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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被逼考科举 第4节

  第6章 外祖家  是不是好兄弟?
  南安伯府同样以军功起家,族中子弟多走武将路子,到了年纪就被送去禁卫军中历练,又因为这些年一直在京城,过得十分安逸,好学的真没几个。
  虞衡和虞娇一大早就拾掇好自己准备去伯府看看外祖,虞铮要当差,不便同虞衡二人一起过去,特地带了一堆礼物过来叮嘱二人将礼送到,代他向外祖一家问好,又额外嘱咐道:“本来该让你们嫂子带着元昼一同去给外祖请安,但元昼昨儿夜里身体不适,哭了小半宿,这会儿黏人得紧,你们嫂子脱不开身,只能劳烦你们向外祖一家告个罪。”
  虞衡和虞娇一听,同时皱了皱眉,关切问道:“元昼这是怎么了?怎会突然身子不适?”
  “秦大夫夜里来看过了,说是长牙发热,不舒服,得精心照看。”
  虞衡对婴儿的发育情况不太了解,只能干着急,挠头道:“那还是得听大夫的话,另外,奶娘的吃食也得注意,免得她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再让元昼遭罪。”
  虞铮生性沉稳,这些注意事项早就考虑周全,但听了虞衡这话,虞铮还是认真地点头,伸手拍了拍虞衡的肩膀,沉声嘱咐道:“在外祖家多照看你二姐,别让她毛毛躁躁的,又闯祸。”
  “我哪会闯祸?”虞娇不服,噘着嘴和虞铮叫板,“芝兰芝静两位表姐可喜欢我了,成天盼着我去陪她们玩呢!”
  “是啊,上回你带着她们偷偷跑出去,吓得舅母把伯府翻了个底朝天,两位表妹是喜欢你,舅母怕是听了你的名字就头疼!”虞铮想到弟弟和妹妹性格也头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要是你们两能换个性子,多好。衡儿却天天窝在院子里晒太阳;你呢,天天想着跑出去闹腾,哪里有半点女子的贞静?”
  虞铮一看到虞娇就觉得脑子嗡嗡叫,这个妹妹太彪悍,他这个大哥当得委实辛苦,再次面无表情劝虞娇,“你也快到及笄之年了,总得有个女子的端庄贤淑的样儿。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好歹面儿上规矩不能出错。带着人偷偷出府这事儿,以后绝对不能再有!”
  “那还不是大舅母对表姐管得太严了,平时总把人锁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了,还得笑不露齿,贞静温婉,一举一动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似的,就算念书也只念些什么《女四书》《列女传》,好好的姑娘家都要被她管傻了!”
  虞娇也一肚子火,小声嘟囔道,“依我看,大舅母才是酸腐刻板,自己的女儿都能祸害!还好意思天天说自己是什么清贵之家出身,张嘴闭嘴都是规矩,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宫里的教养嬷嬷呢!人家大嫂正经的世家贵女都没她那么穷讲究!”
  “二姐冷静!”虞衡连忙扯了扯虞娇的袖子,对她做了个封嘴的手势,小声劝道,“大舅母毕竟是长辈,不好非议。”
  在虞娇愤怒的目光中,虞衡又淡定地补了一句,“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虞娇这才高兴起来,眼睛笑成月牙,“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虞铮更无奈,这一弟一妹,就没一个省心的。一个脑子里缺根弦,另一个心里啥都清楚,却懒得出奇。他这个大哥,真的背负的太多了。
  兄妹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虞铮说,虞衡二人负责听和挨训,直到虞铮要去当值点卯了才停。挨训二人组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逃过一劫的庆幸。
  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念叨得人头疼。
  虞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虞铮板着一张俊脸道:“赶紧收拾收拾,随我一同出门,我送你们一程。”
  虞衡倒是无所谓,只是虞娇原本打算骑马去伯府,刚刚被虞铮念叨了一番,又有点犹豫,委委屈屈地跟着虞衡上了马车。
  虞铮见状直皱眉,抬手止住车夫赶马的动作,偏头对小厮道:“二小姐的马呢?还不赶紧牵过来!”
  虞娇顿时眼前大亮,一把掀开帘子对着虞铮吹彩虹屁,“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肯定不忍心拘着我!”
  虞衡则一脸早有预料,在虞铮看过来时立即摆手道:“我可不骑马,马车里暖和多了!”
