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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他看了看玉儿,“你我认识啊,师父把你描绘的非常详细,还画了张图,不信您找找,就在我怀里!”
  陶源一伸手从他的怀里摸出一张纸,借灯光观看,玉儿一笑,“陶大哥,画的还真挺像的!”
  陶源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砸门,开门的就是那秦掌柜,我们认识啊,他也认识我们,很不耐烦,都这么晚了,客人都睡觉了,现在也没有空余的房间,让我们走,我们那当头的就是最后被你们打晕的那位,他是我们宫主的心腹,一听就要翻脸!”
  第四十六回 对决公堂
  陶源和玉儿相互看了一眼,“后来又如何?”
  两个人同时问道,“那个心腹人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人称双刀将,叫马三虎,是我们师父本家的一个亲戚,他是忠心耿耿啊,一看秦掌柜有些不耐烦,他不愿意了,上去一把就把秦掌柜脖子给掐住了,把。。。”
  “怎么样?”
  “他把秦掌柜给掐死了!”
  两个人一听,气的是浑身栗抖,心里说话,这帮小子真不是东西,杀人都不眨眼!那家伙又说:“大师兄一看把老掌柜给掐死了,也有点儿后悔,后悔还没有问点什么就死了,可能这下面的动静楼上听见了,从上面迷迷瞪瞪下来一个小伙计,小伙计借灯光往地上一看,掌柜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就感觉到不妙,就想喊,被大师兄一把把他的嘴堵住了,拽到门口,就跟他说如果喊的话就要他的命,小伙计不敢喊了,然后就问他你们有没有来这里住店,把图给他一看,小伙计不敢说瞎话,就告诉我们了,你们就住在店中,包括哪个房间,但是没想到大师兄把小伙计也活活勒死,当时我看着都有点感觉残忍,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他让一个人在门口放风,我们五个就来到楼上,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都清楚了!”
  陶源一看这小子没说瞎话,砍的不如旋的圆,看得出来,就跟玉儿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后来两个人决定将他们扭送官府,原告是谁呢?就是秦家老店,因为这里死了人了。
  一大早,秦家老店可就热闹喽,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这里出了人命,掌柜的死了,还死了个伙计,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陶源和玉儿压着五寇和秦家老店说了算的人一起来到颍州府衙,三通鼓响,颍州知府李大人升坐大堂,两旁衙役戳棍在手,无不威风,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大堂上严肃的不得了,原告秦家老店的人上堂就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李大人一听?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然敢公开杀人,这还了得;赶紧又把被告那五个小子带上堂来,开始这五个人别看晚上和陶源他们说的那样,到堂上又变了样了,把主使之人又推到了陶源和玉儿的身上,把两个人气的可不轻,纷纷上堂,来个当堂辩理,最后,陶源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信物呈给李大人看,李大人一看是庐州知府衙门的信物,这才恍然大悟,说道:“看来不给你们这群贼寇点厉害瞧瞧,你们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呐,夹棍伺候!”
  这一上夹棍,几个人受不了了,纷纷招认,其实都差不多,最后李大人判定几名贼寇秋后处决,至于火云宫之事日后再议。把几个人带下去,来到陶源面前,“陶公子受惊了!”
  陶源赶紧以礼相还,“李大人,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才对!”
  后来陶源说:“大人,在下因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耽搁了,待事成之后定上门拜谢!”至于秦家老店的后事咱不必细说。
  这么一耽误工夫,到了中午了,两个人找了一家饭馆吃饭,吃饭的人真多,他们来的这家叫千里飘香,还真是名副其实,果然离着很远就能闻到香气,有伙计把马匹接过,陶源交代要好生照料,两个人走进饭馆,正好把着窗户有一张桌,至于吃饭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这张桌子闲着他们不清楚,就奔这张桌儿来了,伙计一看迎了上去,“两位客官,您吃饭?”
  玉儿一听,这什么呀?“我们不吃饭到你这里来做什么?”
  伙计一乐:“这位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正是饭口,您看这吃饭的人多的不得了!”
  玉儿指着这张闲桌儿,“那为什么这张桌子空着,没有人啊?我们就不能坐在这里么?”
  伙计刚要说话,掌柜的过来了,“两位客官,是这么回事儿,今天是我们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公主比武招亲的日子,本店其实在前些天就被很多人订了饭,比如说,我们什么时候来,哪一张桌归我们,都有记录的,这张桌子也不例外呀!”玉儿说;“那他人没有来,我们就不能先吃?”
