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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很好看不是吗?”北堂傲越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他的孩子就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不是吗?他视线往殁烎的左手腕看去,左手腕上的镯子牢牢的环住殁烎的腕部,好像一点空隙都没有,只会紧紧的困住这人。
  “我不喜如此招摇之物。”殁烎没有任何遮掩的说,下一刻就取下那支簪子,因为动作稍大,所以盘好的发髻散落下来,顺滑的发丝没有一点盘发过的痕迹,不受束缚的银发掩住他的侧脸,天生上翘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清楚的告诉面前的人,他是有多不悦。
  北堂傲越眸色暗了下,“是吗?”他看着那支精心打造的簪子被殁烎搁梳妆台上,“看着我。”他用不容拒绝的语调迫使殁烎看着他的双眼,连自称‘朕’都没用。
  “看着我的眼睛。”
  殁烎听言照做,过了一会儿灰白双眸慢慢失去了焦距,长期握笔起茧子的手抚上他的脸,下一刻唇上有一点湿漉,北堂傲越试探的把自己的舔了两下殁烎泛着凉意的唇瓣,双眸中的谷欠色慢慢加深,他用舌头撬开殁烎紧闭的唇口,像是探宝一般,在殁烎的口中扫了一圈,渐渐放开了,将自己的舌头环绕住殁烎没有动静的蜜舌。他虽然后宫无数的佳丽,但是却很少与人唇齿相交。他将殁烎的头往自己这更贴近了一点,让他更好的侵占殁烎,因为许久没有闭合的缘故,殁烎的唇角溢出一点点的溢出蜜汁,北堂傲越依依不舍的退出湿热处,把殁烎的蜜液尽数吞没,一边熟稔的将手探入殁烎的衣襟里,另外一边一直舔着殁烎脖颈侧边的脉络上。
  “你知道朕有多爱你吗?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能明白……”用这种卑鄙得到你,让你没有反抗的回应我,你以为我会开心吗?让你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你认为我会欣喜吗?没有谁能明白我是有多想将你吞噬入腹,那么我就不用再患得患失,也不必再看你装成陌生的模样对待我!
  “未泱……殁烎……任你是谁都不能脱离朕的掌心,偏偏你就是不懂……”多少的妃子希望我的目光能留在她们身上一刻,偏偏你却巴不得躲在角落不被我发现,不过就是这样的你才让我爱得不由自己,就是这样的你才能……让我完全的想占有。
  把没有神智的人轻松的抱起,轻飘飘的幔帘很识趣的飘扬起来,不阻挡帝皇的脚步。他将殁烎安置在床上,迅速的解开他的腰束带子…
  ☆、118章
  殁烎双目圆瞪,像没有思想的木偶一般,自己将手臂搭在北堂傲越充满爆发力的后背上,唇间没有任何呻吟,即使身下被人揉捏许久也没有任何挺起的倾向,北堂傲越把自己的手指放到殁烎的口中搅动,待手指充分的润湿之后他才从殁烎的口中退出带出一丝津汁,半边凤涅槃发出淡淡的红光,合着那嘴角多余的蜜液,让殁烎的一张脸添加了一点情欲之气,北堂傲越看到这,感觉自己胯下的男物肿胀得厉害,迫不及待想要埋入殁烎那让人噬魂销骨的隐秘处,可是他知道不可以,殁烎那里本来就紧得很,如果没有做好扩充就冒然闯入的话,那里就一定会受伤。
  他不容许殁烎受伤,这副身子也不能再多耗损了,吴太医嘱咐过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北堂傲越看着殁烎身下没有多少毛发的下体上安静躺着的青葱,眸色不由一暗。太医当时就和他说过,殁烎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拥有孩子,鱼水之欢也许用上某种药物能挺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享受这种欢愉的下场却是北堂傲越不能承受的,可能会缩短殁烎的寿命也不一定。
  “其实这也不是不好,不是吗?”北堂傲越不禁笑了下,然后重新覆上那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唇瓣,被津液润滑过的手指小心谨慎的探入殁烎的身后,没有意识的人儿难受的挺了下腰板,没一下子又倒回床榻中,难受的忍耐着身下的不适。北堂傲越或捏或揉的玩弄着殁烎胸前粉嫩的朱缨,另一边在殁烎敏感的身下多送进一只手指,模仿进出的姿势或深或浅,有一下弄得进去了点,想来是碰到了某个点,殁烎居然出人意表的呻吟了一下,甚至不由自主的吸住他的手指,那牢牢吸住他手指的紧致感,再加上虽然弱不可闻,可还是让北堂傲越欣喜不已的呻吟声,北堂傲越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原来那里也可以享受快乐么?
