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老古！时间缩短，如果上午你再查不出！下午跟我回局！老子亲自审询！”一声如惊雷般的怒吼从房间里传来。
古如风面前的几摞书突然全部塌陷，将他埋了进去。
对此凌凡表示很是无语，再次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档案之上，不时皱起了眉头，望着陈玉珍道：“珍姐，这份档案你看过了吗？”
“嗯，看过了，怎么样，很不可思议吧？！”陈玉珍的表情兴奋地望着凌凡。
“该不会又是闹鬼了吧？！”楚天瑜刚才还是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一听案子不可思议，马上一脸兴奋地问道。
“鬼倒是没有，不过妖倒是有一只，而且还是一只能吸人精气的狐妖！”凌凡望着楚天瑜神秘地说道。
第二章 一夜老死（下）
当凌凡和楚天瑜两人来到邓家别墅面角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富豪，什么叫阶级，凌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地要求进行阶级斗争。凌凡按下别墅的门铃，没过多久便有一名年约四十的妇女来跟我们开门。凌凡向中年女子掏出警官证，表明来意后，中年妇女把他们带到会客大厅，请他们稍等一下。
果然不多长时间一个上了年纪的管家走了过来，一番客套之后凌凡才知道管家姓余，大家都叫他余伯。凌凡自然也不客气叫他余伯。当余伯听到凌凡是来调查昨晚邓龙诡异死亡的案件的时候不禁叹了口气。余伯请凌凡和楚天瑜两人坐下，并让刚才的妇女给他们沏了两杯清气芳香的茶，凌凡向沏茶的妇女和余伯点头称谢说自己不渴。
“余伯，今天我们是来调查昨晚邓龙诡异死亡的事的，还请您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唉……我是看着我家龙少年长大的，老爷去世后便把偌大的一份家业交给他，谁知他竟然……”余伯说着眼睛里便闪现着一丝晶亮，长长地叹口气道：“其实我们家龙少爷并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的霸道，虽然对别人来说，龙家少可能有些不好相处，但我却是看着他长大的。
我在邓家当管家已经有个年头，大约在四十年前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邓家啦。那时我们老爷还没有这么有钱，可到后来老爷的生意渐渐的做大，手中的钱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老爷才在这里建起了一套别墅，后来老爷娶了太太才生下龙少爷。龙少爷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稍有不顺心的事便会大发雷霆，这可能是所有富家子弟都有的缺点吧，但除此之外龙少爷还算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可一切变化都要从半年前开始。半年前，老爷在一次体验中突然查出患有一种恶疾，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老爷就去世了。走之前老爷将宏富集团的生意全部交付给龙少爷打理。刚开始的时候龙少爷还打理的井井有条、公司运转的也挺不错的，可是后来可能是龙少爷的处事经验少或者是压力大等原因，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
龙少爷为此很自责，他想法设法想把公司做起来，可无论用什么法子总是不顺利，之后龙少爷开始认为是公司周边的风水不对，可能是犯冲。于是请来了一个道长给作法，道士掐指推算一番后，告诉龙少爷公司四面都有喷泉，则说明公司四面环水，而水属阴，公司阴气太盛，而阳气不足，影响了公司的运道，所以公司的生意才不萎靡不振的。
龙少爷听到那个道士的话很是相信，于是请教道士该如何化解，道士说拆掉东面两座喷泉，让阳光射进公司来弥补阳气之不足。同时道士还将一只小白狐卖给了龙少爷（中间凌凡问余伯这只小狐多少钱买回来的。余伯说不知道龙少爷没有将价钱告诉任何人，只是说绝不低于七位数字。凌凡听后暗骂道士会做生意，跟古如风有一拼，是不是阴阳师这一行都喜欢钱啊！），告诉龙少爷此物乃天界至祥之物，千万的小心照管，就是你自己一天不吃不喝也要先让它吃饱喝足，而且此物特娇贵，人间的杂食是不入它的法眼的，惟一喜爱的便是新鲜的人奶。
听到人奶，楚天瑜噗的一声将刚要咽下的茶水给喷了出来，凌凡则神性怡然地听着余伯讲，心里暗骂小白狐真是会吃，竟然吃人奶，搞不好还是个小色狐呢，凌凡都开始有点羡慕它。
