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婚：冷情总裁俏娇妻_分卷阅读_110
莫小熙无声的叹口气，默默地道：“奶奶，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散吧。我们都不要追究了，即使再怎么追究，我爸爸也不会再回来。我们又何必继续追究呢？”
“他去哪里了？我能见见他，当面跟他道歉吗？”姜玉琴能感觉到眼前的两个人对她意见都很大，她现在只希望能见见莫小熙的父亲。
程秀莲瞪了眼姜玉琴，冷哼道：“我可怜的儿子已经死了，是被你活活气死的。如果不是你，我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死。你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已经很难过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既然你这么不希望看见我，我能和小熙单独说几句话吗？”姜玉琴乞求道。
莫小熙摇头，冷声拒绝：“紫衣夫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我和奶奶生活得很好，不需要你关心。”
姜玉琴皱着眉头，低声道歉：“对不起，小熙。我真的不是故意离开你，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离开你，我会调查清楚的。小熙，妈妈并不是故意抛弃你的，我想那时候我应该是有苦衷的。”
如果姜玉琴认真听程秀莲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当初离开是为了寻找失散的儿子。只可惜她现在全心全意都是在莫小熙身上，程秀莲说了什么话，她都没有认真听。
“我不会原谅你！你为了哥哥，抛弃了我。那你就跟哥哥相依为命，没必要再回来找我。”莫小熙冷声道。她希望姜玉琴说一声后悔了，后悔当初义无反顾的抛弃她，去寻找她从未谋面的哥哥。
姜玉琴急促地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刚才说我是因为你哥哥，才会离开你。你哥哥去了哪里？”
莫小熙听到姜玉琴这么说，心底有一丝难受。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有那么恨姜玉琴，当初她遇到姜玉琴的时候，就觉得姜玉琴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当时她还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现在想来应该是血浓于水的缘故。
“原来你离开我，并没有找到我哥哥。也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哥哥还活在这个世界吗？你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让你的孩子都跟你分离这么多年！”莫小熙生硬地喊道。
莫小熙低下头，心痛得一抽一抽的。她在伤害姜玉琴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姜玉琴是她的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无法否认。她恨这个生下她，却从没有关心她的妈妈。儿时被同伴欺负，她从不敢回去告诉奶奶，就是怕奶奶难过。每次被同学欺负，她都是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姜玉琴蹙眉，听着莫小熙这一声声质问，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原来她竟然做错了这么多，她不仅丢失了自己的女儿，还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好不容易知道女儿的下落，却不知道她的儿子又在哪里？
“小熙，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不是故意抛弃你。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继续跟我来往。我们从最简单的朋友做起，可以吗？”姜玉琴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声音都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程秀莲摇头，拉着莫小熙的手，斩钉截铁地拒绝：“姜玉琴，你别做白日梦了。你当初一声不吭的离开，现在熙熙长大了，你就想方设法的来认回熙熙。你怎么好意思出现在这里，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当初你抛弃熙熙，你就应该知道你这辈子都没有资格再认回熙熙！”
姜玉琴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委屈地张口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我后来会失忆，我应该就不会……”
话说到一半，姜玉琴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继续，她对莫小熙的歉意很深，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莫小熙不要再怪她，她只希望莫小熙能天天开心。
程秀莲心里也不好受，她也是女人。当她知道姜玉琴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失散的儿子，还把自己搞得失忆了，也是个可怜的。
“她真的是你妈妈！熙熙，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可能无法接受她。看到她这样，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同情她，希望她能好自为之。”程秀莲不再看姜玉琴，淡淡地出声。
“妈，谢谢你原谅我！虽然我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但我一定会赡养你。”姜玉琴动情地道。她没有想到程秀莲会帮她说话，倒不是因为程秀莲帮她说话，她才决定赡养程秀莲。而是在她知道程秀莲是莫小熙的亲奶奶的时候，她就决定赡养程秀莲。如果没有程秀莲这些年的付出，又怎么会有这么善良懂事的莫小熙。