  北堂傲越再加一只手指,经由刚刚的刺激,自己胯下早就忍受不了了,只能拉着殁烎的手摸到他的胯间,北堂傲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就这样让殁烎给他抚慰,他都能激动得难以自控?北堂傲越无奈一笑。
  这便是注定,殁烎,你生来就是为了我,你可曾明白?北堂傲越就在殁烎的手上解决了一次,几乎在软下去的瞬间,那发泄过一次的男物居然又坚挺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情况下。北堂傲越脸上渐渐不耐起来,他已经忍耐了非常久,加上他这几年几乎没有碰过什么人,身上储存了很多的精力,这次他能捱这么就都没有进入已经实属难得。北堂傲越脖颈处的青筋因此直冒,好似在那一刻就会爆出一般可怖。
  “对不起,未泱,朕的未泱……”就在这句话说完的瞬间,北堂傲越抽出放在殁烎体内的手指,从而换上自己热得烫人,坚硬如杵的男根,在进入殁烎体内的那刹那北堂傲越满足的喘息了一声,虽然里面的紧致让他身下的东西动一下都困难,但是对于北堂傲越而言,单单这么拥抱着殁烎就是莫大的奢侈。
  北堂傲越肆无忌惮的在殁烎的身体里驰骋着,本来还顾及殁烎虚弱的身子,可是被谷欠望充斥的思维早就脱离了本质,只懂得一遍遍的吻上殁烎的唇瓣和一次次的深入。
  “陛下,国师大人可要用膳了?”伏召不合时宜的在门口叫道,手上已经端了几盘菜,端正的脸看不出情绪。
  “滚!”伴随回答的是一阵粗重的低哑声,还有若有似无,与猫叫一般的声音。
  伏召默默的走到殁烎的窗户那,只见窗户和早上殁烎走时一样没有关上,伏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房间内绯色,健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帝皇衣服没有怎么凌乱,甚至发髻那些都没有弄乱,而帝皇身下就是另外一副情景。
  他的哥哥,本来是炎烈高高在上的十五皇子,如今人人仰望的国师大人,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尽数被人扔在地板上,纤细的双手环住他身上之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人的腰间,身上人只要一动,他就会全身颤栗得几不可见的加重力气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浑身赤衤果的躺于自己父亲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上有让人不能忽视的一个个深色印记,头上的发髻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发型,一头异于常人的银发随意披散着,因为脸颊出了些许的薄汗,所以银发或多或少的黏在了脸上,房内浓重、房事过后的麝香味让站在窗外的伏召都能闻到,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人,他正在被人侵犯着。
  伏召回想起几月前在荷塘半夜看见殁烎的情景,当时他的身上也有这些痕迹,所以上次就已经被……
  伏召那冰冷刺骨的双眼一直专注的看着殁烎股间来回抽动的黑紫男物。突然,一双无波的双眸对上了他泛着阴狠之色的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伏召有些微微失神。
  明明刚才看到的双眼是如同傀儡一般,他还以为殁烎是在被人催眠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他不确定了……
  他是自愿了吗?伏召很想这么问一句,可是他不想知道。
  他一直嫉妒着他的哥哥拥有父皇的宠爱,可是更加怨恨的却是,他的哥哥从来不知道他自己弟弟的存在,即使现在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也不能索求他的一个拥抱。
  明明他们是最亲近的兄弟,明明他是作为哥哥的替补,一直在暗地里用他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这个人的!
  皇家的污秽,如此纯净无暇的人怎么会……!他认为皇宫与莲花一般的人物,怎可被人当成玩物,屈居于他人身下!?一滴带着一点点温热的泪珠跌落在伏召的手背上,伏召慢慢的出神。
  他居然……哭了?
  “走。”脑海里窦地出现一个熟悉万分的声音,伏召讶异的往窗户看进屋里,只见那人趁身上之人沉迷于欢爱中,没有观察他的时候,对着他无声的诉说一个字——走。
  他没有被操控,他没有!也没有自愿躺在那人身下,没有!是吧?!伏召深深的往里再看了一眼,那张他之前每天面对的脸已经变得不同,不再平凡,变成了一张可以引人沉迷的脸,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淡漠出尘,只有冷心冷清。
  这一切都是他一直期望拥有父爱的北堂傲越造成的!
