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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路线不对[快穿]_分卷阅读_402

  杨朝辉说:“照相馆里有礼服的。”
  施婧如不禁咳了一声,虽然施家曾是名门,但是施婧如和杨朝辉结婚的时代还没有那么讲究,而杨朝辉父母早亡,尽管在施家长大,可没有那么壕无人性的习惯。
  施婧如说:“结婚就一次,选一件自己中意的礼服也是应该的。”
  赵清漪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要珍藏,十年、二十年穿着再拍一回。”
  “对呀,这才叫好浪漫。”
  杨朝辉说:“你退学了,有这么忙吗?真准备出国留学?”
  “还是挺忙的,我自己写点东西,有时还要理财,做一健身,差不多一天就过了。”
  施永怀说:“你还会写东西呢,写得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呃……程序。”
  “……”
  ……
  婚事正式尘埃落定,杨鹏的父母还是要出国去做收尾交接工作,只有先出国了。
  赵父赵母因为大女儿有钱养他们,不用回老家一个月去赚那几千块体力钱,赵清漪请他们在城里生活,有时候还可以照料一二,他们也暂时留了下来,而赵清濯还是要去上学。
  只不过,他们相当不适应城里的生活,有时候还迷路,他们也只能打电话给赵清漪求助。
  在城里呆了一个星期,他们才真正熟悉江州的城市区域结构和居所小区的位置。
  这样的生活也平淡幸福中带着温馨,赵清漪还因为一点预知能力,救过一个将要被人贩子带走的四岁女娃,扣住了人贩子,成为市局表彰的见义勇为英雄,终于领到了两万块钱奖金。
  五月匆匆而过,这日赵清漪却接到了徐丽君的约,一起吃饭逛街。
  在饭点里相见,徐丽君整个人显得很精神,赵清漪一来,她还给她倒了许多八卦。
  “王寒又住院了,你听说过没有?”
  赵清漪摇了摇头:“案子过了后,我没有太关注他了。”
  徐丽君说:“我听说,王寒因为高血压住的院,好危险,差点抢救不过来了。”
  赵清漪倒是理解这种肥胖连锁病,原主胖了几年后,就是长期处在这样的催命符之下的,要长期服药维持。
  王寒的年纪比原主当时大得多,不用几年就患上了不奇怪。
  赵清漪没有什么人道主义慈悲,端着咖啡说:“他是教授,有这么好的医保,家里又有矿,不会治不起病呀。”
  徐丽君说:“他是治不好了,不能承担教学和科研任务,教育经费不可能用在他身上的。听说农学院要与他解除聘任,他就算评上了教授,但是没有聘任,收入能一样吗?”
  赵清漪叹道:“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呀,难怪古话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谁说不是呢!”徐丽君也颇为认同,“对了,你婚宴日期订了没有?”
  赵清漪说:“可能需要在元旦,平常大家都忙,我公公婆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不在元旦他们家那么多的亲友也来不了。”
  “国庆呀。”
  “国庆他们多去旅游。”
  徐丽君虽然不知道赵清漪嫁进什么人家,但见她模样气质与初见时大为不同,隐含着贵气,也知她过得不错。
  “你呢,还准备出国读研吗?”
  尽管她躺着也可以吃老本,她享受生活,但是她这一生也不能只活成吃老本。属于现在的角色的东西,如果丢弃,那她只是上一个角色的赵清漪。
  “努力一把,能早点读出来总是好的。”
  “你不怕夫妻两地分离?”