程秀莲摇摇头，冷冷地开口：“我不是因为你愿意赡养我，我才帮你说话。我只是觉得你也不容易，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失散的儿子。”
姜玉琴叹口气，悲伤地道：“这些年我过得太糊涂，我不记得了所有的事。我的生活一直很单一，每天就是在家里发呆，我浪费了这么多年的美好时光。也不知道我可怜的儿子在哪里受罪，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遇到一个好人家……”
“奶奶，我们上楼吧。今天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一定很累了吧！”莫小熙扶着程秀莲的手，淡淡地道。
此时她不想见姜玉琴，只是姜玉琴貌似并不打算离开。既然姜玉琴要继续赖在这里，那么她只能自己离开。她现在还不能接受姜玉琴，都说时间是医治伤口的最佳良药。她不想强求自己原谅姜玉琴，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什么事情都自己搞定。现在她跟欧阳昊辰领证了，如果姜玉琴再插一脚进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了。还有那个从未谋面的哥哥，也不知道她的哥哥在哪里？
第257章 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你
穆姨送姜玉琴出去，刚才穆姨并没有呆在客厅里。穆姨很清楚莫小熙希望有私人空间，所以把姜玉琴带到客厅里，就转身离开了。
“夫人，您也不用太伤心。莫小姐是个好人，我相信莫小姐一定会不计前嫌接受您的。只是莫小姐现在还暂时不能接受您，您给莫小姐一点时间，莫小姐会接受您的。”穆姨边走边低声安慰道。
姜玉琴感激的看了眼穆姨，点点头开口：“谢谢你！我知道我这么突然出现在小熙面前，小熙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我。都是我的错，我当年怎么能把小熙丢给她奶奶，然后就离开了呢。如果我没有失去记忆，我可能早就回去找小熙了。这一切大概都是上天注定的，我注定要离开我的孩子。”
穆姨摇摇头，继续安慰姜玉琴：“不是您说的这样，肯定是上天对您的眷顾。这么多年您都没有想起您的孩子，现在却让您想起来了。这就说明上天还是希望您能享受，儿女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真的吗？你不觉得我太坏了吗？这么多年我都对小熙不闻不问，小熙已经长这么大了，我才出现在小熙的生活中，小熙是恨我的吧！我好恨自己，我怎么能把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呢！”姜玉琴拍了拍自己的头，很不开心地抱怨道。
“您不坏！如果您真的不想认莫小姐，您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您今天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您还是希望能认回莫小姐的。莫小姐过得很好，我们家少爷对莫小姐真的很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们少爷这么认真的谈恋爱，我想我们少爷是真心爱莫小姐。莫小姐以前过了很多苦日子，现在终于苦尽甘来了。”穆姨想起莫小熙那淡淡的笑容，心里就有一些痛。还记得第一次见莫小熙的时候，她觉得莫小熙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怯怯的。后来才知道莫小熙没有父母，是奶奶把她拉扯大的。她对莫小熙就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本来她一直对莫小熙的母亲有很深的看法，只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莫小熙的母亲也是个值得同情的。
姜玉琴不再说话，眼神淡淡的看着远方。对莫小熙来说，她就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虽然他们有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但他们却没有半点亲情。她今天来找莫小熙，云耀祖并不知道。她只是跟云耀祖说，她有点事想出门一趟。
滴答……滴答……
墙上的挂钟在不停的转动着，云耀祖在客厅里焦急的踱着步，却迟迟看不见紫衣夫人的身影。云耀祖拉住从客厅门口走过的小遥，焦急地问道：“小遥，你知道夫人去哪里了吗？”
小遥摇摇头，皱着眉头道：“不知道。最近这几天夫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我也不知道夫人到底在想什么。夫人原来并不是这样，我们从帝都回来后，夫人总是一阵悲伤，一阵微笑。我问过夫人几次，夫人都说没什么。”
“你说夫人从帝都回来就这样了？都怪我最近太忙，都没有照顾到夫人的感受。夫人这都出门大半天了，夫人这是去哪里了？以前夫人出门都会带上你，上次夫人出门也没有带上你，今天夫人又没有带上你。夫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云耀祖眉头深锁，默默地道。
“不清楚。先生还是多关心夫人，夫人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小遥想了想，才小声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华灯初上，紫衣夫人才摇晃着身体回来。云耀祖还没有走进紫衣夫人身边，就闻到紫衣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酒气。云耀祖皱起眉头，他认识紫衣夫人二十多年，这还是紫衣夫人第一次喝酒。紫衣夫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夫人，你还好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喝得这么醉？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你要喝酒也可以跟我说，我陪你喝。”云耀祖心疼的看着紫衣夫人，此时的紫衣夫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仿佛迷路的兔子。