余伯并没有太介意天瑜的无礼举动，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仍然慢悠悠地说道：“说来也怪，自从我们家少爷听从那道士的话将两座喷泉拆掉之后，公司的生意果然渐渐的好了起来。这可把我们少爷乐坏了，更是把那只小白狐当作宝贝啦，每天三次喂小白狐人奶，有一次一个新来的佣人因为记性不太好给忘记了，结果被我们少爷给打断了一条腿，给了她十几万之后把她赶了出去。从此家里的佣人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也要先去帮小狐喂奶。
龙少爷也是每天从公司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有没有按时喂小狐，然后便是到自己的卧室里陪小狐玩一会，再然后才会上床休息。
（凌凡中间问余伯，小狐是不是从带道士手里带回来那天起就一直待在他的卧室里，余伯说是的。）
在龙少爷出事的那天晚上，龙少爷很晚才回家，而且回来的时候浑身的酒气，可能是出去应酬生意上的朋友了。龙少爷当时问了句有没有喂小白狐，然后便径直朝着卧室走去，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来打扰他跟小狐。然后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到半夜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龙少爷的房间里传来男女办事的呻吟之声，虽然我们很奇怪，但由于少爷吩咐在前，所以我们尽管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冒然上去打扰龙少爷。等到第二天佣人们上去敲门让龙少爷下去吃早餐的时候，却发现门是开着的，佣人们壮着胆子推门走了进去，可是并没有发现龙少爷，却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躺在龙少爷的床上。随后佣人们极度恐惧的尖叫声响起，然后我怕出事就跑了过去，同样是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皮肤如干瘪的枯皮一样的老人躺在龙少爷的床上，我一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更让我惊恐的是眼前的这个老人竟然就是龙少爷，虽然我不敢相信但龙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绝不会认错的，然后我就吩咐佣人赶快报警。”
“然后呢，余伯你当时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凌凡问道。
“如果说有的话就是小白狐失踪了……”余伯盯着我，眼神明显带着惊恐的神色。
第三章 可疑美女
“然后呢，余伯你当时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凌凡问道。
“如果说有的话就是小白狐失踪了……”余伯盯着我，眼神明显带着惊恐的神色。
“那个小白狐失踪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说不定它自己跑到床底下或者什么地方去啦。”凌凡笑着做出解释，像余伯这种年纪的人对迷信是很相信的，如果这件案子中掺进迷信色彩的话就不好办了。
余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叠好的纸巾递给凌凡，道：“那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个小纸巾里面能包什么东西啊，想吓我也不选个高档点的东西，顶多里面是一副让人惊惧的画而已，’凌凡心中暗笑着，可是当凌凡打开纸巾的时候还真被里面的东西给吓了一跳，旁边天瑜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只见一小撮雪白的毛发出现在纸巾包之中，竟然比漂白的纸巾还要白上三分，不想就恐怕就是那只小白狐身上的毛发吧。
“你们知道我是那里找到这堆东西的吗？”余伯神秘兮兮地望着凌凡和天瑜。
凌凡和天瑜相视一眼均摇摇头，然后一脸期待地盼望着余伯给出下文。
“是在龙少爷的下体两腿之间……”余伯缓缓说道。
凌凡听到余伯这样说，不禁咽了下口水，他知道余伯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昨晚诡异的女子声音，今晨在龙少爷的双腿下体之间发现白色的狐毛，很明显余伯的意思就是那只小白狐成精了。不过，凌凡觉得这种事最好回去问下老古，他是这方面的专家，问别人他还真不放心。
