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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太监_分卷阅读_212

  可怜的项伟民不停地往后张望,那美艳成熟的师父,那宛若女神的徒弟,别了……
  此刻的项伟民突然觉得自己来到北宋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受罪的。从菩善门到这鼎州,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他不知道见了多少前世罕见的美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他项伟民能拥有的。他空虚,他寂寞,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收梁薪为徒。
  朝阳东边升起来,迎着朝阳梁薪归心似箭。出来这么久,要说对家人一点不思念那是假的。也不知道现在镇州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这么久没回去恐怕诗音她们都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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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崇宗病危,帝王心术
  北宋是一个浪漫的年代,这里有书画双绝富有文艺气息的宋徽宗,也有苏轼、欧阳修、黄庭坚这样的大文豪。北宋也是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年代,他们的经济、文化遥遥领先于历朝历代,但最终却屡遭外敌入侵以致丧权辱国甚至皇帝被俘,江河ri下。不过除此以外,北宋其实还是一个豪杰并起的年代。且不说区区数万兵马就能灭辽的完颜阿骨打了,就算是小小西夏其实细究起来也不得不让人叹服。
  从宋辽时期的地图上看,北边辽国幅辽广阔实力最强,南方大宋占据了优质地势,文化底蕴深厚兼经济发达。唯独西边的西夏,如此一个小小国家,论文化底蕴不及大宋,论兵力势力不及大辽。国土面积还不到大宋的一半,但是它偏偏就安然稳居于西边与辽宋两国形成三国鼎立之势。
  仁宗明道二年六月宋与西夏曾经经历过一场长达三年之久的战争,但是最终没能奈何得了西夏,直至仁宗庆历四年时与西夏达成了和平协议。天授礼法延祚七年五月,辽兴宗与西夏李元昊也干过一架,但是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凭借着和辽宋两国交战所获得的巨大军事胜利,西夏彻底稳定了自己的位置成功当时的三大巨头之一。
  西夏原来的根据地在银、夏一带,但是东南方向是北宋王朝领土,东北则是强大的辽国,如此一来向外发展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而且周围靠近宋、辽边防重镇,军事上易受威胁,于是乎最后西夏将王都定址在兴庆府。兴庆府地域水草丰美,地饶五谷。宋、辽势力无法对这里进行有效控制。从交通地理位置看,兴庆府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上游,扼西陲要害,其地理形势比银、夏一带优越得多。
  定都兴庆府以后,西夏没有再到处惹事。对待大宋他们摆出的态度是井水不犯河水,对待大辽他们尽量亲近讨好。李乾顺耶律南仙就是辽国皇室宗亲,被封成安公主。
  眼看着西夏的态度挺好的,辽宋也都没有去管他,仍由他自个儿在西边玩儿着。不过这也正是西夏所期待出现的局面,如今大宋群雄割据正在打内战,辽国刚遭重创元气尚未恢复。就算是那个新兴起不久的金国,因为和大宋硬碰吃了亏故而现在也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忙得个焦头烂额。
  以往的三大巨头,如今似乎情况最好的反而要属西夏了。不过西夏也有自己的苦恼,那就是李乾顺病了,并且病的很严重。极品大太监89
  再过三ri就是西夏皇室一年一次的祭祖大典,按理说这样的祭祖大典应该由李乾顺带领着太子已经一众皇室宗亲去进行,但是现在的李乾顺卧病在床爬都爬不起,故而只能将此重任交给太子李仁爱啊。
  李仁爱接下任务后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激动,忐忑是怕自己做事不周出现纰漏,激动则是因为祭祖大典的主祭人历来都是当朝皇帝,如今李乾顺让李仁爱去主持祭祖大典,无疑就等于他在向外界宣告他已经认定了李仁爱为下任皇帝。
  近几ri李仁爱跑皇宫很勤,一来是进宫关心李乾顺的身体以表孝心,二来则是向李乾顺汇报祭祖大典的准备情况,同时向他请教自己还有没有什么纰漏。
  李乾顺今ri的气色似乎很不错,他坐直身体靠在龙榻之上看着李仁爱微微笑道:“礼部杨君礼先前已经进宫来见过朕了,他说太子准备的祭祖大典办得十分不错,面面俱到无任何纰漏。太子做的不错,朕老怀安慰。”
  得到李乾顺的夸奖李仁爱心里自然兴奋不已,他道:“杨尚书给了儿臣不少帮助,如若不是有人尽心竭力协助儿臣的话儿臣恐怕还不知道该从何着手准备呢,所以儿臣不敢居功。”
  李乾顺点了点头,他微微呼出一口大气道:“太子能谦卑自持朕自然十分高兴,但是太子也须得记住。杨君礼是臣,而你是君。君臣相处之道在于一个度,太远则君臣有隙,下臣难有忠心。太近则下臣不逊,君威难张。”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记住了。”李仁爱一脸肃然地点点头道。
  李乾顺说到这里咳嗽了两声,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再咳了。李仁爱紧张地问道:“父皇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替您叫御医过来?”