  虞铮语塞,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真是侯府的异类,身为武将子孙竟然不爱骑马射箭,懒成这样,真是让人心塞。
  虞娇则高高兴兴地骑上了自己的小红马,神气十足望着街边的风景。
  虞衡含笑看着虞娇兴高采烈地骑上马,心中不由庆幸如今风气开放,并不禁女子抛头露面,大街上随处能见贵女不戴幂篱逛首饰脂粉店,更有爽利的姑娘直接穿了男装骑马上街,还约着打马球,很是热闹。
  虞娇骑马,并不出格。
  走了一半,虞铮才同虞衡二人道别,走另一条路进宫点卯。虞衡一行则慢悠悠地走着,悠闲自在地来到了伯府门口。
  南安伯夫人早就盼着他们过来了,一见着虞衡姐弟二人就将人报了个满怀,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虞衡和虞娇虽然一个懒一个莽,但大规矩还是不出错的,认真给南安伯夫人请安,嘴上亲热地叫着外祖母。
  南安伯夫人一手拉着一个坐在自己身边,仔细问了他们沈氏的近况,又提到沈氏的生辰,“你们母亲的四十岁生辰快到了,我心里正惦记着呢。你们母亲当年跟着你们父亲前去驻守边疆,我这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一直念着她。好不容易回京了,我才松了口气。这可是你们母亲回京后第一个整生辰,可得好好办一场!”
  “外祖母说的是。”虞娇亲亲热热地揽着南安伯夫人的手臂,小声和她嘀咕,“我和衡儿都为我娘精心准备了一份生辰礼,都瞒着她呢!外祖母可得为我们保密,别把消息透露给我娘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吃这一套,南安伯夫人顿时觉得外孙女和自己最贴心,搂着虞娇连连笑道:“放心放心,外祖母一个字都不说。”
  虞衡和两位舅母一一见过礼,选择性忽略掉大舅母眼中的不满,笑眯眯地看着虞娇刷南安伯夫人的好感。
  南安伯夫人身边还坐着两个与虞衡年纪相仿的少年,模样有几分相似,身形却是一胖一瘦,正对着虞衡挤眉弄眼。
  这两位是虞衡的表哥,瘦一点的是大舅的嫡幼子,名为沈长安,比虞衡大一岁;胖一些的名为沈长宁,是二房的幼子,和虞衡同岁,就比他大两个月。表兄弟的感情一向不错,虞衡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不忘给沈氏兄弟送一份,沈氏兄弟同样没少往侯府送好东西。
  正在和虞娇说亲热话的南安伯夫人见状,立即乐了,指着他们的脑门儿笑道:“知道你们天天惦记着衡儿,在我面前待不住。行了,你们带着衡儿去玩吧!”
  两位少年顿时欢呼一声,上前拥着虞衡,爽朗笑着,“走走走,衡儿去后院,看看我们新得了什么好东西!”
  虞衡很是捧场,“能让两位表哥这么兴奋,肯定是稀罕物。”
  沈长安和沈长宁两人笑而不语,神秘兮兮地带着虞衡到了沈长安的院中,见四下没人,二人这才神秘兮兮地从屋里抱出两个青白色泥罐,小心翼翼地揭了盖子,冲着虞衡招手。
  虞衡好奇地过去一看,好家伙,这俩居然开始养蛐蛐了!
  “这要是让舅舅知道了,你们怕是要挨打。”
  沈长安一把捂住虞衡的嘴,压低嗓音在他耳边道:“小点声,我们好不容易弄来的。这可是大宝贝,瞧瞧,有名的琵琶翅,百战百胜,出去跟别人斗蛐蛐儿,一准能赢!”
  虞衡觉得这两表哥再这么下去不行,立即问他们,“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那必须是啊!”沈长宁个子比虞衡矮上小半头,还胖,一紧张就大喘气,“你可别告诉祖母,我和三哥已经让人再去找品相好的蛐蛐儿,找到了就送你一只。”
  虞衡欣慰,“果然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当然!”沈氏两兄弟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一脸自豪,“都是自家兄弟,我们还能亏了你不成?”
  虞衡叹气,“福倒是能一起享,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那么讲义气,祸也一起当?”
  沈长宁大惊失色,“你天天在家躺着,竟然也会闯祸?”
  沈长安更莽撞一些,还没问清楚是什么事就扯着亲弟弟的袖子跟虞衡保证,“我们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你闯了什么祸尽管说,我们帮你去姑父那儿说情去!”
  虞衡摸了摸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氏兄弟,看上去无助极了,沈氏兄弟不由心生怜爱,更加积极主动地要为虞衡分担黑锅。
  然后,就见虞衡一脸欣慰又感动地对他们说:“两位表哥果然够兄弟,我爹最近给我请了个夫子,说是要督促我念书。我就知道两位表哥这么关心我,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一个人受苦的,对不对?”