  “嗯,很多人都这样的,没道理我们就是其中经不起考验的那一对。况且,他一个月也有8天休息呀,我也有周末和假期呀。”
  话虽然这么说,想想杨鹏,她还是相当舍不得的。
  ……
  王瑾瑜本来就不是大学霸,和很多土豪二代去澳洲留学,结果被教授劝退一样,他被国内的一连串事分去了精力而出席率就不达标,考试和论文作业也完成得不好。
  格里菲斯大学也对他进行了劝退,他没有得到管理学硕士学位。他找到了学校领导进行抗议,但是学校的理由是出席率、成绩和论文作假,这些理由足够他们严辞拒绝了。
  正要他遭到这样的水逆危机时,他的奶奶打电话过来说他父亲又病危住院了,简直是雪上加霜。
  王瑾瑜退学的事也是在澳洲华人圈子闹了一阵子,王瑾瑜将之上升到种族歧视高度,没有想到这触怒了学校,直接公布他的旷课情况和论文数据造假内容,他在澳洲华人圈惨遭打脸。
  他只有收拾东西灰溜溜回国了。
  王寒还病央央在医院里,王瑾瑜一回家,家里没有母亲等着他,静得可怕。他稍作休息也有赶去医院,在医院看护儿子的王母一见大孙子回家,哭得跟祥林嫂一样惨。
  “你爸……你爸爸差点就……”
  “好了,奶奶,我不是回来了吗?爷爷呢?”
  “他回家去休息了。”王父和王母是轮班照顾王寒,不然怎么办,就算请保姆,他们也不放心,况且在医院里也需要家属缴费和签字的时候,光靠保姆是不行的。
  王瑾瑜看着病床上虽然脸色惨白,但是一身虚胖的父亲,他实在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本来父亲王寒是他生活和前途的底气,可是现在他是拖累。
  他对自己的未来忽然感到颤栗。
  现在却还不是最可怕的,由于马淑兰给丈夫学生下催肥剂的案件在全国都有一些影响力,工商、农业、环保等部门都关注了马建仁的养猪场。而当地县城不少市民要求当地菜市场禁止从马家养猪场采购生猪。
  那么多部门盯着,马建仁叫苦不迭,公关费花下去不少,但是检验确实存在不合格的地方,一方面要人道毁灭部分家禽家畜,还要整改家庭农场,符合环保标准,另又罚款20万元。
  马建仁一家只觉乌云罩顶,从前姐姐姐夫是他们的福星,现在就是扫把星了。要不是马淑兰的案子,他们家会被社会所关注吗,会有这样的元气大伤吗?
  马建仁觉得这些损失也不能自己无声无息的担着了,王家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马建仁找到了江州,王寒则刚刚出院回家休养一天,马家人一说明来意,吐着自己的苦水,王家人也怒了。
  儿子缺人照顾,王母现在只好和儿子同住了,正在家里,听到马建仁表达着这种意思,当场翻脸。
  “你这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拖累了谁?你姐姐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不够,还得我们倒贴你?”
  马建仁说:“姐姐到底是和姐夫是一家子!你们这是不知道,我这明面上是罚款20万,但我的损失加在一起可能都有100万!本来好好的两个项目包装是没份了,我处理了那么多生猪和鸡禽就损失了近10万,我拖住的时间就不算了,还要环保整改,又是一笔钱。”
  王父都听不过去了,说:“那你姐夫帮你介绍项目的时候,你又怎么说呢?”
  那些农业扶持补贴项目也是因为当地县里农业局的领导和王寒有校友之宜,还有人在他手底下进修过,这种政策和关系,王寒是有的。
  马建仁说:“以前我有什么好处,我可没有一个人吃独食!我是有良心的!现在那些人可也不给我面子了,人心难测呀。”
  王家人听到这种世态炎凉,心里也不好受。
  王瑾瑜这些日子除了听着王母的苦水和照顾没有希望的王寒之外,自己无所是事,早就是一肚子火。
  听着舅舅这样厚脸皮来要钱,摔了杯子就要赶人,于是甥舅俩就推攘起来了。
  马建仁大怒:“瑾瑜,我是你舅舅,你没大没小的!”
  王瑾瑜骂道:“你给我滚!”
  马建仁的舅舅尊严受到侮辱,一个巴掌扇去,王瑾瑜见此,当真是火山爆发,借着自己年轻,人高马大,一拳打倒马建仁,然后盛怒之下就将马建仁猛得踢猛打,一时没有收住手。
  直到王寒虚弱地喊了好几声住手,王父王母去拉住王瑾瑜。
  但是马建仁却是被打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王母才后怕白了脸:“他……他不会死了?”