  李乾顺摇摇头:“不用叫御医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晓,如今已病入膏肓即将油尽灯枯,此刻不过是拖一时算一时而已。朕问你,最近仁浩都在干些什么?”
  “回禀父皇,三弟最近并无其他作为,只是最近他“迷”上了看戏府里几乎每两天的都会去一个戏班子。这些戏班子大多自大宋而来,在三弟家中表演一次就走。”
  ““迷”上了看戏?”李乾顺微微皱眉,他思虑了一下后道:“你记得去查一下仁爱找来的那些戏班子都是什么背景,如果没什么可疑的话就不必理会多加注意就行了,但是如果有异,记得立刻采取行动。”
  “是,儿臣记住了。”李仁爱点点头道。
  看见李仁爱的脸色有些落寞,李乾顺心中忍不住微微叹息,自己这个太子宅心仁厚是个好人,但是做皇帝和做人不同。要想做一个成功的皇帝,必要的时候可能就得做一个恶人。李乾顺知晓自己时ri无多了,所以在这之前他想将李仁爱未来的路尽量铺平一些。
  李乾顺看着李仁爱问道:“太子,朕问你一个问题。如若你登基以后,你会如何处理你的三弟?”
  李仁爱微微一怔,他明显没有没有料到李乾顺会问这个问题的,并且还用了一个很直白的词汇“处理”。李仁爱惊讶过后沉默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对李乾顺道:“封三地为‘宜王’,划封底为瓜州可否合适?”极品大太监89
  李乾顺听后微微颔首,瓜州在西夏西南部,偏僻路远贫困荒蛮。将李仁浩放置在瓜州不异于将其流放。不过李乾顺思考了一会儿后道:“记得要将瓜州境内的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限定李仁浩不得离开瓜州半步,否则等于谋逆。瓜州赋税九成必须上缴国库,剩余一成交由李仁浩自己处置。另外记得要将黑党项一部调到边境守关,不得让拓也贵妃和外界联络。这些你可都明白?”
  听到李乾顺的安排李仁爱顿时明白了自己和父皇之前的差距,李乾顺不让李仁浩控制瓜州兵权,又控制了其税收,这样李仁浩一无兵二无钱,想要造反也不可行。就算是踏出瓜州半步都等于谋逆,如此以来李仁浩就等于是被软禁在瓜州了,终此一生只能在瓜州等死而已。
  另外拓也贵妃实际上就是李仁浩的生母,她本身就是党项八部之一黑党项部落族长之女,将黑党项调去边境守关一来可以限制他们的发展,利用守关时时常发生的战争削弱他们的实力。二来他们在边关鞭长莫及,这样就管不了李仁爱是怎么处置拓也贵妃的了。
  最后为求保险还要绝对限制拓也贵妃不得和外界联络,如此一来等于拓也贵妃也被软禁在了皇宫之中,终生只能在皇宫内老死。如此安排虽然留下了李仁浩和拓也贵妃的“性”命,但对于他们的折磨可能还更甚于一刀了结了二人。
  李乾顺的深谋远虑以及心狠手辣重新让李仁爱认识到了什么叫帝王心术。他点点头道:“父皇教诲儿臣必将铭记于心。儿臣向父皇保证,西夏江山交到儿臣手中儿臣必将励精图治锐意进取,争取为西夏开疆扩土使其国富民强。”
  “好!有太子这番话朕即便是要去也去的安心了,太子记住,祭祖大典完成以后杨君礼就会宣读朕的传位诏书,届时太子就将登基为帝。每一条帝王之路都注定是不平坦的,所谓王位就是由皑皑白骨堆积而成,所以你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以便暴风雨来临之际能从容面对处变不惊。”
  “谢父皇教诲,儿臣记住了。”李仁爱点头道。他抬头看着李乾顺,苍白的脸上满布病容,毫无神光的双目之中蕴含着浓浓的死气。
  李仁爱能够感觉得到,李乾顺已经行将就木,时ri无多了。
  想起李乾顺在临时之际还在关心自己如何登上皇位,李仁爱心中难免悲伤。李乾顺摆摆手道:“朕累了,太子跪安。”
  李仁爱鼻头一酸顿时掉出泪来,他跪在李乾顺的龙榻之前悲泣道:“儿臣希望父皇能保重身体,西夏需要父皇,儿臣也舍不得父皇。”
  李乾顺看着李仁爱的模样微微笑了笑,他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道:“作为一名皇帝就得有大勇之心,敢于直面生死何尝不是一种大勇。朕这一生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对得起黎民百姓,未曾懈怠过江山社稷,即便是死朕也能堂堂正正的去面对西夏列祖列宗了。”
  ☆、第九十章 西夏夺权,回到镇州(第二更)