“余伯，这个纸巾里的东西我能先拿走吗？我要回去验证一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狐狸的毛发？”凌凡虽然是在征问余伯的同意，但却已经将纸巾包放在口袋之中，就算余伯不同意也没办法，这是证物，私人是隐匿证物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没有人会愿意扣上这个帽子。
余伯并没有在意，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但笑的很难看，但怎么说也比哭好看。
凌凡接着又问了余伯其他一些关于生活习惯爱好上的问题，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然后又问余伯邓龙在出事前是不是曾经和什么人会生过不愉快，甚至是仇家什么时候的。
余伯思索了下，道：“和什么人结仇倒还不至于，都是家里的一些矛盾。虽然龙少爷平时的为人比较霸道些，但毕竟还是有些分寸的，如果说朋友们的话，龙少年倒是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两人的关系倒是挺不错的。
凌凡问余伯那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们是谁，余伯回忆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想不起。不过余伯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张名片，说这是那个人给自己的名片，由于平日里邓家的事务太多繁杂，所以就给忘了，不过名片还留着。
张有鱼，青山市昌隆木材运输总公司副经理，名片背后介绍的公司经营的一些业务。凌凡将名片收好，看来有时间得去拜会下这个叫张有鱼的人。不过在去见张有鱼之前，凌凡倒是想去看下邓龙的公司去看下，顺便也好看看名声大振的宏富集团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且凌凡还对当年那个道士所摆的风水阵有些兴趣。之前在一间案子当中，凌凡也听老古说到关于建筑风水的事，但当时没有听懂，而这一次案件之中却真有因风水的关系而改运的事，所以凌凡觉得风水这玩意有点意思，说不定自己也能学会几手，考上一个国立著名医学院也说不定。
宏富集团全称为宏富家用电器有限公司，经营的业务主要是家用电器上面的，可是最近他们的业务范围又涉及到名贵家具制造这项新的业务上，而且据说生意还不错。这公司占地面积挺大，员工也不少。不过现在很多员工并没有在自己的岗位上专心工作，而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也许说的就是他们的老板邓龙一夜老死的事情吧，俗话说的好，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的信息控制的再严密，也总会有些你没有注意到的渠道将你的信息给泄露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还想不想在这工作啦！不想的话都给收拾东西滚！”一个威严的语气对着正在聊天的众员工吼着，凌凡忙寻着这个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长头发、着西装裙的的漂亮姐姐站在门口处。
众员工闻声忙各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忙碌起来，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到处都是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和打电话的客套话。
“你们是什么人？好像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吗？难道你没有看见门口写着闲人免进的牌子吗？”长发美女走到凌凡跟随前就是一顿如子弹般的发问，看来是一个喜欢发号施令的主，而且在公司的职位怕也不低。
“对不起，我真没看到，我们是警察，今天是来想调查一下关于你们老板邓龙的事情的，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凌凡向她出示了下证件。
眼前的这个长发美女似乎对警察怀有敌意，但还是非常客气地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跟我来吧。”
长发美女刚转过身领着凌凡和天瑜朝着一间房间走去的时候，办公室外面的众员工又再一次聚在了一起，交头接耳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这一次长发美女叹了口气，没有再理会，直接将凌凡和天瑜领进待客室里。
