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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回春

  开学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班级恢复了同桌制度,一件是那个坐轮椅的滕书烟办理休学了,而她的妹妹滕书漫回来上课,且就坐在翁沛旁边.
  这个女孩子连着一周上课都在睡觉,课堂上分析订正期末考试试卷的时候就向翁沛借,不知道是忘性大还是不上心,借了也很少及时归还,下课铃一响,她就压在卷子上睡觉。
  翁沛好几次想提醒她,又见她闭着眼睛十分疲惫的样子,就不好当面说出口,导致后面拿回来的卷子都皱巴巴的。
  课间做操的时候,翁沛问她:“你要和我们一起下楼吗?”
  滕书漫睁开眼睛,轻轻说道:“我请假,不去了。”
  翁沛只好点点头,林影催促她一起下楼,走到楼道里才对翁沛说:“滕书漫不知道做什么手术去了,竟然过了一个寒假还没恢复,早上我看她爬楼梯的时候捂着肚子,嘴唇白的吓人。”
  翁沛劝她不要发散思维。
  下午有两节阳光体育课,她在教室里整理错题本,抬眼一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同学还在座位上。
  她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转头看见睡在旁边课桌上的滕书漫。
  眉头紧皱,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痕迹。
  翁沛微微一怔,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是裴燃。
  “翁沛,你帮我把她叫醒一下。”裴燃单肩挎着书包,脸色也不好看,明明自己就站在旁边,还要假他人之手。
  翁沛“哦”了一声,坐回椅子上,轻轻地拍了拍滕书漫的胳膊:“滕书漫,醒醒,那个……裴燃找你。”
  把脸埋在校服袖子里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来,也不去看裴燃,从抽屉里抓了两本书塞进书包就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是不耐烦的表现,椅子拉开又推进去,几乎空荡的教室里响起好大动静。
  裴燃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下来:“你有完没完?”
  滕书漫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他的手,被他推着往后黑板退去,书包里装了什么硬质的东西,砸到墙壁上“咣当”一声。
  翁沛很少看见裴燃对女孩子这么粗鲁,站起来想要劝架。
  被推到墙上的滕书漫咬牙瞪着裴燃,在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个耳光打得裴燃愣了,好久才转过脸来。
  这下班上另外两叁个同学也回过头来了,滕书漫扭头跑出了教室,裴燃骂了句“我操”,也甩着书包追了上去。
  翁沛近距离看班草被掌掴,吓傻了眼,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以至于动起手来。
  放学回家写作业,她凑过去捏着段余宁的下巴左看右看,问道:“诶,段余宁,你们帅哥吃大耳刮子一般是什么剧情啊?”
  段余宁说:“听着就脸疼的剧情。”
  翁沛沉吟道:“也是。”
  段余宁觑她一眼:“你们班裴燃被谁打耳光了?”
  “诶?我没有说是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段余宁把试卷摊开,气定神闲地说:“你刚刚告诉我的。”
  “你又诈我!”
  翁沛直起腰去掐他,但是忘记了她的脚丫子还放在段余宁怀里暖着,所以一用力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段余宁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弯下腰去:“坏了。”
  “你没事吧?”翁沛脑子发懵,连忙蹲下去扶着他的手臂,“段余宁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段余宁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半身丧失知觉了。”他把额头压在手臂上,露出眼睛来,俯视在书桌底下蹲成一团的翁沛。
  翁沛慌了神:“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看一下,这个地方坏了岂不是尿尿都没知觉了?”她想起医院里那些插导尿管的老大爷。
  段余宁说:“我现在疼到无法动弹,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断掉了。”
  翁沛慌忙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脱下内裤,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真的断了,都垂下来了……”
  以往在床上,她看到的都是段余宁那玩意儿充血勃起和半勃起的样子,从未仔细留神他不勃起的情况,乍一看毫无动静的一根肉棒,脑子里“嗡”的一声,还以为真的是被她踩断了,说不出来的自责难过,眼泪又淌个不停。
  段余宁看起来很难受:“还能抢救……你先帮我接一下。”
  “怎么接啊,我不是医生……弄坏了怎么办,我还是去找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我就没命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段余宁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眼睛来,“段小沛,你不是最喜欢我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掉吗?”
