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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隔日,公孫無雙在顛簸中醒來,剛開始她有點不適地痛苦呻吟了聲,立刻引來一道偏冷的男聲:「醒了?」
  扣著額面,公孫無雙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這裡是哪?」
  「馬車。」皇甫煞輕巧將人拉進懷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低頭就要吻上那還睡意濃濃的可人兒。
  「唔嗯……」有點迷糊地,她溫馴地承受著那難得溫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過後:「你不會覺得我有口臭嗎?」她有點喘地問。
  皇甫煞聽了只是輕挑眉頭,沒有回應女人的問題,只是卻又輕吻起來。
  公孫無雙帶點懶散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任他親吻,內心微甜地享受著兩人之間的親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將她壓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舉止,指頭撫向那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問著。
  「嗯……」皺著眉頭,水眸半瞇地輕應。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迷戀,卻又在眨眼間掩去:「妳知道嗎?」
  「嗯?」什麼?
  「妳這模樣簡直是在勾引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撫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纖細的脖子上,見她像貓似的任他輕撫,心情微悅:「累就繼續睡。」
  「煞……」公孫無雙輕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亂的衣領內,直接地掌握起裡頭的飽滿,然後輕捏住那因他觸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聲音微啞地說。
  「妳不喜歡?」低首隔著肚兜輕咬起那誘人的突點,隨即不滿足地扯落那礙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軟的乳尖。
  「嗯、不要這樣!」伸手推開那埋在胸前的頭顱,公孫無雙氣息不穩地瞪著那因求慾不成而發出低吼的男人。
  「妳身體都這樣了,還推開我?」皇甫煞瞇起那充滿情慾的墨眸,盯著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著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地顫住身子:「我不要在車上……」
  皇甫煞聞言輕笑,然後不理會她的掙扎,將人輕摟進懷裡:「害羞?」
  「哼!」聽見男人的笑聲,令公孫無雙有點不服地輕哼。
  「妳……」見她轉過身來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滿意她的溫馴後,才勾起裙擺隔住褻褲輕輕按揉那早已濕潤的花穴處。
  「唔啊、不要……」微揚首,她有點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剛才那煽情的聲音被馬車外的人聽見。
  「噓,別怕!」吻了吻那粉麗的小嘴,再把褻褲輕輕拉下,解下褲頭讓灸熱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孫無雙低囔了聲,只可惜男人不理會她那無用的抗議,一個挺身便要探到最深處,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撓著那無恥的喊聲。
  皇甫煞被咬得皺眉,卻又在對上那帶沾水露的眸子時,心軟了下來:「放鬆點……」然後才跟隨馬車的顛簸,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在感受到男人的溫柔後,公孫無雙才慢慢放鬆身子,當聽見男人舒服得發出輕吼,她才放著膽子跟著擺弄起來,只是當那頂弄變得急遽時,她不小心鬆了口牙關輕喊了聲,才又想起要咬住,誰知男人竟壞心地改變側坐,令她無法忍耐:「啊嗯、煞……」
  「妳這模樣真蕩……」皇甫煞愛憐地吻住那汗濕的額面,然後更是用力地挺推那令他魂迷的暖熱內。
  「嗯、啊啊……」搖著首,公孫無雙十指抓扯住他的衣領,嬌喘不停任著男人玩弄著:「好熱啊……」隨著那套弄的幅度加猛,她感到花徑內的硬頂更是熱燙:「哦啊嗯……」
  「妳這麼舒服?」男人邪氣地咬住那敏感的耳貝問。
  「還要、再快點啊啊嗯……」早已習慣被男人玩弄的身子,已懂得要求地索取著,在臨極樂的時刻,公孫無雙忘了羞恥,大聲地呻吟起來。
  皇甫煞任憑著她似蛇的擁摟著自己,腰間的也跟隨著那淫媚的叫喚急劇起來:「愛不愛我?」
  「愛、啊給我、給我嗯嗯……」瘋狂地索取地擺弄著腰臀,她主動地吻住男人那發出低啞吼叫的薄唇,在腿復感到暖熱的一瞬間,她忍不住狂泣、帶動花徑抽搐著那男性,直到那火熱在穴內深處消去後,公孫無雙才短暫地昏厥過去。
  而那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套弄得提早發洩的男人,正一臉不可思議地喘息著,然後當一切平復後,他嘴角勾出邪惡的弧度,深深地摟抱起那昏厥中的女人,在她耳邊輕啞地道:「小老鼠,我抓住妳了!」見她不安地蹙眉,他便心情大悅,硬是要令她從暈厥中醒來。
  「唔唔嗯……」公孫無雙抗拒地承受那粗魯的吻,由於這吻幾乎令人窒息,令她不得不醒來。
  「我不會讓妳逃的……」鬆開那被他咬破的唇,皇甫煞黏著那血腥道。
  半張水眸,公孫無雙只覺唇瓣又痛又癢,再瞄向男人那雙勾人魂魄的墨眸:「怎麼了?」
  重重吸啜了那破唇一下後:「這是我的!」然後見她瞪眼,他又再往下吻去,直到吻落到她那雙裸足上:「不論是這身體、還是妳的心,也是屬於我的……是不是嗯?」望向那映入他影的水眸,皇甫煞難得柔情。
  「別這樣……」輕黏了黏唇,公孫無雙吃痛地望進那充滿情意的墨眸,一下子有點吃不消地喃著。
  因為,皇甫煞正在看她……用一種或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神情在看她。
