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甜入骨_分卷阅读_89
“你怎么了?不舒服?”砚时柒瞧着凌梓欢写满抗拒的神色,惊讶地打量着她,伸手摸了摸她微凉的脸蛋,语含关切。
她还从没见过小丫头这么抵触的样子。
凌梓欢看了她一眼,咬住嘴角将她的手从脸上拉下,低着头沉吟片刻,才迟疑地说:“姐,你去见秦总,我跟着不合适吧!”
太不合适了好嘛!
几个叔辈里的人,她最怕的就是四叔,呜呜!
一听这话,砚时柒莞尔笑了,她屈起食指,在她的脑门轻敲了一下,“谁说我去见他。”
凌梓欢‘啊’了一声,愁眉不展的脸庞逐渐被诧异的喜色代替,“不是见秦总啊?”
砚时柒笑着点头,转身欲走的时候,冲着她说:“快跟上。”
“哦哦,来了,姐!”
只要不是见四叔,那谁都可以呀!
五分钟后,凌梓欢站在音乐咖啡厅里,望着悠扬音乐中,那位稳坐四方桌前的身影时,都快哭了。
原来真的不是见四叔,可那个人是二叔!
落枕的脖颈又开始隐隐作痛,昨晚上在沙发上委屈过夜的一幕席上脑海,凌梓欢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瞟着乔牧,轻哼着,扭开脸白了他一眼。
脖子更疼了!
“乔二哥,抱歉,久等!”
砚时柒带着凌梓欢入座时,暗含几分歉意的开口。
乔牧将菜单推到她面前,眉间染着笑意,“我也刚到,先点些喝的。”
这可真是意外惊喜,弟妹说有事找他,没想到把小丫头也带来了。
“她是我的助理欢欢,你们见过的。”砚时柒将菜单顺手挪到凌梓欢面前,示意她先点,顺便给乔牧做介绍。
第226章 后天,是他的生日!
这番介绍后,乔牧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薄唇上扬,装腔作势的点头,“嗯,见过,有印象!”
印象深着呢,昨晚上刚同室‘睡’过。
凌梓欢低头翻菜单,对乔牧视若无睹,十七姐那么聪明,不能露出破绽呢。
小丫头死不承认,她今天就是不想理二叔。
点了咖啡,砚时柒对乔牧说出了找他的目的。
闻言,他勾起薄唇,俊颜上泛起玩味的浅笑,“我当是什么大事呢,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明天晚上之前,我传给你。”
弟妹,对老四还真是用心。
他羡慕了!
这样一想,乔牧端起咖啡杯,目光透过杯沿看向一直低头喝草莓奶昔的小丫头。
他发现,小丫头的眼睛真漂亮,眼睫纤浓,忽闪忽闪的,融了银河似的闪熠。
“那就麻烦二哥了!”
得到了乔牧的应允,砚时柒的眼底划过欣喜的神采,她道出感谢,又不禁充满着期待。
后天,是男人的生日。
她想给他一份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
乔牧从凌梓欢身上收回视线,放下杯子,看向砚时柒笑道:“跟我客气什么,不过你要的这些东西,倒也让我很期待你的用途。”
砚时柒笑吟吟地没回答,盈润的眸里是澄净的光。
她也很期待!
静坐了几许,乔牧嗓尖有些痒,他发觉每次和小丫头在一起,总是想抽烟。
他喉结滑动着,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夹在手中把玩。
正欲开口,凌梓欢一瞄到他夹烟的动作,拧着小眉头就呛了一句,“这儿不让抽烟!”
那语气,可横了。
拿着烟并不打算抽的乔牧:“......”
砚时柒一诧,侧目看着凌梓欢鼓起的腮帮,有些兴味的打量她。
小丫头今天的脾气不太好啊。
是不是生理期,情绪不稳?
但,她喝得是加冰的奶昔......
这会,凌梓欢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冲着砚时柒憨憨一笑,食指往墙上一指,“那、那贴着禁止吸烟呢。”
砚时柒还没说话,乔牧随手将烟卷塞回烟盒,顺便装进了西装口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呵呵,不能让小丫头为难!
“弟妹,你找我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要帮忙的吗?”
“别的没有了,谢二哥帮忙。”砚时柒笑着摇头。
乔牧顺势起身,“甭客气,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了。”
言落,他眼波深深地递给凌梓欢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又别具深意的晃了晃手机,理好西装外套,步伐昂阔地走了。
送走了乔牧,凌梓欢有点坐不住了。
刚才二叔的眼神充满了威胁,分明是让她跟他一起走。
但......不行啊,十七姐还没同意她走呢。
姐可比二叔重要多了!
紧张惶惶的凌梓欢,还没理好情绪,就听见砚时柒说:“欢欢,明天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一听这话,小丫头立马挺直腰板,奶昔也不喝了,嘴都没擦,无比认真的看向砚时柒,“姐,你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去!”
砚时柒:“......”
又不是让她去取经,上哪门子刀山......
......
凌梓欢从咖啡厅走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
砚时柒提前离开,她借口要去洗手间,拖延了片刻,这会才不紧不慢的出了门。
深秋的天气总是莫名起风,她站在咖啡厅门口,被吹乱了发梢,乌溜溜的眼睛在周围逡巡一圈,隐隐看到拐弯的墙角处露着一双皮鞋,撅着嘴捏着书包带,踱了过去......
第227章 时机不到,不能说!
傍晚,砚时柒回家后,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量着西山残阳,她斜倚在窗边,想了想便给刘庆打了通电话。
电话里,她委婉的表达了因私事不能按时出发去帝京,但会在周四一早赶过去。
刘庆倒是没多说,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并表示周四会安排人去车站接她。
结束通话后,砚时柒的眸色泛起几许的迷离。
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目光中逐渐织出男人英俊精致的脸庞,她隐隐期待着后天。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砚时柒很忙碌。
有别于工作安排的奔波,她忙得很神秘。
甚至男人夜晚归家,还不见她的身影。
即便问过林嫂,也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秦柏聿感觉古怪,他有她所有的通告安排单,最近因为要启程去帝京,所以除了那场慈善晚宴,天承并未给她安排其他的工作。
......
周二这晚的深夜一点半,砚时柒拖着满身疲惫回了临湖湾。
入了门,她放下手包就抬手揉着酸痛的肩膀。
神态疲倦的进了未开灯的客厅,昏色朦胧,只有一旁的酒柜,亮着几束灯带。
她随意瞥了眼,走向楼梯时,又觉得不对劲,空气中隐有一丝香烟的味道。
顿步,站定,她再次向窗口投去视线。
这次,她看清了。
男人孤身立在窗口的身影像是融入夜色的松柏,挺立修长又沉稳静寂。
他指尖夹着烟,燃着明明灭灭的火星,一双灼亮的瞳在昏沉的客厅里闪着熠光,与窗外皎洁的星光辉映,这一幕颤了她的心尖。
砚时柒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半夜两点,他竟然还没睡?
“你怎么还没休息?”
她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一步步踱到他的面前。
随着靠近,烟味愈发的浓烈呛人。
男人将手里的烟随意戳进烟灰缸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她挂满了疲色的脸蛋,抬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心,嗓音磁哑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
而且,还没让穆沂跟着。
他有些担心。
砚时柒拉起他的手,在身前晃了晃,“就是......和菲菲她们去唱歌了,所以回来晚了。”
她说得很认真,连自己都快相信了。
男人没多问,拉着她一齐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