  伏召转身离去,在转身的那刻,他眉间的印记再一次出现,这次的颜色更为的深色,他的愤怒快把他燃烧殆尽,他必须马上去寻找食物才可以让自己不会暴走失控。
  北堂傲越在殁烎股间射出第三次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看到殁烎还是和失魂前一样呆滞,北堂傲越慢慢将自己的东西抽离殁烎的身体,就在快退出时,殁烎身后那处好像不想他离开一样,牢牢的吸住,紧致的快感差一点让北堂傲越再一次淹没在谷欠海中,如果不是知道殁烎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了,也许他不会收手。
  “朕抱你去洗浴。”北堂傲越只拿了一件遮体的外衣覆在殁烎身上,然后按下机关,抱着殁烎进入暗道,走出暗道后就直接朝自己房内的浴池走去,将殁烎放置到薄薄的垫子上,脱去自己的衣物后才重新抱起殁烎进入浴池里。
  北堂傲越仔细的给殁烎清洗身子,看着殁烎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北堂傲越很是满意,这是他占有过后,证明殁烎属于他的证据。
  他让殁烎趴在自己的肩膀,好更方便给殁烎清理出体内的精液,那里经过半天的开发已经不会像之前一般,进入一只手指都苦难,但还是很紧。他一点一点的给殁烎清理着,浴池的水流冲散了飘在水面上的浑浊液体,北堂傲越的鼻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兽性大发,他起身给殁烎擦拭好身子,就抱着他回床上,在床头拿出一瓶翠绿的瓶子,拔掉瓶塞,北堂傲越把瓶子里的液体倒了一点到自己的手上,用手指蘸染之后,重新把手指埋入殁烎的股间,细致的转了几圈殁烎的肠壁。
  “还好朕早有准备,朕说过不会再伤害你。”
  给殁烎上完药后,北堂傲越无语的看着自己身下精神抖擞的青紫物,“未泱……未泱……”看着身旁已经安睡的人儿,他一手抚上那绣纹的脸颊,一手难耐的抚慰自己,一遍一遍重复的叫唤身旁人的名字,终于忍不住印上殁烎的侧脸,下一刻右手加快速度,没有多久就喷发出热液,北堂傲越再次印上殁烎的侧脸,深情的看了眼殁烎的脸颊之后才翻身下床,随便找了件手巾擦拭手上的粘腻。
  北堂傲越嘲弄的一笑,谷欠望是打发了,可是明日恢复意识的殁烎要怎么搪塞呢?
  张烙耳尖的听到傲帝房间内的动静,看来陛下已经回来了……
  “师傅,我困……”小晨子头贴在张烙的手臂上,本来想要靠在他师傅的肩上的,没办法,谁让他矮呢,垫了脚尖才能勉强够着师傅的肩膀,干脆转而求其次的把主意打到师傅的手臂上。
  “那就睡吧。”张烙宠溺的笑说。
  意识昏昏沉沉的小晨子自是没有听到自家师傅难得的宠溺声,只是嘟哝了一声:“哦。师傅也眯下眼……”说完就完全放心的整个身子贴在张烙的身上,约周公吃东西去了。
  这样无忧无虑的小晨子,张烙很乐于见到。他用了能用的一切才让小晨子在这皇宫里保有最开始的性情。那是多少人进宫时想要保住的,可是都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合着那满是颜色的染缸,将自己融为一体。
  张烙想起另外一个孩子,同样保有童真的孩子。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在神殿可会有人欺负?张烙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神殿那地方怎么会有人欺负呢?是他想多了。
  “师傅,不要动!”
  “好,师傅不动,你继续睡。”张烙低下头看着那沉静的睡颜,宠溺一笑。
  ☆、119章
  张烙正想叫醒难得一觉到天明的北堂傲越,可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因为天才蒙蒙亮,所以那双碧绿的眼珠子还是很显眼……呃,加骇人。只见那让人看着恐怖的眼珠子的主人显露真身,张烙马上松了口气兼再次提起一口气。喜的是他认识这突然出现的东西,惊的是他发现它正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准备攻击的目标正是他。
  张烙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畏首畏尾,凭他的武功制服一只禽兽还是绰绰有余的,偏偏怕靠在他身上的小晨子受到牵连。
  “汪汪!”浑身雪白的若无将平日里的傲气隐藏起来,换上了一副让人颤栗的气势。它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恹恹的回神殿时,没有和想象中一样看见等它回家的主人,它很发火,它气冲冲的找遍了整个神殿也没发现它的主人,无奈之下他就沿着气味来搜寻,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主人的踪迹。若无认出站在门口的人,想要凶狠狠的吼一声,无奈它的声音只能发出‘汪汪汪’,顿时若无炸毛了,他的威严啊!
  张烙叫醒了睡得欢乐的小晨子,小晨子睡意正浓,揉着眼睛懵懂的说:“师傅,天亮了吗?”
