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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做梦暴富_分卷阅读_12

  听了这话,薛甄妮更沮丧了:“我昨晚去就没看到它,今天上午也没找着。一开始我也以为它像你说的那样,去别的地方玩了,可这都整整一天了,它不管是去哪儿都应该回了呀。我白天还特意去问了一个留校的学妹,她也说最近好像没看到过胖胖了,笙笙,你说胖胖不会是出事了吧?”
  秦笙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胖胖这么机灵,你喂了它大半年,想摸一下它都困难,更别提其他人了。可能是放暑假,投喂的人少了,吃不饱,胖胖换了个地方,等开学看到饲养员们回来了,它很可能也就回来了。”
  “希望像你说的这样。等胖胖回来我还是想办法找个好人家收养它吧,本来我想等明年上班了,就在外面租房子带着它的,可还有长长的一年时间,谁知道这一年中会发生什么,我能等,它未必等得起。”薛甄妮有些心酸地说。
  秦笙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别想了,时间不早了,先回去洗漱睡觉吧,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胖胖就回来了。”
  “嗯。”薛甄妮点点头,这才发现秦笙笙拎着包一副要出门的打扮,她诧异地看了一眼手机,“都十点半了,你还要出去啊?今晚还回来吗?”
  秦笙笙说:“回,刚接到一个饭店老板娘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娄月明在他们那儿喝醉了,让我去接他。我出去一趟,你别反锁门,我一会儿就回来。”
  薛甄妮不大放心:“这么晚了,我陪你吧。”
  秦笙笙看她不大精神的样子,摇了摇头:“不用了,那家店我查过,在市中心很繁华的地方,治安很好。”
  “那好吧,你等一下,把这个带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薛甄妮咚咚咚地跑回屋,从她的抽屉里翻出一瓶防狼喷雾塞进了秦笙笙的包包里。
  秦笙笙哭笑不得,她只是去接个人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不过为了让薛甄妮安心,秦笙笙还是把防狼喷雾放进了包里:“这下总放心了吧,行了,我走啦。”
  秦笙笙坐地铁去了市中心,找到了电话里说的那家店。店里果然如店家所言,快要打烊关门了,桌椅板凳都收了起来,只有靠近门的地方还有一桌没收拾,娄月明就趴在那儿。
  看到秦笙笙推门而入,正在扫地的老板娘立即放下扫帚跟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地上前问道:“姑娘,你就是秦笙笙吧,你总算来了。那,人在那里,你男朋友酒品不错,喝醉了也不发酒疯,除了刚闹腾了一阵子,说要找你,后来都乖乖趴在那儿睡觉。都说酒品如人品,姑娘你运气不错。”
  这可未必,秦笙笙不置可否,客气地说:“给老板娘添麻烦了,对了,就他一个人过来喝酒吗?”
  老板娘摇头:“不是,刚开始还有一个小伙子呢,不过饭吃到一半,那个小伙子就走了,只留下你男朋友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姑娘,我看你男朋友心情可能不大好,一个人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的喝,整整喝了一瓶白的,不醉才怪了。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听阿姨一句劝,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商量,两个人能走到一块儿不容易……”
  这个老板娘太热情了,要是不打断她,感觉她还能说教一小时。秦笙笙微笑着问:“老板娘,账结了吗?”
  老板娘的思维被她一带,条件反射地说:“结了,快吃完的时候,你男朋友刷卡结的。”
  好吧,不是骗她来买单的,莫非真的喝醉了,心心念念都是她?
  算了,管他想什么呢,打个的,把他送到他小区门口,丢到门口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秦笙笙走过去,拍了拍娄月明的肩:“醒醒,能走吗?”