  「我就是要這樣……」皇甫煞彎下身,令兩人貼近地四目雙交:「妳還要我等多久?」他忽然緩動起腰身問。
  「嗯什、麼?」雙手抵住他壓下的胸膛,她困惑地看著那邪俊的臉龐。
  「……」男人沒再說話,只是開始發狠地進駐著身下的女驅,聽見她受不住地嬌吟,他就更是勇猛地頂進那深軟之處,就像要女人也跟著他發狂似的,他興奮地粗吼起來。
  「啊怎、輕點嗯哦……」公孫無雙根本不知發生何時,只知道若不跟隨男人,便會流浪在這深深慾海中,得不到解脫。
  「輕點?妳那咬我得這麼緊……那為何會這麼濕?」男人嘲諷地問著,同時更是加深那腹間重刺的動作,當兩人肉體交合得最深時,他便會故意在裡頭輕磨,令那動人的花露散發出更多,為那水滋滋的聲響加譽。
  「唔嗯、不是……你別這啊啊……」扭著腰,她禁不住把腿兒開得更開,讓男人能更加深入的疼惜自己。
  「妳這妖女……」皇甫煞失控似的騎乘著身下的女人,見她主動迎合著自己,更是鼓勵地拍打起她的俏臀。
  「哦啊、好棒嗯、還要啊啊……」公孫無雙早就忘了兩人還在馬車內,一心想著要男人盡力滿足自己,在聽見男人在耳邊嘶啞叫喊時,更是放浪地無法自拔地呻吟。
  男人見她投入,更是壞心地提醒:「叫這麼蕩,不怕被人聽見了嗯?」然而身下的動作卻是更為急勇。
  「嗯唔……」有一剎那,公孫無雙有半分清醒,正想咬唇止住浪聲,卻又因為唇上的傷而不敢用力:「你啊、好壞唔嗯噫……」她抗議地拍交了男人的肩數下後,卻因情潮襲來改為抓緊:「啊啊不嗯唔……」
  皇甫煞吻住那迷人的潮音,卻又無法停下身下的動作,他還沒得到滿足,對著懷中的女人,他永遠只想得到更多:「還不行啊……」
  「啊嗚噫……」女人沉迷在高潮的狂喜中,感受著男人拉扯住花徑的嫩肉,隨著男根的出進,她變得更加敏感:「啊嗯嗯……不行、會壞掉噫……」她抽泣地吟著。
  花芯雖早被男人折磨得紅腫不勘,但他仍是不願這麼快便放開她:「是會壞掉還是會死掉嗯?」
  「哦唔、不啊嗯哼……」男人邪氣的耳語令公孫無雙更是難耐,她瞳孔微擴地歡悅吟哦起來,還自主地挺起腰身,無言地要求更多:「啊嗯、要死了嗯嗯啊……」全身顫抖著,她等待男人那在花徑中的粗燙賜予更多,好讓能將一切推向更頂點,只是男人就是不肯如她的願,硬是慢緩起來。
  「給我、求你給我啊嗯……」她熱情地吻上男人那邪張的唇舌,讓兩人不管身上身下也充滿水滋滋的聲響,令馬車內淫穢歡快的味兒到達的頂點後,男人才狠狠地滿足了她:「好燙唔嗯……」那射入花蕊精華滾燙地嚇人,公孫無雙不自覺地發出歎息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更別說那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是愛徹了她這種模樣,他捨不得離開那還在收夾中的花穴,就這樣的隨兩人緊緊地深深連繫著,一邊疼惜地吻著那還在歡韻中的女人,一邊將她反拉起來,令她能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小老鼠……」他聲音嘶啞地喊。
  「嗯?」女音同樣沙啞,只是當中多了點懶散。
  「馬車早就停了。」皇甫煞邪邪地提醒道。
  「我知道……」似是有點苦惱,卻又快樂地回應著。
  「剛才咱們玩得很野,馬車也動得很野,妳不在意?」他舒服地瞇了瞇眼問。
  「那咱們偉大的煞皇在意嗎?」公孫無雙早就有點昏昏欲睡,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回應男人的話。
  「哼……」男人聞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這個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懷……」看著自己泛紅的身子,公孫無雙幾近夢喃地答著。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說著這幾個字,在過了良久後才以憐惜的口吻道:「我允妳這樣說……」然後,他等著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妳!」只是他等了又等還是沒聽見女人的回應,便要動怒,才發現懷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這情況竟令他又怒又笑,心頭軟軟:「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尋?」撫著胸口,皇甫煞為心頭那奇異的觸感惆然。
  「咕嚕咕嚕」的飢餓感,令全身只披著一件單衣的女子幽幽轉醒:「唔呵……」公孫無雙帶著睡意地動了動身子,然後抓住胸前掩體的單衣緩緩坐起,習以為常地看見四周散亂的肚兜與褻褲:「粗魯的男人!」輕斥了聲,便開始收拾起來,當確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開不知停滯多久的馬車門。
  門一開,映入眼的是美麗卻短暫的夕陽,而在那被染紅的天邊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個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著向人工作的工頭,渾身散發著一種吸危險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孫無雙不自覺地歎息:「要是他的脾氣能好點……」便是一個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氣就是又臭又壞,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這樣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會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現在這般,追尋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他發現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緩走至那臉色被太陽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過來!」
  當那沙啞的男聲響起,公孫無雙才如夢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輕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馬上被抓緊:「忙完了?」她迷惑地看著兩人十指交握的手問。
  「妳身上都是我的味兒。」將人拉進懷中後,皇甫煞以鼻輕蹭著那微亂的衣領道。