  “恩。小晨子……”
  “汪汪!”不合时宜的狗叫声吸引了小晨子,张烙万万没想到一点都不会看眼色,居然兴冲冲的跑到那只狗那,还嚣张的抱起气冲冲的狗,喜欢的不得了,上下其手。
  张烙觉得如果那只狗有一张人脸的话,可能脸上会全是黑线。
  “呜——!”若无气愤了,磨了磨牙准备咬在它身上肆无忌惮玩弄的人,没想到张烙居然开口了。
  “我进去叫你主子出来,不要伤害那人。”
  若无把头一扭,就当它牺牲牺牲吧。
  张烙敲了两下门后才推门进去,拨开一层层的帘幔就看到平时严肃作风的傲帝着急的把一旁的被子盖在身旁人的身上,愣是让张烙没看到一寸的肌肤。
  这不是欲盖弥彰,而是帝皇充满了执念的占有谷欠。
  “什么事。”北堂傲越板着脸说,眉头紧锁。
  “回陛下,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了,还有国师大人的宠物正在殿外。”
  “朕知道了,退下。”
  “诺。”
  北堂傲越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把身旁人的被子扯一点下来,那纤巧的脖颈处印满了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抚摸着粉红的印记一会后,终于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雪白的衣服,动作不是很熟练的给身旁人一件一件的穿好,看那高高的领口挡住了那些疯狂的印记后,他似乎不是很满意,但是逼于无奈也就没有多计较了。
  “醒来吧,殁烎。”
  安睡的人儿慢慢睁开眼帘,长而浓密的睫毛就这么忽闪了几下,灰白的眸子从迷茫到清醒。
  “我怎么会在这里?”殁烎一手撑在床褥上,一手扶额。
  “昨天你太累了,朕就把你抱到这里睡了。”北堂傲越浅笑道,眼中真挚得不像说谎。他知道殁烎的身体不会有任何的不适,身后的药是他特地让吴太医调配的,身上的酸痛昨晚也用催眠弄没了。
  “是吗?”殁烎喃喃出口,“陛下,请问我脸上的面罩在哪里?”
  北堂傲越光脚下床,把放在梳妆台上的珠帘面罩拿到殁烎的面前,并且给他戴上。
  “汪汪汪!”
  “若无……?”殁烎听到外面的叫声后就准备离开,“陛下,若无等着我,我就先行告退了。”没有等北堂傲越回答就穿好自己的靴子,迅速的离开,因为脸上带着的珠帘面罩,所以平时观察入微的帝皇没有看见他面罩下的一片深冷。
  北堂傲越看着证明那人在这里存在过的凌乱床铺,低语道:“现在朕连一只狗都比不上了吗?区区一条狗怎么可以……!?”北堂傲越觉得自己越来越小气了,连一只狗都想毁了。
  明明那双眼只能看到我,明明那思绪只能因为他而激动或沉默……
  殁烎一开门,身上就立刻被若无扑上,若无用脑袋摩擦了下他的胸口,殁烎眯眼一笑,宠爱的摸着若无的身体,“我们回去吧。”
  “汪!”若无高兴的应答,然后觉得自己貌似有点掉价了,赶紧恢复自己的高傲姿态,对一边挤眉弄眼的小晨子投了个不屑的眼神。也不看看自个什么身份,他可是国师的爱宠,哪是一个小太监可以玷污的?
  若无是绝对不会承认小晨子身上的味道还蛮好闻的,一定不会!
  北堂鸿煊一晚都没睡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徘徊在神殿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不过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就是蹲守,誓要逮到那只轻蔑他的狗!
  北堂鸿煊现在有点纠结,为了一只狗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在神殿外是不是有点……不对头?
  “最好别让本王子看到你落单的时候,到时我一定会把你扔给御厨做菜!”北堂鸿煊狠颜道。
  “若无,下次不要在那里找我了,知道吗?”声音渐进渐进,北堂鸿煊赶忙躲在一个角落,在草丛的空隙里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男子从他身边走过,伴随的还有一股熟悉的香味,披在身后的银白发丝被清早的凉风吹起,好一副仙尘之气。
  是……国师?北堂鸿煊不太确定。
  “国师大人!”在北堂鸿煊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率先跑出草丛,着急的唤住已经一脚踩入神殿的国师殁烎。
  殁烎抱着若无的手微微一僵,闭上眼调节好自己混乱的内心后,他才幽幽的转身,头上绾着的凰展翅簪子发出一点点的珠光,带着陌生的语气问道:“你是?”
  北堂鸿煊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刚刚怎么一时就这么喊住了高高在上的国师,只能摩擦着自己的手心,抬头对上国师的双眸,在那一瞬间北堂鸿煊恍惚了神智,忽略国师脸上繁琐的珠帘面罩,还有那一头不符合年龄的银白头发,他好像回到了好几月前在父王密室见到的小皇叔,一样的灰白双瞳,相同的眉眼轮廓……
  “小皇叔……”北堂鸿煊低喃出声,国师身上的香味也和他的小皇叔的体味如出一辙。
  殁烎表面不露声色,没有任何情感的说:“你说什么?”
  “哦,没有,没有,打扰国师大人了,对不起!”北堂鸿煊行了个大礼后匆匆转身就跑,连要找狗算账的想法都忘记了。
  “鸿煊……呐……”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一声叹息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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