  娄月明翻了一下身,还是没醒,满是酒气的嘴里嘟囔出两个字:“笙笙……”
  缱绻又深情的样子。
  老板娘在一旁看得小心脏直跳,少女心泛滥,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感动:“你男朋友很喜欢你吧,喝多了,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说什么都不管用,只有说你的名字才行……喂,你,你干什么?”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笙笙叫了一声没唤醒人,转头就抓起桌上他们给娄月明倒的纯净水,往他脑袋上泼去。
  兜头一杯凉水下来,娄月明想不醒都难。他睁开布满血色的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似乎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秦笙笙拉起了他:“走了,我送你回去。”
  老板娘看到秦笙笙这粗暴的叫醒方式,想提醒点什么,但娄月明已经高兴地站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嗯,笙笙,我好想你啊,你最近都都不陪我加班……”
  到底是谁勾搭上了新欢没空理人?跟个醉鬼讲不通道理,秦笙笙不搭理这话,拉着他来到路边等出租车。
  初秋的晚上,夜风一吹,一股凉意拂来,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娄月明似乎更不好受,他按住太阳穴,含糊不清地嘟囔:“笙笙,我的头好痛,好难受……”
  话说到一半,他忽地头一低,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哇地一声呕吐出来。
  秦笙笙听到声音就意识到了不妙,赶紧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但娄月明就没那么好的运了,失去了秦笙笙支撑,他差点摔倒,呕吐物也不小心弄了一些到裤脚上,被风一吹,那味道之酸爽。
  吐出来后,娄月明似乎清醒了一点,他抓住树干站稳,看着自己散发着臭味的裤子,揉了揉太阳穴:“笙笙,抱歉,大半夜把你叫出来替我收拾烂摊子。”
  秦笙笙拿出纸巾递给他:“先擦一擦吧。你怎么回事,不是在公司加班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闷酒?还喝得不省人事,万一出事怎么办?”
  “客户喜欢,能有什么办法?”娄月明声音低落,刚走两步,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秦笙笙可不想陪他去医院,拉住了他:“你没事吧。”
  “没事。”
  说是没事,但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秦笙笙身上。秦笙笙单薄的小身板要撑着他,很是吃力。
  娄月明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辛苦,醉醺醺地说:“笙笙,我这样子恐怕没有司机愿意载我,你送我去附近的酒店将就一晚吧。”
  听到这话,秦笙笙脚步一顿,目光打量着他因为喝多了而发红的脸,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不过低着头的娄月明没有发现,他兀自喃喃自语:“好臭,我想洗澡。”
  秦笙笙嘴角漾开浅浅的弧度,笑了:“好啊,走吧,我送你过去。”
  正巧,路边就有一家酒店,走个几分钟就到了。秦笙笙搀着他过去,办理入住,不过登记的时候,她对前台说:“不用登记我了,我今晚不住这儿,把他送上去就离开。另外,能麻烦那位帅哥帮我将他扶上去吗?他醉得有点厉害,我扶不动。”
  这家酒店是四星级的,服务还不错,那个男生马上放下手里的工作,帮秦笙笙将娄月明扶进了客房。一事不烦二主,秦笙笙又拜托他把娄月明扒光了丢进浴缸里。
  然后她隔着磨砂玻璃门对娄月明说:“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你的衣服脏了,我去楼下的商店给你买点洗漱用品、换洗的衣物和解酒药。”
  “没问题,笙笙你小心点,没有就算了,别走太远,不安全。”浴室里传来娄月明带着醉意的温柔声音,充满了关切,似乎连喝醉了都不放心女友。
  真真是天下第一好男友。
  秦笙笙笑着应好:“知道了。”
  接着她出了客房,然后轻轻地拉上了门,快步下了楼,还跟前台的妹子打了个招呼。
  出了酒店后,秦笙笙的脸就拉了下来,她站在马路边摆弄了一下手机,然后慢悠悠地去了便利店,逛了一圈,拿了一盒男士内裤和一把牙刷。
  接着又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表示自己男友喝多了,不舒服,让店员推荐了一款醒酒药。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秦笙笙才开始往回走,但她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酒店斜对面的肯爷爷家,点了一份薯条,坐在靠近马路的位置,隔着玻璃盯着对面的酒店大门。
  过了两三分钟,一辆眼熟的大红色小汽车驶入酒店,秦笙笙眯起眼,想看清车牌号,可惜光线比较暗,看不大清楚。不过这辆车跟袁雪涵平日里开的很像。
  她眯起眼盯着,只见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的停车场上,驾驶座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形高挑的长卷发女人拎着包下来,侧头的那一瞬,路灯光打在她的脸上。
  正是袁雪涵。
  秦笙笙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真快,才二十分钟,她应该是收到信息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啧啧,这么上心啊,看来袁雪涵对娄月明认了真嘛,可惜这个狗东西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都跟袁雪涵睡了还变着法子拐她上。床。
  为此还不惜弄出什么酒醉没人接,要流落街头的戏码。呵呵,当她是傻瓜啊,娄月明虽然是外地人,但在这座城市上学、工作十来年,找个有车的人来接他有多难?