  掌柜的直作牙花,“这不好办那这个!”
  正这时,从门外进来四个人,都是骑着马来的,为首的是个红脸,看样子超过二十,穿白色上衣,下面是黑色裤卦,外披英雄敞,肋下佩剑,后面跟着三位,穿着跟这个人差别很大,这个人往里一走,掌柜的赶紧迎上去了,“呦,徐三爷,你可来了,酒菜都给您准备好了,来来来,往里请!”
  说着话这几个人就从陶源和玉儿的身边走过,正好一人一面,坐下了,伙计赶紧上茶,这个人喝着水往四外看看,跟掌柜的说,“你这生意可是不错呀!”
  掌柜的,“托三爷您的福,还算可以!”
  他一看旁边还站着两位,就问:“这两位是。。。”,
  掌柜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这位讲述了一遍,这个人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陶源和玉儿,“两位果然是一表人才呀,好,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缘,不如一起坐下来吃酒如何?我请客!”
  陶源一听,人家都这么说了,赶紧推辞,“啊,这位兄台,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有人在这里订了位子,打扰了,那就不讨饶了,感谢兄台的一番美意,我们告辞了。”
  话非常客气,这被称为徐三爷的手一挥,“哎,何必客气,现在正是饭口时间,想必那一家饭馆都会客满,你们到外面还不是一样?”
  他无意间看到陶源的大宝剑了,就是一惊,“不瞒二位,我也是练武之人,也最爱和练武之人打交道,我看阁下佩戴的这口宝剑不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叫乾坤宇宙锋吧?”
  陶源一看人家也是行家里手,双手一抱拳,“不错,这是此剑!”
  徐三爷接着说,“能佩戴此剑者定然非等闲之辈,不如一起吃酒论剑如何?”
  第四十七回 狭路相逢
  陶源对武功那是格外的喜爱,玉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在旁边看着,陶源看了看玉儿,那徐三爷让另外三个人腾出一面,让陶源坐下,陶源一拱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会儿酒菜摆上,香气扑鼻呀,这徐三爷给陶源和玉儿满了一杯酒,“来,二位,我们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
  说着话一扬脖他喝了,陶源一看此人如此热诚也一口干掉,玉儿假意喝酒用袖口这么一挡,反正谁也没注意,她顺势就把这酒给倒了,谁都没有发现,大家是边吃边聊,陶源就问:“不知兄台是何方人士?贵上下怎样称呼?”
  那人干了一碗酒,擦了擦嘴,“我是商丘的人士,姓徐,叫徐振远”,陶源还真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哦,原来是徐兄!”
  这自称叫徐振远的人就问:“二位,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吧,到颍州是有什么事情么?”
  陶源一笑:“我们从庐州来,到东京汴梁去办些私事,路过颍州府!”
  “哦,原来如此!”
  “那您来颍州是为了游山玩水么?”
  这徐三爷一笑,“不瞒你说,我此次前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我从商丘押了一只镖到颍州,这件事情已经办完了;这第二件事情么,你没有听说今天是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公主比武招亲的日子么?我到也不为别的,我是想见识见识天下的英雄豪杰!”
  陶源一听明白了,他是保镖的,另外他也知道比武招亲的事情,他接着说,“二位,你们不去看看比武招亲么?今天上午就开擂了,我们刚从擂台回来。”
  玉儿抢着问:“那上午结果如何?”
  徐振远一笑,“哎呀,一群酒囊饭袋,看着是真没劲啊,不值得一提,不知道下午情况如何。”之后大家又谈了谈武艺等等,感觉这姓徐的人还不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可就到了下午了,徐振远一看,下午擂台马上就要开擂了,跟陶源说:“我们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呢?”
  玉儿说:“我叫陶小玉,这是我哥哥叫陶三水。”
  陶源一听,这都什么名字啊?话已出口,陶源也就没有说什么,徐振远就问,“两位不去擂台看看?”陶源说,“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吧!”
  那好吧,双方分手,徐振远去看擂台比武暂且不提,且说陶源二人,玉儿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陶源就问:“玉老弟,你怎么了,看起来有心事呀?”
  玉儿没有说话,陶源想了一想,“你是不是想去看擂台比武啊?不过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再此耽搁时间!”
  玉儿扭过脸,“好吧,不看就不看,那我们走!”