“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现在公司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事情都要等着我去做，所以还请你们抓紧时间。”她坐在主席台上，看着手腕上一只名贵的劳力士手表笑道。
看着眼前这个长发美女的笑容，听着她的话，凌凡感觉很不舒服，而且对她也隐隐有些怀疑，直接简单地问道：“请部你的名字，在公司里的职务与邓龙的关系。”
第四章 夺取白狐
看着眼前这个长发美女的笑容，听着她的话，凌凡感觉很不舒服，而且对她也隐隐有些怀疑，直接简单地问道：“请部你的名字，在公司里的职务与邓龙的关系。”
长发美女似乎并没有习惯被人如此直接了当而凌厉的盘问，因此微微有些惊愕，随后恢复自然笑道：“我叫赵文琪，是这间公司的副总，但对公司的事情可以说是了职指掌的，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好了。”
“我们想知道关于公司当年请道士作法，摆风水阵的事，还有邓龙在出事之前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某个人，因为邓龙的列状太过诡异，于是我们怀疑他有可是被他杀。”凌凡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赵文琪的表情，按目前的情况而说，她现在已经是公司的一把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间公司很可能会落入她的手里。
“据我所知，邓龙平时为人虽然霸道张扬，但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能惹，他里还是有数的。不然他从他老爹的手里接过这间公司后也不会越做越大。关于那时请道长做法的事还得从半年前邓龙老爹去世说起——”张文琪笑道。
刚没等赵文琪接着说，凌凡便打断了一下问道：“赵小姐，看来你和你们公司的董事长关系不一般啊，想来一般的员工是不称自己董事长名字的。”
“呵呵……这位小刑警小兄弟，你的观察力满不错的嘛，没错，我和邓龙之间确实不只是一般的上下属关系，而且还是非常亲密的呢，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爬到公司副总的位置，现在还有什么疑问了吗？”赵文琪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显然她并没有刻意要隐瞒她和邓龙之间的关系。但这只是龙尘个人的看法，并不是什么先入为主，有很多自以为是的犯人总是会主动将自己的动机暴露出来的，所以，赵文琪上了凌凡的黑名单。
“没问题啦，还请赵小姐将邓龙为公司请道士的事详细地告诉我，谢谢。”凌凡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赵文琪并没有表现出十分可疑的态度，只是甜密地笑着：“呵呵，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相对我来说，我并不是十分相信什么风水之事的，我只相信人定胜天，但邓龙却恰好跟我相反，他对风水之事十分的在乎，为此我们在私下还曾吵过架，但是到最后还是我让了步。说起来还是半年前邓龙接手公司的事务开始的——
邓龙老爹半年前突然去世，他留下偌大的一个公司，那时我还只是公司一名普通的小职员，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过。但从他来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他的霸道强悍的作风所吸引，于是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他。可是在当时公司里比我更加漂亮又想钓金龟婿的姑娘多的是，我哪又能入得了他的眼睛里。但是很快机会便来到了我的面前，邓龙刚到公司的时候，各项工作开展还算井井有条，业绩与他老爹在时还要好，可是好景不长，可能是由于邓龙的处事经验还不够丰富，或者是因为他的性格问题，导致公司很多业务流失，甚至公司一度出现赤字。
为此邓龙很是焦急，虽然他平时霸道张扬，对手下呼来喝去，但是对公司他还是满看重的，毕竟那是他父亲一生的心血。于是他想法设法想改善公司的境况，但却都毫无效果。于是我觉的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要我能帮他度过这次难过，那么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神话将在我的身上实现。于是我就暗中打听到邓龙很相信风水，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但我还是通过一个朋友为邓龙请来一个道长。
