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男人[穿书]_分卷阅读_149
而萧彻对于小崽子的报复却毫无办法,小崽子萧彻是不放在眼里的,可他背后的靠山(阿青)却是让萧彻忌讳的,毕竟每次只要瑞儿扯着嗓门哭,阿青准得生他的气,这一生气可不得了,白日里不说,夜里两人睡在一起,萧彻碰都碰不得他,最后萧彻低声下气地去同瑞儿道歉后,阿青这才能消气。
萧彻垂眸冷眼看着这个奶味儿还没断干净的小崽子,压下心中的怒意,暗自默念着:这是自己的种,忍一时风平浪静!
瑞儿的生辰典礼设在太和殿,满朝文武皆来恭贺。萧彻坐在太和殿正中上座,王公大臣位于丹陛之上,其余百官依次坐定。
瑞儿的周岁抓周之礼萧彻没有赶上,今日办的生辰宴,萧彻便让礼部将抓周礼一并办了。
太和殿殿上摆放了一张大案,上面铺着红布,红布之上摆着、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数十样的东西。
阿青坐在萧彻身后,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阿青从未想过,瑞儿生辰竟然会来这么多人,好在他只要坐在这里就好。
抓周礼开始,太监将瑞儿抱了出去,阿青坐在太师椅上透过纱幔看向外头。
太监抱着瑞儿出去,来到大案前,正准备将瑞儿放到大案上时,萧彻却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了过来。对于突然冒出来一个皇子,百官虽然疑惑,可却不敢质疑,只得将疑惑藏在心中。
但当抓周礼开始后,百官看到帝王走到大案前,竟从怀中掏出了玉印放在其中,其形为龙鱼凤鸟钮玉玺,这正是崇祁每任帝王所传下来的皇帝之玺。
百官状若,皆是哗然。却只听萧彻开口说道:“此次抓周礼上,皇长子抓到什么,朕便给他什么!”
太监将瑞儿放在了大案之上,下方百官皆屏气凝神的盯着在大案上爬着的小皇子。今日皇上一番话,金口玉言,若是小皇子抓了那玉印,皇上不是就要将天下都给他了!
第六十八章
瑞儿被放在大案之上,他还十分新奇的四处看着。瞅了一圈,这才将他的好奇心放在他周围放置的物件上。大案呈长方形状,瑞儿双手撑在案桌上,直接漠视了身旁摆着的三教的经书与那些笔墨纸砚,越过它们朝前爬着。
下头百官伸着脖子看,当他们看到瑞儿在玉印旁边停住时,胸口不禁都提着一口气。
说实在的,玉印旁边摆着的几个金元宝,才是将瑞儿吸引过来的东西。瑞儿好奇的看着,伸了手想抓起一个时,就看到了旁边的龙鱼凤鸟玉印。瑞儿奶生奶气的“呀”了一声,便扭头看向站在大案旁的萧彻。
萧彻一派的从容,他一言不发的看着瑞儿,很是有耐心的等待着。瑞儿回头又看了看案桌上的玉印,随后伸出小胖手将玉印抱了起来,玉印有些沉,瑞儿刚拿起来时还滑了一下,大臣们看着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去了,这传国的玉玺要是就这么摔了可怎么好。
萧彻在看到瑞儿拿起玉印后,头一次对着瑞儿露出了一个笑容,到底是自己的种,还是不傻的!
太和殿内帝王金口玉言许下的承诺,如今瑞儿头一样便抓了玉印,还抱在怀中不松手。一旁太监将瑞儿抱了起来,送回了御座之后的阿青怀中。
瑞儿抬着脑袋看着阿青,献宝似得把怀里一直抱着的玉印递给了阿青,嘴里还喊着:“爹爹……给。”
阿青一直坐在这里,他不明白萧彻是在做什么,可瑞儿捧着的这个东西他却是认得的,这几日萧彻总把这个东西拿给瑞儿做球玩。
“爹爹不要,瑞儿自己玩。”阿青没接,相对于这个,他还是更好奇纱幔外头的事情。此时萧彻已经端坐在御座之上,垂下的白玉珠串中隐隐约约的露出他沉稳的面容,一双漆黑淡漠的眸子看着下列的百官,开口道:“皇长子既然拿到了玉印,那朕便在此兑现承诺,即日起,皇长子萧瑞封为太子,入主东宫!”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皇长子,下面百官还心存疑虑,这还没半柱香的功夫,帝王后宫在无妃无后的情况下,竟先立了太子,从先祖元宗皇帝传至今还是头一遭。
百官颇有议词却都不敢冲在前头当这只领头鸟,因为他们心知帝王的脾性,在两年前帝王在卞州斩杀前太子后,便无人敢反抗帝王的旨意。当年三朝元老刘培因着萧时墨乃先帝长子,与帝王血脉相连,是以当年听到帝王要以车裂之刑处死前太子时,当朝辩驳,期望让座上冷酷的帝王收回旨意,在帝王的一意孤行下,刘相当时竟已死劝谏当场要往殿上的红漆大圆木柱上撞,好在当时被拦了下来,虽受了伤却没有性命之忧。
但即使如此,依旧不能阻拦帝王要杀前太子之心,当天在永定门前,实施了杀刑。而卧榻修养的刘相,也在隔天后接到了帝王命他告老还乡的圣旨。
三朝元老的刘相以死劝谏都未能改变帝王的心意,如今册封太子,哪里还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众臣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大司马相如起身走到大殿中央,面向帝王行了一礼后,开口恭贺:“龙脉稳固,国祚得延,国之幸,民之幸,群臣之幸也!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司马相如说完,其余群臣皆站起身恭贺。
萧彻对于此事如此顺利非常满意,他看了一眼刘朝钦,道:“宣旨!”
“是!”刘朝钦躬身应了一声,随后拿出早就拟好的圣旨走上前宣读。
这份册封圣旨是萧彻早就拟好的,连同这个,还有一道是封后诏书。
刘朝钦将圣旨宣读完毕,群臣皆再次扬声恭贺。
太和殿内太子生辰宴知道戌时才结束,散宴后外头竟零零落落地开始飘着细小的雪花。萧彻与阿青乘坐暖轿回了东暖阁,路上时,阿青掀了窗口的帘子朝外头看落下的雪花,萧彻见着,便将他拉了回来:“外头寒,小心受了凉,到时候你又得难受了。”
萧彻这一番话讲完,阿青却只是愣愣的盯着萧彻,眸中带着疑惑之色,就在刚才,他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仔细回想,却想不出来是何时发生过这种情形。
“怎愣住了?”
阿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后说:“好奇怪,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阿彻。”
“阿青你是否想起什么了?”萧彻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