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当男神[快穿]_分卷阅读_34
晚饭过后,贺存和焦琴在院子里纳凉,贺重礼和许瑶芳在堂屋里看电视,到了八点多,便进了卧室熄了灯,贺存两人也就收拾着进了房里。
九点多一点,即将出门的许瑶芳坐在桌子前,心扑通扑通乱跳:“重礼,你说贺存会上当吗?”
“放心,你只管去就好。”贺重礼拍了拍她的背,给她打气。贺存有多迷她,他十分了解:“你放心,他绝对拜倒在你的柔情攻略之下。”
许瑶芳定了心,拿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米酒,又拿了两个杯子,踏着朦朦的月色就出了门。
没多久,贺存也出了门,贺重礼站在窗口看着,见贺存手里还拎着酒,他忍不住讥笑出声:“借酒浇愁,明天只会愁更愁。”
直到见不到贺存的身影,贺重礼才心满意足的在床上躺下休息。
许瑶芳径直去了水库的堤上,此时虽然是夏季,但晚上水库边上的风还是挺大的,吹得树枝唰唰作响,加上月色又朦胧,走着走着,她还有些害怕起来。
鼓足勇气,许瑶芳终于走到约定的地点,她掏出袋子里的东西,将它倒入其中一个酒杯,又将两杯酒都满上,做好准备工作,便开始有些忐忑的等待贺存前来。
若是以往,贺存肯定是要提前到的,但不知为何,她等了许久,始终没有看到他出现。
远处树影斑驳摇曳,风吹树枝飒飒作响,这时,又听得水库里水拍岸边的声音,许瑶芳的手心都紧张出汗来。
“砰”的一声,水库里好像是有鱼越出水面,又重重的落下去,许瑶芳吓得一抖,差点就要哭出来。
她仔细的确认了酒杯,将自己面前没有加东西的那一杯喝了下去,借酒壮胆,果然,一杯酒下肚,脑门上起了一点汗,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又喝了一杯。
……
次日,天还未亮,贺重礼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他叫上贺樟,两父子便一起赶往水库堤上。
他们要赶在人们起床之前,把两人弄醒。毕竟,他们要的不是贺存没了声誉,而是以此为要挟的筹码,让他心甘情愿的继续为这个家奉献,最后把所有的东西归还给贺家。
为此,贺重礼骗了许瑶芳。
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是两人真正发生关系。所以,他在米酒里也加了一些好东西,他并不介意许瑶芳真的**给贺存,他要的只是结果。
与此同时,在水库堤上的许瑶芳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素来酒力不错,可昨晚她只是喝了两杯米酒,便觉得浑身|酥|软乏力,然后一个晃神,便到了现在。
许瑶芳刚想起身,便感到有一只手压在她赤……果果的身上,她一惊,回过头来,并不是贺存!
她慌了神,惊叫出声。
躺在旁边的男人也被她吓醒了,他抬起头来,正是李久!
夏天的夜晚,水库堤上是个偷|情、约会的好地方,他一个单身汉,便每晚来偷摸的看一看,要是遇到什么好事,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昨晚,居然让他捡了个大便宜,看到满脸潮|红、摇摇晃晃的许瑶芳,他哪里还把|持得住,借着米酒壮胆,便行了好事!
他本想完事就走的,奈何困得厉害,不知不觉,竟然睡到现在。
许瑶芳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突然好像听到了贺重礼的声音,她伸手推着李久,颤抖着声音说:“你赶紧走,往山里去,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李久也听到了声音,顾不得其他,穿了鞋子和衣服,便快速的跑向旁边的山里,借着树木的掩盖,一口气跑了很远才敢动手穿衣服。
等贺重礼过来时,只看到许瑶芳躺在草地上睡得正熟,根本没有贺存的影子!
“醒醒,醒醒。”贺重礼心里有些生气,手下的动作也不轻,朝着她的脸上便是几下。
许瑶芳好似刚刚睡醒,故作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重礼,我怎么睡着了?”
