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快穿]_分卷阅读_954
薛乐天吃软不吃硬,听了范丹这一番劝慰的话,面上虽是依旧冷淡,语气却缓和了不少,“同样的,这个事也不劳你费心。”
“哥哥——”范宣在里头坐不住了,推门探头出来拉薛乐天的袖子,警惕地望向范丹,“你们讲完了吗?”
“讲完了,没事了。”薛乐天隐晦地瞥了范丹一眼,目光中暗含压迫。
范丹深吸了一口气,“是,没事了,”目光移向范宣,拧眉道:“三郎,你不能成日缠着薛郎君,你们都已经大了,知道吗?”
范宣有样学样地对范丹仰起头,“你管得着吗?”
范丹被他一噎,薛乐天却是笑了,拉了范宣的手,低喝道:“你就学这些学的顶快,以后不许说了。”
范宣拉上薛乐天的手,心满意足地仰起头笑了。
范丹见二人亲密无间,心中情绪复杂,实难言喻,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还在想薛乐天与范宣之间到底算个怎么回事。
冷静下来一想,范宣这样痴傻的性子,薛乐天能图他什么,当年范东来给了他一笔金子,足够薛乐天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说到底还是范宣绊住了他,薛乐天那样的才华,进京科考就算不是状元也该是个榜眼,再说他的相貌又是那样好……
范丹皱眉对婢女道:“拿酒来。”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范丹无意中的窥破倒是给自己多了一桩烦心事,原本是在家中好好休养了再入京,如今心思全乱了,成日往瀚海阁跑,被范宣打骂了好多回依旧是要来,成日苦口婆心地劝范宣不要胡来。
范宣其实连什么是‘胡来’也不大懂,被范丹说的烦了,顶嘴道:“我就要胡来,你管得着吗?”
他学会了词,便会反复的说,最近就是无穷无尽的‘你管得着吗?’,将范丹回回气得半死。
不过范丹倒也没有将这事外传,入秋之后,他便要回京了,回京之前赠了一枚玉佩给薛乐天。
“你日后若要入京,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吧。”范丹将玉佩往前一递。
薛乐天淡淡道:“我不会来找你的。”
范丹双眼狠瞪了他一眼,将白玉莲花样式的玉佩硬塞在了他的手里,怒气冲冲地离去了。
范宣与薛乐天的关系随着范宣的不断长大,边缘界限也在不断地越拓越宽。
正如薛乐天所说的,范宣大了,想亲近人了,他不同世事头脑单纯,可该长的都长了,哪怕是猫儿狗儿到了年纪也是会发情的。
何况范宣又是个痴傻的,根本对这件事一无克制二无羞耻心,有一天半夜,薛乐天醒了,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边范宣喘气又热又急,人也对着他拱来拱去,一副快急哭的模样。
帐幔低垂,漆黑的软榻内传出一声轻吟,“别摸那儿……”
范宣咬着薛乐天的耳垂,从背后抱住了人,一手捏着薛乐天的心口玩,面上说不出的陶醉,耳朵里已然听不到薛乐天的喝斥了,鼻尖发出舒服的‘嗯嗯’声,嵌在薛乐天修长的腿间不住磨蹭。
薛乐天被他捏得又胀又疼,忍无可忍地转过脸,勾了范宣的脖子,两片薄唇堵上了范宣的嘴。
范宣受不了薛乐天缠绵的吻,鼻腔里重重地‘嗯’了一声,紧抱着薛乐天,浑身颤抖地去了,按住薛乐天的肩膀,舌头拼命地与他纠缠,缠吻了许久才放开了,趴在薛乐天肩上恋恋不舍地沙哑道:“哥哥,我好喜欢你……”
薛乐天红了脸,平复了呼吸,轻拍了拍他的手,“起来,去洗洗。”
“嗯。”范宣依恋地蹭了蹭薛乐天的脸,起身飞快地跑去端水了。
薛乐天坐在软榻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傻子爱他。
就算是傻子,也是世上唯一爱他的傻子。
范宣端了水进来,见薛乐天侧坐着,剪影成了墙上的一幅画,又是看痴了,呆呆地凝望着他。
薛乐天转过脸,拿了架子上的帕子拧了,先擦了擦耳后,对发呆的范宣道:“把你那处自己去洗了。”
“哦……”范宣乖乖地脱了裤子,也拿了帕子拧了给自己擦洗,他边擦边看薛乐天,不知不觉又是面红耳赤,拉了拉薛乐天的衣袖,“哥哥——”
薛乐天垂眼过去,拧眉道:“你怎么……没完呢,自己摸。”
范宣不大会自己摸,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不会,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快疼哭了,又泪水涟涟地求薛乐天帮他。
从下定决心要带范宣离开时,薛乐天就打算照顾范宣一辈子了,范宣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因为范宣待他也是一样,他要什么,范宣就会给什么,他相信就算他现在叫范宣去死,范宣也会毫不犹豫去死。
“傻子,”薛乐天一手扶了范宣的腰,一手摸上范宣,范宣趴在了他肩上喘气,听薛乐天低声道,“只有你,只有你可以。”
范宣听不太明白,只是心中欢喜,轻轻咬上薛乐天的肩头,福至心灵地说出了一句他自己也不理解的话——“我也只有你。”
薛乐天微微一怔,扶住他腰的手紧了紧,低头深吸了一口范宣身上的味道。