姜玉琴皱着眉头，挥了挥手，无辜地嘟着嘴喊道：“耀祖，你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管我的这些小事。耀祖，我是不是坏女人，我发现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
云耀祖扶着紫衣夫人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身体，抚摸着紫衣夫人的背，低声安慰道：“在我眼中，夫人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夫人这么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是坏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耀祖，你不知道，我真的是坏女人！我抛弃了我的女儿，弄丢了我的儿子。这二十多年我却从来没有一分钟想起过他们，你说我是不是全天下最坏的母亲。我的女儿不肯原谅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耀祖，我的心真的好痛。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姜玉琴拉着云耀祖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
“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云耀祖心里没有底，他一方面希望紫衣夫人能想起过去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希望紫衣夫人永远也不要想起过去的事情。他就是这么矛盾，听紫衣夫人的意思，紫衣夫人貌似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姜玉琴摇头，悲哀地道：“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我今天见到了我女儿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婆婆。她说我叫姜玉琴，可是我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耀祖，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这辈子才会忘记了对我最重要的亲人。”
云耀祖紧紧的抱住姜玉琴，默默地开口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你别胡思乱想。”
“你说小熙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我没有失去记忆，我肯定早就去找小熙了……”姜玉琴揪着云耀祖的衣服，喋喋不休地道。
云耀祖听见莫小熙的名字，蹙眉道：“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你见到了你女儿的奶奶，那你见到你的女儿了吗？”
虽然云耀祖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答案，不过他还是希望听到姜玉琴亲口承认。
“你不是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为什么还要问我，耀祖，你明明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小熙是我的女儿，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小熙，我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们身体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姜玉琴自顾自地道。
云耀祖心里一片混沌，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姜玉琴竟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姜玉琴都没有想起过去的事情，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过去的事情呢？姜玉琴会不会从此离开他，去寻找她口中失散的儿子。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要找回失散的儿子绝非易事。
“夫人，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讨论接下来的事情，好不好？”云耀祖低声哄着喋喋不休自言自语的姜玉琴。
姜玉琴挥动着双手，不安地喊道：“耀祖，小熙就是不肯原谅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跟小熙培养母女感情，我已经错失了小熙这么多年，我真的不想继续跟小熙形同陌路。可是小熙现在根本不肯原谅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拜托你了！”
云耀祖心底一片湿漉漉的，姜玉琴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他了。云耀祖低声询问道：“夫人，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真的要舍弃我吗？”
姜玉琴抬起头，看着云耀祖，很认真地出声：“不会。我怎么可能抛弃你，我已经抛弃了我的亲生女儿。我希望你能跟小熙和睦相处，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耀祖，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贪心鬼，我既希望能得到小熙的原谅，我又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听到姜玉琴这么说，云耀祖心里不再那么冰冷。在心底默默地道：“夫人，你永远都是我云耀祖的夫人。只要你一天不抛弃我，我都是你的依靠。夫人，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思，你现在肯定很想寻回失散的孩子，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耀祖，你怎么都不说话。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能原谅我的贪心。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可我真的很想跟小熙培养一下感情。虽然小熙现在并不待见我，但我相信只要我真心实意的去关心她，呵护她，我相信小熙总有一天会原谅我的。”姜玉琴絮絮叨叨的说着。