  更可笑的是为了去开房,还扯出什么他身上脏了,出租车不愿载他这样的借口,真是蠢得没边了,司机嫌他脏,加个洗车的钱嘛,多给几倍的车费,总有司机愿意的,车费再贵能贵得过四星级酒店的开房费?
  也不知是为了逼真,还是为了博同情,他还真把自己给弄吐了,这种卖惨装可怜的小把戏骗骗初中生还差不多。
  刚开始,秦笙笙还没察觉他的意图,但当他找借口说要酒店开房时,秦笙笙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
  估计是前几次他邀请她去他的房子里过夜,她不肯,所以娄月明这次将地点换成了酒店,又做出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无害模样,以降低她的戒心。
  至于今晚要是发生了什么,他也可以完全推到酒精上,说自己喝多了,脑子不清楚,太想她,控制不了之类的,把自己塑造成一朵爵士白莲花。
  虽然这揣测恶意了点,但凭娄月明三番两次邀她去过夜,梦里又多次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酿酿酱酱来看,她还真没冤枉他。这个都出轨了的狗男人还一直觊。觎她的肉体,难怪不肯爽快地跟她分手呢!
  他不是很饥渴,整天都想着女人吗?她成全他,这就给他送个漂亮的女人去。
  估计天下再也没她这么心胸广阔的女朋友了。
  秦笙笙在肯爷爷里吃完了薯条,又喝完了一杯果汁,消磨了十几分钟,袁雪涵还是没下来。秦笙笙拿起手机给娄月明发了一条微信:月明,我晚饭没吃,饿了,在肯爷爷里买点宵夜,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一点。
  信息发出去后就石沉大海,好几分钟后都没人回。
  啧啧,连回条微信的时间都没有,看来战况激烈啊,以至于娄月明都忘记他还有个下楼去给他买东西的女朋友了。
  秦笙笙低头敲着手机,给隔壁市念研究生的表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报警吧,1204号房!具体的明天我再跟你解释。
  第16章 016
  听到门轻轻带上的声音, 娄月明立即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打开花洒,对着自己身上喷去。他真是受够了这身臭烘烘的味道, 还有那条沾了他呕吐物的裤子, 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那玩意儿了。要不是为了哄秦笙笙上。床, 他至于吗?
  不过一想到, 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能得到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心里就窜起一阵火苗,激动得难以自持,这份“牺牲”也值得了。
  三两下擦干自己,娄月明连浴巾都没裹,就钻进了被窝, 还将灯都关了,然后闭上眼, 躺在床上,一副喝高了醉过去的模样,实在心潮澎湃,光凭脑海中的各种想象, 第三条腿就激动得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没错, 今晚这一出应酬喝醉酒吐一身没法回家,是娄月明想了整整一天想出来的计划。他喝醉了,可以降低秦笙笙的戒心,待会儿, 他再酒后吐真言, 拉着秦笙笙的小手诉诉苦,倾吐倾吐对她的感情, 表现得脆弱又依恋,爱她爱得不可自拔的样子,没几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如果秦笙笙还不乐意,他强硬一点,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最后她不从也得从。
  等明早醒来,他再把一切推到酒精头上,道歉赔礼哄一哄,发誓以后会对她好,会对她负责的,等她毕业就娶她,这种还没出社会,单纯傻兮兮的小姑娘还不就被哄得服服帖帖的?