  沈氏兄弟顿时傻眼了,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蛐蛐罐都给摔了。半晌,沈长安眨了眨眼,捂住心口一脸马上就要断气的表情对着虞衡疯狂摇头,“念书我们绝对不行!你怎么这么狠心,我看你是想让我们死!”
  虞衡无奈摊手,“你们刚刚才说的一定帮我,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们不会现在就想赖账吧?”
  沈氏兄弟正值青春期,自尊心爆棚,最是不经激的时候,被虞衡几句话一激,立即热血上头,仰着脖子心一横就应了这事。
  虞衡立即奉上彩虹屁,将这两兄弟忽悠得晕乎乎的,直到被虞衡带到南安伯夫人面前说了念书的事儿后,二人才冷静下来,瞬间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把虞衡拖出去打一顿。
  南安伯夫人更是喜得两位孙子抱在怀里,乐呵呵道:“可见是长大了,长进了不少,知道念书的好处了。”
  二人的母亲也很是欣慰,南安伯世子夫人张氏一张古板端方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声音不疾不徐,“念书明理才是正途,既然你们改了性子,过几天我便为你们请个夫子来。你们可得好好学,不许再胡闹!”
  什么话从张氏嘴里说出来都变的万分严肃,眼瞅着气氛冷了下来,二房的钱氏爽朗一笑,说了几句俏皮话,“看来是都开窍了,正巧下个月就要考会试,各地举子都纷纷进京应考,到时候进士们打马游街,还能让他们兄弟几个去沾点文气,日后也给母亲考个状元回来呢!”
  沈氏两兄弟顿时腿一软,感受到了虞衡当初的绝望,想开口拒绝吧,看着祖母和亲娘满怀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心里甭提多苦逼了。
  虞衡就这么收到了一连串幽怨的眼神,后背一直凉嗖嗖的。
  钱氏一高兴,便无视了张氏不赞同的神色,将沈长安新得的弓箭送给了虞娇,话也说得十分漂亮,“知道你喜欢舞刀弄剑,这弓箭你只管拿去,兵营新做的,射程更远,你一准喜欢!”
  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迟疑地闭上了嘴,见两个女儿望向虞娇的眼中满是羡慕,立即用严厉的目光将二人压了下去。
  虞娇不耐烦这些眉眼官司,心里同情了一波两位表姐,见天色不早,便向南安伯夫人辞行。
  等到虞衡二人离开伯府后,张氏才开始训自己这对双胞胎女儿:“你们可别像娇儿一样左了性子,半点女儿家的模样都没有。现在各地举子接连进京,等到了会试后……”
  说到后面,张氏自知失言,连忙补救道,“等到会试之后,若有那有才华的落第举子,倒也能挑一个来给你们的兄弟当夫子。”
  沈氏姐妹心思细腻,猜到了母亲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低头称是。
  虞衡和虞娇带着一堆回礼往侯府走,一路上,虞娇都在兴高采烈地比划着她新得的弓箭,大有回去后就去演武场试试准头的架势。
  虞衡正想吐槽,就见虞娇脸色猛然一变,面带杀气,眼神犀利,干脆利落地搭弓,三箭齐发,将箭射了出去。
  虞衡大惊,连忙出了马车,定睛一看,只见不远处的小巷子中,一名形容狼狈的文弱青年正扶着墙连连喘气,在他身边,是三个捂着手咬牙忍痛的大汉,这三人右手各自中了一箭,脚边的刀在日光下寒光凛凛。想来要不是虞娇这三箭射的及时,那文弱青年怕是已经命丧刀下。
  虞衡不由挑眉,当街杀人,这几个家伙很有胆子啊。
  那三人见了虞衡一行人,脸色更加狠厉,强忍着痛楚俯身握刀,誓要将青年斩于刀下。
  没想到那青年看着文弱,跑起来速度那叫一个快,几个眨眼间便甩下他们奔到了虞娇面前,挺直背脊,郑重向虞衡二人行了一个文士礼,一双眼中似有无尽烈火,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尽管一身狼狈也不掩其傲骨,沉声道:“在下青州举子苏熙,有冤情要禀,请贵人相救!”
