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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章,夫人問事

  「大人,这些是?」殷府门卫在一楼,这就与新进鐸儿迦们两边对峙,这都是两手离开兵刃,他们知道拿着这等火器的基本都是林景文手下人马,这也是不敢多于他们出手。
  「都是自己人,不要玩了,别要闹出事端。」景文摆摆手,鐸儿迦们彼此会合,虽然都没见过他们的主子,不过夫人这都挽着他手了还认不得,那未免太白目了点,这都是面面相覷一阵马上依令行事,店主人这还携同小二在柜檯后边脸色发白,「喔对,夫人结帐没?」
  「你问什么,你又不管钱。」朱茗格格轻笑,轻轻掩唇,稍稍勾了勾手,这就有个女鐸儿迦把叁十贯钱放到柜檯,恭敬的点点头。
  「夫人,这,我们店里茶水真不用钱的,大哥大姐们的吃食也各自有结了帐,还收这些真过不去。」店主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掌柜,这是补偿你,在我们叨扰期间的营业损失,我精算过了,半钱都没多给,我放下便放了,你要我再收回,你可得说服我。」朱茗娇艳一笑,这就拉着景文走出门,根本没有打算听他下文。
  好不容易走了这一屋子瘟神,店主也不太想跟她讨价还价,不过负责付钱的女鐸儿迦倒是多抽出一面小旗子,上面印着鐸儿迦的图腾。
  「夫人送的,放在柜台,保你不受邻近的混混骚扰,如果有,东城门口出去一里找同样的旗子,我们会免费替你处理一次。」说完也是跟着殿后走了。
  店主哪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传闻绑了京城外边最为猖獗的山贼头头勒索赎金的就这面旗,差点都要跪了。
  携着朱茗和韵葇,走也没几步回了殷府,许久没见到算是第二号主子的景文,侍女们都是连忙出迎,不过景文两眼几乎只剩下朱茗一人,也是随意的打发了,拉着两位娇妻就往庭园走,寻着石椅坐,很是坚持的要让两人都坐他腿上,朱茗这也是微微摇头,也是由着他,她倒是挺懂坐,这就往他两腿根坐去,紧挨着襠口,韵葇则坐在他右膝上。
  「刚刚说到哪了,喔对,文郎,你说有愧于我是何事?是我让你多娶的,你何需有愧?快给我说说还有哪些妹妹。」朱茗这才坐定,一手拉着他手,一手拉着韵葇,又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呃……我按顺序来好了,你就知道我愧在哪。」景文一手拉着她,十指紧扣,一手挠挠头,这就揽往韵葇腰枝,「首先是芸茹,那日遇见她旧识多喝了两杯,我无端让她臭骂了一顿,安抚她了一阵也就跟她有了肌肤之亲。」
  「这样,芸儿那孩子我是很喜欢的,给她出了些主意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文郎能接受也是太好了。」朱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玉儿呢?她我还比较放心不下。」
  「……玉儿,玉儿就比较对不起她,还让她帮我接了一箭。」景文满头大汗,这也是就跟她说了那日遇袭一事,现在想来,这还是在京城里最是惊险的一次事端,听得朱茗黛眉微蹙。
  「这样,你觉得对不起她也是应该的,到底她跟着你久,你对她有情也是应该,人家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更应该多爱护她些。」朱茗微微抿了抿嘴,又是对着他一脸灿烂,「玉儿如此我也是稍稍安了心,那还有呢?」
  「……后来就,就连我负责护卫的黛仪也……」景文低下头,好像在反省什么,「我也知道这样好像有点没有职业道德,跟客户这般胡来,不过……」
  「文郎!」朱茗抿唇嗔怪的拍了他胸口一下,紧接着第一句话每说一个字就戳了他胸口一下,「你规矩也太多了去,黛仪不就是芸儿同个养父带大的姐姐而已,你们还一起遭遇了袭击,也是同生共死的患难情分,你这个人又对姑娘心软,她心仪你我是一点也不意外,怎么,有成没有?」
  「有。」景文笨笨的点点头,怎么好像没成反要挨揍似的,「就是成了我才反省了一下,起初还不觉有异,黛仪么,异国风情,她不是本地人,美貌自不在话下,可看着茗儿我就忍不住觉得我是不是过了。」
  「傻文郎,你喜欢就好啦,茗儿不会与她吃味,所以是你主动呀,倒是难得,如此我须得好好与她会上一会不可,看看她是怎么特别的姑娘。」朱茗嘿嘿一笑,「汤武两大名人都进了我家,茗儿面子好大呢。」朱茗这也是看着乐不可支,忽然瞥了眼韵葇,「哎呀,瞧我这记性,还有陛下呢。」
  「陛下还没,先缓着点,接着是韵芷,也就是葇葇的姊姊,」景文轻轻覆手在她手背,朱茗不免轻挑一眉,什么叫陛下还没,「其实也算是芷儿给我于黛儿做的媒,陛下当时让她给我侍寝,可我没从,黛儿就有点吃味,这才让我有可乘之机。」
  「哦?这样呀,文郎,这你就不对了,陛下让她侍寝,你怎么能没从了,那多亏呀?」朱茗嗔怪道,轻轻捏了他脸一把,「不是说我们为商要佔人家便宜,可要有这般送上门来的,也是不收白不收。」
  不说景文,韵葇这都是瞪大眼睛,是这么着么?
