底是没敢,只闷哼一声,抵着细嫩的子宫尽数射了进去,宋早早也随即被送上顶点。
  吃饱喝足的她像只慵懒的猫儿,任由孟卫国翻个身自己躺下,又把她抱在怀里,大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尤其是在丰满而有弹性的粉臀上留恋不去。
  宋早早开始犯困了,孟卫国一点一点舔着她的香肩美胸,宋早早本来想骂他,又提不起劲儿,便放任他去了,只要不亲嘴都好说。
  孟卫国亲的没个完,一次对他来说根本不够,可宋早早昏昏欲睡,他不大敢再弄她,怕这位小祖宗又发脾气,尝过了晚上钻她被窝的滋味,哪里还忍受得了一个人的孤枕难眠?
  他依依不舍地把大鸡巴抽出来,咽了口口水,不用宋早早命令就知道去弄水来给她清理,还得把凉席也抹一遍,弄湿了的床单同样得洗,由于孟卫国不知道宋早早的换洗床单放在哪里,他躺下来后,理所当然地用自己当大小姐的肉垫子,把宋早早圈在怀里,坚硬的胸膛哪里比得上床单舒服,迷迷糊糊睡着的宋早早就不是很乐意。
  孟卫国已经漱过口了,他是想刷牙的,但这里没有他的牙刷,他也不敢用宋早早的,不然姑奶奶准跟他翻脸。
  他亲着美人红润的小嘴,舌头伸进去舔她整齐雪白的牙齿,痴迷着魔,宋早早不胜其烦,哼唧两声想翻身躲开,却被孟卫国紧紧抱着,他一点都不嫌热,这小嘴儿是怎么都亲不够,又香又甜好吃的要命。
  鸡巴还硬得要命,只能在宋早早大腿上蹭来蹭去,最后实在忍不住,伸进了宋早早腿间,用还充血的两片细嫩阴唇含着吮着,抱着这么个玉人儿,一次能够吗?
  硬了大半夜,就这么亲着小嘴摸着奶子蹭着逼,直到天蒙蒙亮才射到白嫩的大腿上,孟卫国咽了口口水,窗外天色将明,美人睡得熟,朱唇微启,他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悄悄抹在了她的红唇上,红的红白的白,淫靡且香艳,把孟卫国兴奋的够呛。
  宋早早怒气冲冲地睁开眼,她这一夜睡得都不好,总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但太困,能忍就忍了,现在她休息好了许多,于是狠狠地咬下去,孟卫国嘶的倒抽一口气,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故意再用力咬。
  老男人低低地笑,结实的胸膛都因此缓缓震动着:“你是属狗的吗?昨儿晚上还没咬够?吃我的精还不算,还要喝我的血?”
  精?
  宋早早愣了愣,这才察觉到口中除却铁锈味还有另外一种略带腥气的味道,她细细的眉头拧成麻花,对于孟卫国这种行为很不满。
  这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半点不怕疼,还把手指伸在她口中逗弄着香舌,宋早早正要再给他来一下,孟卫国另一手捧住一只奶子轻轻揉,宋早早下意识张嘴嘤咛一声,他迅速把手指抽回来,这小祖宗是真的狠,再给她来一口,真敢给他咬断了。
  然后感觉腿上黏腻腻,低头一瞧,顿时柳眉倒竖,正要骂人,孟卫国适时堵住她的嘴,来了个格外热辣的舌吻,宋早早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被亲得忘了发火,孟卫国抵着她的额头又开始笑,显然能睡到她,还能跟她在一张床上过夜,让他心情极好。
  “不好吃吗?”
  宋早早喘着气,赏他一个白眼:“不许再有下一回。”
  孟卫国还搂着她黏黏糊糊,她很无情地说:“去弄水。”
  基本做完之后,宋早早不容许自己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男人都是臭的,她使唤孟卫国使唤的理直气壮,孟卫国能怎么办?
  “今晚我还来。”
  宋早早本来想说你可别来了,但转念一想,要是老男人不来,她又要一个人睡,黑漆漆的,反正她是不会再让徐砚来陪她了,撇撇嘴:“随便你。”
  爱来不来,谁还求他来了?
  趁着天还没全亮,孟卫国得悄悄地走,他忍不住又搂住宋早早亲她,吮她的舌头,手揉着酥胸,隔着条裤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鼓胀的巨炮,宋早早一摸就软,孟卫国又低头把脸埋进一对大奶子里滚了两圈,充分享受了一把洗面奶的待遇,这才依依不舍地滚了。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天亮了就不怕了,所以她打算再回去补个觉,早上起不来徐阿奶会给她留饭,所以今天早上,徐砚也没能见着心心念念的大小姐。
  他沉默地吃了早饭,沉默地扛起锄头,跟徐阿奶说了一声便上工去了,徐阿奶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天上月跟地上泥,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相守?现在碰壁也好,总好过将来吃苦头。
  中午,宋早早自然不可能再来给徐砚送饭,徐砚还是啃野菜窝窝,硬邦邦的,就着凉水,虽然没有噎得慌,但野菜窝窝剌嗓子,仍旧是咽的额冒青筋。
  边上早有那看他不顺眼的人,取笑他:“诶,徐少爷,怎么不见宋知青给你送饭啊?”
  徐砚没搭理他,那人自己脸上挂不住,悻悻然道:“哼,拽什么拽,人家那就是可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天天拉着个脸,狗看了都嫌弃!”
  徐砚蓦地攥紧了手里的野菜窝窝。
  “谁说不是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宋知青是首都姑娘,保不齐在咱们这待多久就要调走呢!”
  “人家给点好脸色就了不得了,像这种封建余孽我看就该肃清干净!跟他一起干活我都哕得慌!”
  徐砚总是沉默的,他出身不好,就算被人打骂,还手了那也是他的错,只会给自家招来更大的麻烦,徐阿奶年纪大,村里有些人可不管这些,上门打砸抢烧泼粪的都干过,徐砚最初被辱骂时还会发狠动手,后来便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这些人得不到回应,逞口舌之快也不会掉块肉,说就说吧。
  这辈子好像就这样了,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可能,原本徐砚已经认命,只想好好活下去,奉养阿奶颐享天年,可宋早早像一团火出现在这里,把他的心跟魂儿都点了起来,他自卑、不甘,又无能为力。
  要怎样才能出头?哪怕只是个贫农的身份也好,只要一点点机会,一点点就够了。
  徐砚食不下咽,他干的活永远是最多的,再脏再累的都干了,到手的工分也只有别人一半,谁叫他是坏分子,哪怕孟长安向着他,村民都不答应,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却成为了整个村子的敌人。
  他给不起宋早早任何东西,反倒还要被她接济,虽然她不说,但徐砚知道,那是大小姐未出口的怜悯,是上位者对于尘埃里的人的一丝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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