她当然不能告诉贺重礼昨晚的事,这会只能卖傻。
“你是不是喝了米酒?”贺重礼恨铁不成钢。
许瑶芳委委屈屈的点头:“昨天晚上风又大,到处一片黑糊糊的,我有点怕,便想喝口米酒热乎热乎。”
“那贺存没有来?”贺樟也有些生气。
“他没来。”许瑶芳也不知道为何贺存会没有来,传消息时,他也没有搭话,她以为会来的。
贺重礼也没有办法,伸手扶着许瑶芳,沿着水库堤上的山沿回了家。
到了早晨,贺存在门口漱口时,许瑶芳才有机会再见他。
她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但又不好说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吐出一个句子:“你,昨晚为什么没来?”
如果他来了,她也不会**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汉,想想就让她恶心。
“你是我嫂子,大半夜的出去约会,不合适吧?”贺存把牙刷放进漱口杯,扯下毛巾来准备接水洗脸,语调不冷不热的。
昨晚,他故意出门给贺重礼看,带着酒去村长家里喝了两杯,然后便回来睡觉了,他才不会傻傻的赴约,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
许瑶芳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晌:“那我邀请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
如果他拒绝了,她也不至于……
“回不回答,不是我的自由吗?嫂嫂?”贺存只看了她一眼,便开始低头拧毛巾。
焦琴刚起床,还睡意未醒的搓着眼睛,慢腾腾的往厨房这边走过来。
贺存脸上挂着浅笑,朝她走过去,焦琴的身高刚刚到他的肩膀,他轻轻揽住她,将毛巾盖在她的脸上,温柔的帮她擦脸。
“早餐我煮了玉米粥,喜不喜欢?”贺存的语调里,明显是在邀功。
焦琴也被他的语气暖到,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脸:“你做的,我都喜欢。”
看到这一幕,许瑶芳的心口像是中了一箭,要知道以前,贺存的温柔可只属于她!
想到她那睡到现在还没有醒的丈夫,再想想昨晚的一切,她突然觉得,眼睛发涨,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当然不能让贺存看到,转身进了厨房,她还要做早餐,昨晚的事没有办成,贺重礼一肚子气,如果还没有早饭,估计她又要被甩脸色了。
而贺存当然是没有看到她,吃了今天的早餐,他和焦琴便要前往州城,他要赚够一笔读大学的学费不说,趁着房子拆迁政策下来之前,他要申请新的宅基地,把房子简单的建起来,这样在拆迁后才能拿到赔偿。
未来要去拼搏的东西那么多,许瑶芳昨晚是否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不放在心里。
第49章 棚户区的妈宝男[九零]
分家的事情解决了,贺存也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插曲而改变计划,他带着焦琴毫无牵挂的进了城。
当然,他进城的目的除了焦琴,其他人都不知晓。
昨晚他跟村长喝酒时就故意说了,自己心灰意冷,想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找点活干,而焦琴则是去工地洗衣做饭的。
贺存目前手里的钱不多,加上借焦琴的那四百,手里也只剩七百的样子。
进了州城,两人去便租了个房子,一个成衣厂的厂区宿舍,房子不大,一室一厅,每个月八十元的房租。
租了房子,有了一个固定的地方,首先人住得安定,然后包装茶叶也更加方便。
他不能把东西一股脑的扔到空间里,空间一事太过玄幻,使用起来也要格外小心,他不打算把这个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包括焦琴。
所以,除了冰泉水的使用外,其他的步骤,他必须得像一个正常的商人。
进城的第二天,贺存便搭车去了宁县大沩村,这一次,他从黄德那里购买了五百元元的茶叶,黄德对他颇为欣赏,价格上还给他便宜了些许,头茶十元一斤,次茶四元一斤。
在将茶叶运回厂区宿舍以后,他又去购买了一些彩纸、彩带和纸盒,开始连夜包装茶叶。
从天黑开始,两夫妻就坐在桌旁,一人一杆小称,马不停蹄的忙活开了。
焦琴手脚麻利,称茶叶和包茶叶之间动作连贯,毫不含糊。
两人忙活到深夜,贺存泡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旁边:“琴琴,辛苦了。”
其实,不管是原主还是他,遇到焦琴,都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在原主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她不计前嫌;这一次,他要做茶叶买卖,她也是二话不说便掏出了家底。
这样的女人,值得他好好珍惜。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焦琴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人,嫁给了贺存,她就只想着要他好。
贺存笑了笑:“明天跟我一起出去卖茶叶?”