  西夏自从李乾顺登基以来一直推崇汉学,他亲自督办创立“国学”以传授汉学,就连皇宫的朝议正殿都取名的是崇文殿。但是真要说起来西夏皇宫和大宋皇宫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那就是太子没有正式登基以前是不住在皇宫之中的,只不过是拥有随时入宫之权而已。
  太子李仁爱的府邸离李仁浩的府邸并不远,两座府邸在一条街上,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不过就算如此近的距离,二人平ri里也极少走动。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由此可见一斑。
  太子李仁爱自皇宫之中出来以后便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内,今ri李乾顺把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祭祖过后就会宣读传位诏书。如今离祭祖大典只剩下三天,意思就是五天以内他李仁爱就将要完成从太子到皇帝的华丽转身了。
  这世间的事每一件都是如此,越到要见分晓的时候变幻越多,所以人们常常说要将王牌留在最后面,其意就是要留下最后一招杀手锏以应付最后的变数,确保事情顺利。
  李仁爱进入府邸后立刻唤来自己的心腹幕僚夏文运。夏文运是大宋崇宁年间的进士,并且也是一名八品的高手。仅仅是一个进士这没什么了不起,仅仅是一个八品高手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如果像夏文运这样可以文武兼修,并且两者皆尽出彩,这就是一个标准的人才。
  当初李仁爱在大宋游学之时遇到夏文运便立刻拜了他为老师,然后开下大量极具诱惑性的条件将他邀请到西夏。而当时也恰好遇到夏文运仕途不得意,再加上他孤家寡人一个,在得知李仁爱的身份以后便没有过多考虑直接跟着李仁爱来到了西夏。在西夏这么多年,李仁爱待夏文运不薄,夏文运也对李仁爱中心耿耿。
  李仁爱唤来夏文运后立刻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交给夏文运道:“老师,麻烦你立刻到宿卫处将此令牌交给宿卫军统领鬼嵬林卫,让他速来见本宫,本宫有要事要与他商议。”
  夏文运接过令牌以后抬头看了李仁爱一眼,他是一个聪明人,看见这个令牌再配合上李仁爱的话外加祭祖大典在即,皇上病危这数件事情联合在一起夏文运顿时明白李仁爱这是要找鬼嵬林卫商议什么。他慎重地点点头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将您的话完整带到。”
  李仁爱点了点头,他握着夏文运的手不无担心地说道:“老师,一定要小心,本宫等你回来。”
  “殿下放心好了。”夏文运说完便将令牌放在自己怀里走了出去。
  见到夏文运离开李仁爱心中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紧张什么,反正就是紧张,莫名的紧张。李仁爱坐在椅子上,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拂了好几次都没有真正的喝一口。
  西夏的兵制大约可以将士兵划分三部分,一者是监军司驻防军,整个西夏分为左右两厢共计十二监军司,他们分别驻守着西夏的各个边关,人数最多同时也西夏的主要兵力。
  二者就是宿卫军,共有弓箭手五千、铁骑三千、精锐士兵三万。加起来大约四万余人马,负责守护皇宫的安危,是皇上的侍卫军。
  三者就是都城卫戌军,都城卫戌军主要负责戌守兴庆府的安危。这一支军队有三万余人马,论精锐程度和武器装备都不如宿卫军,但是这支宿卫军的统领本身就是黑党项人,并且是族内直系按辈分是李仁浩的舅舅。
  如果李仁浩想要在祭祖大典上发难,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都城卫戌军全军出动。如果仅仅是都城卫戌军全军出动的话,凭借着宿卫军李仁爱也不会害怕李仁浩。他搓了搓手,站起身在屋内走了一圈。突然他感觉心中有些烦闷,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吼了一声:“一个没有了人根的太监居然还敢觊觎本宫的皇位,真是该死,该死!”