  即便她心里还不大痛快,可两人是情侣,开房也不是他绑架她来的,事后她还能告他强。奸不成?说出去也没人信,这种事法官都不好判,最后她只能认了。
  而她这样保守的女孩子,肯定很介意自己的初次。以后即便他跟袁雪涵的事情暴露了,他哭一哭,卖卖惨,她原谅他的几率也很大,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娄月明把这件事的方方面面,各种风险都预想过了,自觉万无一失,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但不知是他太心急还是秦笙笙行动太慢,他在床上都翻了二十三次身,感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秦笙笙还是没有回来。娄月明忍不住拿起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瞥了一眼,才过去十分钟。买个东西而已,怎么这么慢!
  又等了一会儿,娄月明忍不住再次拿起手机,又过去十分钟了。她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出去买东西就一去不复返了吧?
  笙笙这么单纯善良,怎么可能不管酒醉中的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呢?肯定是他想多了。
  娄月明又躺回床上摊煎饼。翻来覆去的,身上的火气越来越旺,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就在娄月明按捺不住,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想给秦笙笙打个电话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娄月明的精神为之一振,等待的厌烦和焦躁一扫而空。
  来了,她终于来了。这个点,会来敲门的除了秦笙笙不可能有其他人。
  娄月明掀开被子就下床往门口跑去,长久的等待,磨掉了他仅剩的耐性(此处和谐....................................................)。
  他跑到门边,打开门,一把将站在门口的女人拽了进来,狠狠摁进怀里,然后利落地一脚踢上门,一气呵成。
  娄月明虽然今晚是在做戏,但为了逼真,不引起秦笙笙的怀疑,他也喝了不少酒,脑子有点晕,兼之酒店走廊的光线比较暗,他的动作又太快,所以压根儿就没看清楚女人的脸庞。
  他以为这就是秦笙笙,尤其是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让他有些迟钝的大脑根本没有多想,头一低,堵了上去,激烈地吻住身。下的女人,也堵住了袁雪涵到嘴边的惊呼。
  袁雪涵本来是气势汹汹来捉奸的,冷不防被娄月明拉进了屋,被他逮着就亲,而且特别热情,特别火热。她完全没料到,娄月明喝得半醉,根本没认出她,还以为这高昂的兴致和热情都是对她散发的。激动极了,也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双柔软细腻的胳膊反手缠上了娄月明的脖子,热情的回吻。
  得到鼓励和刺激,娄月明更加激动,手上、嘴上的动作更加热情、更加激烈,屋子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
  不消片刻,他就将袁雪涵的衣服给扒了,抱起她丢到床。上,扑了上去,不多时就两人像连体婴一样,纠缠在了一块儿,不分你我。
  终于要得到她了,娄月明怕她因为破。身的痛而喊叫坏了兴致,低头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堵了上去,然后贴了上去,一个使劲儿。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那一层膜?娄月明察觉到不对劲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简直等于要他的命。
  短暂的错愕过后,娄月明恼火极了,完全没想到是自己搞错了对象,还以为是秦笙笙欺骗了他,平时故意在他面前装纯,欲拒还迎,心里恼火不已,收起了仅有的怜惜,动作越发粗暴。
  袁雪涵呼痛,疼痛的同时又有种别于以往的新鲜感,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快进。入忘我之际,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啪地一声,房间里的灯也跟着亮起来,将两人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两人吓傻了,下意识地拽住被子往身上扯,谁也不让谁,反作用力之下,两人倒霉地摔到了地上,跌了个狗啃屎,很是狼狈。
  连办案的民警都无法直视这两人的蠢样,视线避开两人的敏感部位,冷声提醒他们:“穿好衣服。”
  “你谁啊,为什么闯我的房间,酒店服务员呢……”娄月明捂住下。身,恼火地吼道,任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都会火冒三丈,但等他抬头看到门口两位民警身上的制服时,气焰顿时消了下去,讪讪地说,“警察同志,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没有犯法,你们这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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