  后来两个人辩了一下方向,发现路走反了,还要往回走,正好路过比武台,好家伙,这台上台下都是人,真可谓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动,陶源和玉儿牵着马都得擦着边儿往前挪,还时不时地往台上看看,到后来呀,说往前挪,其实都不动了,为什么?被台上的两个比武的人给吸引住了。
  台上现有两人正在比武较量,由于离得不算远,所以看得比较清楚,一个是黑胖子,虽然说皮肤黑,但是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另一个是白瘦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人,也在二十岁左右,正是单刀对花枪,两个人可能已经打了一阵子了,看得出来体力都有所下降,招数就稍微有点慢了,最后那个白瘦子花枪往里进直刺黑胖子前心,黑胖子一看不好,赶紧用刀将花枪压住,两件兵器就绞在了一起,谁也不能松劲,比如说白瘦子一松劲,黑胖子的刀往里一推,就得把他给砍死,至少砍伤;
  反过来讲,黑胖子一松劲儿,白瘦子的花枪后把一压,前把一抬就得把黑胖子给挑喽。这两个人在台上就转开圈儿喽,大汗淋漓呀,长久下去,必有一伤,正这时有一人飞身窜上擂台,再看此人用手中锤,左手锤从下往上兜白瘦子的花枪,右手锤往下平着按黑胖子的单刀,这下可坏了,有了外力的作用,再说这个人的力气十足,力量这么一挫,白瘦子这杆花枪正好挑在黑胖子的肚子上,一下就把肚子给破开了,里面的东西全出来了,黑胖子的单刀横着正砍到白瘦子的前胸,咔嚓这一刀,就砍进去有七八寸,这两位刀也扔了,抢也撒了手了,用手点指上台的这位,“你。。。。”
  而后绝气身亡,你看这情况是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大伙儿都以为上台的这主儿时要去给他们解围,可哪里知道竟然上演了这一幕,台下的人是一片哗然,陶源和玉儿也不例外,本以为去解围的,可没想到竟然落井下石,两人是十分的气愤。
  咱们单说登台的这个人,一不慌二不忙,往台上一站是稳如泰山,这家伙嗓门还不小,冲着台下喊:“各位父老乡亲,都听我说几句!”
  他这么一吵,台下都静下来了,都想听听他要作何解释?这家伙接着说,“各位,我们现在这件事情处理一下,来人把死尸搭走。”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当兵的把死尸搭到后台,血迹擦洗干净,这家伙一看都差不多了,说道,“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朱鹏飞,江湖人称,双锤无敌,我乃湖北人士,今听闻颍州有比武招亲的擂台,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所以就前来一试,我上午刚到,没要来得及登台献艺,下午我来到这里一看,都是饭桶,什么花枪太保,什么左臂神刀,狗屁,你们也都看着了,还不是被我一下就解决了么?我看你们还是别自找无趣,把这个驸马就给我得了!”
  台下又是一片喧哗,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家伙真是没有规矩,你登台要先标名挂号啊,直接上了台,还伤了两条人命,虽说这官准立擂,死人不偿命,但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还有人说,“看着没,这分明就是找茬来的。。。可有好戏看了!”
  第四十八回 耀武扬威
  正在此人在台上大呼小叫之际,顺着楼梯走上一位官员模样的人,来到他的眼前,这家伙看了看他,这官员一乐:“这位壮士,上台比武自然是要守规矩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您能不能跟我去标名挂号啊?”
  这官员挺客气,姓朱的这小子看看这官员,心里想我是来比武招亲的,还是遵守点规矩比较好。于是跟着这官员就下了台了,来到看台席棚前。
  颍州王正陪着女儿研廷公主一起看打擂,一边看一边的晃头,研廷公主就说,“父王,我看今天的比武之人都很一般,没有什么新奇的呀?武艺平平嘛!”颍州王也是武将出身,点了点头,“看来这头一天是看不出什么门道了,就得看后几日的了!”
  等到了下午呢,一开擂就是急茬儿,一个黑胖子和一个白瘦子单刀对花枪,颍州王一看,就跟女儿说,“这两个还不错,刀法出众,枪法纯熟!”
  研廷公主看了看,“父王,要说武功倒也还可以,就是这个长相很难让人接受啊!”
  颍州王一乐,“既然我们父女都同意比武招亲,那就不能坏了规矩啊!”
  两个人正说着,就发现单刀和花枪绞在了一起,二人大惊,他们深知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可是忽然间又跳上去一位,用双锤这么一分,结果黑胖子和白瘦子是双双毙命,后来知道了他叫朱鹏飞,这家伙在台上是大放厥词,把颍州王和研廷公主气的可不轻,正这时一位达官把朱鹏飞带到席棚前来标名挂号,颍州王怒目而视,研廷公主连看都没看他,把头扭向一边,颍州王本来就有气,现在一看这朱鹏飞长的,差点儿没从台上摔下去,怎么回事儿?