  翁沛又内疚又难过:“怎么救……我也没看到它流血,难道是内伤吗?段余宁我好害怕……”
  “先用你的手把它扶起来。”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阴茎,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拢着,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
  “然后呢……果然是内伤了,段余宁你的唧唧都变烫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段余宁虚弱地咳了两声:“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你快点搓一搓它,让它清醒一点。”
  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阴茎:“越来越烫了,肿了……好像肿了……我还是叫救护车……我不敢弄了……”
  “别慌,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对,就是那样,轻点轻点老疼了……好像有点接上了,可以亲亲它,给它加油打气,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
  那根阴茎渐渐充血勃起,龟头对准了她的脸。
  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翘起来了,难道被我接上了吗?”
  她仰头看段余宁,一张小脸雪白,眼圈微微泛红,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
  段余宁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另一个是我插一下你的小穴,看它还能不能射精,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
  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掰自己的两片小肉贝:“你不能动,要怎么插进去啊?”
  段余宁往椅背上靠去:“你自己把小花穴弄湿一点,然后张开腿,对准我的大唧唧坐下去,因为我还不能动,所以你要自己摇屁股把它弄出精来。”
  翁沛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水来,她岔开腿跪在转椅上,让段余宁帮忙摸她的小穴。
  好容易将小穴弄得湿哒哒的,她坐了好几次都坐不进去,像是回到老家那一晚,越着急越办不成事。
  段余宁用“还能活动的两只手”帮她分开臀瓣,让她的小洞慢慢吞没那根粗大滚烫的性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
  段余宁捏捏她的后颈:“努力啊,段小沛。我下半身的健康幸福全靠你了。”
  翁沛在他身上起伏,听他指挥着摇屁股,把自己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段余宁还是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抱着段余宁的脖子,气息不稳:“要不然你先尿尿吧,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果汁吗?我给你吹嘘嘘……这样太累了,我撑不住了。”
  段余宁皱眉:“你确定要我现在尿尿吗?我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呢,你一吹嘘嘘,可能直接尿到你的小穴里了。”
  翁沛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又怕他真的尿出来,小洞口缩了缩,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段余宁给她刚才那一缩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手指在转椅扶手上不停地敲。
  “好了没啊……段余宁你怎么还不射?”
  段余宁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几个撞击猛插,精液一波波射出来,狠狠打在肉壁上。
  “啊……”翁沛失声喊出来,被他按着后脑勺,舌头卷着舌头交缠,都要窒息了。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软肉还紧紧咬着不肯放松。
  段余宁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表示了感谢之意:“妙穴回春。”
  睡觉前翁沛担心段余宁治疗不够彻底,拿出手机百度男性阴茎,看到两张勃起和不勃起状态对比图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她截屏下来,把图片发给段余宁:「你自己看!」
  段余宁:「段小沛同学,你不要对我进行性骚扰啊。」
  翁沛:「骗子,你这个骗子!你的唧唧明明没有断,你骗我说断了!」
  段余宁:「踩到真的很痛,我以为它断了。」
  翁沛:「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段余宁厚颜无耻地开始转移话题:「我好喜欢你啊小沛,你像小白兔棉花糖一样可爱。」
  翁沛又气又羞:「你闭嘴,不准你夸我。」
  段余宁坚持不懈:「好甜好萌好可爱小沛宝贝。」
  翁沛飞快地把手机锁屏,过了半分钟又打开聊天界面,看到段余宁说:「晚安小沛宝贝。」
  她连夜把段余宁的备注改成「段·傻逼·余宁」。
  +++
  有个沙雕的小剧场:
  段小沛曾对段小宁放狠话:「谁嫁给你谁是小狗!」
  若干年后,段小宁单手支着下巴看她:「现在呢?」
  段小沛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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