  「……难道那些佯称我妻的姑娘我也收啊?」景文手一摊,戏謔地往她胸前抓,未料却让朱茗拍了手背。
  「文郎做什,葇葇在呢。」她俏脸羞红,典型的茗儿反应。
  「做什?我要佔茗儿便宜呀,葇葇在又如何,葇葇也要从的。」景文嘿嘿笑着,另一手就往她臀瓣上一捏。
  「不让佔何如?」朱茗红着脸,噘着小嘴。
  「非让佔不可,茗儿只能选要隔着衣服还是不隔着。」景文一脸色瞇瞇的说着,舔了舔唇,他嘿嘿笑着,这手就往她兜里鑽,朱茗身穿着一袭桃粉底,紫镶边浅翠绿裙摆的短曲裾,这让他伸手探入襟口却是没有一丝不悦,景文倒是高挑眼瞼大张双眼,好像特别的讶异,「茗儿怎么不阻止了?」
  「……文郎这是越来越会讲价了,茗儿也是该给你些奖励才是,」朱茗微微笑了笑,原来是在试他似的,这就拉着他手在兜里往自己乳上覆,「继续说吧,那你后来怎么收了芷儿?」
  「嗯……有些曲折呢,不过那时我与黛儿都在宫中,姑且也算让芷儿给哄的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勉强人这事,听闻芩儿让她来侍寝还以为她这是让迫着的,直道她说她那是自愿而为,也不强于我要的,也是有点顺其自然的就成事了。」景文说着,手也是捏着她柔嫩温润,朱茗不免轻轻哼了声。
  「……接着便葇葇了?」朱茗轻轻嚀了一声,便又问道。
  「还没,我想想,接着是……接着是颐儿了。」景文摸了摸下巴,覆在朱茗乳上的手也跟着捏了捏,朱茗却是没有轻哼出声。
  「颐儿是?」她秀脸带晕,默默的受着夫君在她乳尖上作文章,轻轻的问道。
  「嘿嘿,这人茗儿听过了。」景文嘿嘿一笑,左手也绕过她背后,就往韵葇胸上抓,韵葇根本除了景文啥都不管,直接浅揭抹胸,就把一对玉白兔给裸在对开直襟下。
  朱茗直接愣住。
  「谁?怎么我又听过了?」她又回头看向他,不去管韵葇怎么无端从他这事。
  「骏云王,赵竹颐,有没有听过了?」景文拧着坏笑,往她颊边亲了亲。
  「……文郎,你这不是捻虎鬚么?她不是要杀你?」朱茗倒抽了口气,往他胸膛搥了两下。
  「颐儿我就不太摸得透她心思,她日日夜夜想着要揪出我来,也不知怎生日久生情,一见面就想要我让她有孩子的,也算是有点让她强着,她起先是觉得芩儿可能没有打算婚娶,便要代她產子为继,这般心思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懂,不过不得不说,颐儿那心念姊姊的模样,岂止是一句可爱了得。」景文轻轻笑着,朱茗这也是温柔的看着他。
  「可陛下不是也要你,那她也不必心念于此了,大可以单纯的为了自己与你在一起不是?」她甜甜一笑,想法也如他一般简单。
  「这……皇家规矩我也不太懂,反正好像芩儿要我,颐儿就不能要,现在在外边闹彆扭了,还不让我去寻,让我再等五天的,总之芩儿是不在意这个,也有让我去劝她一劝。」景文思索之馀,指尖又是往两妻乳尖上打转,惹得两人一阵娇嚀。
  「……那你可得惦记着些,别让她多等了。」朱茗红着小脸,也不知道这人边玩着乳怎么还能泰然自如。
  「会的会的,她绕不出我的五指山,我也没打算让她就这样给跑了,让她喘歇喘歇而已。」景文轻轻一笑,这还挺有自信,「反正她副官熙儿还押在我这,她要跑也得看熙儿放不放得她下。」