说过这位道长还真是奇怪，他无论走支哪里怀里都要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道长来到公司之后，掐指推算一番，很快就指出公司阴气过盛，阳气衰弱，阴阳失去平衡。于是邓龙就命人将东面的两座喷泉给拆掉，果然在拆掉喷泉之后，公司的业绩怕惭惭的恢复了过来。而且邓龙也正如我想的那样，开始注意到我，并给我连升三级。但那时邓龙也只是把我当成使公司复活的功臣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注意我。
真正使他对我刮目相看的是另一件事。自从那位道长作法之后，公司的境况也渐好起来。邓龙拿出一笔钱准备付给道长作为酬谢，但被道长拒绝了，道长说他只是行善，并警告邓龙日后必须积德行善，否则很快他将会大祸临头。邓龙问道长此祸何解，道长秘而不语，说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天罚立降。听到这个以后邓龙也不好再追问，不过他却好奇道长怀中的小白狐，于是问道长这只小白狐是什么，为什么他要每天都抱着他。道长说这只小白狐乃是天界灵狐，能运福消灾避劫助运，可是道长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最后的几名话害了他。
当邓龙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有大祸临头之时，一心想要得消解。可是道长却不肯将他的天祸告之，于是当邓龙知道道长怀中的小白狐能消灾避祸之时，于是想尽办法想到得到小白狐，可是道长真是出尘的高人，并不为邓龙的钱财所动，一再拒绝。当时我正好在场，于是暗中我打听到道长的落址，偷跑到道长的落脚之处，恳求道长将小白狐赠予我，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可是无论我如何恳求，道长都不肯答应。
于是突然间我萌生一股杀意，就在道长拒绝我而背对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拿起地上的一块砖头砸向了他。道长当即被我砸晕，于是我抱起地上的小白狐像疯了一般逃走，当时心里既有恐惧又有兴奋。恐惧的是道长被砸了一下之后会不会死去，兴奋的是我手中的白狐很快就会为我带来好运。
第五章 追踪道长
赵文琪跟我们讲述宏富公司当年请道长作法的事情，当邓龙知道自己即将有祸之时，就想得到道长手中的白狐，本想用重金购买，可谁知道长是世外高人并不贪恋尘世的钱财。于是当时还是小员工的赵文琪为了赢得公司新董事邓龙的注意，于是找到道长恳求道长将小白狐卖于自己，可是道长并没答应，情急之下，赵文琪捡起石块将道长砸晕，抱着白狐朝着山外跑去——
当我跑出很远的时候，突然内心跳动了一下，我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小白狐，不由得心生愧疚，于是我又再一次跑回道长的落脚地，想将小白狐还给道长，可是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道长已经不在那里。当时我害怕极了，于是我再一次远远地逃走。
第二天我亲手将小白狐交给邓龙并告诉他是我以诚心感动道长，道长才让小白狐赠予我的。为此我还特地编了一个理由，告诉他小白狐是天界灵物，根本不食凡间的杂食，惟一的食物便是新鲜的人奶。其实如果再仔细想下的话，立马就能看透我话中的破绽，道长是得道仙人，怎么会用人奶喂小狐呢，可是当时邓龙已经被极度的惊喜所困，根本就没有余地来怀疑我话中的破绽。
后来，就像你看的一样，他万分看重我，说我是他的福人。他还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并且将我从部长一举提升为公司的副总。整件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赵文琪笑道。现在看来嫌疑好像又转移到那个神秘的道长身上了，听赵文琪的描述，这个道长似乎真的懂一些奇门玄幻之术。如果他因为爱狐被邓龙抢走而怀恨在心的话，暗地里施法害死邓龙也很有可能，可是又一个问题产生了，为什么当时道长没有施咒，而要当半年后才想要杀他，难道咒术还讲究时间限制吗？看来老古又要派上用场了，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道长。
“赵小姐你确定当时你只是将道长砸晕而没有杀死他吗？”凌凡问道。
“呵呵，如果我不敢确定的话，敢这么跟你说吗，那我不是自已给自己找麻烦吗。”赵文琪拨动了下额头前的秀发笑道。