焦琴眼睛里燃起一束光:“好啊。”
本来她想问问他要不要帮忙的,但又担心自己没有文化,给他添麻烦,没想到他主动开口了,说明她也能有所作用,怎能不开心。
“那你早点休息。”贺存被她的语气感染,语气也格外温柔。
焦琴点了点头,她精神头不如贺存,已经有些困了,“你也别搞太晚。”
等她睡着,贺存拿了墨汁,细心的给每个包装写上一个贺字,他虽然没有什么商标,但是写上这么个字,也相当于是一种宣传。
次日中午,贺存带了一百包次茶,二十盒头茶,以五元的摊位费和五元的开水费跟面店老板租了地方。
等人真正多起来的时候,贺存便让焦琴加快泡茶速度,开始叫卖起来。
这些工人一般都是面店的熟客,很多人是见过贺存的,上次喝过他的茶,一直难以忘记。
一个高个子的工人从口袋里掏了钱:“给我来两包五块的。”
旁边的一个女工人连忙拉住他,应该是他老婆,“你不先试试茶水,你知道是什么味?”
毕竟这两包就是十块钱,差不多是一天的工资了。
“我上次试过了,要买的时候可就没了。”高个子工人挣脱她的手,麻利的给贺存递钱:“小兄弟,给我来两包。”
“好的。”贺存接了钱,开始营造买卖的氛围:“茶叶今日限量供应哈,现在又少了两包。”
喝了茶的工人已经被茶香吸引,开始纷纷掏钱。
一个中午,贺存卖掉了七十来包次茶和十来盒头茶。
等到中午这个高峰期过去,贺存便和焦琴开始点钱,一个中午,净收入有四百多元。
在听到贺存跟她说的数字后,焦琴眼睛都直了,看丈夫的眼神里更加充满了崇敬。
下午的时间人不多,两人便回去睡了个午觉,把家里的库存又搬了些过来,用来迎接晚高峰。
晚上的饭点加上外出休闲散步的人群比较多,等到晚上九点两人收摊,头茶一共卖掉了三十七盒,次茶卖掉了一百五十八包。
焦琴在一天之内哪里见到过上千元的钱,欢喜得抱着钱袋子,紧紧的跟在贺存后面回了家。
等到两人收摊走完,面店里的老板娘刘美丽强装的欢喜终于卸下,心里的不开心终于显露出来。
“为什么要白白给人家地方卖茶叶?”她一边准备着明天早上要加在面里的肉沫,一边对着自家男人有些愤愤:“就你,充当什么滥好人。”
虽然贺存卖的是茶叶,并不会对他们家造成影响,但是她还是见不得别人在她的地盘上赚钱。
老板胡志刚正在给铁锅刷油,闻言有些无奈:“他们都给了摊位费和茶水费。”
“你看晚上来的那些人,占了我们的地盘又不买碗面吃,这不是把店子都给了他卖茶叶吗?”特别是晚上,很多来的客人都是冲着茶叶来的,把店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胡志刚本来不在乎,想着茶叶带来的人流量,他还很是欢喜,但一仔细回忆晚上的画面,发现确实如此。
他也有些不高兴了,停下手中的活:“美丽,你说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