  公孫無雙先是皺眉,再任男人輕擁住她,當感到腿間那硬物時,她才忍無可忍:「精蟲上腦,大概是說你這種男人!」
  誰知平時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誰一直喊還要的?」他含啜住那冰涼又易感的耳貝,在感到懷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橫抱她走往馬車後頭的大宅內。
  「我們到東北國了嗎?」聲音微啞,她瞪住那笑得邪氣的男人問。
  「這間是東北國邊界的驛站。」見懷中一兒好奇地東張西望後,他才放慢腳步輕輕注視著她。
  公孫無雙歎為觀止地望著這外表看起來平凡,內裡可說是奓華的驛站,直到男人將她帶進一處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邊的是什麼?」指著屋後的炊煙問。
  「一個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發出光彩的小臉,腳步移向小屋後,將那不安份的一兒,放在散發著霧氣池水邊:「妳知道它是什麼?」撫著那被束好的衣結問。
  「我不是在作夢吧?這裡竟然有溫泉!」公孫無雙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興奮得大叫,然後不顧別人目光的快速地脫去鞋襪後,便將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內,舒服感幾乎馬上暢達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聲,在看見男人那帶笑的墨眸後,她左胸微跳數下才帶點害羞地笑著道:「謝謝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撫著那因泉水而閉眸休息的人兒:「妳終於對我笑了……」那聲音低低的,卻又能準確地讓最接近他的人聽見。
  心情微好,輕哼著歌的公孫無雙,在聽見男人這話後,睜開眼對上那近得要貼上她的墨眸,兩人鼻息相交,幾乎只要再動半分,就能互吻住對方:「你也是……」手指輕撫上那帶笑的薄唇,然後蜻蜓點水地親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連人帶衣滑進溫泉內,泳到老遠後才大喊:「偷襲成功!」
  「妳逃得掉嗎?」皇甫煞輕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長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爾使壞的人兒,低頭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點痛又舒服地輕喘著,公孫無雙隨著男人的意思被壓向一塊平滑的大石上,當她的雙手被束壓至頭頂上,才發現自身的腰間不知何時被人解開,正要抗議又驚見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讓自身衣物飄浮在水面上,然後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語氣有點楚楚可憐,但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條遮縛住她雙眼的舉動。
  「妳有膽子戲弄我,就有要膽子承擔!」解開那濕透的單衣與肚兜,讓那頂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氣外,再一併將長裙與緊貼著她私處的褻褲扯落,皇甫煞解開褲頭將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進那窄濕的花穴內。
  「啊哦輕點、別不嗯嗯……」公孫無雙因雙眼看不見,注意力變得異常敏感,幾乎是男人一挺進,她便到達了高潮:「嗯夠了啊啊……」
  「不夠!我還要這樣、這樣!」將那一隻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隻卻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掛著,這讓他次次能頂撞到那脆弱的花蒂與花蕊,好讓花徑一直維持於收縮狀態中,永遠迷人地絞緊著他。
  「嗯噫、哦哦……」不斷續的高潮與抽插,令公孫無雙幾乎陷入瘋癲,想逃逸卻因雙手被束而不能擺脫,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著:「嗚噎、不行嗚、會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嗎?」男人邪氣地咬住那搖晃著的雪乳問。
  「不要噎、啊嗯嗯……」淚水從黑布下滑出,她衰饒著那似是永遠饞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發出淫媚聲的嘴唇,男人開始或輕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噓,妳聽見嗎?」故抬起兩人交摩之處,讓那濕漉漉的花洞在兩人每次相交下發出淫穢的聲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調教過的身體,開始無法自拔地跟隨著男人的律動,嘴裹不再求饒,只能發出誘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對不對嗯?」男人愛戀地抱住女人的腰身問。
  「對哦哦……」被束縛的雙手,壓落至男人的頸後,她的嘴兒貼近著男人的耳邊吟唱著:「還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壞心眼地問。
  「還要、別停嗯嗯……」隨著抽刺花蜜不斷流出,方便那粗熱能更快地撫慰花蕊的癢意,而那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孫無雙迷醉得不讓停緩腰臀的套弄。
  「再媚點,我就給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發洩的急燥感。
  「啊給我、給我嗯啊……」花徑猛烈收縮著,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懲罰地重頂弄了花壁的嫩肉,頂得女人瘋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麼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鬆牙關,還次次亂頂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轉轉摩摩地拉扯花徑跟住那灸燙進出著。