  「连她副官你也染指,真够坏的你。」朱茗格格轻笑,也是有些讶异,夫君这算算都几个娘子了去。
  「熙儿也是挺有趣,本来还不予颐儿情面的要置我于死,还因这事给颐儿闹彆扭的要寻死了,不过幸得我手快救下她,现在待在我身边也还算开心就是,捻这虎鬚倒也是不亏。」景文说得淡然,两个妻子倒是听得毛骨悚然。
  「熙儿姐姐不是挺黏姊夫的,还真看不出来她还曾想要杀你。」韵葇缓声说道,这也是稍稍解了朱茗的担忧。
  「她有伤着你么?」朱茗微蹙黛眉,到底还是心疼。
  「撇除救她那会受了刀伤,稍稍割了点手,皮肉小伤,倒也没别的,」景文努了努嘴,稍稍把两人都搂紧了些许,「不过这事万不要让芩儿知道了,我怕她责怪熙儿,应该不致要她性命,不过就不要让她操心这个了。」
  「芩儿芩儿的,芩儿难道是陛下?」朱茗转了转水灵大眼,轻挑一眉。
  「正是,」景文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芩儿好像从在金鳞遇上就一直对我有点好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芩儿之后又有蒙古侍女艾尔娜,接着才是葇葇。」
  「陛下姐姐才没呢,那时只是对姊夫有点意思而已。」韵葇不禁娇笑了笑,忽觉失言,连忙掩唇。
  「哦,葇葇有内幕呢,给说出来呀。」景文轻挑单眉,左手又是往她两乳上一阵文章,顿时让韵葇娇喘淋漓。
  「……是,陛下姐姐,当时听着姊夫这开口闭口间都直把人家往反贼打的,就让葇葇和姊姊轮着跟着姊夫一段时间,这期间总觉得姊夫对陛下姐姐特别的有信心,好像拿她头衔压谁都行似的,有了姊夫,陛下姐姐做什么都感觉相比以往要有信心得多,也是总算和姊夫再见时,陛下姐姐便就越发的觉得自己离不开姊夫,所以黛仪姐姐和姊夫走到一块时,陛下姐姐也是紧张了一阵。」韵葇轻轻扭着身子,好像想挣脱他的挑逗似的。
  「哎呀,你们跟踪我多长时间?」景文大吃一惊,原来这小跟踪狂后头还有个指使的,这真是坏透了,又让他抓到小辫子好好的处份处份,心念至此,景文越发的往韵葇身上挑弄着,小娘子这都往夫人怀里鑽了去。
  「文郎,别要过头了。」朱茗呵呵笑了笑,搂了搂小娘子,这也是不让他继续对韵葇胡来。
  「……差不多姊夫到京城应试护卫以后。也不是每次都有跟着,主要也是混在黛儿姊姊侍女之间,葇葇绝对没有曾经假公务之名偷看姊夫洗浴的。」韵葇红着小脸,在大夫人怀里拧出一抹娇艳的灿笑。
  「这么久?」景文摇摇头,把两人都搂了紧,「难怪我老觉得茗儿好像透过月亮照看我了,原来是芷儿葇葇偷瞧,你们还真是。」
  「可现在文郎也收了她们了不是,别计较这小事的了。」朱茗这也是抱着韵葇,母爱光辉四射的护着她。
  「怎么,我就偶尔寻她收点利钱,当作一点点补偿么。」景文轻轻吻了吻朱茗,好像还寻她同意似的。
  「那我的利钱寻谁讨,文郎,多久我没有给你量腰了?」朱茗秀脸带红,轻轻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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