云耀祖把姜玉琴耳边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看着姜玉琴还是很红的脸，心疼地道：“夫人，我想小熙现在只是一时没有办法接受你。等时机成熟了，小熙会原谅你的。我也相信你肯定是全天下最善良，最好的母亲。这些年你把小遥这个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女孩都照顾得那么好，小熙肯定会慢慢接受你的。”
姜玉琴不再开口，此时她的心很乱。她并没有那么醉，她这是借着酒意，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表露出来。从欧阳昊辰的别墅出来，她的心真的很痛。虽然在去之前她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听见莫小熙说的那番话，她的心还是像被撕裂了般的血流不止。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然后她就走进了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吧。这是她第一次进酒吧，她很不喜欢酒吧这样嘈杂的环境。不过今天她要放任自己一回，都说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她就让自己在这群陌生的男女中买醉，反正她这个年龄段的人，也不会有人注意。
“小熙，妈妈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原谅妈妈当年的不告而别。妈妈只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生活，妈妈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你。小熙，你要妈妈怎么做，你才肯原谅妈妈。妈妈答应你，只要妈妈能做到，妈妈一定会去做。”姜玉琴在心底默默地说。
欧阳昊辰处理完文件回卧室，就看见莫小熙半靠着床头看着书。欧阳昊辰有些意外莫小熙会出现在他的房间，欧阳昊辰也不敢主动问莫小熙。不过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莫小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肯定是程秀莲的到来，莫小熙为了程秀莲能安心，所以才主动出现在他房间里。
虽然莫小熙没有抬起头，但她的心早已经加速运动起来。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的心就是提到嗓子眼的。虽然她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她根本没有看进去。她的心里一直在想见到欧阳昊辰该怎么解释，欧阳昊辰会不会误会她。只是程秀莲住在别墅里，如果让程秀莲知道他们分房睡，肯定会担心她的。
“我……我只是不希望奶奶担心，你别想太多。等奶奶回去后，我就回客房睡。昊辰，我保证我只会睡很小的一个角落，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常休息。我累了，我先睡了。”说着莫小熙合上手中的书，把书放在床头柜上，就紧张地闭上眼睛装睡。
欧阳昊辰抿唇，嘴角微微勾了勾，什么也没有说。
第258章 莫小熙，你还能再丢人一点吗
欧阳昊辰洗漱结束，看了眼已经熟睡的莫小熙，无奈的摇摇头。莫小熙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当他这个老公存在，不过看莫小熙能独自睡这么香甜，八成是把他当成一摆设了。
掀开被子，欧阳昊辰安静的躺下。他看着莫小熙安静的睡颜，实在是不忍心把莫小熙喊醒。下午回来的时候穆姨悄悄告诉他，姜玉琴来找过莫小熙。欧阳昊辰心里很清楚，姜玉琴就是莫小熙的母亲。其实欧阳昊辰早已经调查清楚莫小熙的母亲的身份，只是姜玉琴这些年一直都没有记起自己的名字，他也就没有跟莫小熙提起姜玉琴就是她的母亲。如果莫小熙知道自己的母亲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心里肯定会十分不舒服。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姜玉琴一直都想不起莫小熙，那么他也不会让姜玉琴有机会认回莫小熙。
静静的看着莫小熙乖巧的睡颜，莫小熙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没有一丝烦恼的小女孩。只是莫小熙的压力似乎很大，她从小就肩负着很重的担子。现在莫小熙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从此之后莫小熙不再会受到别人一丝一毫的欺负。
“小熙，你以后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你想睡觉就睡觉，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上班。总之就是以后你就是欧氏集团的老大，你的话就是圣旨，你说好不好？”欧阳昊辰低声询问道。
“不好！不好！”莫小熙摆摆手，激动地喊道，“我是不会答应跟你回去的，我们虽然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所以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生活。夫人，你还是打哪里来，回哪里去，我是不会跟着你回去的。”
欧阳昊辰蹙眉，无语的看着手舞足蹈的莫小熙，无奈地拍拍莫小熙的背，低声安慰道：“小熙，你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你不要有这么大的负担，我知道你还不能接受姜玉琴，那我明天跟穆姨说，以后姜玉琴来别墅里找你，直接不见就行。”
莫小熙眉头深锁，弱弱地重复道：“冷，冷，好冷！”