  「要哦嗯……」數不清幾次高潮來臨,但男人就不肯放過她,使她不單泛紅抽搐還連續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頂峰的味兒:「要你、愛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著。
  而皇甫煞一聽之下,當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內勇飆起來:「等我、就來了唔啊……」他在女人耳邊性感地粗吼著,在感花徑急烈地絞起後,重頂數下後,便停在深處灑下那燙滾的花種,然後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讓兩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歡愛的餘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後,兩人忽地又糾纏起來,深深地吻住對方,直到雙方喘不過氣後,才又額貼著額纏綿起另一場較前述更為激煽的雲雨……
  待一陣顫慄過後,公孫無雙才睏著眼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腦海中浮現出沒多久前才完結的激情,水眸殘存著媚色,臉色春紅:「煞?」她輕聲喚著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確定他沒在灸熱起來後,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讓那消退的剛硬滑出體內。
  忍住腿間的脹軟不適,公孫無雙緩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這才發現天夜已晚,微側首發現男人沒有跟隨而出,才輕喘口氣坐進暖泉內,閉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憊感暫退後,便張眸看著滿天星斗,心情忽地傷感起來,獨自默默流淚著。
  直到一雙手臂緊擁著她,才令她驚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淚痕,卻又男人阻止:「怎、怎麼了?」難得有點結巴地問。
  「為什麼哭?」皇甫煞心情不悅地,看著那不敢直視他眼的女人。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公孫無雙便忍不住撲向那臉色很臭的男人懷中:「我想回家……」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有思鄉病。
  「妳就不能只想著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懷中的臉兒,聲音沙啞低沉,眼神微怒地問。
  「想著你?」幾乎是本能反應,公孫無雙立即皺眉,眼神有點飄遠:「想一個只對我身體有興趣的男人?」嘲諷地冷笑問。
  「我不允妳這樣看我!」皇甫煞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猛地將那似要離他而去的人兒:「妳是我的、是上天還給我的、是屬於我的!」他語氣有點異常地喃著。
  「不!我根本不認識你!」本想這麼反駁,但當見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臉,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麼?」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孩子……」手撫上那張對他總是憐惜的眼簾,然後那瘋狂的神色緩轉後:「也要妳,公孫無雙!」見她瞪大眼,他就心悅:「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字、知道妳這個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處……」大手輕揉搓著那白嫩的香乳,見她咬唇輕哼,才又道:「撒了網,魚兒就會來。」他輕笑地佔有了她,見她主動靠住後,才輕輕律動起來:「殤兒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痛恨、又渴望,這感覺兒真讓人要瘋掉……妳說是不是?」輕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動著的乳尖,他忽地發狠地問。
  「啊嗯、輕點……我嗯不知道啊……」公孫無雙無法抵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順地應著。
  「而就在我這麼想妳、這麼的與妳親密後,竟然敢說妳不認識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個只對妳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令妳有這樣生氣嗯?」見她歡愉地掉淚後,他忽地輕柔地來:「我既然讓妳來了,就不會讓妳回去!」
  「什麼嗯啊哦哦……」她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只聽見自己不斷的呻吟聲,以及腿間兩人磨蹭的交合聲。
  「妳的身子已經離不開我,就連妳的心也在我身上,為什麼妳就不肯乖點?」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頓住享受那在深處被緊緊包含著的感覺,在花徑放鬆後,才又急刺起來。
  「哦夠了嗯嗯、啊啊……」她狂亂地搖首,從花蕊傳來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夠,自從我開始畫妳的畫像後,我就知道妳是屬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見她又因情慾頂峰半昏後,他輕吻住那還會嬌啼媚喘的小嘴兒:「妳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時一樣,這樣的感敏、這樣的迷人、這樣的讓人欲罷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將花種灑在那早已被灌滿的花穴內,盯住那從穴唇稠密湧出的白液沿黏兩人交合處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這麼浪費,要怎懷咱們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著那一臉滿足的人兒,迷醉地又再抽插起來,直到那昏厥的人兒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這暖泉四周都充滿兩人歡愛過的痕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兒……