  第7章 大案  草民有冤情要禀
  这个变故来得猝不及防,虞衡还还没开口,虞娇已经点了头,让护卫将苏熙扶起来。
  只可惜那当街加害苏熙性命的三人趁机跑了,虞娇还有些可惜,没能把他们抓住送去刑部大牢。
  虞衡见苏熙伤得不轻,左手不自然的垂下,不由皱眉,“你的手可是伤着了?先随我们回府,让大夫给你看看吧。我们是靖安侯府的人,歹人再怎么嚣张,也不敢来靖安侯府闹事!”
  “在下知道,马车上还挂着靖安侯府的标志。靖安侯声名在外,最是嫉恶如仇,若不是因为认出了侯府标记,在下也不敢贸然求助。”苏熙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强撑着向虞衡二人再次行了一礼,恳求道:“此事事关重大,歹人一击不中定然会再次出手。还请贵人派护卫送在下一程,在下要击响登闻鼓,将冤情禀报给陛下。”
  虞娇挑了挑眉,偏头道:“你这书生骨头还挺硬,不过本姑娘心善,救人救到底,亲自送你去刑部衙门吧。”
  虞衡伸手将苏熙拉进自己的马车,给他倒了一杯茶。苏熙虽然口渴难耐,还是彬彬有礼地向虞衡道了声谢,才慢慢将水喝完。
  虞衡顺手给他再倒了一杯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有何冤情,竟然惹来那么大的仇家?敢在京城大街上杀人灭口的,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你又不是京城人士,怎会惹到京中高门大户?”
  苏熙微微一笑,并不将话说透,一双清透的凤眼时不时往外瞟,只说了一句,“在下若是能告御状成功,让恶贯满盈者得到该有的下场,想来令尊也会高兴的。”
  这还有自己亲爹什么事?虞衡的头上顿时挂满了问号。
  苏熙见刑部大门已在眼前,彻底放松下来,偏头对虞衡一笑,轻轻说了个“齐”字,便翩然下车,仔细理了理衣裳,满面严肃,一步一步走到登闻鼓面前,坚定地取下鼓槌,敲响了登闻鼓。
  此时已快到下衙之时,刑部吴尚书正在归整一天的公文,想着等会儿回家路上得去五芳斋买点新出的如意糕给小孙女带回去,正惦记着的小孙女的甜甜笑容呢,就听见外头突然响起了鼓声。吴尚书惊的手中的公文散了一桌,赶紧问下属:“何人击响了登闻鼓?”
  “回大人,是一个文弱书生,一身很是狼狈,瞧着倒是受过追杀的,左手折了,衣服划了几道口子,看痕迹像是利剑所划。”
  不愧是刑部,一眼就看出这么多的信息。
  吴尚书不由皱眉,赶紧整了整官服官帽,正色道:“这可是陛下登基后第一次有人敲响登闻鼓,想来陛下不多时也要过来,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当差!”
  “是!”左右衙役正色应了一声,前来报信的刑部员外郎悄悄上前,在吴尚书的耳边轻声道:“禀大人,这书生在朱雀街上遇袭,正巧靖安侯府的公子和小姐路过,救了他一命,顺便将他护送了过来。现如今,那两位侯府主子还在外头等着呢。”
  吴尚书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往外走一边沉声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靖安侯嫉恶如仇,教养出来的儿女也是正直之人。你让人看着点,别让侯府的公子小姐受惊了。靖安侯那人最是护短,听了消息必然会过来,说不定会与陛下同来,可别怠慢了贵客。”
  下属恭声称是,吴尚书再次正了正衣冠,威严地走上公堂,锐利的眼神紧盯着苏熙,沉声问:“堂下何人?为何敲响登闻鼓?有何冤情?”
  苏熙挺直脊梁,恭敬跪下,扬声道:“回禀大人,学生青州举子苏熙,状告吏部右侍郎齐禀忠以权谋私,借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买官卖职。其子齐怀德作奸犯科,残害百姓,手下白骨累累。请大人明鉴!”
  吴尚书心中抽了口气,牵扯到一位三品大员,怪不得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遇袭,拼死也要来敲登闻鼓。
  虞衡同样眉头微挑,齐禀忠……怪不得苏熙知道他们是靖安侯府的人就这么大胆地相信他们。实在是靖安侯府和齐家,有一段让景隆帝都头疼的恩怨。
  当年老靖安侯还在时,齐禀忠之父曾经与老靖安侯起过口角,并出言咒人。结果二人发生口角的第二日,边关战事来袭,老靖安侯带着虞启昌出征,不幸战死沙场。虞启昌本也没把这段口角放在心上,但是虞启昌扶着老靖安侯的灵柩回京时,正巧听到齐禀忠之父贬低老靖安侯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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