“你很冷？需要给你加床被子吗？”欧阳昊辰正准备起身去柜子里给莫小熙再抱一床被子出来，他还没有起身，莫小熙就突然翻过身来，压在欧阳昊辰的腿上。
“别走，别走！我好冷，你这个热水袋怎么这么不听话，我都说冷了，你怎么还要离开。你说你是不是魔化了，你怎么会长腿……”莫小熙抓住欧阳昊辰的胳膊，不悦地嘟囔道。
欧阳昊辰准备起身，听到莫小熙的话又不再动了。只能任由莫小熙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欧阳昊辰的眉头都皱得可以夹死蚊子了。莫小熙这小妖精是故意的，不然莫小熙怎么会紧紧抓着他不放。还是莫小熙是在考验他的耐力，明明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他还要坐怀不乱，真是为难死他了。
深呼吸一口，欧阳昊辰默默地开口：“小熙，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能不能放开我，乖乖睡觉。你这样紧紧的抱着我，我真的无法入睡。”
莫小熙抿了抿唇，小手推开欧阳昊辰的脸，无辜地吼道：“大晚上的能不能不要说话，你不知道吵醒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吗？”
欧阳昊辰额角冒起三条黑线，无奈地低吼道：“莫小熙，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明明是你鸠占鹊巢，你现在还反而嫌我烦。你知道你这样的表现，我完全可以认为你是在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你说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不然好对不起今天晚上这样的良辰美景……”
“烦死了！别吵我睡觉，再吵我睡觉，我要生气了。你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这么讨厌你自己知道吗？我真的好不想理会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莫小熙皱着眉头，嘟着嘴抱怨道。
欧阳昊辰幽怨的眼神打量着莫小熙，在心底默默地吼道：“莫小熙，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你霸占了我的床也就算了，你现在还准备让我去睡客厅，是不是？还是第一次有人嫌我烦的，我真想拍醒你，好好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欧阳昊辰心里想的归心里想的，最后他还是很不愿意吵醒莫小熙，他只能自己独自躺在那里生闷气。他怎么就这么被莫小熙嫌弃了呢？
闹钟响起的时候，莫小熙嘟着嘴无语的喊道：“大清早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休息的！让我知道是谁吵醒我睡觉，我一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欧阳昊辰本来是没有醒的，被莫小熙这一声河东狮吼，睁开眼睛看着莫小熙，无辜地开口：“我并没有吵你休息，吵你休息的是你的手机铃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起床闹钟响了。”
莫小熙听着欧阳昊辰无比清晰的声音，激动的眨眨眼睛，睁开眼睛喊道：“昊辰，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而不是你在我的房间里。小熙，你不会睡了我还不承认，还要给我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吧！”欧阳昊辰似笑非笑地询问道。
莫小熙眨巴着眼睛，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是在某个人的腰上。腿下似乎也压着东西，而且那触感应该是别人的腿。不是这么倒霉吧？难道她昨天晚上把欧阳昊辰给睡了，可是看着自己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心里的不安落下了不少。
“我……我是不是又走错房间了，昊辰，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莫小熙蹙眉，结结巴巴地开口。
此时她真的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怎么能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着欧阳昊辰不放。她的一世英名都毁在欧阳昊辰这里了，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要出声，她还可以假装没有睡醒。莫小熙，你还能再丢人一点吗？
欧阳昊辰假装不解地看着莫小熙，眨巴着眼睛默默地问道：“小熙，我是不是做梦了？你怎么可能在我的房间，我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莫小熙吐吐舌头，厚着脸皮解释：“昊辰，你没有做梦，我昨天晚上是为了不让奶奶起疑心，所以才会跑到你房间来。然后是我自己忘记了这件事，才会误认为是你跑进来我的房间。不过结果似乎都是一样的，我们昨天晚上貌似睡在了一起。不过我保证，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事！”
“你真的确定你没有对我做什么？那你的脚还有你的手是什么意思？”欧阳昊辰眨巴着眼睛，冷不丁地问道。
这一瞬间，莫小熙真的很想一把掐死欧阳昊辰。欧阳昊辰怎么能这么可恶，她已经这么尴尬了，欧阳昊辰还故意提这一茬。莫小熙深呼吸，赔着笑脸无辜地开口：“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怕冷，而你又比较暖和，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不过我保证真的没有发生你想的那件事，我可能大概就是抱着你睡了一晚上而已。”
欧阳昊辰打量着莫小熙已经红透了的脸，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这样啊！其实我还真的希望你能对我做点什么，反正我们也是合法夫妻。我们真的做点什么似乎并没有妨碍其他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