  再看朱鹏飞,一张大驴脸,斗鸡眉,丹凤眼,眼眉一边长一边短,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大眼睛比牛的还大,小眼睛比鸡的还小,大酒糟鼻子,鲶鱼嘴,两颗大牙支出唇外,脸上都是麻子,梳着两个小辫儿在头上盘着,不过个可不小,足有九尺,颍州王看罢多时,心里说话:我女儿如果嫁给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头子差一点昏厥过去,朱鹏飞别看长得难看,但是他对官员还是比较了解的,一看正座坐着一个穿着不俗之人,与众不同,老成持重,一眼就认定颍州王,旁边有个女子虽然脸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的,但是透过轻纱依然能分析出此女子定也是绝代佳人,这家伙赶紧来到颍州王面前,躬身施礼,“小婿朱鹏飞拜见王爷!”
  颍州王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你岳父?把火气使劲儿的往下压了压,“平身,你就是朱壮士?”
  “不错,正是在下。”
  “那好吧,在此标名挂号,再行登台比试,但是要点到为止。”
  都不愿意理会他,朱鹏飞故意的往公主一侧挪了挪,本来地方就不大,公主的脸再扭也不会转一圈啊,看到半张脸,这家伙就有点受不了了,心潮澎湃,顺着两颗大牙往下直淌口水,真叫人恶心,颍州王一看,这太不像话了,“朱壮士,你若在不登台,就算你弃权!”朱鹏飞一愣,心中想到:我怎么还着急了,就凭我的本事,今天定能拿下胜局,谁不知道我双锤无敌,娶公主做驸马那是迟早的事情,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想到这里再次登上比武台。
  这家伙往台上一站,就叫上号了,“哪一位愿意登台与在下比试?有没有敢上来的?”
  话音刚落,从台下顺着梯子上来一位,这位长的还不错,五官端正,没拿家伙,来到朱鹏飞面前,“姓朱的,我陪你走几趟如何?”
  朱鹏飞甩脸一看,上来了穷书生,一股穷酸劲儿,满眼的瞧不起,“你要和我比试?是比拳脚啊,还是比兵器啊?”
  书生道:“刀剑无眼,我们比试拳脚如何?”
  朱鹏飞一阵的冷笑,“好!等等,先报名再战!”
  书生答道:“在下乃是颍州书院的学生,姓张,我叫张秀才!”
  哗,台下一阵大笑,这名起的,张秀才,看来想往上升都难啊,台下如何议论暂且不说,单说台上,两个人报通名姓之后,往一起一凑,朱鹏飞来了个先发制人,上面一拳领秀才的眼神,下面使了一招黑虎掏心,发力甚猛,秀才一看不好,上步闪身,躲过攻击,可哪里知道朱鹏飞身子一转使了一招叫连环扫堂腿,一连就是二十几腿,秀才一见来势甚猛,脚尖点台板,往空中,刚一落地,腿又到了,这秀才在台上就跳开舞了,台底下人乐的肚子都疼,二十几腿扫完,把秀才累的通身是汗,
  朱鹏飞没事,一看机会来了,飞起来就是一脚正好踹在秀才的屁股上,多大劲儿,把秀才从台上就给踢到台下去了,看热闹的都怕砸到自己,往旁边一闪,实实在在地正好摔在地上,好在擂台不算高,再高一点就得把他摔死,另外这一脚虽然力量挺大,但是踹的位置也正是人最结实的地方,这下把他救了,但是伤可也不轻,这秀才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往台上看看,一扭头分开人群他走了。朱鹏飞继续在台上叫号,刚喊了第三声,从台上飞身窜上一人,再看此人五官端正,一表人才,白色上衣,黑色裤卦,外披英雄敞,腰中悬剑。
  陶源和玉儿一看,正是在饭馆吃饭的那个徐振远,他蹬了台了,二人还真为他捏了一把汗,再说徐振远,站在台上,稳如泰山一般,朱鹏飞上一眼下一眼大量了七十二眼,“你是何人呢?”
  徐振远道:“我乃商丘人士,徐振远啊!”
  朱鹏飞把嘴一撇,“哼,没听说还有你这么一号,怎么着,也想和我比试比试?”
  徐振远正颜厉色,“那是自然,看你心肠如此恶毒,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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