  而此时此刻,街尾的三王子府内正响着紧密的鼓点,一场大戏正在上演,戏码正是那经典的玄武门之变。不过戏班子的精彩演出没有任何人捧场,他们只是得到命令不停地演戏就成了,不要理会有没有观众。
  李仁浩的家族乃是党项八部之一,在西夏属于贵族,故而他的府邸居然比李仁爱的府邸还要宽广。不过不管有多么宽广,一万多人塞进来也变得有些狭窄了。不过幸好李仁浩在自家后院围了一处园子,园子里原本种满了花圃灌木,但是为了迎接贵客到来李仁浩早已经将那下花圃灌木铲除,空荡荡的园子之中扎着一个又一个营帐。
  论及心情,此时此刻李仁浩的心情比之李仁爱还要紧张,毕竟是谋逆,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李仁浩心中也曾经想过,即便是败了自己也无怨无悔,反正要是让自己选择的话自己宁愿死也不愿窝囊的仰仗李仁爱的鼻息活着。
  李仁浩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准备,三个月里他疏通了关卡上的守将让童贯籍着戏班子的名义疏送了一万余精兵过来,今ri来的就是最后一轮,而随着最后这一轮到来的还有童武和韩世忠这两员现如今西北边军中的大将。
  将童武和韩世忠一起排出来,这证明了童贯对于这件事十分看重。童武和韩世忠到李仁浩的府邸之中后只是简单吃了顿便饭紧接着便拉着李仁浩一起开始商议三天之后的祭祖大典上自己这些人该如何行事。
  李仁浩带着童武、韩世忠走进一间密室之中,在那密室里面李仁浩将一幅地图铺开。地图画的十分精细,童武、韩世忠这种关于行军打仗的人一看就明白了大概的地形布局。地图上面画了不少标注,足以见得李仁浩是提前做了功夫的。
  经过一番解释以后童武和韩世忠都明白了三ri后的计划,二人乔装打扮亲自去踩过点后便住进三王子府中静心等待着三ri后祭祖大典的到来。
  而此时此刻夕阳正在缓缓落下,辽国境内上京道的镇州城外出现四匹骏马。其中两女一男骑着马缓步前行着,另外一名穿着黑色盔甲的男子则牵着马。看见那镇州城后骑着马的男子忍不住长啸一声:“终于到了,终于到了!噢……诗音、蓉蓉,我回来……”
  听见这样的呼喊不用猜也知道这两男两女正是梁薪、云静、沈方怡以及项伟民他们四人。听见梁薪说终于到了,项伟民无力地坐到地上,他嘴里喃喃说道:“我的妈呀,足足走了三个月,三个月才到这个鬼地方。我居然活着到了这里,我真是太有才了。”
  梁薪无语地看了项伟民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带着他拖延了时间,就凭梁薪和云静、沈方怡的功力,即便是仅仅靠着轻功用脚赶路也能轻易在半个月之内赶回镇州城。但就是因为项伟民这厮,骑马不到两个时辰他的大腿内侧就被磨破完了,然后就只能坐马车。
  马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受不了颠簸吐的昏天暗地,于是乎他又开始步行。好,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脚底磨起又受伤了。遍体鳞伤的项伟民又养了三天伤继续前行,如此反复直至后面他逐渐习惯了赶路这才好一些。
  如果不是说梁薪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就凭项伟民这体质让他从鼎州当镇州恐怕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这绝不是夸张,一路上他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如果不是有梁薪精心照料着他恐怕早就死了。如今的项伟民整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明明有名车洋房飞机美女不好好去享受,偏偏要来这什么鬼大宋受这份罪。额滴个肾哦,额则个是造滴个啥子孽哟。”
  “吼……”突然之间一声低沉的吼声响起,梁薪听见这个声音顿时一喜,而项伟民听见这声音则吓得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他赶紧躲在梁薪背后道:“这是虎的声音,这绝对是虎的声音,我听过……”
  “哇!真的虎,好大一条啊。不对,是好大一头啊。”项伟民大声叫道。
  远处一个白点之中果真跳出一头白虎,白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梁薪他们奔来。云静和沈方怡下意识地挡在梁薪身上,梁薪赶紧将二人拉开。他双开双臂一下引上起来,白虎一下扑到梁薪身上。梁薪抱着白虎在草地上打了一滚,他大笑着揉着白虎的肚子说道:“大白,好几个月没见了,想我没?”
  大白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准备去舔梁薪的脸,梁薪赶紧将它的头推到一边道:“叫你不要对我伸舌头,再不听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过大白哪里能听得懂梁薪的话,它那大脑袋在梁薪身上使劲的蹭着。一旁的项伟民战战兢兢地从云静身后伸出脑袋看正在和大白玩耍的梁薪,项伟民目瞪口呆地说道:“这是虎吗?看着挺像,但怎么感觉又有点像狗?不会是变异的?嗯,应该不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头母老虎。狗ri的梁薪,人不放过就算了,现在连一头虎也不放过。作为一名光荣的穿越者,如此行为真是令人发指。”
  ☆、第九十一章 阔别重逢,夺位开始
  “爹!”