  第388章 一地鸡毛
  王瑾瑜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到了现在也是压抑久了,见到马建仁这样赖上来,把对母亲惹出祸事的不满都发泄在了舅舅身上,所以下手极重。
  这时看着马建仁昏死在地没了反应,他才后怕起来,蹲下身去一探他鼻息,只有微弱的气息。
  在种花,杀人是死刑,王瑾瑜还是很清楚的,王寒同样清楚。
  “快打120呀!”王寒虚弱地叫着。
  王母这时也冷静了,连忙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王家也不得不去医院。
  马建仁被打得脑振荡,肝脏破裂,还被断了三根肋骨,等到马建仁急救醒来,马建仁的家人赶来了,他们得知事情前因后果,现在哪里还讲着亲戚情份的?
  马建仁父母、妻子、儿女全都上了王家去闹,他们不付医药疗养费,不另赔100万,他们就闹不休,要将外甥给告上法庭。
  王家的人都要气疯了,但是王寒知道些轻重,王瑾瑜这个年纪,事业都还没有起步,如果先坐牢或者留有了案底,那他一辈子就难了。大部分的高薪职业就是不能有案底,就算王瑾瑜是人才,他能自己创业,也会需要融资,一般来说也不能有案底,才能融得到资。
  王寒现在还不知道王瑾瑜退学的事,只以为他刚好也放暑假了。
  王寒拖着身体要领着王家人与马家人讲和,王母听着他们不放松地狮子大开口,早就怒了。
  王母骂道:“你们这是敲诈勒索!”
  马建仁媳妇说:“怎么会是勒索?我们建仁是瑾瑜动手打的没错?这是私解赔偿。”
  王母说:“私下和解赔偿也要有个谱呀,有你们这么要价的吗?”
  马建仁媳妇说:“我们家被你们家连累成这样了,现在建仁还躺在医院,我们还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呢!”
  王母怒道:“说起这个来,我就要问问亲家母了,你怎么教的女儿?我儿子被你女儿害了一辈子,这怎么算?”
  马母哪里服气了,说:“淑兰以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了你家就变了,还不是你们给逼的!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都什么年纪了,还喜欢乱搞!他要是老老实实做人家丈夫,会有这样的下场吗?我好好的一个女儿,都是你儿子逼成这样的!”
  王母怒道:“是你不会教女儿!你们马家的女儿根本就配不上我儿子!我家老头子以前就是教师,我儿子是教授,我女儿是公务员,我女婿是院长,你们是什么门第?!马淑兰当年要不是怀着儿子,我能让她进我们家门?”
  马母气得胸膛气伏,说:“是你们家儿子不检点!从前就爱勾搭大姑娘小媳妇,骗了我们家淑兰,到了现在当自己正年轻呢!他变成这样是自己作的,我们淑兰才是嫁错人了!”
  王母骂道:“我呸!凭你们一帮拖后腿的乡巴佬也配我们书香世家门第?”
  马建仁女儿到底是读过一些书的,听了也恼了,说:“什么书香世家?你老公不就是个读了两年师范才教书的吗?又是什么当官的人家了吗?还不都是泥地里出身的?”
  王母怒道:“你们才是一群刁民!没有我儿子拉拔着你们家,你们那家庭农场办得起来?你们有这能耐吗?”
  马建仁媳妇说:“哎哟,好了不起呀,你们是帮我们吗,你们家这几年从我们家拿走的钱也不少?我们得了补贴和项目金,哪次不是往你们家送的?还有年节往来,你们没有收东西吗?就算是这样,现在就因为姐夫他花心惹祸,害得姐姐坐了牢,连带着我们家农场都被拖累。几十岁的人了,老不羞的色狼就会害别人!”
  王家主力王母最忍不了别人说她儿子,大骂:“没大没小的泼妇,我撕烂你的嘴!”
  马建仁媳妇反而凑上去说:“来呀,打呀!打了我就去警察局讨说法去!”
  “好了!别……”王寒头一阵晕眩,话没有说完,终于又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又是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医护人员来到王家,把王寒拖着上了救护车,然后送去医院。
  通过急救,两小时候稍稍稳定下来,这时候马家人也没有堵着王家人争这无头公案,再怎么样也不能耽误了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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