  「唔嗯啊啊……」馬車內傳出來的嬌媚聲,令隨行的黑炎青了半張臉。
  只因煞皇現在寵溺公孫無雙的地步,已經遠超過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說這丫頭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無法接受,但這的確是皇的選擇……
  「不要了嗯嗯……」花徑縮緊,公孫無雙再一次在男人的帶領之下,嚐到了情慾頂峰的美好。
  「妳那兒好香……」頂動著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著女人溫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裡是……」咬住唇公孫無雙只覺得要瘋掉了,水眸中充滿歡愉的淚痕,臉頰紅得似抹了十層胭脂,全身都是汗濕地緊靠著那在她身上衝刺的男人:「別頂了嗯哼……」她發狠地抓緊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熱流在花穴深處散開,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覺地收縮徑道,咬住那在她體內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聲,有點氣喘:「妳是想絞乾我嗎?」
  「嗯哼、別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熱源緩退時,她忍不住輕喃。
  「捨不得我走?」男人邪氣地吻住那腫得紅艷的小嘴。
  公孫無雙溫馴承受那霸氣的吻,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才嚶嚀了聲:「唔不……」有點不悅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讓人抓了起來。
  「想去哪兒?」咬住那誘人的紅頂,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離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無力地任著男人擺弄著煽情的姿態,在看見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時,身體禁不住顫慄著。
  「剛才不是留我嗎?」頂動著那感敏的嫩肉處,皇甫煞壞極地笑問。
  「唔呃、別頂啊哦……」門戶大開的求饒著,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樣,更是鼓舞著男人用力地疼愛她。
  皇甫煞不再言語,只是賣力地逗弄著那紅腫的花穴,盯著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異常地亢奮。
  「不啊啊……」公孫無雙只覺自己被玩得死去活來,卻又迷醉不已地淫叫,這令她感到羞恥,但見到男人為她著迷的模樣時,又忍不住擺臀回應:「好硬哦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動著,聽見那水嫩的聲音,令他更為刺激、更為狂猛,只見他忽地野蠻地在抽刺中將女人轉到身上來:「妳有多浪,讓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強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讓他看清楚那紅腫卻又浪濕的穴兒。
  「啊哦嗯、輕點嗯……」那滋滋作響的穴浪聲,令人聽了也一不禁要臉紅,更何況是承受著那狂猛力度的人兒,她止不住泣聲地半瞇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會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亂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壓向女人:「妳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來,直到他將那燙人的種子灑進那早已充滿愛餚的穴兒中。
  氣喘喘地躺臥在那同樣濕淋淋的胸膛上,公孫無雙尚未回復意識,乖巧地讓男人輕撫著她的背脊。
  皇甫煞愛憐地吻了吻那汗濕的額,然後反身起來拾起馬車內的碎布,幫女人擦淨起身子來,然後讓她披上他的單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摟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聲音沙啞地喊著。
  「是!」在馬車外的黑炎即回應道。
  「要到了嗎?」那傢伙的宮殿應該就在不遠了,所以只好暫緩他的玩樂了。
  「回稟皇,已經到了!」黑炎聲音中有輕微尷尬。
  「哦?那傢伙沒來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覺得有何不怠,反而對另一件事,較感興趣。
  「暴君派人傳話『把這當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樂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剛才那派來傳話的人,死盯住馬車那猛烈搖動的模樣,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時,心頭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話後,才又道:「既然教我當自己家,就直接把馬車驅進宮殿內。」待馬車再動起來後,他開始細心地為懷中的女人打扮起來,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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