  当梁薪听见这声呼叫时他整个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这一声呼叫似乎包含着某种穿透“性”的力量直接穿透梁薪的身体进入他的内心,他转头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小棉袄的小姑娘正兴奋地看着自己。小姑娘眼中含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着,可以预见下一刻她的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果然,小姑娘又叫了一声:“爹!”叫完,她跨着最大的步子朝着梁薪奔来。梁薪鼻头一酸,眼眶顿时红了。他张开双臂叫道:“天恩!”
  没错,这已经开始显“露”出亭亭之姿的小姑娘就是梁天恩,他梁薪的大女儿。梁天恩一下扑进梁薪怀中,梁薪搂着小天恩叫道:“我的乖女儿,爹想死你了。”
  “爹,天恩也想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大娘和三娘每天都会在城门口去等两个时辰,就是想你早点回来。我们都想死你了爹……”梁天恩紧紧地抱着梁薪道。
  “狗蛋,这是你的女儿?哎哟都这么大了,看样子的确像是你亲生的啊。来来来闺女,让爷爷抱一抱好不好?”项伟民听见天恩叫梁薪“爹”立刻凑过来,梁天恩看了项伟民一眼后低声在梁薪的耳朵旁边说道:“爹,这人是谁啊?一看就感觉不像好人。”
  梁薪顿时失笑,他看了项伟民一眼后道:“他是爹的师父,就好像爹的父亲一样,所以你的确得叫他爷爷。”
  “哦。”小天恩乖巧的应了一声后立刻对项伟民叫了声:“爷爷。”
  “诶!”项伟民高兴地应了一声,他伸出双手道:“来,爷爷抱抱。”极品大太监91
  小天恩也没有拒绝,伸出双手就让项伟民抱了过去。这时梁薪抬起头往前方看去,而这一看顿时让梁薪险些没能忍住掉出眼泪。诗音、知画、秦晴、蓉蓉、莲蓉、紫霞正看着自己,而君来、欣若、若愚、俊扬、玉宝他们也各自被自己的母亲带着正看着自己。
  见到这些人梁薪心中顿时感觉有无数暖流淌过,一种温暖的感觉包裹着梁薪的内心。梁薪张开双手道:“夫人们,相公回来了。”
  “相公!”六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同时叫喊一声,然后一起跑向梁薪。他们抱成一个圈将梁薪围在中间,梁薪正面抱着的是焦蓉蓉。而焦蓉蓉的头靠在梁薪的耳朵旁边轻声道:“相公,蓉蓉想死你了,以后再也不准你离开我这么久了。”
  “嗯。再也不离开你们了。”梁薪重重地点点头道。这话刚说完梁薪就感觉腰间的嫩肉被掐着了,他忍不住就低呼了一声:“哎哟。”凭借指力梁薪轻松分辨出捏自己的是焦蓉蓉,他在焦蓉蓉的耳朵旁边焦急问道:“乖蓉蓉,这又是怎么了?相公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
  焦蓉蓉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身后站着的那两个菩善门的人是什么意思?年轻那个就算了,云静那么大年纪的你也要?”
  “云静年纪很大吗?”。梁薪下意识地问道。
  焦蓉蓉哼一声道:“那当然,她成名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姑娘呢。虽然她长得挺漂亮,但是她的年纪至少比我大十几岁。你呀,气死我了你。”
  梁薪笑着将焦蓉蓉从怀中扶起来,他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让相公来给你们介绍三个人。有两个是姐妹,另外一个则是你们相公的师父。”
  项伟民毕竟辈分比较高,所以梁薪先介绍的项伟民。各位夫人齐齐对项伟民行了一礼道:“参见师公。”项伟民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梁薪的妻子,他连亵渎的心思都兴不起来。项伟民此刻表面上一本正经地点头,心里却在暗自祈祷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是你虔诚的信徒项伟民,看在我也是一名光荣的穿越者份上,赐我一个漂亮的女人,阿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梁薪这边阔别重逢喜气洋洋,而西夏这边的氛围却极度压抑。祭祖大典开始李仁爱带着一众皇室宗亲走入皇室宗堂之中,然后行了叩拜之礼再净手上香。上完香后李仁爱从杨君礼的手中接过祭文开始念诵。
  刚刚开始念了几句李仁爱突然就停了下来,祭文后面的文字晦涩难懂语句不通,李仁爱突然就念不下去了。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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