凌凡看着赵文琪的眼睛感觉他并没有说谎，的确她这样说，只会给自己找麻烦，而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凌凡笑道：“赵小姐，如果道长真的没事的话，你能否将那位道长所在的道观告诉我们？”
赵文琪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失意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再见到那个道长，我又多想跟他道声歉，可是当我再次到那位道长的落脚地找他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成为空房，而守门的老人告诉我道长已经云游四海去了，怕再也不会回来啦。”
“这个就不需要你管了，我只想知道那位神秘道长当年的落脚地在哪，我想去那里碰碰运气，或许我和他还会有一点缘分呢。”凌凡笑道。
“这样的话……”赵文琪思索了一下，抬头道：“好吧，如果你和道长真的有缘的话，请代我向道长道声歉。”
“放心吧，我会转达的。”
“嗯，道长当年的落脚地在青水镇的青龙山上，山上有个道观叫青龙观，不过现在怕早已被拆除了吧。”赵文琪叹道。
“青水镇！”凌凡和楚天瑜异口同声惊道，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终于来了一次默契。
凌凡与赵文琪告别之后便和天瑜离开宏富公司，两人走在便道上并肩走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天瑜，当听到青水镇的时候,你想到了谁？”还是凌凡先打破了沉默，双臂架在脑后，笑呵呵地问道。
“还能有谁呀？当然是那个张啸了啊！还有福伯！”楚天瑜笑道。（张啸与福伯详情请看第二卷《网络凶灵》）
“对啊，好长时间没有去青水镇去看他们了，想想当年那个张啸扮成女孩诓我，我还真差点被他被迷倒，天杀的，世界上竟然会有长的那么好的男孩！这世界真不公平！”凌凡脚上踢着一颗石子，装作一脸很是气愤的样子，其实凌凡心里并没有多恨张啸，只是为了他姐姐感到可惜，世界又少了一个美女可供欣赏啦。
“哎，现在还没到中午，我们是回总部还是去青水镇？”天瑜望着一脸怒气的凌凡笑道。
“当然是去青水镇啊，去看下福伯和张啸，顺便打听下那个青龙观神秘道长的事！呀，天杀的！”凌凡突然想起什么，一拳捶倒自己的脑袋上。
“怎么了？！”天瑜一脸紧张地问道。
“我忘了问赵文琪那个神秘道长的道号了！”凌凡喊道，随即又叹道：“算了，反正我们就要去青水镇了，如果赵文琪说的没错的话，神秘道长一定是一个道慧高深的道长，这样的话整个青山市我怕都不会找出几个的。况且我们还可以问下福伯的，我想福伯在那里生活那么长时间肯定知道一些情况的。”
凌凡话还没说完，转头看向天瑜时，却发现天瑜已经不见。正郁闷时，只见路旁停下一辆绿色的车，天瑜从车窗伸出一个脑袋，挥手道：“哎，快上车吧，不要磨蹭啦！”
“哎……”凌凡摇摇脑袋，自觉地坐到前排车座上，道：“天瑜，就算我做前座，我也跟你说清吧，我可没钱。”
“哼！”天瑜冷哼一声，然后我便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酥麻酸痛之感，天杀的，天瑜一定又是按在我后背上的某个穴位上，顿时我感觉浑身像是被蚂蚁咬一般，十分的难受，然后我就听到天瑜在后面嘿嘿冷笑。
的车师傅望着凌凡复杂的脸孔变化，然后又看了看楚天瑜的手指，重重地叹了口气：“小伙子，你就忍忍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凌凡呆呆地望着前方，似是看到自己的未来，手无分文，家务全包，充当沙袋……
“师傅！开车！青水镇！”到底是特种兵啊，的车师傅的嘟囔声都一字不落地落在天瑜的耳朵里，秀丽有俏脸一下子红扑扑的。
第六章 再遇故人
“师傅！开车！青水镇！”到底是特种兵啊，的车师傅的嘟囔声都一字不落地落在天瑜的耳朵里，秀丽有俏脸一下子红扑扑的。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从眼睛一一倒过，当日与张啸相遇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凌凡的面前，那也是凌凡至今为止惟妙惟一的一次将嫌犯放走，为此他没有挨老大的训，当时那几件杀人案也被定性为‘意外诱发急性心股梗死’而结案。老大算是逮到凌凡小辫子了，每每遇到凌凡怠工的时候总会听到老大方义在一旁独自叹气着，说自己为了张啸那件案顶了多大的压力，受了多大的委屈，每每到此凌凡都有一股想将张啸捆回来绳之以法的冲动，可惜这种冲动只不过是凌凡在特定时间特定人物特定情况下才会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